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杜月笙的小儿子杜维嵩理完发后，发现钱包被偷了，老板以为他耍无赖，破口大骂：“你个小瘪三，再也别让我看到你…”不成想，杜维嵩竟然因为这句话，回家就吞了安眠药自杀了。 一句“小瘪三”，竟让昔日上海滩大佬的儿子走上绝路。 1965年的香港理发店，杜维嵩摸着空空的口袋，听着老板的咒骂，脸色煞白。 谁能想到，这个曾经出门有保镖的少爷，会因为一次理发付不起钱，选择了结束生命。 杜维嵩出生时，杜月笙已经是上海滩呼风唤雨的人物。 50岁得子的杜月笙把他捧在手心，取名“嵩”寓意高山仰止，零花钱随便花，上学全凭兴趣。 可对其他子女，杜月笙却管得极严，长子逃学被打断皮鞭，女儿外语不好就掌掴。 这种畸形的偏爱，让杜维嵩成了杜家最特殊的存在既没学会生存技能，又丢不掉少爷架子。 1951年杜月笙在香港病逝，留下的10万美元遗产很快被坐吃山空。 四太太姚玉兰不得不摘下金镯子去当铺，曾经围在身边的朋友作鸟兽散。 杜维嵩试着找工作，可他连打字都不会，去餐厅端盘子又嫌丢人。 哥哥杜维善劝他留学，他翻了个白眼：“读书回来还不是要干活？” 没了父亲这座靠山，杜维嵩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 有次去茶楼喝茶，以前点头哈腰的堂倌见他穿得普通，直接把他往角落引。 他想发火，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张零钱，终究没敢作声。 那些年香港街头常有落魄的豪门子弟，人们见怪不怪，只是没人想到杜月笙的儿子也会落到这般田地。 理发店老板的咒骂，像针一样扎破了他最后一点体面。 回家路上，他在天桥上站了很久，看着桥下穿梭的黄包车，想起小时候坐着凯迪拉克去上学的日子。 口袋里只有母亲刚给的几块钱，他攥得紧紧的，一步步挪回家，把钱放在桌上：“妈，还理发店的账。”姚玉兰看着儿子通红的眼睛，没敢问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佣人发现杜维嵩躺在床上没了气息。 床头柜上放着半瓶安眠药，旁边压着一张纸条，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觉得，这三个字里藏着的，不仅是对母亲的愧疚，更是一个被时代和溺爱毁掉的年轻人，对自己无能的绝望。 姚玉兰整理遗物时，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件崭新的西装，那是杜维嵩18岁生日时杜月笙送的礼物，标签都没拆。 她摸着西装口袋里的钢笔，突然想起儿子小时候总爱模仿父亲签字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真正压垮人的，从来不是一句咒骂，而是从云端跌落后，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无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