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瞒着我,和他的小青梅举行了婚礼。他甚至还想,让小青梅怀上他的孩子。

红茶慕斯 2024-05-08 16:24:04

恋爱第五年,男朋友瞒着我,和他的小青梅举行了婚礼。

他甚至还想,让小青梅怀上他的孩子。

只因青梅的母亲肝癌晚期,临死前想看到女儿结婚生子。

我崩溃地跟男友大吵一架,他却不满地指责我太小心眼。

……

然而后来,我意外受伤失忆,忘了男友。

他却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1

为了买蒋潮中意的腕表,送给他做生日礼物,几个月来我起早贪黑,除了本职工作,又多做了两份兼职,才终于攒够了钱。

然而当我去奢侈品店买回腕表那天,却收到了蒋潮和俞若烟举行婚礼的消息。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朋友发来的婚礼现场图片——

相片里,俞若烟穿着白色婚纱,笑盈盈挽着蒋潮的手臂。

而蒋潮满眼宠溺地垂眸望着她。

两人看起来般配极了。

难以言喻的痛意从心底上涌,搅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痛。

我哆嗦着手指给蒋潮打电话,到了第五通,他才接听。

我尽量克制着不让声音打颤:“你在哪儿呢?”

他没听出我的异常,

“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要去鹭城出差一个礼拜。

“宝宝,我这才刚走两天,你该不会就想我了吧?”

他笑了两声:

“宝宝,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不准多看别的男生一眼,不然我可是会吃醋的。”

我真佩服他,他是怎么做到跟别的女人结婚的同时,又跟我打情骂俏的。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嗓音艰涩道:

“蒋潮,俞若烟今天穿的那件婚纱挺漂亮的。”

他怔了两秒,随即意识到事情已经败露,略显慌乱地说:

“清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潮很快就赶回家来跟我解释:

“我跟若烟是假结婚,没领证,只是简单地办了个婚礼。

“若烟的妈妈得了肝癌,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她临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看到若烟结婚生子。

“清颜,你也知道,当年我意外落水,是若烟爸爸舍弃性命救了我。

“这么多年,俞妈妈一个人养大若烟真的不容易,她只剩下这一个愿望。

“我欠了俞家一条命,若烟求我帮忙,我怎么忍心拒绝她?”

我没忽略蒋潮话里的重点,匪夷所思地问他:“你还要和俞若烟生孩子?”

蒋潮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说:

“孩子生下来,若烟会自己抚养,不会让那孩子影响到咱们俩的生活。”

我根本理解不了他们的脑回路,我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蒋潮,你是疯了吗?俞若烟想结婚生子,就不能正儿八经交个男朋友?”

蒋潮眉心微蹙,低声道:

“若烟说,她心里只有我,接受不了跟其他男人同床共枕……”

2

果然,俞若烟早就对蒋潮不安好心。

她平日里总以蒋潮妹妹的身份自居。

我和蒋潮约会时,她经常来横插一杠,还总是故作天真地说:

“蒋潮,我和你们一起,清颜好像有点不开心呀!

“要不然我还是先走吧,我一个人吃饭看电影也没关系的,别因为我惹清颜生气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蒋潮立刻就会说:

“一个人看电影多可怜,若烟你别多想了,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吧。

“我们家清颜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怎么可能跟我妹妹吃醋呢?”

我若是再说什么,就印证了我是“小心眼”,所以一次次地忍耐下来。

但这次我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我心情复杂地反问蒋潮:

“难道你认为我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和其他女人同床共枕?”

蒋潮试图给我洗脑:

“清颜,你得理解我,我欠了俞家一条命,还若烟一个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胸腔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我又气又急,脱口道:

“蒋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想跟俞若烟滚床单?生孩子什么的都是借口吧?”

闻言,蒋潮脸色骤变,拔高声调反驳:

“顾清颜,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我只是想还清我欠俞家的债!

“你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就不能多体谅我一下?”

我还不够体谅他?

五年来,我对他几乎是千依百顺。

偶有争执,我也不舍得让他难过,总是第一时间低头哄他。

他看中的那块腕表要六万块。

但为了让他开心,我一天打三份工,挣钱给他买腕表。

我每天工作累得像狗一样,都没忘记早起给他做早餐。

我把他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差给他摘天上的月亮了。

现在他要给我戴绿帽子,还嫌我不够体谅他?

他有没有拿我当个人啊?

心脏如同针扎一般,泛起细细密密的痛。

我绝望地垂下眸子,压住声音里的哽咽说:“蒋潮,做人要讲良心。”

他一听急了,

“你骂我没良心?明明是你太小心眼!

“俞爸爸救了我的命,你应该跟我一起报恩才对,而不是在这里拖我的后腿!”

音落,他径直摔门而出。

我手撑着桌面,身体因悲伤和愤怒不停地发抖。

我忍不住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但凡他对我有一分一毫的感情,怎么忍心如此伤害我?

眼泪汹涌着夺眶而出,我颓然地佝偻着背,泣不成声。

3

和蒋潮冷战的第八天,我因多日睡眠不足、精神萎靡,下楼时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后脑勺撞到台阶,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醒来时,是闺蜜骆羽守在病床旁。

骆羽恨铁不成钢地说:

“姐妹儿,不就是个渣男吗,你为了他不吃不喝不睡觉,值得吗?

“你把自己弄进医院受罪,人家跟他那青梅可甜蜜着呢!”

我扶着晕眩的脑袋坐起身,不解地问:“什么渣男?”

“蒋潮啊,”骆羽匪夷所思地瞪着我,“你别告诉我,到了这个时候,我骂他一句渣男,你还会心疼他!”

我迷惑不已,“蒋潮是谁?”

骆羽一惊,“我靠,连你的心肝宝贝都不记得了,你不会是摔傻了吧?”

我当然没傻,医生说,我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选择性地失忆了。

与蒋潮有关的人和事,我全都忘了。

骆羽啧了一声:“好事啊!蒋潮那渣男,你早就该把他给忘了!”

骆羽似乎对蒋潮意见颇深。

我觉得好笑,“他真有那么渣吗?”

等骆羽一股脑地说出蒋潮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我得出结论——嗯,他确实挺渣的。

我有点嫌弃失忆前的自己,“感觉我以前就是蒋潮的舔狗?”

骆羽撇撇嘴,“本来就是!以前我说你是舔狗你还不乐意,你管那叫深情!”

正聊着天,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眼,是蒋潮发来的信息。

他说:

“那天你骂我没良心,本来我是不想理你的。

“但若烟昨天发烧了,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喝你煮的排骨粥。

“你马上煮份粥送来,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骆羽差点暴走,

“什么玩意儿?他给你戴绿帽子,还想让你给俞若烟那个绿茶婊煮粥?还要不要脸了?”

我想起刚才骆羽告诉我——

有段时间蒋潮胃口不好,我得了空就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然而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有一半的饭菜都进了俞若烟的胃里。

当时我有些难以接受,而蒋潮哄我说:

“宝宝,你别不开心了,若烟喜欢吃你做的菜,说明你厨艺好呀。

“而且,若烟对我来说就像亲妹妹一样,你给未来小姑子做几顿饭,不是应该的吗?”

那时我太爱他,所以很轻易就被他PUA了。

失忆后再去看那些事,我只觉得荒唐至极,哪个男人会想着和自己妹妹生孩子?

因为对蒋潮没了爱意,此刻看着他发来的信息,我并不觉得难过,只感到气愤。

还真拿我当冤大头了?

我噼里啪啦地戳着屏幕:“煮你个头,滚!”

蒋潮回得很快,“顾清颜,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跟你提分手?”

我连他这个人都不记得了,还会在意他跟我提分手?

我翻了翻白眼,“呵呵,你给我麻溜地滚远点!”

说完,不等他回复,我就删除了他的微信,又拉黑了备注名为“老公”的手机号。

蒋潮联系不上我,将电话打到了骆羽那里。

骆羽点开免提,蒋潮愤怒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

“骆羽,顾清颜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她怎么敢骂我,还拉黑我的?

“麻烦你告诉她,这一次我是真生气了。

“如果她不下跪求我原谅,这辈子都别想我再理她了!”

呵。

还妄想我给他下跪?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顾清颜呢。

骆羽吐槽他:

“蒋潮,你快别做梦了,清颜是不会跪下求你的,她现在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

蒋潮一时没听明白,“你什么意思?”

骆羽“好心”为他解答疑惑:

“清颜今天撞伤头部导致失忆,把你给忘了!

“你这会儿就算站在她面前,她都认不出你是谁!”

闻言,蒋潮呼吸倏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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