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蔡畅,那就得讲讲她和李富春一起经历的那些革命时光。他们的爱情啊,就跟民间传说里的英雄伴侣似的,到现在都让人忍不住谈论,能真切地体会到他们俩感情特别深,故事特别浪漫传奇。
爱情在他们那儿,就像两座并排的山,既能相互回应,又能彼此依靠。他们能相识相爱,这背后蔡畅的母亲葛健豪可是出了不少力。蔡畅这一辈子,打从1900年她在湖南长沙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不会平凡。那时候,女孩子想受到好的教育可不容易,不过蔡畅的母亲葛健豪,早早就为女儿以后的斗争和追求自由做好了准备。
虽说蔡畅的童年不那么十全十美,可她妈妈葛健豪一直没忘了教育孩子。葛健豪自己积极投身女权运动,还认定教育对改变女性命运特别重要。打小,她就一个劲儿地给蔡畅讲读书的要紧,跟她说只有好好学习,女的才能摆脱封建的压迫,得到真正的自由。
1913年,葛健豪干了件大事儿,她把自己的嫁妆给卖了,领着蔡畅去大城市上学,这一下就给蔡畅打开了通往新地方的门。在母亲的作用下,蔡畅有了很浓的女权主义想法。1915年,她从长沙周南女子师范学校顺利毕业了,然后就当老师去了。到了1919年,她哥哥蔡和森来了,让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有了变化。
蔡畅把蔡和森当成榜样,蔡和森的想法和做法对她影响可大了。1913 年,蔡和森考进了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在那儿他认识了毛泽东等人,还一块儿参加了新民学会的活动。就因为有这么一段经历,最后促使他积极参与到范围更广的革命活动当中去了。
1918 年,新民学会派蔡和森去北京。到了北京后,他见到了蔡元培和李大钊,头一回了解到了十月革命的思想。这么一来,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更坚定了,还决定带着蔡畅去法国,想让自己的眼界更开阔些。
蔡畅和李富春在留学生的聚会上初次碰面,这可不只是两个湖南人的碰巧遇见,而是两个志向相同的人内心的交融。回去的时候,他俩一块儿说着对马克思主义的喜爱和信奉。那一晚,李富春稳稳当当把蔡畅送回她住的地方,在暗暗的街灯下,他俩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瞅见了一样的未来。
1923 年,蔡畅加入了中共旅欧支部,成了正式党员,很快就挑起了党小组领导和宣传的担子。也是在这一年,蔡畅和李富春相识相恋,坚定地携手相伴。1924 年,他们的女儿李特特出生了,这孩子是他们俩唯一的子女。
那时候革命形势很严峻,蔡畅就决定不再要孩子了,还做了绝育。李特特的出生其实没在计划内。蔡畅知道自己怀孕后,本来是想打掉的,可因为法国法律不允许,只好把这孩子留下来了。
蔡畅打年轻的时候起,就下定了决心,要一辈子为共产主义事业做贡献,她那种“不一般”的生育观念,也是她世界观的构成部分。在回中国之前,蔡畅和她丈夫李富春依照党的指示,去莫斯科东方劳动大学学习,到了1925年8月回到上海,接着又去广州搞女性解放的工作了。
接下来的好几年,蔡畅工作的地方包括广东、广西、江西还有湖北这些地方,她在推动当地女性解放这件事上,功劳可不小。在这个过程中,中共碰到了好多次重要的时候,蔡畅一直都坚定地守着革命的原则,靠着自己很敏锐的眼光,支持毛泽东带头的那些正确的办法。
蔡畅亲身经历并投身于长达二万五千里的长征,她用实际行动纠正了右倾错误给女性工作带来的影响,让中国妇女运动迈向了新的发展台阶。
蔡畅在党内的名声和影响力越来越大。1945年开七大会议的时候,她当选为中央委员。1947年和1948年,她代表中国解放区妇女联合会去参加国际民主妇联理事会议。她本事大,品德又好,得到了国际上同行们的大力称赞,还被选为国际妇联的理事、执委会成员,后来又当上了副主席。
新中国成立后,经验丰富、很有公信力的蔡畅,顺理成章地成了首任全国妇联主席,她在这个位子上,不断推进并加深妇女社会地位和权益方面的改革。蔡畅和李富春在我国革命与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的人缘很不错,和周恩来夫妇、杨尚奎和水静夫妇等好多同事关系都特别好。
1959 年,李富春跟蔡畅接到邀请,去江西九江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在会议的时候,李富春跟东道主杨尚奎开玩笑讲:“你是主人家,是不是得请个客呀?我想尝尝有土味的东西,找找咱当年在苏区时候的那种感觉。”李富春一直都牢牢坚守着革命的初心。
在北京,只要水静一有空儿,就会去看蔡畅。有个午后,水静去了蔡畅家,巧的是,邓颖超也在那儿。蔡畅亲切地问:“小静啊,家里孩子咋样啦?咋没把他们带来呢?”水静笑着回道:“他们好着呢,就是皮得很,这会儿在山上玩儿呢。”虽说蔡畅和邓颖超年纪都大了,可精神头还挺足。水静说想合个影,两位老人痛快地答应了。
一年后的一个夏日,在北戴河,水静又碰见了蔡畅。水静听说蔡畅在家里摆宴,可没请自己,心里有点纳闷,就直接跑去问咋回事。蔡畅笑着说:“那天没别人,就我和你李大哥。”这下子,水静才反应过来,那天是蔡畅的六十岁生日呢。
水静很惊讶地说:“大姐,这么重要的日子,咋不搞个庆祝活动呢?”蔡畅和李富春对视一笑,平静地讲:“现在的形势不适合铺张浪费。”水静接着就举起杯,以茶当酒,祝愿蔡畅生日快乐。
1975 年初,李富春生病走了。过了几个月,蔡畅把那只装满回忆的皮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沓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存款单,加起来一共 99851.09 元。蔡畅又添了点钱,凑成 10 万元整,把这当成特别党费,全都交给了党。秘书问她要不要留点给孩子们,蔡畅很坚决地说:“这是党和人民的钱,得还回去。”
他们的闺女李特特,把父母的节俭和奉献精神给传承下来了。虽说家里背景挺不一般的,可她过日子特别朴素。她和孩子们住在一套普普通通的三室公寓里,外人从她平常的生活里,根本瞧不出她家族那厚重的历史。
1976 年 8 月,水静陪着丈夫杨尚奎到北京治病。把丈夫在医院安排好后,水静听说蔡畅大姐身体不太好,想都没想就赶去看望。蔡畅的视力没以前好了,可对声音还是很敏感。水静的脚步声一响,蔡畅一下就听出来了,高兴地迎了出来。“是水静吧?”蔡畅的声音里带着高兴和盼望。
水静走到蔡畅跟前,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满含情意地说,自己是专门过来看她的,还带来了在医院休养的杨尚奎的问候。蔡畅一听,立马关心起来,赶忙问杨尚奎的病情咋样了,治疗得怎么样了。水静仔细地给她讲了讲情况,看到蔡畅好像放心了一些,水静心里也觉得轻松了点儿。
在蔡畅的家里,时间好像走得慢了些。虽说岁月在蔡畅脸上留下了不少印记,可她对同志们的那份关心一点儿没变,这一点让水静特别感动。蔡畅的视力都快不行了,但她对生活的热情没变,对同志还是那么情谊深厚,水静因此对她特别敬重和喜爱。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稀稀拉拉地照在老人脸上,水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这种时候,既是怀念过去的日子,也是对未来暗暗许下的某种承诺。在蔡畅那看不见东西的眼睛跟前,水静明白,这次重逢带来的温暖会变成她新的力量呢。
1976年秋,水静和杨尚奎接到邀请,去北京参加重要的会议。中央给他们在京西宾馆安排了住处。好多年没到首都了,他俩趁着这个机会,去看望了好多老朋友,像李先念夫妇,还有邓颖超大姐。他们之间感情特别深,每次见面都特别温暖,大家都特别开心。
在一个安静的上午,水静听说有客人来了,就赶紧下楼去迎接。到了楼梯口,她一下愣住了:三位走路很稳当的老将军正朝着她走过来,走在前面的是她特别敬重的老上司——开国大将肖劲光。
水静心里头那是久久不能平静啊,她咋也没想到,杨尚奎说的那个“客人”,居然是她打心眼里敬重的老首长!想当年在东北解放的时候,肖劲光那可是她的顶头上司。虽说现在时间过去挺久了,可肖劲光还是有着那股子军人的硬朗劲儿,这可让水静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这两人的相遇那可是充满了温暖和敬意呢!肖劲光赶紧走上前去,跟水静热络地握了握手,那重逢的高兴劲儿啊,一眼就能看出来。紧接着,肖劲光给介绍了他边上的两个人,那可是开国上将杨勇和陈士榘,水静呢,也很有礼貌地向他们打了招呼。
肖劲光跟杨勇和陈士榘说了水静的身份,还笑着讲,水静在东海舰队的一次名酒较量中是“常胜将军”呢。那次是在一次联欢的时候,水静一个人去挑战海军里酒量顶好的陶勇同志,最后把陶勇给喝倒了,打那以后,就有了“常胜将军”这个名号。这桩趣事把在场的老将军们都逗笑了,水静自己也笑得不行。
蔡畅晚年的时候,邓颖超老是去中南海看她。这俩老朋友可有好多话能说呢,国家的大事啊,家里的小事啊,她们聊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她们在一块儿的时候,那可是满屋子的欢乐,都互相讲着自己生活里的那些事儿,还有好玩的新鲜事儿呢。
1990年9月11日,蔡畅平静地离开了人世,去和她的一生伴侣以及那些已离去的老友相聚了。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邓颖超紧紧握着她渐渐变凉的手,特别不舍,在床边坐了好久,心里满是对这位战友的深情厚谊和无尽怀念。
他们的友情是在革命岁月里一起奋斗时结下的,特别纯粹,也特别坚定,彼此支持,真心关怀对方。这么特别的关系,经过时间的考验,还是跟一开始一样牢固。就像古诗里说的,他们就算在权力中心,心也跟白兔似的很纯洁,常常想起过去,怀念一起吃苦享福的那些时光。就算时间让好多人和事都变了,可他们心里对过去那份友情的看重一直都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