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4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圣诞前夜发表致辞。他表示：今天，我们都拥有同一

12月24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圣诞前夜发表致辞。他表示：今天，我们都拥有同一个梦想，我们都许下同一个愿望：愿他灭亡   这个“他”是谁，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吧，泽连斯基在圣诞前夜那句“愿他灭亡”，没有指名道姓，但乌克兰人、俄罗斯人、甚至全世界都明白，这话是冲着普京说的。   可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诅咒，而是一场战争中，一个国家的总统，在空袭之后、断电之夜里，对民众说出的肺腑之言。   12月24日晚上，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通过视频向全国发表节日讲话，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圣诞致辞，而是一场战时动员，也是情绪与意志的凝聚。   从开口第一句，他就没有回避现实：很多人无家可归，许多人无法与家人团聚，空袭声盖过了圣歌，就在这前一天，乌克兰刚刚遭遇了俄军大规模空袭，650架无人机和几十枚导弹齐飞，13个州被炸，数个城市停电，一个4岁孩子在袭击中死亡。   在这样的背景下，泽连斯基说出“愿他灭亡”，泽连斯基说完“愿他灭亡”这句后，紧接着说：“我们为乌克兰祈求和平。”   这句话是转折点，也是整场致辞的落点，他并没有停留在愤怒的表达上，而是把个体的情绪引向集体的诉求，他知道，战争不仅要打赢，更要稳住人心，而在这个时候，和平比任何时候都更能成为一种希望的象征。   战争打到了第三年，泽连斯基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西装、在联合国演讲的政客了，他成了一个彻底的战时总统，说话不再绕弯，情绪也更直接。   他这次讲话不再强调“西方支持”或者“国际责任”，而是回到乌克兰人自己身上，他说，俄罗斯可以占领土地、毁掉电网、炸毁学校，但炸不掉乌克兰人的团结和信念，这话说得挺狠。   泽连斯基这番话，也是在向世界喊话，他没有直接说“西方应当加大援助”，但通过一系列祈祷和纪念——为前线士兵、为被俘人员、为逝去的亲人——让外界看到乌克兰正在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没有说“俄罗斯是邪恶的”，但他说“袭击者与基督教和人性毫无关系”，在圣诞节这个充满象征的时刻，这样的表述已经足够有指向性。   俄罗斯这边当然不可能对这番话一笑了之，克里姆林宫的发言人佩斯科夫立刻回怼，说泽连斯基“没有教养”“被仇恨冲昏头脑”。   但问题是，这时候谈“教养”，是不是有点站不住脚？一个国家刚被炸，一个孩子刚被炸死，发个牢骚都被说成“失控”，那是不是有点太双标了？   更何况，俄罗斯自己在圣诞节前拒绝了德国提出的节日停火建议，理由是“乌克兰可能借机重整武装”，可战争本身就是互相防着来的，如果真想停火，谁先放下武器不是重点，关键是有没有停的诚意。   从外部观察来看，这场圣诞讲话，其实也是一场舆论战，泽连斯基借助圣诞节这个全球化节日，把一个国家的苦难变成国际共情的入口。   他没有喊口号，也没有讲战略，而是让人听到了一个国家在战争中最真实的声音，而这个时候，俄罗斯却选择继续空袭、拒绝停火，甚至对一段情绪话语大做文章，反而让人更容易在情感上站到乌克兰那边去。   当然，泽连斯基说“愿他灭亡”，也不代表乌克兰真的就把战争目标锁定在某个人的“灭亡”上，这更像是一种象征，是对战争本身的愤怒投射。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讲话会不会让局势更紧张？但现在的局势，早就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了，乌克兰在严冬中挨炸，几十万人无电可用，联合国说人道援助的资金都快撑不下去。   在这种时候，谁还在乎语言上的“分寸”？说到底，战争本身就是对话语和现实的双重挤压，泽连斯基必须说出大家心里的话，哪怕那句话会让一些人不舒服。   这就是战争的现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中间地带，而在这场战争中，乌克兰选择了活着，不管是靠武器、靠意志，还是靠一句“愿他灭亡”的怒火。   战争已经打了这么久，和平却迟迟不来，这不是因为没人想要和平，而是因为有些人还在把和平当成工具，泽连斯基的讲话，是在战争废墟中捡起的一块道德砖头，试图砸醒世界，而这块砖头上的两个字，写着愤怒，也写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