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误入已消失古村,在佛龛下发现纸条: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人

深夜有情故事 2024-01-24 10:33:30

双头佛龛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血泪?

一群独居深山的老人为何会举行神秘的仪式?

1

叶茴这次真的有点苦恼了,身为摄影师的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国际摄影大赛。

但越到这个时候,以往思如泉涌的大脑此刻就像被糊了浆糊,毫无头绪。

距离大赛截止时间还剩不到一个月,万般无奈下,她打算跟公司临时申请一周的年假,背起那个早已落满灰尘的登山包,去躺克孜县附近。

那里有一片传说中的古树林,据说里面最老的树种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很多美院的学生,以及艺术爱好者都会来这里寻找创作灵感。

2008年,戊子鼠年。

十一前的一周,叶茴递了请假单后便踏上了通往克孜县的班车。

按照时间来算,她有足足两周的时间可以使用,只要一切顺利,一周就能大功告成。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叶茴所在的城市一年四季都比较暖和,出了城往西走,天气逐渐寒凉起来。

幸好装备充足,足够抵御大部分不可抗力的意外情况。

“小姑娘,看你这装束,是城里来的吧。”大巴车上,柴油烧的发动机嗡嗡作响,一个身穿蓝色中山装的老汉突然转过身来朝她大喊了几声,一股浓烈的呛鼻烟味扑面而来,她微微皱眉,没有吱声。

叶茴胆子有些小,一点都不像常年在摄影界耕耘的人。

都说优秀的摄影师必然要去许多常人没有去过的地方,只有在那些地方,才能碰到不一样的风景,才能找到更加新颖的灵感。

唯独叶茴就是这多数人的少数人,喜欢摄影还社恐,别说出去旅游了,就算团队组织的踏青活动六年来她也只去过一次,所以背地里同事都叫她“装叉妹”!

“小娃子莫怕,我们这里经常来游客,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本地人。”老汉笑眯眯的望着她,右手拿着鼻烟头不断磕着,里面黑色的粉末撒了一地,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制止。

脏死了!叶茴鄙夷的看了眼,扭过头不准备搭理。

“下一站,佛龛村,请下站的乘客提前准备好。”冰冷的报站声传来。

叶茴心里有些狐疑,她记得在车站看到的行经路线中并没有这一站啊。

难道是新增的一站,还没来得及更改路线图?

想到这里,叶茴往窗外探了探头,玻璃窗上灰蒙蒙一片,不知是尘土还是什么脏东西,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2

佛龛村到站后,除了老汉下了车,其他人都没有反应。打电话的大叔,织毛衣的大婶,玩游戏的少年,还有两个坐在第三排玩编绳的小女孩,似乎这个站不存在一样。

叶茴就坐在最后排靠近角落的位置。

车子重新启动后,一张黑色的纸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纸片掉落在老汉之前的座位底下,只露出一角,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叶茴犹豫了下便弯腰捡了起来,没想到竟是一个信封。

黑色的牛皮纸面上印着几个白色的大字:有缘人亲启。

叶茴疑惑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请柬,没有多余的文字,只有一个紧闭双眼形似佛头的红色圆形印记,底下的地址正是刚才经过的佛龛村。

她耳边突然响起了刚才老汉临下车前跟她说的一句话,顿时心生好奇,决定去村中一探究竟。

此时,夜幕降临,月色有些苍白。

不知不觉大巴车已经行驶了四个多小时了,叶茴坐动车到克孜县时已是下午,而克孜县通往古树林就只有这一班车,所以整个行程折腾下来就到了这个点了。

叶茴在佛龛村的下一站黑石滩下的车。

因为是在农村偏远的山路上,所以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泥巴,路边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槐树,茂密的树荫笼罩在一起让人有种森然的感觉。

叶茴沿着山路一路往回走,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总算走到了村口。

整个村子被黑夜笼罩,一片寂静,就像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等着食物上门的怪兽,里面黑洞洞一片,分不清东西南北。

叶茴凭借着手电筒才看到一个破烂不堪的石牌矗立在土路边,其中一角已经凹陷,上面布满裂痕,勉强可以分辨出“佛龛村”三个字。

身上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叶茴打了个哈欠,打算先进村子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3

然而,在她走进村子后,发现整个村子没有一户开着灯,仿佛无人居住。

村子里的土坯房斑驳陈旧,一个个破败的茅草房错落有致的挤在一起。

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沧桑。

叶茴心中有种说不上的诡异感,她深深吸了口气,大脑顿时清醒不少,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吟唱声从不远处传来。

远远的有盏红灯笼亮起,顺着光线,可以看到摇摇欲坠的黑色牌匾上赫然写着“祠堂”。

而歌声也正是从那里传出的。

她悄悄的靠近祠堂,透过门缝,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村中的老人们围成一圈,人手端着一只白烛,嘴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叶茴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激动,她知道自己不能错过这个难得的拍摄机会。

于是,她拿起相机,准备记录下这个神秘的仪式。然而,就在她按下快门的瞬间,一个老太太突然转过身来,发现了她。

老太太面如白纸,脸颊两侧涂抹了腮红,双目浑浊,眼神阴森。

被发现的叶茴立刻成了众矢之的,随着老太太的发现,周围的老人纷纷都转过头来,一双双空洞无神的双眼毫无生气的盯着她,令人头皮发麻。

老人们纷纷站起身来将她团团围住,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差点没把叶茴熏晕过去。

叶茴强忍着心中阵阵作呕的感觉试图解释,但这些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嘴里唧唧哇哇地大喊大叫着,似乎觉得她就是故意来破坏仪式的。

其中一个矮脚老太太猛的凑近脸,眼瞳中闪烁出诡异的红光,嘴角微微上扬,嘿嘿笑了起来。

“远道而来的客人,欢迎来到佛龛村,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加入到我们的仪式中吧,保证让你有不一样的体验。”老人笑起来的声音就像乌鸦一样难听。

叶茴轻轻扭头看了眼刚才举行仪式的地方,心中顿时一紧,后背冷汗直冒。

只见,刚才她们围着的中间跪着一名少女,少女微仰着头,怒目双睁,满脸的怨恨之气,大嘴张开似乎在呐喊什么。

只可惜,还没等她喊出声就死了。她的胸口处有个拳头大小的黑洞,里面鲜血还在汩汩往外流,冒着热气,唯独少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而那心脏,此刻正在这个老太太手中握着。

4

叶茴脑袋一懵,情急之下奋力冲出人群,然而,村民们紧追不舍,全都是一帮老人怎么跑起来比她还快!

她边跑边回头,老太太穿着一身破旧暗沉的红棉袄,脚上的绣花鞋却是新布,刺目亮眼。

她眼眸阴毒的瞅着叶茴,脸上闪过一丝诡笑。

叶茴一口气跑进一处小树林中,随着脚下步伐的加快,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总算摆脱了!”她擦了擦汗,脸上惊恐的神色还未退去。

前面有个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树下有个低矮的土地庙,里面的佛像因为雨淋日晒早已被风蚀的看不出原貌,整个佛龛有半人高,门洞两侧贴着白底黑字的对联,上联是庙小无人拜,下联是处处林中藏。

在农村里,有土地庙并不是奇怪。

村里人以土地为生,供奉土地公公,祈求风调雨顺,世代安康。

只是,为何这个佛龛里供奉的佛像会有两个头?

这让她感到奇怪。

突然,一只大黑狗窜了出来,那只狗毛色黯淡,骨瘦如柴,它不叫唤只是一头冲了过来直接撞到了佛像上。

还没等叶茴反应过来。“啪”一声,佛像上的一个头掉了下来,摔到地上碎成两瓣。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纸条。

“佛龛是村子的守护者,可以选择相信它们,但是请注意识别真假佛龛,只有两头的才是真佛龛。

请善待黑狗,有虐待殴打黑狗的村民请尽快驱散,老狗识途。”

规则怪谈?还是游戏?

这是叶茴脑中蹦出的一个大胆想法。

叶茴来不及多想,黑狗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走,她想起纸条上的话,老狗识途。于是,跟了上去。

深夜的山林,迷雾弥漫。

叶茴跟在老狗后面,也不知转了多少道弯,终于走了出来。

村子的主体部分建在山顶,越往上走,坡度越陡,她此刻脚下的山路正是通往山顶的,黑狗拖着瘦弱的身子一步步爬着坡,气喘吁吁。

山脚下的村户还是黑漆漆一片,反倒是山顶上零星的亮着几盏灯火。

叶茴脚底已经磨出一个大泡,但她不敢停下休息,若是跟丢黑狗,她肯定无法在黑夜中寻找出正确的位置。

5

不知道这个请柬到底有何用处?刚才那群村民中似乎没看到车上的老汉,难道他没有进佛龛村吗?一连串的问号在她面前挥之不去,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终于到达山顶的位置,一个不留神,黑狗就窜的没影了,整座山并不高,环顾四周,几个稀稀拉拉的简陋房子尽收眼底。

整个村落大概十来家,建筑风格和山下的屋舍并无差异,唯一的一座红砖瓦房直挺挺的站在村中中央,高门高户,显得异常诡异。

“陈家大宅!”

叶茴嘴中念叨着,脚下已经不觉走到大宅门前。

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咧着子嘴大黄牙冲她喊道:“女娃子,是不是来参加祭奠仪式的?!”

祭奠仪式?叶茴心中疑惑,伸手在包里摸索了许久,总算找到了那张黑色请柬,“是这个吗?”她挥了挥手中的信封。

老头点了点头,转过身对她说道:“明天祭奠活动正式开始,你可以先在村里稍作休息。请随我来吧,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叶茴刚踏进陈家大宅就惊呆了,刚才随意看了几眼只觉得高门大户,没想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

整个大宅坐南朝北,有三层楼高,大部分的宅子都是四方或者长方,但陈家却是呈井字状被分成了九块,每块上都建满了房子,大宅正中央的院子中有一口巨大的水井,被铁盖紧紧盖住,上面全部被铁链焊封了起来。

曲径幽深的大宅,寂寥无声,叶茴跟在老头身后,不禁心生寒意,忽的一声!电光闪烁,雷声隆隆,突然狂风四起,犹如触怒了鬼神。

老头将叶茴安排在了中央院子的二楼。

他深陷的眼眶里有诡异的红光闪过,头发稀疏而干枯,张开嘴巴里面仅剩下几颗牙齿。

只听他张开嘴巴,用拐杖指了指其中一间屋子:“你晚上就住这里吧,这里是农村条件差,比不上你们大城市,希望你能住的习惯。”

最后习惯两个字说的有点含糊,叶茴差点没有听清。

一身的疲惫让她哪里还管的了环境,此刻就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屋子果然有些简陋,房顶上糊着黄色的茅草,墙壁没有粉刷只是简单的抹了层石灰,但家具摆设一应俱全,整体来说还算整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愈来愈大,木门被风吹的哐当直响,就好像外面有人在撞门一样。

6

叶茴二话没说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木门被风吹开,一个黑影走到床边站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压制在床上,让她无法动弹。

等到再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只是她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声音尖锐刺耳,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铁皮上抓挠,这让她不由的想到了楼下的水井。

昨晚奇怪的场景和那无形的力量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失不见,叶茴感觉身体异常酸痛,就像是在外面爬了一整晚的山一样。

因为太黑所以昨天并没有看清屋内情况。

墙角处有些斑驳的黑渍,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干枯很久的污血,床是用两张木板拼接而成,昨晚太累没觉得,今天一看有种摇摇欲坠要垮掉的感觉。

最绝的还属床头,昨晚她竟没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尊佛龛!上面用红布盖着。也不知这佛龛是不是双头的,想到这里,叶茴用登山棍轻轻将红布挑起放到一边。

一个眉眼清朗的佛像出现在眼前,看不出是哪尊佛,叶茴的重点在佛头,其他都不重要。但是这个佛像只有一个佛头,佛脚下踩着一张字条,就像是有人提前放好的。

“请不要拒绝参加祭奠仪式,那里的村民很友好。

不要试图寻找大宅的秘密,好好留在村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茴看完后冷笑一声,幸好黑狗帮她找到了第一份规则,不然自己还真是中了圈套!

按照第一张纸条里的规则来看,这个单头佛像的话不可信,不可信意味着错误,那么正确的就是相反的意思。

也就是说,要拒绝参加祭奠仪式,要想办法寻找大宅秘密逃离佛龛村!

这两条信息很重要,至少告诉她如何离开佛龛村,至于大宅秘密,她总觉得和楼下的水井脱不了干系。

这时,敲门声响起。

“姑娘,今天祭奠准备,我们都要过去,你可以在村里转转,但是切记不要随便进入祠堂,晚上我会来找你,带你参加祭奠。”说完,门外便没了动静。

叶茴整理了下思路,将昨晚到现在的经历重新缕了一遍。

她觉得从车上遇到老汉再到捡到请柬,接着自己走进佛龛村,或许并不是偶然。

会不会是那老汉故意引自己来呢?

7

她将自己的考虑在纸上写了下来,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手机只剩下一格电,她准备关机留在关键时刻再用。

清点了下背包里的物资,手电筒带了两个,都是野外款,耗能低使用时间长,除此之外还有两盒自热米饭,三块军用压缩饼干和两盒午餐肉,一件冲锋衣,一个军旅睡袋,一根攀登绳,一把军用折叠刀。

现在比较困难的是饮用水,一共背了两瓶,昨天已经消耗了一瓶,就剩一瓶顶多撑过今天。

叶茴没有再磨叽,快速拆开一盒自热米饭,从屋里水缸中舀了点水,这些水她不敢喝但是热米饭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吃完早饭后她背起包走出了房门。

整个大宅很安静,一路上都没看到半个人影,这种寂静的让人感到心底惊悚的情景还是在电影中才看到过。

刚才那个老头特意叮嘱她不要去祠堂,而原因她也知道,昨晚那种场面换成任何一个人怕是都觉得有问题。

但越是有问题的地方,往往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找出大宅秘密,逃离佛龛村。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叶茴将陈家大宅基本摸了一遍,所有二楼和三楼都是客房,一楼是主家住的地方,有几处院子大门被紧锁,透过缝隙可以看出里面许久没有人住过,地上落满了一层枯叶。

陈家一共有两处祠堂,一处在大宅最后深处的院子中,门被紧锁,通过上面的灰尘可以看出这里经常有人进出,里面的格局倒是宽大方正,坐北朝南,算是一块风水宝地。

第二处就有些奇怪,要不是叶茴无意间被青苔滑倒还真就错过了。

这是靠近水井的位置,水井上被锁住了,但是旁边青苔覆盖的石板下是空心的,叶茴敲了几次可以确定,将青苔清除干净后,石板上刻着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字,字体为小篆,正是祠堂两个字。

真正的祠堂应该在这井下,而后院的说不定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建设的。

想到这里,叶茴知道秘密就在这底下,要想进去必须拿到钥匙。

昨晚那个握着心脏的老太太身上挂着两把铜钥,其中一把形状十分奇怪,叶茴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是一眼,她就敢判定水井锁的钥匙在老太太那里!

她面色凝重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一阵狗吠声从大门处传来,叶茴抬头一看正是昨晚那只老黑狗,她面色一喜。

但那老狗似乎并不是过来找她的,从她身边跑过,直接冲向了后院。

叶茴来不及多想跟在老狗后面追了过去。

8

黑狗最终在后院的祠堂前停了下来,“汪汪汪!”不断的朝着门内狂吠。

叶茴盯着祠堂沉吟了片刻,昨晚黑狗出现带她发现了正确的线索,还将她领出了迷雾。

现在这般狂吠想必也有特殊的意义。

她从包里翻出一根铁丝,小时候在乡下跟着表哥学过两手偷鸡摸狗的手段,现在也算是没浪费。

不到一分钟,锁就被叶茴打开了,这种旧式铜锁原来在乡下到处都是,当年她和表哥练手没少糟蹋。

“吱……吖”门被叶茴轻轻推开,她还没反应过来黑狗便直接冲了进去,最后在一处柜子前停了下来,前爪使劲挠着木门,嘴中不断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声。

叶茴三两步走上去将木柜打开,里面卧着一只小黑狗,正两眼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

看来是老黑狗的孩子。

看到老黑狗不再狂躁,叶茴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祠堂上,她快速环顾了下四周,就看到祠堂正中央摆放了一个佛龛,上面用黑布蒙住,透过布的压痕隐约可以看出应该是双头佛。

这祠堂内的摆设乍一眼看上去很普通,但是细节中却处处透着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正中央的祭祀台上除了那一尊佛龛外再没有其他东西,按理来说祠堂里应该摆放着先祖的供牌才对。

正前方的瑞兽香炉中插着三根断头香。

烧断头香会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在她刚刚进门的时候那香竟自己点燃,此刻还掉落着黑色的香灰。

叶茴的脸色有些难看,祠堂不供奉祖先,断头香不点自燃,掉落黑灰,此乃大凶之兆啊!

她颤抖着手将那块黑布挑开,果然是个双头佛。

老狗撞了下供桌,其中一个佛头掉落下来滚到叶茴脚边,里面的白色纸条也跃然而出。

“祠堂中有条黑狗,请善待它,如无必要,不要舍弃。请注意区分狗的颜色,只有黑狗才是善良的。”

“祠堂为神圣之地,非本村村民不可踏入,一旦误入,请将供台上的两根红烛点燃,并磕三个头表示歉意,以求先祖宽恕。”

看到这两条规则让她又想起了第一次的内容。

黑狗果然代表着正确。

叶茴看到两只被饿的骨瘦如柴的黑狗,心中一阵疼惜,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午餐肉罐头打开放到它们面前。

谁知,两只狗只是闻了闻并没有吃,其中那只老狗更是直接叼起罐头朝外面跑了出去。

叶茴直接抱起小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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