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和寡妇搭伙三个月后,寡妇建议光棍去割包皮。给光棍主刀的是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医生

奇幻葡萄 2025-12-24 18:47:51

光棍和寡妇搭伙三个月后,寡妇建议光棍去割包皮。给光棍主刀的是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医生。中年女医生扶着那地方在认真检查,没想到光棍有了生理反应,光棍一下子脸憋得通红。尴尬的想缩回去,可是大脑不听使唤。 出了医院太阳正毒,光棍骑上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车筐里躺着条两斤多的黑鱼——王姐说过,黑鱼汤最养伤口。他摸了摸兜里剩下的零钱,这是修鞋摊攒了半个月的辛苦钱,刚才女医生把装钱的信封塞回他兜时说“先记账”,现在倒好,全换成了这滑溜溜的鱼。 王姐正蹲在门口择韭菜,看见他回来,手里的菜篮子“哐当”砸在地上,绿油油的韭菜撒了一地。她几步冲过来扒着他裤腰就看,“纱布咋是红的?是不是出血了?”光棍吓得往后躲,“别别别,医生说不能碰!”王姐瞪他一眼,手却软下来,扶着他胳膊往屋里走,“饭在锅里温着呢,小米粥配蒸蛋,医生说吃这个好消化。” 手术前可不是这样。光棍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时,后背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女医生戴手套的动作“咔嚓”一声撕开包装,灯光照得手术刀反光,“躺好,别乱动。”他咬着牙嗯了一声,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道歪歪扭扭的裂纹,不敢看她。直到她突然说:“我儿子比你小两岁,去年刚高考完,打个针能攥碎我手。”光棍愣了愣,原来她还有孩子,刚才检查时那点生理反应的尴尬,好像被这句话冲淡了些。 检查时的窘迫现在想起来还烧脸。女医生扶着那地方认真查看,他突然有了反应,脸憋得通红,想缩回去却动不了。“小伙子,这很正常。”女医生嘴角勾了勾,手里的动作没停,“我干这行十几年了,啥没见过?你这反应说明身体底子还行。”光棍臊得头埋到胸口,声音跟蚊子似的,“医生,对不住啊……”“多大点事儿。”她哼了一声,力道轻了点,“你那搭伙的王姐,是真为你好。” 女医生手稳,说话也密。她问他在哪儿上班,光棍说在小区门口开修鞋摊,“挣得不多,够糊口。”“修鞋好啊,手艺活儿。”她用镊子夹着纱布擦血,“现在年轻人没人愿意干这个——你那摊儿我路过见过,鞋钉摆得整整齐齐,比我家抽屉都干净。”光棍耳朵尖有点热,“王姐平时买菜做饭都想着我。”“她让你来做这个,是怕你拖到发炎遭罪。”女医生把最后一针线打好结,“有些男的觉得丢人,结果呢?遭罪的还是自己。” 夜里躺在床上,伤口隐隐作痛,光棍却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墙上王寡妇贴的福字上。以前总觉得一个人过挺好,自由自在——饿了啃口干面包,病了自己扛着,反正没人管。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起刚搭伙那会儿,两人都挺客气,他买菜她做饭,吃完各回各屋。直到有一次他发烧,王寡妇背着他去医院,一路上骂骂咧咧:“让你多穿点不听!医药费你自己掏啊!”结果第二天,她就炖了鸡汤,连肉带汤给他端过来,自己啃鸡骨头。 光棍翻了个身,心里踏实得很。搭伙过日子不是凑活,是两个人在这世上,互相给对方搭个伴儿——冷了有口热饭,病了有人递水,就像他修鞋用的胶水,看着不起眼,却能把两块破皮子粘得牢牢的。他摸了摸裹着纱布的地方,虽然还有点疼,心里却亮堂得很。 王姐说等他好了,让他修修那双红皮鞋,后跟磨歪了。光棍笑了,包在身上,保准跟新的一样。他想起刚搭伙那会儿,两人都挺客气,现在呢?她敢骂他“修鞋的笨手笨脚”,他也敢回“择韭菜的连根须都不拔”。 月光移到床头柜上,那里放着王姐白天熬的黑鱼汤,碗边还沾着点油星子。光棍摸了摸裹着纱布的地方,突然觉得,王姐当初叉着腰逼他来医院时,眼里的着急,跟他娘当年看他摔破膝盖时,一模一样。 他想起自己以前总说“一个人过最自由”,现在才明白,自由哪有热乎饭实在?就像他修鞋用的锤子,看着硬邦邦,敲下去的每一下,都是为了让鞋更合脚——搭伙过日子,不就是两个人互相敲敲打打,最后把日子过得踏踏实实么? 光棍笑了,摸了摸墙上王姐贴的福字。明天伤口该换药了,王姐说她手抖,让他忍着点——他知道,她手再抖,也会比谁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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