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壮汉抬不动一个棺材,着急的事主却找唢呐班的师父算起了账

故事盲盒 2022-04-12 14:44:17

你见过抬不动的棺材吗?我不止见过,还与棺材里的东西较量过!

那时社会还普遍贫穷,家家刚扯上电灯,我也刚过完17岁生日,作为一名唢呐手学徒,已技有小成,虽说当时这行当也属于三教九流里的下九流,但有这么一门手艺好歹能填饱肚子。

有天,有个唢呐班的班主找到我,说第二天有个白活让我去帮下忙,我欣然答应,次日一早便背着唢呐包出门了。

上活的村子离的不远,但需要度过一条河,当我来到渡口时,看见有位老太太,她站在河边,伸着双手指向对岸,一动不动显得极为怪异。

“这是精神不正常从家里跑出来的?”我心里想着便往前靠了靠,小声问道:“大娘,您干嘛呢?家是哪里呀!”

可老太太看都不看我一眼,依旧伸手指着对岸,我又问了句:“您要过河吗?”

这时老太太有反应了,不过她转头看向我的一刹那,顿时让我感觉脸都大了,不由得后退一步,只见她死灰的表情说不出喜怒哀乐,空洞的眼神能把人拽进万丈深渊!

“老姥爷!”我赶紧大声叫了一句,给自己壮胆,因为渡口这里有个摆渡人,名叫王广静,五十多岁了孤家寡人一个,但论起辈分来,我爹都得叫人家一声老爷爷。

我喊了一声没人应,更让我心里发毛,于是一边到处走一边大声叫,心想他不在这里我就回家,因为那老太太实在让人瘆得慌!

“叫你奶奶个腿!”一个瘪犊子声音从河边的高草地里传来,我转头看过去,就见王广静双手系着裤腰带骂骂咧咧出来了。

他那不到一米五的个头几乎跟草差不多高,黄豆大的老鼠眼恨不能瞪死我:“你叫什么,看不见拉屎呢。”

看见他我不由得笑了,之前的恐惧减少很多,他虽然是个长辈,但没长辈的样子,我们关系很好,我递给他一支烟,说道:“我还以为你掉河里淹死了呢,别说你蹲在草地里,就是站在草地里,只要不说话,我也看不见你。”

他点燃烟嘬了一口,再看看我的唢呐包,道:“行行,该上活上活去,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好吃的。”

上船时,我才又想起那位老太太,发现她还站在那里,于是对王广静道:“停一下,让她也上来吧!”

“谁?”王广静莫名的问了一句。

“那老太太啊!”我说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对我说了句:“滚你妈蛋!”然后开始拼命划船。

我气不打一处来,嚷道:“你老小子几十岁的人了,成天满嘴喷粪,还老怪没有年轻人尊重你……”

“行行,我不是骂你……”他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我也没再理他。

到上活的村子后,开始辞灵了,我问班主:“怎么这么早,辞灵不是要到晚上吗?”

这时班主才告诉我说人是昨天死的,我们只上当天活,也就是一天完事儿,那个时候我们那地方还很偏远落后,思想观念也跟不上时代的进步,什么事都采用旧习俗,人死了尸体也不兴火化。

我掏出唢呐跟着一个吹笙的和一个打板的走到灵棚下,只等主事人一声招呼,我们便开始干活。

这时,供桌上那盏长明灯变得忽闪不定,主事人赶紧用双手捂住,恐怕灭了,过了好一会那灯火才稳定,我的目光越过长明灯落在遗像上,感觉照片好面熟啊,再定睛一看,靠,这不是在河边遇到的老太太吗?

顿时我感觉一股凉气从后背窜到头顶,双眼开始变得模糊,周围声音越来越小,脑袋渐渐空白,整个人像要离地而起。

就在恍惚之际,我头上狠狠挨了一巴掌,疼得我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扭头隔着泪光一看,是王广静,他双手插兜里若无其事看着灵棚里面。

“你下死手啊!”我单手捂着头,感觉头皮被揭开一样,要不是疼这么狠,我已经飙起来了。

王广静却慢条斯理道:“你小子喇叭吹的不怎么样,还分心,早晚得废!”说完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穿过人群,骂了句:“滚尼玛个蛋!”

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有的嘴上带着笑,有的眼里带着莫名其妙,弄得我好不尴尬,但一看到供桌上那张遗像,又不寒而栗,想想王广静的一举一动,他似乎知道什么啊!

我拔腿就要去追他,被班主一把抓住,问道:“林子,马上辞灵了,你干嘛去?”

班主肯定以为我要去找王广静算账,但我也没法跟他解释啊,我说我遇见鬼了?那遗像上的老太太我来时见过?先别说他信不信,信了又怎样,如果把活扔下不办了,我们连村都出不了,当场就得被主家打死。

于是对班主说道:“我想去个厕所,没事,待会再去也行。”

我话音刚落,就听主事人大喊一声:“辞灵开始……”然后就有人带着我们,吹着唢呐迎接那些前来吊丧的人。

大热的天,我吹着唢呐早已汗流浃背,但心里总是透着些许寒意,每次到灵棚旁的时候,都感觉遗像上的那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也总是不自觉的瞄“她”一眼,心里忐忑到不行。

直到下午送行的时候,八个抬棺人走进丧屋,用麻绳绑住棺材,穿上棍子,我心里才平静些,心道:“老人家,您入土为安吧!”

随着主事人大喊一声:“起棺……”

我把唢呐对着天上,用尽肺腑之力吹了一声哀号,算是对老人家的尊敬和送行。

但是棺材刚被抬起来,就听“啪”一声,后面的绳子断了,幸好八个人都是壮劳力,只是踉跄一下,没把棺材摔在地上,主家用的石棺,很容易摔烂。

以前就听说过抬棺的绳子断了不是好兆头,但见还是第一次,农村人信邪,这不绳子刚断就有接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什么了,而老太太的那些孙男娣女也哭的更欢了。

“放放…”主事人赶紧让大伙把棺材放平,把绳子接上,谁知这时“喵”的一声,一只大花猫蹿进了丧屋,然后直接蹦到了棺材盖子上。

“啊…要诈尸啦…”

有几个妇女吓的魂不守舍,连滚带爬出了丧屋,就连主事人和几个壮劳力都愣了神。

在我们那里流传一句俗语,叫“猫不见,尸不乱”,也就是说,办丧事的时候,只要有猫出现,很容易引起诈尸,具体为啥咱也不知道,反正办丧事的时候,但凡丧屋附近,很难看见猫。

那只猫在棺材盖子上转了一圈,又蹿了出去,吓的外面的人都给它让路,甚至有人还低声骂:“谁家的龟孙猫!”

主事人把跪棚的几个妇女招回来训斥了一顿,又安抚了情绪,然后把断掉的绳子接上,再次高声喊道:“起棺!”

八个壮劳力吆喝一声:“起……”

不过这次却没动静,八个人面面相觑,以为没把力气使到一起,于是他们再次吆喝一声:“起!”

还是没动静,这让众人心里不安了,石棺可以说是棺材里边最轻的,四个人都能抬,大点的六个人也能抬,现在八个人抬棺居然没动静!莫非是因为刚才那只猫?

这时站在前面那个抬棺人说了句:“咦!真是奇了。”他胆子似乎比较大,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又对着棺材说道:“大奶奶,是不是您老人家不愿意走,别吓唬我们这些小孩,您要不愿意走,我们可就不抬啦,您老不能入土,也别怪我们啊!”

主事人也凑到棺材跟前说:“老嫂子,走吧,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在外面看着呢,你也不能吓坏了小孩子呀!”

没想到这话说的怪管用,说完再抬的时候,棺材竟然轻巧的跟着走了。

棺材入土后,已下午五点多,我着急慌忙往家赶,临走班主给了我八块钱,那时一个唢呐手就这价,况且还是个当天活。

谁知刚出村,王广静就在村外一棵树下等着我,我赶紧跑过去对他说道:“老老爷,真是活见鬼了,今天葬的这个老太太,我来的时候在河边就看见她了。”

王广静并没感到惊讶,只是说道:“我也看见了,你来时让她上船的时候,我回头一看,她就站在我身后,所以我还骂了她一句。”

这时我才知道,他在船上那一句真不是骂我的,接下来王广静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他道:“鬼魂本来是不能过河的,除非有人请,既然你把她请过来,咱们得把后边的事了了……”

“什么意思?”王广静说的我既惊又怕,这怎么还成我惹的了。

王广静说这事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只是让我跟他回家取个东西,那时候不管去哪都是靠两条腿,条件好的家庭才有自行车,于是来回一折腾,天都黑了。

我们在他家拿了个黑布包着的东西,我摸着像根棍子,返回去后窝在了老太太家的墙根下面,大把蚊子趴在我身体各个部位疯狂吮吸着,让人酸爽到难以言喻,农村人休息的比较早,此时除了个别蛙叫和虫鸣,连狗都睡了。

正在我被蚊子咬的忍无可忍时,眼前一道黑影一跃而上,就见王广静已经趴在墙头上了。

“来!”他伸手把我也拉了上去,我估摸这墙头也得两米高,好奇的问:“你怎么上来的?”

“嘘!”王广静让我噤声,我没看到他是不是伸出食指做了噤声的手势,但这“嘘”出来的口臭味差点熏死我。

这时院子里的灯亮了,堂屋里出来一名妇女,我今天见过,是老太太儿媳,只见她在院子找了好一会,找到根绳子,然后回屋又把门关上了。

“你觉得她想干嘛?”王广静小声问我。

透过屋里昏暗的灯光,仔细看看,我说道:“她好像把绳子挂房梁上了,然后把头伸进去了……不好,她要上吊……”

我刚要喊,王广静已经跳了下去,我也跟了下去,只见他一脚把门踹开,顺手摸了根扁担,跳起来对着房梁上就是一下子,我正呆呆站在门外不明所以,他为什么不救人,打个房梁干什么,就听王广静喊道:“棍子……”

“哦!”我听到叫声也没多想,拿着黑布包着的棍子也学他跑进屋里,对着房梁栓绳子的地方上去就是一棍子,紧接着就听到“吱哇”一声惨叫,这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然后就有一股冷风吹了起来,隐约间我还看到了老太太的脸……

她的脸就在空气中,随着那股冷风刹那消失不见,惊的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那儿媳妇道:“你俩干啥呢……”她话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尖叫,引的附近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

她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头被绳子套上了,脚下踩着半米多高的马凳,只要脚一蹬,万事皆休,这也不得不说我们来的太及时了。

很快,她瞳孔开始放大,脸色变得铁青,慌忙把绳子拿开,几乎从马凳上摔下来,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说:“娘啊,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我真知道错了,我给您烧纸钱,给您烧金元宝…给您烧摇钱树…”

王广静看这情况是没事了,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要走,我俩这回不打算爬墙头,而是走正门,可到大门边我准备伸手开门的时候,就听门外有人说话,是两个妇女,其中一个说道:“我听着一边哭一边喊娘,这是咋了…”

“难不成刚发完丧,做梦惊着啦!”

“要说这老二回来办丧事,看他娘入了土就走了,都不在家过一夜,弄的这小媳妇也怪可怜,跟守活寡似的…要不咱喊门进去看看吧,毕竟前后院的…”

“哎呦,要是别的事我还进去看看,这事谁敢进,我都够害怕了,先回家了……”

二人走后,我和王广静松一口气,这要是被人撞见还不好解释,干脆我们也不走正门了,还是爬墙头出去,原路返回,在墙头猫了一会,我刚要往下跳,被王广静一把抓住了,小声对我道:“有人!”

“嗯?”我顺着他摆头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走起路来猫着腰,还专门溜墙根,来到大门口后左看右看,然后奔墙头这边来了…

“完蛋,他要爬墙头!”我紧张的嘀咕道:“会不会是贼?”

“别管那么多了,下去再说。”我俩又悄默声的跳进院子里,这节骨眼肯定不能往外跳,慌乱之下也顾不得太多,各自找了个掩护的地方藏身,好在那时候的农村到处黑灯瞎火,谁也不会想到院子里藏了两个大活人。

我蹲在一个大水缸后面,尽量缓解自己的心跳,这时就看到墙头上出现道黑影,然后就是“噗”的一声,估计是从墙头上掉下来了,过了好一会才见那黑影一瘸一拐的向堂屋走去。

走进堂屋后,他直接把门关上了,隐约间就听见有个男人声音开始说话,不过他声音很小,我离得也远,听不清楚,干脆悄悄跑到窗户下面,看看到底什么路子。

我猫腰走到窗户下面时,王广静已经在那里了,小声对我道:“看来不是贼呀!”

我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窗跟前靠了靠,就听里边那个男人道:“弟妹啊,你咋这么想不开!”

老太儿媳带着哭腔说:“不是啊大哥,我晚上缝补衣服,可是缝一针断一针,断了不知多少针,然后我就越来越烦,再然后就看见你妈领着我在院子里找了根绳子……总之,我整个人都跟做梦一样,要不是那个吹喇叭的和摆船的进来,我恐怕早挂房梁上了……”

“吹喇叭的和摆船的?他们怎么会大半夜跑家里来呢?”男的疑惑道。

“不管他们怎么来的,毕竟救了我一命…”老太儿媳哽咽道:“大哥,你说你妈都死了,咋还缠着我,那是有多恨我啊!”

“唉!”男人叹了口气:“要不是我妈活着的时候,你俩成天吵架…”

“那吵架能怨我吗,你没责任?”老太儿媳的嗓门提高了一些:“再说她那天骂我那么难听的话我都没理她,谁能想到她会淹死,真是报应。”

“你…”男人想再说什么,似乎又忍住了,压低声音说:“不管怎么说,死者为大,况且那是我妈,明天你去跟妈磕个头烧点纸钱,求她老人家谅解吧!”

女人不愿意去,还在埋怨着,但没多大会俩人说话的声音就变了,然后就传出了男女销魂声。

咦?这什么路子,继续侧耳倾听,就听见老太儿媳一边喘气一边道:“要不是老二跟我表妹偷腥,我至于守活寡吗?他带着我表妹一走几年,这次回来都不我看一眼,我不管,反正这样了,天亮后你就跟你媳妇离婚,然后娶我…”

至此,我出了一身冷汗,费了好几斤脑汁才捋清里边的关系,感情这家这么乱呐!

“老老爷,撤吧!”

我低声招呼王广静走,却没动静,转头一看,这老小子就快从窗户上爬进去了,我硬把他拽了回来。

回去的路上,王广静意犹未尽,老想着回来再看看,我则没他心大,这一天的经历盖过我之前十几年,老太太的脸犹在眼前,它就这么被我们打跑了,也不知会不会报复。

折腾将近一夜,回家后在忐忑和不安中入梦了,直到次日日上三竿,起床后发现家里没人,不过桌上倒是给我留了个馒头和一盘土豆丝,我笑了笑,心想还是老娘疼我。

可我吃了还没几口,唢呐班的班主又来了,看到我后说道:“林子,吃着呢,明天又有个白活,还是昨天那个村子,同一家…”

“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睡没睡醒呢,揉了把脸问道:“死了老太太的那一家?”

“是啊!”班主说道:“那老太的儿媳今天淹死了,村里的主事找到我说明天发丧…”

“啊!”我猛地坐了起来,心道昨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淹死了呢?

“对了,这回不是当天活,晚上有演出,唱戏的、唱小品的都是我请的名角,你呀晚上也卖卖力,多吹几个响亮的曲子,把咱唢呐班的名气打出去,以后这十里八村有什么红白喜事的活,不就都是咱们的了!”

班主说完笑嘻嘻走了,我赶紧拿着馒头一边啃一边跑着去找王广静,到河边时发现那里多了一个茅草屋,王广静正躺在里面一张破床上睡觉,床尾还挂着两兜鸡蛋。

“林子,怎么样?”他听见动静,看见我来笑嘻嘻的说:“我也想好了,家离的远,回去也是一个人,干脆在这里住,方便多了。”

我现在哪有心情搭他这茬,把口中的馒头咽了说道:“老老爷,那老太的儿媳死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我惊讶的问。

“嗯,她的尸体就是我捞出来的。”

“啊…可…这昨天还好好的,不会是那男的害的吧,要这样咱得报警…”我惊的都有点不会说话了

“哎行行…”王广静摆摆手示意我坐下,道:“无凭无据,话可不能乱说,万一给自己泼身脏水,洗都洗不干净,再说人家里人都来了,也看过了,就是意外,你多那事干嘛。”

“那要这么说,你管老太儿媳上吊的事,不也叫多管闲事吗!”我怼了他一句。

“呵呵,我这可不是多管闲事,我是为了你啊!”

“我?”

“嗯!”王广静点点头:“你请老太的魂过了河,她要是圆不了心愿就会缠着你,虽然我们又去打了她一顿,但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因这事记恨你…这么说吧,老太儿媳如果死了,就是间接的因你而死,那么无形中你就种了业…”

王广静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道:“我们人活着啊,都是为了消业的,却每个人都在种业,活反了,你等着看吧,现在的坏人只是少数人,几十年后就没有好人喽,每人都恶业缠身…”

(现在想想王广静的话太有道理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思绪了片刻,没明白他的意思,遂问了一句:“对了老姥爷,那女的怎么淹死的你知道吗?”

“今天早上过来给老太太烧纸淹死的。”

“烧纸?”他这话让我更疑惑了。

王广静吸了一口烟,把整件事的经过跟我说了一遍,原来,几天前,他把老太和她儿媳从河那边摆过来,不过这二人在河边走了一段不知怎么就吵了起来,王广静听见吵架的声音也只是看了一眼,后来儿媳走了,留下老太还坐在河边骂,王广静没管,也管不着,可过了没多久老太的尸体就漂过来了…

然后就是今天早晨,老太儿媳坐王广静的船来到河这边,还给他送了两兜鸡蛋,说谢谢我俩的救命之恩,看着王广静快要搭好的茅草屋,说一会过来给他帮忙。

王广静看着她走到前几天跟老太吵架的附近,烧了好多纸钱,还一边磕头一边哭,至于说了什么不知道,因为离的太远,听不见。

等茅草屋都搭好了,那女的还在那里跪着,王广静摇摇头进屋休息了,可他刚睡着没多大会,就被惊恐的尖叫声惊醒,出来一看,那老太儿媳的尸体都漂到了船跟前儿,正被一名要过河的妇女看见,要不是船的一侧挡着,恐怕这会漂远了。

这事听着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问王广静道:“这两个人淹死都没一点动静,连呼救什么的都没有?”

“是啊,我在这里摆渡几十年,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

王广静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的抽着烟,但我突然对他的话开始怀疑,老太和她儿媳淹死之前,王广静都是第一个见证人,怎么他见过之后都悄无声息的淹死了呢?别说这人不想死,就算想死,人跳进河里后,那种痛苦和恐惧也会使人拼命呼救和挣扎,再加上河边芦苇众多,想轻易淹死一个人,不太可能啊!

莫非是老太的鬼魂?可我看看躺在床上的王广静,如果真是老太的鬼魂,能逃过他的眼睛吗?再不然就是王广静…

这个念头一出来,真是细思极恐,可他有什么理由,昨天晚上还刚救了老太儿媳,但如果不是…两个大活人怎么会在他距离不是太远的地方淹死,最让人怀疑的就是他居然说自己没看到,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过了一会,我试探性的问道:“老老爷,这都连续淹死俩人了,你还在这河边住,不害怕吗?”

“你觉得呢?”他笑着看了看我,也是,我一想,老太太鬼魂不就是他带我打的吗?

可能是老太的鬼魂吧,我对这里这样说,老太是个意外,她的鬼魂又把儿媳妇拽进了河里…

但我还是有个问题不解,说道:“老太儿媳烧纸为啥来这里,应该去坟上才对呀!”

王广静道:“这说明她还真是懂些东西…”

“什么意思?”我问。

“人啊,有魂有魄,魂为神,魄为鬼,一旦某一个人死了以后,不管在哪里死的,他的魂就会停留在出事的地方徘徊,魄则会跟着尸体一起走,直至下葬,所以老太儿媳来这里烧纸是对的,这叫敬神,难道去坟头烧给鬼啊!再者,我们常常说叫魂叫魂,你没听过叫魄的吧。”

王广静这一套理论下来彻底颠覆了我的知识水平,几千年来国人烧纸,都是烧给鬼的?

这还没完,他又道:“这事你也有责任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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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2-05-08 20:39

    抬柜的人喝酒过多: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