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懂了!今天和发小约咖啡,她穿着我去年送的旧卫衣,我顶着三天没洗的头,俩人瘫

若南光明 2025-12-14 11:33:18

我终于懂了!今天和发小约咖啡,她穿着我去年送的旧卫衣,我顶着三天没洗的头,俩人瘫在沙发上啃蛋糕,从老板的奇葩要求聊到小区流浪猫生了崽。正说得兴起,她突然戳了戳我沾着奶油的嘴角,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还记得咱们高中说要一起开家猫咖吗? 我终于懂了!今天和发小约咖啡,她穿着我去年送的旧卫衣,我顶着三天没洗的头,俩人瘫在沙发上啃蛋糕,从老板的奇葩要求聊到小区流浪猫生了崽。 正说得兴起,她突然戳了戳我沾着奶油的嘴角,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还记得咱们高中说要一起开家猫咖吗?” 我差点被蛋糕噎住——那时候我们连给流浪猫接生都手忙脚乱,哪懂什么运营成本。 但她没笑我幼稚,反而伸手抹掉我鼻尖的奶油,指尖带着卫衣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高三那年她翻墙给我带热牛奶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时候你说要在靠窗的位置放懒人沙发,我非要挂盏串灯,为这事吵了半节课。”她突然低头笑,“上周路过街角那家倒闭的花店,我居然下意识量了量铺面宽度,够不够摆下猫爬架。” 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她发梢晃啊晃,我忽然想起高二那个暴雨天,我们挤在教学楼屋檐下分吃一包干脆面,看雨水把操场浇成镜子。 那时候以为长大是件很厉害的事,可以随便辞职随便养猫随便熬夜,后来才发现,能在周三下午顶着油头和死党啃蛋糕,才是被生活偷偷藏起来的糖。 “现在说这个干嘛,”我假装抹眼睛,“你不是刚升职吗?我这破工作还天天加班……” “所以才要聊啊。”她打断我,伸手把我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谁说开猫咖一定要辞职?我们可以先在你阳台搭个迷你版啊,就叫‘阳台分社’,收留两只流浪猫,周末煮点奶茶招待朋友——就像现在这样。” 我看着她卫衣袖口磨出的毛边,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失恋,穿着这件衣服在我家哭到打嗝,我把所有毛绒玩具堆到她怀里,说以后我们仨过。 原来有些约定不是被忘记了,只是变成了别的样子。 就像她送我的那盆薄荷,去年冬天枯得像把干草,我没舍得扔,春天居然从土里冒出了新芽。 “喂,”我戳戳她胳膊,“那‘阳台分社’的启动资金……是不是该从你下个月的奖金里扣?” 她笑得直不起腰,奶油蹭到了我手背上。 窗外的流浪猫妈妈带着崽崽从草坪跑过,阳光正好落在我们沾着蛋糕屑的手背上,暖融融的。 原来所谓长大,不是把梦想弄丢了,而是学会了把它变小,变小到能藏在每个平凡的周三下午,藏在旧卫衣的褶皱里,藏在朋友亮晶晶的眼睛里。 下次见面,我要带包猫零食。 不,还是带包猫粮吧。 毕竟,“阳台分社”的第一批客户,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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