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孩都有一个心中的白月光,祭奠那年少时的萌动——题记
少年慕艾,年少时的怦然心动,年少时的转瞬即逝,留下的是深深的无奈。
曾有那么段埋藏在心底不愿被想起的光景,在那个沉闷的盛夏,有那么一个人悄悄溜进我的心中,又毫不犹豫转身离去。艰难伸出的挽留,最终也不过让那份光景显的更为苍白。给她发了许多消息,她没再回过。想要多发,想要跟她通话,怕她烦,怕她直接将我给拉黑、删掉。
想了许久,准备向她吐露我的心声。人生苦短,我怕没能及时说出口的,以后或许不再有这一个机会。时光每一分每一秒的流走,我不知道她将会有怎样的境遇?她会碰上什么事?遇到什么人?我不知道再见面时我是否还能开的了口将她挽留,就像我不知道她已有对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要去了解她,想要走进她的世界,想要去感受她的喜怒哀乐,去分担她的悲伤忧愁。人生经不起等待,我怕错过了,就成了永远。
犹记的在第一次见面以前见着她的照片,那是一张充满青春活力满带笑容的脸庞,似乎每一张照片里都嘟着嘴,透露着的是一种青春可爱。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带给了我一种无来由的想要亲近的感觉。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尝试着去接触这样一个充满阳光快乐的女孩,想要去了解她,走进她的生活。
在接下来的交流中我问了许多有关她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亲近她,但渐渐的我发现这个阳光可爱的女孩,纯真的内心中有着属于自己的戒备。或许是我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过一个女孩的心吧!在过了一段没话找话说的时光后,我没有了刚开始的热情,她也没有主动再找我聊。渐渐的我想,这或许就是没有开始便已结束了吧!
而随后亲戚们见迟迟没有进展,便推动着事情的发展(两人见面),那时的我心中有着一份犹豫,我不想见到这个故事的落幕,于是预定的第一次见面,便这样无疾而终了。
随后便有了第二次见面,那是我和她俩真正意义上的见面,那是一个周六的夜晚,那天傍晚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触不及防,在时间的缓和中强制安定下来的我,想到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我俩可以互近一步的机会,但却事与愿违。在宿舍中急不可耐的对自己洗漱了一番,翻遍所有的衣服想要对自己好好打扮一下,却发现平时不怎么打扮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装扮。只能匆匆下楼等车。
由于是晚上坐车人很少,足足等了30多分钟才上车,车载着我以及车上的乘客东拐西绕的。不时有人上车、下车,车里热烘烘的,还弥漫着一股酸臭味,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闻了自己身上很多遍。,在漫长的旅途中,我猜想着,我和她将是一次怎样的见面。在我的设想中,我们应该有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电灯泡们应该会自带屏蔽功能。我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见面后该怎么称呼,怎么开一个好头。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煎熬的旅程后,我走进了那栋楼,打开了那扇门。开门的那瞬间我的心是不平静的,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鱼缸,上面不断冒着气泡,提着的心稍松了些。随后便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心又提了起来。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这些个是什么人呢?
转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储物柜,装作若无其事的随着人声走了进去。一看好像一个也不认识,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人,心中的忐忑顿时安定了不少,同时又带来了一份失落。随后主人家招呼着吃饭,当时的我啥也不懂,也不敢问,只得坐了下来,主人家喊着喝酒,大家都喝,那就只能跟着喝了。
也不敢东张西望,只得用眼睛四处偷瞄着,不经意间注意到沙发那边有着一个人,一个不再是只能在照片上相见的人。看了一眼,不敢多瞄,当时根本没有来的及看清,但我知道就是她。主人招呼着吃食,听着酒桌上的人聊着无关痛痒的事,心不在焉的我也渐渐明白这些个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也没了刚开始的战战兢兢。
随后她也被招呼上了桌子,我知道这是主人家给我俩的一个增进感情的机会。但一切的腹稿、想好的说辞,在上桌的那一刻都烟消云散了。我只来得及看清一下她的脸,她本人看起来更为的清纯可爱,还透露着一点青涩。不好多看的,便喝了口酒,掩饰了一下尴尬。主人家有意让着我俩坐在一起,我装作漫不经心,没有说一句话,其实心中有着那么点的窃喜。而后或许是女孩家的矜持,又或着是其它的一些什么?她没能和我靠近一起。我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发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酒桌上的人说话声嗡嗡直窜进脑子里,让人心烦,于是我转移注意力,盯着桌上的菜,即使那时肚子是很饿的,但看着桌上的菜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慢慢的我朝她的方向看去,看着她频频的夹着龙虾,于是我便想到:她应该喜欢吃龙虾吧,或许以后我应该请她吃龙虾,但龙虾性属寒还应该劝她少吃的。看着她那葱白的手指剥着虾壳,想着是不是我也来一个,但手脚笨拙的我在到下桌也没能去尝试剥一个。
记忆中在酒桌上的几个小时中,似乎只有那双葱白的玉指萦绕在脑海,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吃,怎么就好似饱了。酒桌吃到凌晨一点左右,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吃个饭能够吃到这么晚,能吃出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我盯着别人剥虾就把自己给看饱了。我酒量并不是很好,在喝了几杯酒后就有些晕了,也不敢多喝怕出洋相。在下了酒桌后其实还是有些头晕的,下了桌后想着帮主人家收拾一下,但似乎没有我插手的地方,我便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她那忙碌的背影。我心中不由的闪过一个字:家。我想要有一个家,一个自己的家,在那里应该有一个将要和我一起共度一生的人,在余生互相扶持,同舟共济。
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先一步就寝。在洗漱间听着她关门,并反锁室门的声音,我想这应是一个有着很强戒备心并还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入睡时候的我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硬生生的磨到了三点半左右任未能睡着,只得靠数数来催眠自己。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清晨在一道关门的声音中惊醒,那是主人家起床上厕所关门的声音,随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只得起了床,站在客厅窗前,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似乎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或许是忘了吧。静静的等待中,她和主人家依次的起了床洗漱完后,去吃早餐。吃早餐的时候我和她并排而坐,在两个大灯泡的光芒下,我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实在受不了那压抑的氛围。我只的匆匆吃完了那碗味道并不怎么好的面条。那天阴沉的天气并不适合外出,我们只得返还。返程中,她的脚步似乎有些快了,我跟在了后面,看着她的后背有着一些红色的痘痘,想着是不是劝一下她以后少吃些辣,弄一些清淡的吃。她的背影很好看,但我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可惜那段路程并没有那么漫长,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便到了目的地。返回主人家后,她便匆匆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便传来她与人交谈的声音,似乎是要赶着返还成都,好像是快没有高铁票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高铁票,但我知道她要走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我曾听人说两个人见面第一眼见的是眼缘,如果第一眼看不上,后面什么都是白搭。当时我想或许我没有那么好的眼缘吧。亲戚尽力想要撮合,拉着她和我在客厅接触,而到现在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那埋头看手机的样子,以及那电视里放着的幼儿陪玩节目:“我们一起来配色”,那节目真是弱智到爆。
我都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装作一本正经的在那里看电视。那时候的我真挺难受的,不过也让我看到了她另外的样子,别扭、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着给人一种好欺负又想要保护的感觉。我不知道她的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如她不知道我为什么看电视看的津津有味一样,但我知道我和她渐行渐远。
在蒙蒙的细雨中我登上了返程的汽车,她也踏上了她的旅程。这一切似乎发生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发生。那时我便想:倘若没有亲戚们的撮合,或许我和她这一生都不会有这么深的交际吧!昏昏沉沉的我带着满身疲惫,返还了宿舍,趴在床上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后来的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是我妈打来的,来打探消息的。我只得硬着头皮说:好,一切都好。似乎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辗转反侧,我终于鼓起勇气,作着最后一次挣扎,向她表白。却只换回一句潦潦的:“不合适”。
耿直的我也只能无奈的选择接受。或许人生就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无奈吧,无奈我的唯唯诺诺,无奈我的实诚不做作,无奈她的坚决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