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探家相亲,那姑娘嫌我是个“猪倌”甩脸就走,谁承想她嫂子却追了出来 1

老刘的回忆 2025-12-16 13:43:34

1981年探家相亲,那姑娘嫌我是个“猪倌”甩脸就走,谁承想她嫂子却追了出来 1981年的腊月二十三,我穿着一身军装,拎着一个上海造提包,迎着寒风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叫董大林,1978年3月从老家鲁西南当兵,在西北的某部队服役。我在部队主要职务是养猪,连队里有十来头猪,全是我负责。 除了训练外,我每天就是拌猪食、清理猪圈。凑近一闻,袖口处始终有一股子洗不掉的泔水味。 我娘不知道这些,她把我说成了是“管后勤的干部”,还托媒人给我说了门亲事,然后就逼着我回家相亲。 女方叫刘梅,是临河生产队队长家的闺女,长得有点像电影里的女演员。我心里一路打鼓,想着见面后怎么跟人家姑娘解释。 到了刘梅家的堂屋,生着炉子,炉筒子烧得通红,上头坐着把大铁壶,滋滋地冒着热气。 刘梅穿了件红色棉袄,烫着刚开始流行的“招手停”卷发,手里织着毛衣,眼皮子都不太抬。 “听婶子说,你是部队里管后勤的干部?”刘梅的声音挺好听,就是有种审视的味道。 我喝了口水掩饰尴尬,“不是干部,我就是饲养员,主要在连队搞副业。” “搞副业?什么副业啊?”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就是养猪。我们连队一年的肉食供应,基本上全靠我养的那十多头猪。” 空气瞬间凝固了。刘梅把手里的毛衣往炕上一扔,线团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养猪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军官呢,合着就是个伺候牲口的,你能转志愿兵吗?” 我一时语塞,没能答上来,我当然想转志愿兵,但我说了不算啊! 她站起身,转头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娘,我有点不太舒服,回屋躺会儿。” 我坐在那儿,脸上火辣辣的,冲着有些尴尬的刘梅娘鞠了个躬:“婶子,打扰了。” 我没脸再待下去,抓起帽子,逃出了那个院子。 就在我快走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兄弟!大兄弟你等会儿!”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嫂子。穿着件蓝粗布的棉袄,腰里系着围裙,头发有些乱,手里还拿着半拉大葱。 我认得她,刚才在刘梅家院子里,她在灶台边忙活,是刘梅的嫂子,叫桂英。 “嫂子,有事儿?”我停下脚,尽量让自己表情好一点。 桂英嫂子跑到我跟前,累得直弯腰,缓了好几口气才直起身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嫌弃,反而透着股子热乎劲儿。 “大兄弟,刘梅被惯坏了,说话不经脑子,你别往心里去。”桂英嫂子一边说,一边从围裙兜里掏出两个热乎乎的玉米面馍馍,“这是刚出锅的,你回去还得要走一会,拿着路上垫吧垫吧。” 我哪里肯要,推辞着往回送。她顿了顿,左右看了看没人,压低了嗓门跟我说: “大兄弟,你要是不嫌弃,嫂子给你指条路。” “我娘家有个表妹,叫春兰。就在隔壁大队,人长得没梅子好,但干活是一把好手。她最钦慕当兵的,你要是愿意,我回娘家给你们牵个线?” 这剧情反转得太快,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嫂子,我……就是个猪倌……”我嗫嚅着说。 “猪倌咋了!”桂英嫂子一拍手,“猪倌也是凭力气吃饭!只要人不懒,将来日子差不了!你就说你见不见吧!” 鬼使神差我点了点头,“行!嫂子,我信你!”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了春兰。 她穿着朴素,坐在炕沿上纳鞋底。我跟她说了我在部队养猪的事儿,以为她也会皱眉头。谁承想,她听完眼睛一亮,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那猪咋样才不闹病?俺家那头猪老是拉稀,愁死人了,你给俺讲讲呗?” 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媳妇不错,确实是过日子的人。 我们聊得很投机,走的时候,春兰还送了我一双布鞋,这是她亲手做的。 1982年冬天,因为部队的调整,已经服役五年的我,不得不退伍回家。转志愿兵的想法,也彻底泡汤了。 但春兰没有在意,反倒还暗暗高兴,因为我们以后不用长期分居两地了。1983年春节,我俩结了婚。 婚后我进了县里的农场工作,后来赶上了好时机,我从农场辞职,自己办了一家养猪场。 春兰跟着我,起早贪黑,我们从三十头猪养到三百头,盖起了楼房,供出了两个大学生。 至于刘梅,听说她嫁了个开大车的司机。后来那男的出了车祸,腿瘸了,家里的底子也败光了。 人这一辈子,就像挑担子。有人光看担子里的鲜花,嫌弃扁担脏。可真正懂生活的人才知道,那根被汗水浸透的扁担,才是撑起日子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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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50

用户10xxx50

2
2025-12-16 16:22

最烦这种当年人家不嫁你后来嫁了个很差的男人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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