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被口臭缠了五年，试过十几款漱口水、进口牙膏，连上千块的口腔喷雾都用过，结

真服了，被口臭缠了五年，试过十几款漱口水、进口牙膏，连上千块的口腔喷雾都用过，结果跟同事说话还得下意识捂嘴。上周去看老中医，人家一句话把我骂醒："整天靠化学品遮味儿，你倒是看看自己舌苔多厚！” 口臭缠了我五年。 不是那种偶尔吃了大蒜的临时尴尬，是每天早上起来，对着镜子哈气都能把自己熏一跟头的那种。 办公桌上的抽屉里，从左到右码着十二瓶漱口水——粉色的是樱花味，蓝色的标着“医用级”，最右边那瓶标签都磨掉了，是托人从日本背回来的“神药”。 但没用。 上周三汇报方案，我站在投影幕前，说到第三页PPT时，突然看见前排的林姐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她头发上的香水味飘过来，混着我自己嘴里返上来的味儿，像打翻了的垃圾桶。 手比脑子快，下意识就往嘴边捂。 “抱歉，”我低头翻页，声音发紧，“这里可能有点问题……” 会议室的空气好像都变稠了。 那天晚上回家，我对着镜子扒开嘴看。 舌苔厚得像块发霉的海绵，黄腻腻地铺在舌头上，拿牙刷轻轻刮一下，刷头立刻沾了层黏糊糊的东西。 难道那些瓶瓶罐罐真的只是在骗钱吗？ 第二天请了假，去了家开在老巷子里的中医诊所。 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手指搭在我手腕上时，指甲盖剪得整整齐齐。 “张嘴我看看。”她说。 我刚把嘴张开，她就“啧”了一声：“整天靠化学品遮味儿，你倒是看看自己舌苔多厚！” 声音不大，像根针，扎得我后脖子一麻。 她拿过一根竹片，让我伸出舌头，轻轻一刮——那层黄腻的东西掉在白纸上，看着像块发了霉的豆腐。 “胃里有火，湿气重，舌苔不清理，喷多少香水都没用。”她边写药方边说，“回去用牙刷背面刷舌苔，每天早上喝杯红豆薏米水，少熬夜吃辣。” 我捏着药方走出诊所，巷口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路过便利店，没像往常一样冲进去买新出的“益生菌牙膏”，而是拐进菜市场，买了把新鲜的薏米。 现在每天早上，我会花三分钟刷舌苔。 牙刷背面的硅胶颗粒蹭过舌头时，有点痒，想干呕，但刷完对着镜子哈气——真的，味儿淡了。 昨天在茶水间碰到林姐，她端着马克杯过来：“你上次那个方案改得不错啊，细节再聊聊？” 我站在她对面，说话时没再往后缩肩膀。 她的头发还是香香的，但这次，我没闻到自己嘴里漏出来的怪味儿。 手不用再往嘴边凑了。 原来打败口臭的，从来不是那些瓶瓶罐罐。 是终于敢直面镜子里那块发霉海绵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