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章者,文采之敷荣,词翰之英华也。自古圣贤豪杰,皆以文章传世,垂范百世,流芳千古。今余欲述华章之美,乃援笔而书之,庶几得古人之一二遗风,以传示来兹。
昔者,天地未分,混沌一气,万物萌生于其间。自盘古氏开天辟地以来,日月星辰照耀于上,山川草木生长于下,人文渐兴,文化日隆。是以,有文字以载道,有文章以抒情。夫文章者,人心之表也,性情之流露也。故曰:“言为心声,文如其人。”
昔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尧舜禅让而百姓安。彼时,虽有文字记载,然尚未成篇。至大禹治水,功高盖世,乃作《禹贡》以述地理,分九州以定疆界。此实乃华章之滥觞也。夫《禹贡》之文,简洁明了,条理清晰,实乃地理之滥觞,亦文章之楷模。
商汤伐桀,武王伐纣,皆以仁义之师,行吊民伐罪之举。其时,文化昌盛,文章勃兴。周公旦制礼作乐,以化万民;孔子删述六经,以传道义。此二人者,皆文章之巨擘也。周公之《周礼》,详述礼制,规范言行;孔子之《春秋》,微言大义,褒贬人物。二者皆垂教万世,为后世所宗。
春秋战国之时,百家争鸣,文化繁荣。诸子蜂起,各抒己见。儒家以仁义为本,道家以无为为宗,墨家以兼爱非攻为尚,法家以法治为要。诸子之文,各具特色,各领风骚。如孟子之文,浩然之气充塞天地;庄子之文,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荀子之文,严谨求实,博大精深;韩非之文,犀利深刻,直指人心。此皆华章之典范也。
秦并六国,一统天下。然其文化政策严苛,焚书坑儒,以暴易暴。是以,秦之文化,黯淡无光。然其间亦有佳作传世,如李斯之《谏逐客书》,言辞恳切,逻辑严密,实乃奏议之佳作。惜乎!秦之短命,未能使文化之光辉照耀万世。
汉高祖承秦之弊,与民休息,文化渐兴。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以,儒学大兴,文章勃发。彼时,辞赋盛行,司马相如之《子虚赋》、《上林赋》,辞藻华丽,气势磅礴;扬雄之《甘泉赋》、《羽猎赋》,亦复如是。此皆辞赋之巨制也。又若司马迁之《史记》,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其文质彬彬,既有史实之严谨,又有文学之韵味。读之令人感叹不已!
东汉之时,班固继《史记》而作《汉书》,其文典雅庄重,条理清晰。又若蔡邕之《独断》、王充之《论衡》,皆学术之佳作也。此外,建安七子、正始名士、竹林七贤等,皆以文章名世。彼等之文,或清新脱俗,或豪放不羁,或深沉凝重,皆能独步一时。
魏晋南北朝之际,天下分崩离析,战乱频仍。然其文化之繁荣,不减前朝。其时,文学自觉意识觉醒,诗歌、散文、辞赋、小说等皆有所创新。如曹丕之《典论·论文》、陆机之《文赋》、刘勰之《文心雕龙》等,皆文学理论之佳作也。又若陶渊明之诗,清新自然,超然物外;谢灵运之诗,清新俊逸,山水田园之美尽收笔底。此皆诗歌之大家也。
唐代之时,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文化昌盛。是以,唐诗繁荣至极,蔚为大观。彼时,诗人辈出,佳作如林。如李白之诗,豪放飘逸,被誉为“诗仙”;杜甫之诗,沉郁顿挫,被誉为“诗圣”。此二人者,皆唐诗之巅峰也。又若王维之诗,清新自然,禅意盎然;白居易之诗,通俗易懂,贴近民生。此皆唐诗之大家也。此外,韩愈、柳宗元等古文运动之领袖,亦以文章名世。彼等之文,反对骈文之浮华,倡导古文之质朴。其文质彬彬,既有思想之深刻,又有文采之斐然。
宋代之时,词体兴起,成为文学之主流。彼时,词人辈出,佳作如潮。如苏轼之词,豪放旷达,意境开阔;辛弃疾之词,慷慨激昂,悲壮苍凉。此二人者,皆宋词之巨擘也。又若柳永之词,缠绵悱恻,清新脱俗;李清照之词,婉约细腻,情真意切。此皆宋词之大家也。此外,欧阳修、王安石、曾巩等古文家,亦以文章名世。彼等之文,既有思想之深邃,又有文采之绚丽。
元代之时,戏曲勃兴,成为文学之新宠。彼时,戏曲家辈出,佳作纷呈。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王实甫之《西厢记》、汤显祖之《牡丹亭》等,皆戏曲之经典也。此皆戏曲之大家也。其文辞优美,情节曲折,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读之令人如痴如醉!
明代之时,小说兴起,成为文学之主流。彼时,小说家辈出,佳作如云。如施耐庵之《水浒传》、罗贯中之《三国演义》、吴承恩之《西游记》、曹雪芹之《红楼梦》等,皆小说之巨著也。此皆小说之大家也。其文辞生动,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读之令人心旷神怡!
清代之时,文学承前启后,既有继承又有创新。彼时,诗文词曲皆有所发展。如纳兰性德之词,清新脱俗,情真意切;龚自珍之诗,豪放不羁,意蕴深远。此皆清代文学之佳作也。
华章之美,实乃人心之美也。自古以来,文章传世者皆以人心为本,以性情为根。故曰:“文以载道,言以传情。”今余作此《华章记》,实欲述古人之文章之美,以传示来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