我大姨给我介绍两个女人,一个 26 岁,身材好未婚未育,长得也挺漂亮,就是要 20 万彩礼,还有一个 32 岁,长相普通有点胖,她是独生女,家境比较优越,也是未婚未育,大姨先带我见的 26 岁那姑娘,一见面确实亮眼 —— 穿个小裙子腰细腿长,说话轻声细语的。 大姨当时把两张照片摊在桌上,手指点着26岁姑娘的照片:“你看这眉眼,走出去多有面子。”又划到32岁林梅的照片,声音低了些:“这个吧,就是看着实在,听说自己开了个设计工作室。” 咖啡馆里,26岁姑娘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指甲上的水钻闪得晃眼。“彩礼20万,房子得全款,”她抬眼一笑,睫毛像小扇子,“我爸妈养我不容易,这点保障不能少。”我捏着杯子边缘,问:“以后生活开支怎么算?”她抿了口咖啡:“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把家打理得漂漂亮亮的呀。” 一周后见林梅,约在小区门口的家常菜馆。她穿件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马尾辫随着推门的动作甩了甩,一坐下就说:“听说你见过前一个姑娘?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不用有压力。”我心里一动,把20万彩礼的事说了,她夹了口鱼香肉丝:“每个人想法不一样,我家没那么多规矩。彩礼一万零一,图个万里挑一的好彩头;房子首付要是不够,我爸妈说能帮着凑点——日子是两个人过的,算那么清干嘛?” 那天晚上,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点开是26岁姑娘的消息:“放着美女不要,去跟个‘肥婆’浪费时间?你这辈子也就配娶个凑活的!”我盯着屏幕,想起林梅说“家务可以分工”时眼里的光,回了句“祝你找到愿意为你全款买房的人”,然后拉黑了她。 周末跟林梅逛超市,她推着购物车在蔬菜区停下,拿起一个青椒翻来覆去地看:“这个新鲜,晚上做个青椒炒肉?”我点点头,她又转向番茄:“再炖个番茄牛腩?”结账时她把我的手机按下去:“第一次见面该我请。”我看着她手腕上那串简单的木珠子,突然觉得比26岁姑娘那身名牌裙子,更让人心里踏实。 后来大姨总说:“当初真怕你嫌林梅年纪大、长得普通。”可她没见过林梅加班后给我送的保温盒,里面的排骨汤还冒着热气;没见过她陪我妈去医院,跑前跑后办手续的样子;更没见过她拿着设计图跟我讨论,眼睛亮晶晶地说“咱们以后换个带阳台的房子,种满多肉”的模样。 彩礼最后收了一万零一块,她爸妈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不要钱,只要你对梅梅好。”结婚那天,林梅穿着婚纱,脸上带着浅浅的梨涡,我看着她,突然明白——过日子哪是看皮囊,是看她愿不愿意跟你一起挑菜做饭,一起规划未来,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 现在下班回家,推开门总能闻到饭菜香,林梅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回来啦?洗手吃饭!”她还是有点胖,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但我每次看着她,都觉得大姨说得对——有些人,真的是捡到宝了。
那些因彩礼而谈崩的男女们,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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