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爱多年的未婚夫逼死了我爸,把我关起来做了禁脔......

布瑞 2024-03-31 23:51:22

我深爱多年的未婚夫逼死了我爸。

他夺走了我爸的资产,把我关起来做了禁脔。

我好不容易逃脱,却又被他抓到。

他把我死死束缚,炙热的气息吞噬我的耳廓。

“该怎么惩罚你呢?”

1.

痛,好痛。

脑中密密麻麻的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想挣扎,可眼睛被一片白布遮住,双手也被绑在两侧。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傅先生,南小姐的手术很成功。”

“我们已经修改了她脑中的意识,从此以后,她会毫无保留的爱您、服从您。”

怎么可能!

我对他只有厌恶和憎恨,我怎么可能会爱他,服从他。

“确定吗?”

傅州低沉的声音响起。

“您可以试试她对您还有没有排斥反应。”

话音落后是一阵脚步声。

我眼前的白布被揭下。

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我眨了眨眼睛。

病房里只有我跟傅州两个人。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脸颊,我听见了傅州试探的声音。

“葵葵?”

我不想看见他,下意识别过脸。

可身体却没有反应,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傅州没说话,垂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眼里蕴着潮涌。

我已经被他逼到走投无路。

我还记得自己站在天台上狼狈而绝望地问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笑的冰冷又偏执:“你爸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他有过一丝犹豫吗?我放过你,谁又放过我呢?”

天台的风吹起我的裙角,阳光正好,我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

“可是......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还不够吗?”

他已经害死了我爸,夺走了我家的资产,彻底摧毁了我们。

“怎么够呢?”

他收回笑容,漆黑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

“他欠下的罪孽,永远都还不完。”

我痛苦地闭上眼,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滴落:

“那我还给你。”

我后退一步,身体腾空。

失重的那一瞬间,傅州扑了过来。

风声呼啸耳畔。

2.

落地时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

我重重地撞击到下方铺设的救生垫上,被弹力抛起后又缓缓坠落。

傅州跟着我跳了下来。

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怀抱中。

我拼命挣扎,想挣脱他的束缚,但他却越抱越紧。

“你太不乖了。”

炙热的气息吞噬我的耳廓,他的声音带着威胁和控制:

“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想到的惩罚,就是把我变成现在这样?

真是卑劣。

他摩梭着我的脸,冰凉的手指最终落在我唇上。

最后用力把我揽进怀里。

“葵葵,你终于醒了。”

我想推开他,却被绑着双手动弹不得。

我想让他滚。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遇见过他。

我把头埋在他胸膛,回应他:“我不会离开你的。”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傅州的身体一僵。

我也愣住了。

为什么我会做我不想做的事,说不想说的话。

难道我的意识真的被改变了吗?

“真的吗?”他惊喜地发问。

当然是假的。

我想逃离他,越远越好。

可我却诚恳地点头。

傅州解开了我的束缚,抓住我的手腕放在胸前,仿佛视我如珍宝,却是另一种禁锢。

“吻我。”

他像是在下达命令。

而我却听话地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我抗拒和他接触的每一秒,可意识却驱使我迎合他。

这对我而言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真乖。”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和宠溺。

我的意识在不断挣扎,我想抽离。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他猛地将我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疯狂。

我的手也被他压住,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至十指相扣。

我内心在颤抖,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开始亲吻我的脖颈,一点点褪去我的衣服。

我想让他住手,可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病人该服药了。”

傅州终于放开我:

“我太着急了,忘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看着他递过来的白色药丸,我内心在抗拒。

如果一直吃药,我将永远不能掌控自我意识。

但我还是接过药丸,乖乖咽了下去。

看到我的表现,傅州满意起身。

“你好好休息,恢复好了我们就回家。”

听到他脚步声走远,我的自我意识慢慢战胜侵入意识。

我控制不了地颤抖,一想到未来我都要这样跟他在一起,就崩溃到想死。

我颤抖着走进厕所,拼命抠着喉咙,终于将那颗药丸吐出来冲掉。

我绝不能,失去反抗的意识。

3.

傅州将我带回了家。

这个我无数次想逃离的家。

太阳已经落山,庭院里的向日葵却依旧向着天空绽放。

每一朵向日葵都被玻璃罩保护着,安装了人工光源。

傅州摘下一朵花递给我,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葵葵,现在开始,我是你唯一的太阳了。”

房间里陈设没变,床柱上还盘踞着曾经用来锁着我银色锁链。

傅州泰然自若地走过去,将锁链收了起来。

“这个已经用不着了。”

他顺势在床边坐下,抬起眼看我。

“葵葵,把衣服脱了。”

我狠狠咬住下嘴唇。

心里在抗拒,身体却在配合。

傅州的指尖在床沿上轻敲。

一下......两下......三下......

我用力侧过脸,回避他的视线。

但又蛊惑般,无法自控地褪下了衣服和贴身衣物。

傅州缓缓勾起嘴角,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的指尖点了点洁白的床单:

“过来。”

我想往后退,远离我抗拒的一切。

抬起脚,我却向他慢慢走了过去。

他轻笑了声,一字一顿:

“爬过来。”

我仿佛被钉在原地,踩在拖鞋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在检验手术成果,看我能听话到哪种地步。

换作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抓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

但是现在,

我慢慢弯下腰......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傅州的提线木偶,任由他摆布。

他好像有什么魔咒一样,让我无法反抗。

越反抗,意识越痛苦。

我只能顺从。

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巨大的耻辱感席卷了我。

如果可以,我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也在同一时刻,我停在原地,理智和意识回笼。

我发现可以控制自我了。

比如站起来,比如往后跑。

但我还是缓缓地向前爬。

绝不能被傅州发现。

我要找一个时机,彻底逃脱的时机。

如果可以的话。

手腕猛的被攥住,身体突然悬空。

“太慢了。”

傅州抱起我,眸间是克制不住的欲色。

我凝望着他,几乎脱口而出:“对不起......”

他的手指放在我腰间,摩挲了下。

“你乖巧得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我缩在他怀里,瑟瑟问道:“不好吗?”

我的语速很快,声音在颤抖。

他将我放到床上,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嗓音暗哑:

“很好。”

下一秒,我被狠狠压入床塌。

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身体。

力道轻柔却让人头皮发麻。

我侧眼看着窗外的月光。

以前傅州怕我逃走,封闭了窗户。

这一次似乎是自信能完全掌控我,他打开了窗户。

月光在颤动。

耳廓突然一痛。

傅州湿热的气息喷洒而来:

“不专心?”

我垂眸,吻上了他。

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

来自我心底。

我清醒着,可我的身体在沉沦。

我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4.

醒来时是深夜。

身体还残留着刺激的失控感。

我蜷缩在傅州的怀里,他的气息温热,我往外挪了挪,试图躲避掉他的炙热。

他也就真的松了手。

我抬眼去看他。

他眼皮沉阖,呼吸均匀安稳舒缓,似乎睡的很沉的样子。

我缓缓伸出手......

有一瞬间,我想拿起枕头,捂死他。

可我知道我杀不了他。

冰凉的手指最终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还是一动不动。

看起来是个机会。

我轻轻从床上起身,脚还没沾到地,手腕突然被扼住。

傅州将我摁在怀里抱着,漆黑的眸死死地盯着我:

“想去哪?”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果然是在装睡。

“浴室......”

我眨了眨眼睛,语气无辜:“浑身湿湿的......我想洗洗......”

他低笑一声,将我拦腰抱起:

“我帮你。”

他抱着我走向浴室。

一步......两步......三步......

经过窗户时,我数到五。

只要五步,我就能从床走到窗户。

然后,跳下去。

5.

傅州给我买了各类性感暴露的睡裙,让我每天换着穿。

简直是恶趣味。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剪烂这些衣服,砸到他脸上。

但是现在,我十分顺从地当着他面穿上,再任由他脱下来。

他非常满意我的表现。

对我彻底放松了警惕。

以至于我后来在半夜突然起身时,他仍陷入沉睡。

又一次醒来时,傅州一副睡的很安心的样子。

那么现在......

我蹑手蹑脚地套上吊带裙,朝着窗户走过去。

心脏因为紧张开始剧烈跳动。

我回过头,他仍旧一动不动。

终于,我走到了

深夜,庭院里的向日葵还在盛开,看起来明媚又美好。

我深呼吸,颤抖着将手放在窗沿上。

抬脚的一霎那——

后背蓦然间贴上一道滚烫的胸膛。

“葵葵。”

身体被他铺天盖地笼罩。

心跳停了半拍,又飞快地加速起来。

傅州在我耳畔低声笑:

“这下面埋着你爸的骨灰,你确定要拿脚踩吗?”

他居然......连爸爸死了都要这样折辱。

我转过身,气性翻涌而上。

“傅州。”

我找回了自己正常的声音。

“你还算是人吗?”

他笑容还挂在嘴角。

“本来想直接扬了,后来想想做花肥也不错。”

“你看这花开的多好——”

啪——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力气,手掌都在发麻。

右侧吊带裙的缎带滑落到大臂处。

傅州面上没有表情,嘴角却溢出了血。

空气一下子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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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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