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后妻子带着新的男人来我面前挑衅,我离开时她却后悔了

栗子壳故事会 2024-09-14 18:56:46

我和女友程橙结婚的第五年,她终于对我厌倦。

并且明目张胆的带着其他男人在我面前挑衅。

直到那日,她和新欢云雨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掐断弟弟在遇险前几分钟给她拨去的电话。

我终于对她死心,并且答应了程橙的离婚诉求。

可是后来她后悔来哭我坟的时候,却连我的坟在哪都不知道。

1.

消失的大半个月的程橙终于现了身。

她身边还带着近些天的新欢。

林渊。

我在电视上见过他,是个风头正盛的流量小生。

彼时,我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

程橙琉璃色的眼睛扫过我,眼神又落在我手边的行李箱上。

「沈归年,你这是要整哪出?」

她嗤笑着出声,「怎么?见以前百试不爽的自杀桥段没用了,现在又要离家出走?」

程橙眼底的那抹轻晃晃的讽刺是那么明显。

是啊,不怪她看不起我。

我也是贱。

一个大男人非要当舔狗。

人生过半,这时我才恍惚理解那句,命运所馈赠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也终于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我的眼神落在林渊揽着程橙的腰上,又瞥开。

「离婚吧。」

「我住的新地址一会儿会发到你的手机上,你拟好离婚协议书让人送过来就行。」

说罢,我提着行李箱从她身边走过。

就在我和程橙擦肩而过时,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衣服。

恋爱脑忽地发作,心里竟生出了一股她能够挽留我的想法。

程橙看向我,目光里带有一丝审视。

下一秒,她冷不丁的声音响起。

「真的?你同意离婚了?」

「你不会是想骗我,耍什么花招吧?」

我沉闷的呼出一大口气,连着心脏处那股钝痛的感觉也尤为明显。

让她松开我的衣服,我冷下声,笃定,「这次是真的。」

「离婚可以,但我要将俊俊送出国。」

「你应该知道他跟着你没什么前途的,你不会反对吧?」

压抑已久的痛楚被人重新提起,我抬起眼冷冷的看向她,一字一顿的吐出。

「俊俊死了。」

「死了半个月了。」

2.

程橙愣了一下,眼底浮出一抹不可置信。

一直站在她身旁的林渊适时的出声,他看起来一副很无语的样子。

「沈哥,上上周你给程橙说你要跳楼自杀。」

「上周你说你要跳河。」

「程橙三番五次地抛下几千万的大单子着急地去找你,可哪次你不是活的好好的?

他皱下眉头,「这次你又说俊俊弟弟死了。」

「你明知道程橙把俊俊当成亲弟弟来看,你说这种谎,不是诚心往她心窝处捅刀子吗?」

程橙听着他的话,脸色从刚开始的震惊而后变得冷然。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无论我怎么说。

程橙都不会相信我了。

就像俊俊刚去世时,我给她打了不下几百通电话,可她为了躲我竟将我所有的号码都拉黑。

我唯一一次得知有关她的消息时,还在娱乐报的桃色新闻上。

「程氏集团女总裁给为给当红流量小生庆生,怒斥一千万,二人坐豪华邮轮在巴厘岛甜蜜度假。」

后来我还是通过她助理的手机号联系到了她。

「程橙你今晚再不回来,我就跳河自杀!」

「哦,那你选个远点的地方。」

说完,她电话那头就传来水乳交融的暧昧之音。

当天晚上,我踩着一双拖鞋走去河边,直到水逐渐没过我的脖颈,鼻子,眼睛…

九死一生,还是路人发现了我,之后救护车连夜将我送去了急救室。

那天晚上醒来时,空荡荡的病房,我睁着眼睛盯了一晚的天花板。

其实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些蠢事,来赌程橙一个回心转意的可能。

我好像变得不再像自己,也找不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了。

在医院躺了一天后,我强撑着强弩之末的身体处理完了弟弟的后事。

那小半个月,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行尸走肉般的过完的。

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扒掉了一层皮,皮里还连着筋。

「沈归年!」

程橙不知道喊了我几遍,有些不耐烦地吼了我一句。

我这才回了神。

看着她冷漠的双眼,我忽地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厌倦感。

我只是太累了,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于是,轻飘飘的出声道。

「那你就当我在乱说吧。」

说罢,我没再理会程橙像吞了死苍蝇一般的表情,转身离开。

走到无人处的角落,我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脚步一阵虚浮,身上的无力感传来后,我径直地两眼一黑,不醒人事的倒了过去。

3.

再次醒来时,我人已经在医院了。

鼻子里也开始涌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朦胧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后,一张温柔的脸便跃然了眼前。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何医生,又见面了。」

何初心看着我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头,「你还有心思笑?」

「要不是我恰巧在路边碰到你,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沈归年,我再提醒你一遍,你这种身体情况必须需要住院观察了,不然下一次晕倒,你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小何医生刚刚博士毕业,平日里总是对病患笑嘻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被她这么一数落,我开玩笑道:「小何医生,你发火的样子就不漂亮了。」

可心里还是后知后觉感到一阵后怕。

是啊,我这副残败的身体可能下一次,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于是,我妥协道,「小何医生,我这就去办理住院手续。」

「你家里人呢?他们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空气里有短暂一瞬的沉默。

见我没吭声,何初心忙不迭地道了一声歉。

我无谓的笑了笑。

好巧不巧,就在我下楼办理住院手续时,恰巧碰到了迎面走来的程橙和林渊。

看样子,林渊应该是受了伤,脚一瘸一拐的,程橙在一旁吃力的搀扶着他。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活该」后,本想当没看见径直走过。

可偏偏程橙喊住了我。

「沈归年,你在医院干什么?」

「我在医院看病,难不成来吃饭吗!」

被我阴阳怪气,程橙肉眼可见的脸黑了但因为手上搀扶着林渊,她没有立即发作。

只是眼神落在我左手上的诊断报告上,问了一句「病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癌症晚期,快死了,满意了吗?」

我曾经有好几次想告诉她我的病情,那时候程橙还没被程家认回去当大小姐,我们两人的生活拮据,我又不忍心她跟着我吃苦,便没告诉她。

后来结了婚,她又为了争夺遗产和她那个白莲花的二妹日日周旋,怕她因为我而分心,酝酿多次,我最终还是选择瞒着她。

如今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她。

我话落,程橙先是一愣,身体肉眼可见般的轻颤了一下,

她用力深呼一口气,扶着林渊的手指都泛了白,「真的?」

眼见程橙的眼底从刚开始的狐疑到最后的有几丝惊慌显现。

我在心里轻笑一声。

真没意思。

还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否决我所说的话,再怒骂一句「沈归年,这又是你发明出的什么耍人的新花样!」

没想到她还真要信了。

迎着程橙的眼神,我干涩的喉咙忽地有些发痒,胸腔里也传来一阵不适的感觉。

下一秒,我没忍住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一番咳嗽,咳得我差点没直起腰。

忽地感到喉咙里有有股腥甜涌上,我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嘴。

程橙脸色大变,赶忙松开了一直搀扶的林渊,紧张地凑了过来,「归年,你没事吧?」

捂着嘴又咳了几声后,程橙慌张地一把抓住我的掌心,我顺势打开手指。

白花花的——

空无一物。

她一副受了欺骗的样子,皱眉看向我。

那个样子摆明了,是要我给她一个解释。

我嗤笑一声,故意气她一般似的咧起嘴角,「程大小姐,电视剧看多了吧?谁说咳嗽就要吐血的?」

程橙有些气愤的拍开我的手。

她搀着林渊临走前,咬牙切齿地盯着我说了句。

「这么喜欢装,最好是真的要死了。」

这回真要如她愿了。

我惨淡的笑了笑,程橙刚走远,我就猛地喷出一大口血。

4.

癌症晚期,经常全身性疼痛。

因为身体不便,我请了一个护工,名叫小周。

打听才知道,小姑娘才大学刚毕业,自己的亲弟弟患上了急性的白血病,她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高昂的手术费已经花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如果下周再交不上所欠的医药费,弟弟就会被赶出医院。

我听了以后整夜睡不着。

小周的弟弟我见过,名叫小衡,约莫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如果俊俊还在世的话,大概与他同岁。

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被剃光了头发,可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可爱帅气。

每次我俩一同去抽血化验的时候,小男孩总会在一旁安慰我。

我问他,「你不害怕吗?」

明明是十几岁的年纪,可他的眼底却有着远超年龄一般的成熟。

「小衡不怕抽血,也不怕疼。」

「那你怕什么?」

「我怕花家里的钱。」

5.

我后悔了,我不能这么轻易地和程橙离婚。

所以在程橙给我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约我签订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都没接。

直到那天她给我发来短信,要和我谈一谈。

我提前一天出了院,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

我开门的手一僵,林渊得意的朝我笑了笑,「沈哥。」

说罢,他一只手把门抵住,另一只手牵着程橙的手进来。

看来,他也看出来我并不欢迎他。

我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向他们。

程橙将率先准备好的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我,我看都没看一眼,一口拒绝道,「我不签。」

我话落,她果不其然黑了脸。

林渊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沈哥,这离婚是你亲口答应的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想一出是一出?」

「你以为程橙很闲吗?她昨天为了忙工作一晚上都没阖眼。」

我瞥了一眼程橙脖颈处的吻痕,不甘示弱的回讽过去,「是真的在忙工作还是别的,你们自己心里知道。」

林渊知道我看见吻痕了,在程橙看不到的地方一脸明晃晃地得意。

「鸭子。」

他不可置信地出声,「什么!?」

我凑近他的耳边,吐出几个字,「你就是个,鸭子。」

林渊气急,扬起拳头就想来打我。

我起身,一把将他的手腕握住,然后毫不犹豫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够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程橙吼出声,她大手一挥,伴随着还有一阵物体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我抬眼看去,原本放在柜子上,那对情侣的陶瓷杯现在已经碎成了好几片。

这对杯子还是几年前,我和程橙谈恋爱时一起去陶瓷坊做的。

底部还刻有我们二人的名字。

从程家搬出时,除了自己几件衣服,我什么都没带。

只有这一对杯子。

如今看着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我的心不可避免的疼了一下。

她这是怪我打了她的人。

程橙也认出了这对杯子,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翕动嘴皮似是想说什么,却被我冷声打断。

「想离婚可以。」

「我要两个亿,还有麓山居那两栋别墅,外加五辆豪车。」

林渊死死睁大了眼睛,眼底布满了不可置信,「沈归年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全家有病。」

他气急,「当初你装清高,说自己一分不要,净身出户,现在又来狮子大开口?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心里面气的要死,脸上还是笑嘻嘻。

「我不拿走我应得的财产,难道要留着给你这个小三花吗?」

林渊被气的鼻子都歪了,依旧不服输的怒骂道,「你不就是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吗,你帮过程橙什么了?凭什么要分走她这么多财产?」

「说到底,你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说罢,他看向程橙,似乎希望程橙能认同他的话。

「凭我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而你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你……」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程家家大业大自是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程橙自和我在一起,在钱这一方面对我没有小气过。

他没再管气的跳脚的林渊,出声答应了下来,柳叶眉一挑,「什么时候签?」

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要和我离婚的架势,我突然一口血淤在心头,让我差点喘不上气。

「现在拟好合同,当场就能签。」

「明天联系。」

第二天在约定的时间见面后,确认过离婚条款无误后,我爽快地签完了字。

程橙在我签字的时候,一直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签完字后,我将合同递给她。

她没着急伸手接过去,「你这些天到底将俊俊藏去了哪?为什么我一直联系不到他?」

我呼吸一窒,拿着协议书的手僵了僵。

忽地,这时客厅有A市的新闻报导,我怔了一下后,猛地从楼上冲到客厅。

「一月前,无辜男孩被歹徒尾随跟踪杀害,凶手作案后藏匿,现如今警方还未找到凶手下落……具体情况……」

6.

看到电视里俊俊被凶手残忍杀害的尸体,虽然被打了码,但我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性地颤抖。

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左胸深处出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任凭我怎么用手按压都无济于事。

俊俊还那么小,就让他遭受这些可怕的事情。

整整二十八刀,他那时候是该有多痛啊。

程橙就在这时下的楼。

蓦地看到她,想到惨死的俊俊,滔天的恨意从我的眼底涌出,我下意识地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发狂似的往地上砸去。

「程橙!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接俊俊那通电话……」

「他那么信任你……只给了你一个人打了……」

程橙被溅起的碎片伤到了脸,她捂着脸,怒吼出声,「沈归年你疯了!」

「你又扯俊俊的电话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用俊俊的手机联系到我。」

「滚!你给我滚!」

我疯了,我不想看见程橙。

等她走后,我强撑的那股劲儿顿时消散。

砰地一声。

随后,整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地上还有玻璃锋利地碎片刺进肉里,而我却感知不到一丝疼痛。

就在我无力的闭住双眼时,离开的程橙忽地折返回来。

我满脸痛苦的看着她,嘴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

身体的疼痛如被千万颗骨钉磋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从程橙的眼底中窥见一丝心疼。

她似是想要前来扶我,又被我锐利地目光扫过定在原地。

最后,她只身上了二楼,拿下那份离婚协议书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望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苦笑一声。

亏我还以为她担心我,怕我出什么意外。

原来只是着急拿走那份离婚协议书,怕我后悔和她离婚。

忽地喉间涌上一股甜味,我冲去卫生间,趴在洗漱台上面,干呕了好几下。

殷红的血液在洗漱池里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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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9-15 21:59

    这写的什么狗屁,3个相依为命的人无人生还[呲牙笑]

栗子壳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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