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酒鬼去镇酒厂应聘,品酒能说出年份度数,考官惊了,让女店员递杯尿,他品完说“女,23岁,怀俩月”,考官立马录他。考官姓李,是酒厂的厂长,此刻手里的搪瓷杯都没端稳,盯着眼前的男人直愣神。 村里老少爷们都叫他王老三,不是啥正经名儿——是“酒腻子”的代名词。 日头刚过晌午,他揣着俩干硬的馒头,一步一晃进了镇酒厂的大门,蓝布褂子上还沾着早上摔在泥坑里的草屑。 李厂长的办公室在二楼,窗台上摆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糟香,混着他身上那股子洗不掉的酒气,有点呛人。 “应聘品酒员?”李厂长呷了口茶,眼皮都没抬,“你知道这活儿是干啥的不?” 王老三没坐,就那么站着,指节敲了敲办公桌:“尝尝就知道了呗。” 桌上摆着三瓶没贴标的酒,李厂长随手推过去一瓶。 王老三拧开瓶盖,鼻尖凑上去轻轻一嗅,又抿了一小口,在嘴里转了三圈才咽下去:“87年的高粱烧,度数52,窖底存了三年,缸沿有点漏水,带点土腥味。” 李厂长手里的搪瓷杯“哐当”磕在桌角——这瓶酒是他私藏的,除了酿酒的老张头,没人知道底细。 他心里犯嘀咕:莫不是蒙的? 正好这时,楼下的女店员小梅端着水杯上来送文件,李厂长脑子一热,把自己的搪瓷杯递过去,低声说了句:“去,倒杯你刚接的‘水’来。” 小梅愣了愣,还是照做了,杯子放在王老三面前时,脸有点红。 王老三没犹豫,端起来闻了闻,眉头皱了皱,又小抿一口,这次没咽,吐在了旁边的痰盂里。 “这可不是水。”他咂咂嘴,眼神扫过门口的小梅,“女的,23岁,刚成亲没多久吧?——肚里还揣着个小的,俩月出头,胎像稳。”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绿萝叶子掉地上的声音。 小梅手里的文件“哗啦”散了一地,脸唰地白了,又慢慢红透,捏着衣角半天说不出话——她上个月刚查出来怀孕,除了丈夫谁都没说。 李厂长这下是真惊了,搪瓷杯里的茶水晃出小半杯,他盯着王老三,突然笑了:“你小子,真是个宝贝。” 当天下午,王老三就穿上了酒厂的蓝工装,站在了品酒台前。 村里人都说邪门,一个酒腻子咋就成了“金舌头”? 其实谁也不知道,王老三打小没了爹娘,是镇口老酒馆的哑巴老板捡大的,老板走后留给他一屋子酒坛子,他抱着坛子闻了二十年,别说酒,就是酱油醋里掺了半滴雨水,他都能闻出来。 那天他品的哪是尿啊?是小梅身上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胎气,是年轻姑娘特有的气血味儿,被那杯刚接的自来水一冲,反倒更清透了——他不过是把闻酒的本事,用到了人身上。 你说这世上的本事,哪有什么高低贵贱? 就像那坛87年的高粱烧,埋在土里时谁也瞧不上,开坛了才知道有多烈。 现在王老三还是爱喝酒,但不再是蹲在墙根喝散装的,而是每天对着一排排酒坛,正经地闻,仔细地品,袖口磨出了毛边,可那双眼睛亮得很。 酒厂院子里的绿萝早换成了新的,绿油油的,就像王老三现在的日子,总算有了点生气。
村里最近传了个怪事。有人想在自家地盖房,结果邻居集体不给签字,宅基地申请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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