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一段话:“穷人在女人眼里,就是废物;女人在富人眼里,就是玩物;富人在权力面前,就是猎物;权力在枪炮底下,就是经济作物。” 这话乍听扎心,细想却像一把没裹糖的刀,剖开了不少人藏在日子褶皱里的真相。我认识个跑外卖的老周,38岁,租住在城中村10平米的隔断间,手机屏碎了三道缝还舍不得换——不是抠,是真没钱。去年他谈了个对象,姑娘在商场卖化妆品,第一次约会老周提前两小时到,点了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姑娘翻着白眼说“连杯奶茶都舍不得买”,第二次见面直接拉黑。 后来老周跟我说,他不是没试过攒钱,可送外卖风吹日晒,一个月拼死拼活也就五千出头,房租两千五,吃饭一千五,剩下的刚够给老家父母寄点药钱,“我要是有房有车,她会嫌我手机破?”他的手攥着电动车把手,指节泛白,那股子憋屈不是恨姑娘现实,是恨自己连“不被当成废物”的底气都没有。 再看另一个圈子。朋友阿琳在投行做客户经理,见过不少开豪车的老板,总有人把她当“陪聊的”。有回酒局上,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拍着她的肩说“小姑娘长得俊,以后跟着我,亏不了”,她笑着递名片,对方扫一眼就扔桌上,“投行的啊,不就是陪人喝酒的?”阿琳后来跟我说,她考了CPA又读了MBA,不是为了“被当玩物”,是想让那些人知道,她的价值不在酒桌上的笑,在能帮他们避开的税务坑、谈下的融资单。 “可有些人眼里,女的只要跟富沾边,再有能力也是‘玩物’——他们懒得看你的简历,只看你坐在谁旁边。”她翻出手机里被删掉的暧昧消息,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指尖捏紧手机壳的力度,藏不住那股子不服输的劲。 比这更隐晦的是富人与权力的角力。我采访过一个做建材起家的老板老陈,早些年靠给楼盘供料赚得盆满钵满,后来想拿块政府规划的商业用地,托人递了三次材料都没回音。 有次饭局上,他喝多了拍桌子:“我一年纳税八位数,怎么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个会说话的?”后来才知道,那块地的审批权在一位分管领导手里,领导的侄子刚好在做同类型生意。老陈咬着牙把公司一部分股份转给了领导亲属参股的空壳公司,才拿到批文。他说:“以前觉得有钱能摆平一切,真站到权力跟前才明白,钱能堆出高楼,堆不出‘不被当猎物’的安全感——你以为是你在挑机会,其实是机会挑你配不配。” 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权力与枪炮的关系。去年跟做国际新闻的同行跑边境线,遇到过一位退休的老边防。他说上世纪90年代,边境有些地方武装势力猖獗,当地官员去谈判,带的不是文件是“诚意金”——几箱现金、几车物资,美其名曰“经济作物”。 有回谈判前夜,对方突然要求加价三倍,理由是“昨天的玉米收成不好”。“你说荒唐不?权力在这儿成了明码标价的货,枪炮架在那儿,你敢说不?”老边防摸出别在腰间的旧军功章,金属表面磨得发亮,“后来国家硬起来,建哨所、练精兵,现在再没人敢这么拿我们当‘作物’了——因为枪炮握在自己手里,权力才不是任人割的韭菜。” 这四句话串起来,像一面照见社会褶皱的镜子:穷的困在生存里,被人轻贱;女的困在偏见里,被物化;富的困在欲望里,被权力拿捏;权力的困在更硬的拳头下,被重新定义价值。 可困住人的从来不是身份本身,是“我只能被这样看”的无力感。老周现在攒钱学电工证,说“以后去工地带徒弟,至少能挣份技术钱”;阿琳跳槽去了新能源企业做风控,朋友圈晒的是新签的项目书;老陈把转出去的股份慢慢赎回来,说“现在更信规矩比人情牢靠”;老边防的徒弟们守着界碑,说“我们的枪炮,护的是所有人的底气”。 当一个人不再默认“我就该是被看轻的那个”,当他愿意为“不被定义”多走一步、多学一点、多争一分,那些“废物”“玩物”“猎物”“作物”的标签,才会从身上慢慢褪下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