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被配冥婚,重生归来手刃恶毒夫妇,进宫为恩公报仇,成了一代女相

酸溜溜草莓 2024-03-22 16:16:36

被继母陷害后,我溺死于井中。

死后,继母和父亲为了三百两银子将我的尸体卖给侯府,给他们幺子配冥婚。

在地府里,我被迫穿上红嫁衣,漫天纸钱飞舞,瘆人的笑声肆起。

唢呐声响起,那个男人将我的盖头微微掀起。

“你不想嫁给我?”

“不想。”

“那我帮你重生,你帮我复仇,可好?”男人声音低沉阴森。

我怔怔点头问:“如何复仇?”

一阵妖风袭后,那男人嘴里说出二字,“进宫”。

这一世,我竟成了后世人口中的“女阁老”。

1.

醒来后,我发现我重生到了死前一个晚上。

王嬷嬷强装微笑地进了我的闺房,“小姐,该用晚膳了,夫人和老爷在等你呢。”

王嬷嬷话毕,正想退下。

我看了四周无人,一把拉住王嬷嬷的手。

王嬷嬷略显震惊,镇定自若地问道。

“小姐,还有何事?”

我看着面前的王嬷嬷,上一世的死,就是王嬷嬷受继母之托把我推入井中。

王嬷嬷有个染恶疾的孙女,每月需要大量银钱花在治病上,可她在一南荒之地小官人家当家奴,怎么付得起这钱。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恨她,但她若非走头无路,也不会被继母胁迫做谋财害命之事。

这一世,我不会让她被继母胁迫,也不会死在破败的后院里。

“嬷嬷,你是不是缺银钱?”

我从榻下掏出木盒,里面是我这十年里积攒下来的银钱。

王嬷嬷看到金灿灿的银钱难掩吃惊,“小姐,你这是…”

“嬷嬷,玥儿知道你有难,这银钱你拿去用吧。”

王嬷嬷是个聪明之人,立马领会我有求于她。

“小姐,你有什么事需要老婆子帮忙?”

“母亲让你今晚将我推入井口,是吗?”

王嬷嬷默不作声,却点了点头。

我牵住王嬷嬷的手,“王嬷嬷,我知你不是为财害命之徒,今夜只要你帮我忙,你就可以拿着这银钱还有卖身契,离开这宅子。”

王嬷嬷眼含热泪,跪低道歉,“小姐,你这是为何?我王某曾有心害你啊!”

“王嬷嬷,我知你是个好人。”

上一世我死后,王嬷嬷为了赎罪,为我烧了大量的纸钱。

她烧纸钱的那日,地府漫天纸钱洋洋洒洒,而我正与江时初成婚。

餐桌上,继母高兴地享用晚膳,父亲则爽朗地喝下一碗又一碗的酒,可见三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比我的命还珍贵,他们正欢天喜地地想着日后的大富大贵,全然不在乎做了违背良心的事。

“父亲,母亲,玥儿吃饱了,先回房了。”我用手帕擦了自己的嘴角。

继母衣袖掩面,微笑道。

“去吧,玥儿。”

“今夜正月十五,月亮正圆,玥儿,还请记得陪母亲赏月。”

我低头默不作声。

继母用肘推了推父亲的肩。

父亲睁大了一只眼,继续喝酒,面无表情说道。

“你母亲有孕在身,你就从了她吧,她也只是为了日后跟你增进母女间的情谊。”

我冷哼一声,可笑,增进母女情谊?

若不是我答应江时初帮他复仇,现在的他们恐怕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上富足的日子呢。

一个是我生母的亲妹妹,是我亲姨母,一个则是我血脉相连的生父。

两个都是我的至亲,却没想到竟想逼死刚及笄的女儿。

真是猪油蒙心!脑子勾了芡!

我微微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玥儿今夜自然陪同母亲赏月。”

我走出大堂门,王嬷嬷低头行礼,我同她两者眼神对视,我微微点头,王嬷嬷接收到了我的指示。

早在一个时辰前,我便交代好王嬷嬷事,我不会让她的手沾上杀人的血,亦不会让我的双手染上狼心狗肺般人的血液。

粗鄙之人应当由粗鄙之人制裁。

2.

走进卧房,风一吹,木窗前的桌上摆放的女四书被吹得“沙沙”作响。

我望向窗外,今夜事一成,就得进京了…离开这我过活十六年的地方。

书桌上摆的女四书,好不惹眼,它们的出身本就是为了要求女子三从四德,禁止让女人从官经商之事。

看着这皎洁如雪的月色,今年恰好是天宏十年,上一世孝文帝下令大力支持从民间女子中选拔女官的一年。

女官…我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女四书。

恐怕这是我进宫最好的路子,父亲虽为地方官员,林府老爷,但不理家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我一手操办,母亲不善清算账本,也由我揽下。

回忆起地府里答应江时初的承诺,他让我重生,那我就不能食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女子也同理。

我坐在躺椅上,随意从书架上取下《战国策》,翻看了起来。

窗外的风拂过我的发梢,两个时辰了,已过戌时,倏然,外面传来从怒腔中发出的质问。

“林兴生!我余家两个掌上明珠下嫁于你,结果都死在你这里,你有何居心!”

我走到廊上一处隐秘的地方,眼前的父亲被两头大汉押在外祖父面前,他喝得烂醉如泥,神志不清,哭得滑稽。

“大爷,我真的不知道啊!酒劲一时上头,不知为何把霜儿看错,推了下去。”

“大爷,兴生真是无心的!不知今夜为何府里找不到人,兴生本想救霜儿,可…却找不到人啊!还请大爷饶命,兴生愿意为您养老。”

我淡笑,当然找不到人,此时的王嬷嬷应该已经坐上回乡下的马车了,剩下的几个下人也都被我还了卖身契,送走了。

外祖父双眼充血,怒道,“不必!今夜你就在牢里睡吧!你害死了霜儿,自从芝儿死后,霜儿就是我的心头肉,你却在我面前将她推入井里!”

我哑笑,生知父亲性子急,脾气躁,夜色正黑,他又酷爱吃酒到深夜,母亲急功近利,生性愚钝,我只命王嬷嬷让她穿上与我相似的罗裙,梳上简素的头发,但从背影上看与我别无二致。

王嬷嬷只按我得要求,骗母亲我已死在井里,以母亲的性子,恐怕正高兴的观看井口,却不曾想被自己的郎君认成还没死绝的我,推下深井。

父亲也没想到,今日外祖父前来关迎林府,也是我将母亲怀胎的喜事传出去,外祖父自从生母死后,对母亲更加的好,得知消息后的他,怎么不会兴致盎然地过来看望母亲呢。

“你们两人将这竖子给我抓回衙门,我余国安要亲自严刑拷打!”

“大爷饶命!饶命啊!”

看见父亲跪地求饶,毫无男子风度可言,我拂袖而去,外祖父是县里出了名,下手狠厉的捕头,恐怕父亲被抓入牢房,活不过第二日太阳升起。

我背起已收好的盘缠,打开这陈年已久的大门。

马夫已等待许久,“姑娘要去哪?”

“上京,赶考。”我淡淡道。

我掀起帘子,夜色渐晚,晚风吹拂。

只是没想到,此次进京,再回来时,已是古稀之年。

3.

我本是南方荒芜之地一座小县城,一名小官的女儿。

娘亲死得早,父亲娶了姨母,从此姨母便成了我的母亲,嫁进了林家。

可谁料,母亲和父亲为了一个还未出世的胎儿,将我设计害死,并把我的尸体卖给了京城侯府配冥婚。

地府里小鬼嬉笑惊悚,漫天纸钱如白花瓣翩翩起舞。

唢呐声鸣起,耳熟的民间乐器此刻竟让我心慌忐忑。

红盖头被微微掀起,低沉温柔的声音传来。

“姑娘,你哭了。”

他说完,我才发现泪珠沾湿了脚上红得鲜艳的绣花鞋,我两颊一红,害羞地赶快擦掉眼泪。

“姑娘,你不想嫁给我?”

我低头直勾勾盯着绣花鞋,不敢抬头看他。

“不想,我只想回家。”

我苦笑一声,“可天下那么大,没有一处能容得下我一女子。”

“姑娘,多虑了,江山社稷,山河壮阔,何处不是家?国在,家就在。”

我抑制哭腔道,“可我已经死了,我想活着,这地府阴森,我怕黑…”

那男人叹了口气,“姑娘,想必你是遇到刁蛮无理之徒,才来这个地方,你命本不该绝于此时。”

“我们谈个条件,我帮你重生,你帮我复仇,可好?”

沉浸于悲伤的我,听到重生两字,没有多想,怔怔点了点头。

“可否问姑娘何名?”

“林玥,公子呢?”

“在下姓江,表字识初,名为江启。”

我嘴里念叨道,“江识初?”

倏然,我听见江识初轻笑一声,四周妖风肆虐,盖头彻底压不住,被吹翻在空中。

我抬起头,恰巧对上那人深邃的双眼,好一个如玉般美丽人儿,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这般男子吧。

我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公子,小女子该如何帮你复仇?”

他薄唇微张,说了两字,“进宫。”

“姑娘,前面过了衙门就是京城了。”马夫笑着提醒道。

我睁开眼,外头日光明媚,透过帘口缝隙照在我脸上。

往京城中心看去,中间宏大的建筑,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尽显皇家气派,朱红色的大门矗立中间,廊檐翘起,犹如黄龙飞升。

我进入皇宫,看到几位一身朱红色官袍,佩戴墨色官帽,颇有文人墨客风范的考官,正眯着双眼,若有所思,到场同我一同科举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是家里有底蕴出来的。

白花花的纸张传递在我眼前,看到考题,我思考一二,随即提笔蘸墨滔滔不绝写下一行又一行字。

当我写完一面纸,在场的考生,都还未动笔,一位年长的老者关注到了我,我用余光瞥见他的官袍不同于其他人,想必这个人就是主考官,知贡举,当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时,我已停笔交卷。

“大人,小女子已答完卷,还请您过目。”

知贡举眯起狭长双眸,轻抚银须,端详了我的考卷许久。

“你是哪家的姑娘?尚书家?”

我莞尔,“小女子来自南荒弹丸小地。”

知贡举知我并非生于京城,而是鲜少人知的小地方,睁大了双眼,顿了一瞬。

“好一个才德备兼的女子,十年里,我见过许多世家女做卷,却从未有过一人,能从治国安邦再到君主之腹讲得头头是道。”

知贡举凤眸微眯,瞥了我一眼。

“你就不怕,说错话,被盖上辱君之名?”

我淡笑,“自然怕,但一个泱泱大国,要想守住江山,稳住民心,与皇帝的德行息息相关。”

知贡举挑眉一笑,“是个有趣的奇女子。”

“第一试你算是过了,但别高兴太早,要想成官,还得过圣上这一关,我会将你举荐给圣上。”

我点头谢道,“谢大人赏识。”

4.

翌日,我被知贡举举荐到圣上面前。

圣上负手立于金色御座之上,凤目微挑,玄色龙袍绣着沧海龙腾图案,两鬓斑白,颇有威武肃穆之派。

“你就是那个在昨日笔试中脱颖而出的女子?”

“正是,民女见过陛下。”我叩首行礼。

“听薛卿说过,你对治国的见解独到,那朕今日就问你一二。”

“如今北厉蓄势滔滔,极有可能吞并我南越,你分析当下局势应如何守住我南越?”

我思索再三,沉默良久。

知贡举在旁,见我迟迟未开口,摇了摇头,恐怕是在想我一小家女子,如何答得出国家这大事。

我低头缓缓吐出字,道。

“小女无才,只能点出一二,还请陛下莫要怪罪小女。”

“你讲,这是朕出的考题,你答便是了。”

“战国之时,君德浅薄,为之谋策者,不得不因势而为资,据时而为画。故其谋扶急持倾,为一切之权;虽不可以临教化,兵革救急之势也。”

“倘若北厉真势不可挡,我们更应依靠形势作为依托,凭借时势而谋划,挽救国家的灭亡,缓解燃眉之急,再寻下步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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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mumu 2
    2024-08-11 23:21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人写的 那么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