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为了让我懂事,爸妈把我送去了教改中心。
我被折磨到尿失禁、精神失常、脱光衣服,跪在地上给人当尿壶。
而新闻里正在播报的是,妹妹十八岁的生日,举办豪华游轮晚宴。
只因为妹妹天生活泼开朗,我沉默孤傲,让爸妈厌恶。
从疯人院回来后,我的确如他们所愿,甚至变得比妹妹还要乖巧。
我跪着听从他们的吩咐,天不亮就给他们洗内裤。
可爸妈却疯了似的,求我变回从前:
“甜甜,爸妈错了,你快变回来吧!”
……
从疯人院回来后,全家人都来机场接我。
我脸上洋溢着标准的微笑。
就如我的名字张甜甜一样,甜美又温婉。
爸妈本来冰冷的脸,见到我的笑以后,立马激动地摘掉了墨镜,朝我跑来。
“你看你现在笑的多乖巧,名门淑女就是要这个样子。”
“这个改教中心真不错,早知道就应该早点把你送过去。”
见我礼仪满分,十分妥帖的接受电视台的拍摄。
我爸妈脸上的笑容更深。
因为生活在豪门的我,十分内向沉默。
我生来不喜欢笑,也不爱见外人,更不喜欢陪着父母参加名流晚宴。
我只喜欢一个人待着看书,写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老师说我喜欢研究,十分沉稳,将来是个搞科研的料子。
我爸妈却对我十分失望:
“整天装什么高傲,缩在家里不出来,哪里像我们张家的女儿?”
“你看看你妹妹,比你还小一岁,见谁都大大方方的,陪我们出去所有人都夸她,你能不能学着点?”
我以前懒得理他们。
而我现在,笑的比妹妹张芸芸还要标准。
爸妈欣慰地领我回家。
家里早就站满了宾客,为我举行欢迎会。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妹妹那张笑容晏晏的脸。
她举着红酒杯,朝我点了点致意。
“姐姐,好久不见,在疯人院过得怎么样啊?”
我的手下意识的握紧,膝盖发软就想要跪下。
可妹妹穿着晚礼服走过来,一把扶住了我。
侧耳在我身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姐姐,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说着手一抖,酒杯顷刻染红了她洁白的长裙,摔碎在地上。
她脸色变得扭曲,往后退了好几步,用手愤怒的指着我。
“姐姐,我只不过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你就这么恨我么?”
还是从小栽赃我的这一套。
若是以往,我肯定扭头就走,可现在我颤抖着身子,急忙想要辩解。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的爸爸一巴掌扇歪了脸。
“你怎么刚出来就惹事?我就知道你刚刚那个样子是装的,你骨子里还是个低贱的,一点教养都没有,不配做我的女儿!”
我妈着急的检查妹妹的伤口,确认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你还是没学乖,要不还是送回去教改中心,再教育几个月吧。”
听到这话,我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阴暗潮湿的回忆冲击着大脑。
2
因为爸妈不满意我总是不爱说话,觉得我拿不出手,时常打骂我。
还经常用妹妹作为例子教育我。
妹妹从小就活泼开朗,爱笑爱闹,她总缠着我,说我是皎洁的月亮,而她就是闪亮的小太阳。
直到两年前,她陪父母参加了一场酒局回来,一切都变了。
她不再跑来和我挤一张床睡觉,不再对我撒娇。
而是用一种仇恨和嫉妒的眼光看着我。
“我才是爸妈最喜欢的孩子,你拿什么和我比?”
她变得越来越会哄爸妈,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抢走了爸妈对我仅有的一点关心。
她自己割破了手指,我却被爸爸打到流鼻血,关在房间里不许吃饭。
她上学回来说被欺负,我妈一个耳光就扇在我脸上,质问我为什么不保护妹妹,被打的为什么不是我。
甚至她自己生闷气,爸妈都会来骂我:
“你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一天到晚不说话,在憋什么坏呢?你为什么心肠这么狠毒?”
在他们眼里,我不仅是一个沉默的,没给他们争颜面的女儿。
我还是一个一肚子坏水,不学乖的害虫。
所以当妹妹说可以将我送去改教中心的时候,他们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送走我的那天,我妈兴奋的打量着教改中心。
里面都是笑容灿烂的女孩子,乖巧的鞠躬,无比顺从的听从教官的安排。
我爸妈高兴极了。
甩下一张卡,就将我推向了布满电网的大门,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留下我在原地惊声尖叫。
因为他们不知道。
教官的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一只手死死的将我的嘴巴捂住,我最后缺氧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地狱。
这里对外宣称是改教中心,实则是疯人院改造的。
我被捆住双手,栓上狗绳,被迫在地上爬行。
只要我不顺从,就会被扒光衣服,推上高台让所有人观赏,每天吃着馊饭和脏菜。
如果不吃或者反抗,就会被打到浑身青紫。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抓住机会要往大门外跑。
却被电枪击中,在地上抽搐着尿失禁,醒来后教官说要给我的教训。
所以掰开了我的嘴,让我跪下给他当尿壶。
我妈说要把我送回去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那段羞耻的回忆,我跪倒在地。
下意识的双手背扣,像狗一样去舔我妈镶钻的高跟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妈惊恐地缩回脚,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
她不明白曾经那个孤傲的女儿,怎么会做这样不要自尊的事。
我害怕极了,连忙跪着往前爬,抓起地上的碎酒杯就往嘴里塞。
“我会弄干净的,我会弄干净,吃下去就干净了,我吃下去。”
全场一片死寂。
爸妈像是被定住了穴位,眼睁睁地看着我将玻璃碎片吞下去,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可还是无知无觉苦的往嘴里塞。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一声尖叫,拽回了所有人的思绪。
我爸着急地将我拉开。
我妈一把抱住我,阻止我继续吃玻璃渣。
有人打了医院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有人开始拍照。
现场一片混乱。
我抬头,看到妹妹张芸芸的眼神晦暗,死死的盯着我。
仿佛有质疑,也仿佛是吃惊。
可我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嗓子剧痛。
一仰头,晕了过去。
3
我嗓子全坏了,医生说休养几周才能说话。
从医院回来后,爸妈的脸色阴晴不定。
我妈明显是哭过了,抚摸着我嘴角的伤口,闷闷不说话。
我爸在门口抽着烟,怀疑的打量着我:
“你以为苦肉计有用?跟我们演什么戏呢?谁不知道你一肚子都是坏水。”
“我不管你打什么小算盘,都给我老老实实歇了!”
我的脸色立马白了,嗓子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呜咽想要求饶。
挣扎着拔掉了输液管,就要跪在地上磕头。
对我来说,坐着躺着都让我坐立难安,只有跪着我才觉得舒心,不会再挨打。
我妈眼疾手快将我按在床上。
我爸的神情也松动了,他掐灭了烟头,深深的审视着我:
“你最好不是装的!”
说完,两个人便匆匆走掉。
我看见房间门口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的脚步在离门口很近的地方响起,徘徊一阵子,又很快消失。
我恍若未觉,闭上眼休息。
我的欢迎会不了了之。
可当我嗓子刚好,我爸妈又组织了一场舞会。
说是为我补办的生日宴,请了一众名流参加。
其实我过了生日,是在阴暗发臭的房间里过的。
教官捧着蛋糕,笑嘻嘻的用脚踩碎,再啐了几口唾沫,监督着我一口口吃下。
但我还是听话的同意办这场生日会。
因为我心底清楚,说什么生日宴,不过是找个由头社交。
之前家里的生意不景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生意又火爆了起来,我家一跃成为市里的新首富。
所以他们更需要曝光和人气,以此来社交和笼络合作伙伴,而我和妹妹只需要扮演乖巧的洋娃娃,从很小便是如此。
宴会前,爸妈带我们去挑选礼服。
贵宾室内,琳琅满目的裙子被柜姐推出来,我妈热情的拉着我挑选。
“这些都是这一季的新款,每一件都是你妹妹亲手挑选的,你妹妹多懂事,说让你先挑呢!”
张芸芸笑着点点头,体贴地为我拿出一条华丽的裙子。
“姐姐,你试试吧,这是里面最贵的一条。”
那裙子镶满了秀珠,十分漂亮,但是布料十分少,几乎将胸部和大腿都暴露在外面。
特别是那领口处,一条碧绿色的蟒蛇盘旋交错。
让我想到了疯人院里,教官会强迫性的让我们和蟒蛇睡一起。
说是练胆子,其实就训练我们的服从性,防止我们逃跑。
夜晚蟒蛇总会缠住我的脚,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恶心。
但是我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只要我一动,那尖锐的牙就会戳破我的皮肤,狠狠地撕咬,一晚上都不会松口。
“能不能换一条。”
我声音胆怯,不敢去看那件衣服。
可是我爸先不耐烦了,直接将矿泉水瓶砸过来,砸的我胸口生疼。
“你妹妹一片好心,你怎么就不领情?在这里矫情什么?”
我妈也顺势附和着:
“对啊,这裙子多好看啊,你连试试都不愿意,给谁摆脸子呢?”
他们声调尖锐,我吓得抱紧了头:
“我穿!我穿!”
我妈见我不反抗,欣慰的笑了。
要知道,从前我是绝对不会穿这种暴露的衣服,宁死也不穿。
所以现在她十分得意,朝我爸挤挤眼:
“你看,现在甜甜多听话啊。”
可话音未落,她就尖叫起来。
因为我开始胡乱的扒自己的衣服,立刻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只剩下文胸和内裤。
也不管贵宾室里还有许多销售,在场有男有女,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脱,我必须得脱。
如果我不脱,我就会被教官用鞭子抽,再浇上一盆辣椒水,伤口会即刻红肿到流脓,痛到昏迷。
在我就要将文胸也解开时,我妈赶紧制止。
“你是疯了吗?你这是在干嘛?”
她急忙将我推进试衣间,就是一巴掌:
“你还要不要脸?当众脱衣服,你是鸡么?”
我道着歉,将礼裙换好。
走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倒抽气的声音。
我想可能是他们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几乎是伤痕累累的身上。
除了日常裸露在外的皮肤,锁骨之下,遍布烟头烫出来的黑洞。
还有掐痕,甚至还有腐烂的肉,坏死地耷拉在背上。
我妈抚摸着深深浅浅地疤,掉下眼泪。
而我爸吓得甩掉了了烟头,惊恐地问道:
“这是谁干的?”
这个反转真牛逼[得瑟]
亲生父母对女儿这样?
真的是扯蛋。。乱七八糟
什么脑残剧情
好沙雕剧情啊,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子女想要报复父母还不简单?如果不知道父母做的事还有可能,知道他们的事还要做卧底?
我算知道什么叫强制性反转了
虽然偏心父母,虐子女父母都有,但是为啥看这些写出来的东西感觉就很侮辱智商
牛逼,这反转。。。姐妹联手,一明一暗
世间所有受的苦难都是为了那美好,因为那美好太好了,胜过了精神上的折磨,肉体上的折磨
又吃到屎了
不落俗套[点赞]
能不能好歹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对父母要这么害自己的孩子?
这波反转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