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那些年:98年我当村委干部时帮大娘寻失散女儿,收获好姻缘

李子闲话 2024-09-18 21:20:53

素材/ 源自某人讲述

内容及观点/ 均属作者原创

我叫谭添泉,九十年代的时候,我读完高中,当时本来是准备参加高考的,可却因为一场大病,没能赶考,学校也发了高中毕业证给我。

我也不想再复读了,只想在家附近找一份工作。

那时高中毕业也算是很高的学历,知识分子一个了。

然而我在镇上做过的两份工作,都不稳定,也就只能回到村里,托家族中人的关系,进了村委会,最终成了一名村委会干部。

我当上村支部委员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三岁。

这个年纪,在农村就是要找对象结婚的时候了,一旦过了二十五岁,都会被视为大龄男青年,不好找。

然而我由于热心于村委的工作,本来不属于我的事务,比如说村民当中,有什么人遇到困难或麻烦,很琐碎的事情,我也会帮他们解决。

因此,每一天我都特别的忙,也就忽略了找对象这方面的事情,还真的拖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对象。

那个时候,我已经急了。

可我认识的异性当中,未婚的很少,像村委里的妇女主任以及一些女同志,都是已婚已育的。

因此我就只能在外面找,但又由于一个村里,姑娘本就不多,还有很多是到外面工作的,因此适合我的对象,一直没出现。

我也就告诉自己,这事强求不来,而父母整天担忧我的婚姻问题,怕我打光棍,我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劝他们别急,或许姻缘这些东西,说到就到了。

每一天,我都踩自行车从家里去村委会上班,然后忙到晚上七点多。

可以说是披星戴月的回家,总是很累,倒头就睡,睡到十点的时候,又醒来,看一看书,就正式睡觉。

这样的生活和工作状态,很充实,然而我却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估计三十岁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到了我二十六岁这年,却遇到了一桩事情。

本来这个事,真不是我们村委会需要去处理或帮忙的。

但我只想着,我就以个人的名义,热心帮助有需要的乡亲。

这是一个远嫁到东北的老大娘,她已经五十八岁,自小是在我们这个村出生的。

而我们村是位于西南位置,因此她嫁到东北那边去,真的就是横跨了很大的一个区域,也不知道,她为啥要嫁得这么远,图的是什么。

这一次,她回到我们村里,是一个人,并没有任何的亲属或随行人员陪同。

她说要寻亲,寻找当年她生下的一个女儿,以及这个女儿的父亲,也就是她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她是跟这个男人,非婚生下了这个女儿。

我就问她,为啥当初她跟这个男人不结婚,要非婚生育?

她神情悲伤,流出泪来,说起了她当年的那段往事。

她在几十年前,出生长大在我们村,跟邻村的一个青年恋爱。

可由于家里穷,她想嫁给这个青年,却受到了家族反对,但她当时已经怀孕,最终生下了一个女婴,然而那时她的家族,却是把她关禁起来。

而她爱着的那个青年,就带着女婴逃离。

她最终逃出生天,但不敢再待在家族居住的一带,一下子就跑到了很远的地方。

后来她四处寻找青年和女婴的下落,听说青年是带着她生下的女婴去了东北,她也跑到了东北,可找来找去,还是找不着。

她那时已经三十岁,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为了生存下去,最终在那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十年的当地人,并且生儿育女,有一儿一女在她身边。

而她嫁的这个东北的老公,已在一年前病逝。

几十年来,她并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爱过的青年,以及她生下的女婴。

后来在最近的一些日子,她听到一些消息说,她当年生下的女婴,其实就在她出生长大的村庄,并且当年跟她相恋的青年,其实一直没有娶妻,把那个女婴养大,父女俩相依为命。

因此,她只想回乡来寻找,看是否能找到这对父女的下落。

说完这一切的过往经历后,快六十岁的她,已经热泪盈眶,止不住泪水。

我就安慰她说:“大娘!你放心吧,我作为村委的干部,虽然没有这个职责,但我会尽力的帮你这个忙!”

这位老大娘,她止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说我是个好人,假若我能帮到她,那么我就是她八辈子的恩人,这样的恩情,是她无以为报的。

我最终问了这位老大娘,究竟她爱过的那个男青年,叫什么名字,以及她生下的女婴,有没有取名。

她对我说,这个男青年,叫赵盛,而她生下的女婴,还真的没有取过名字,也不知道赵盛是否在养大女婴后,让这个女婴姓赵。

我一听,心想我们村没有人姓赵的,因此赵盛很可能是另一个村的人,这个村叫桂平村,也就是邻近的一个村庄。

那么,我必须帮大娘去那边走访一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单独一个人踩自行车,前往桂平村,只想找一找那边村委会里的人员,从而查一查,在他们的村史以及族谱上,有没有赵盛这么一个村民。

我们几个村的村干部,其实大部分是互相认识的。

而我作为村支委,更是经常参加镇上举办的会议以及活动,因此跑到别的村,去办个事,大家都是有商有量,很容易就能办妥。

当我去到桂平村的办事处,刚好碰见了这个村的村委副主任,赵雅艳,她对我的出现,表现出相当的惊喜。

“哎,是小谭同志?你怎么来我们这边了?”她笑着对我问。

赵雅艳长得很漂亮,正如她的名字那样,既文雅,又美艳动人,她已经二十八岁,未婚,比我大两年,因此其实我和她算是同辈人。

然而每一次,她总是叫我小谭同志,让我只觉得,她把我看成是小她一辈似的。

可我心想,她说到底是副主任啊。

并且我虽然对她心生爱慕,也知道她由于一直忙于工作,并没有谈对象,更没有结婚,但毕竟我和她在不同的村,平时并没有多少的机会有所交集,也可以说是不能拿些什么理由去互相了解认识。

而我又属于不主动的那种男性,因此,尽管我和赵雅艳都是未婚,年纪相仿,并且是在不同的村当村干部,但我和她始终不能有什么发展关系的可能。

而这一次,仿佛是上天给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跑过来这个村,从而跟赵雅艳碰上,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把握好这样的机会,从而跟我好好的谈一谈,看彼此是否能擦出爱情的火花。

我尴尬地对她笑着说:“是啊,赵主任,真的很巧的,我这次来你们这边的村委,是有一件事要办。”

紧接着,我就把那个老大娘的心酸经历说出来,并且说我是要前来帮老大娘寻找与她相恋过的那个青年,赵盛,算起来,现在赵盛假如活着,也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

当赵雅艳听我说完这一切,她眼里冒出一层层的光芒,立刻表示,她一定会尽力帮我的忙,也就是帮那个老大娘寻回赵盛,也寻回当年生下的女儿。

最终,我就被赵雅艳迎进了村委会的办公区,这里面有好些女同志,有未婚的,有已婚的,一看到我的出现,并且是跟赵雅艳一起走出来,都以诧异的目光,笑着望向我和赵雅艳。

其中一个妇女副主任,就对我调侃:“哎?是邻村的支委帅哥,你这过来,是要跟咱们赵主任谈什么啊?究竟是谈公事还是谈私事?”

在场的人都笑起来,而赵雅艳也害羞得很,用粉拳擂了那个妇女副主任的肩一下。

我就相当一本正经的说,我来这里是要办一个正事,而赵雅艳作为这村委的副主任,这么热心的帮助我,确实是让我感到相当庆幸,只希望能真的办妥这个事。

最终,赵雅艳查过了村史名册,发现确实是有赵盛这么一个村民的名字出现过。

然而,现在赵盛已经不是现居于该村的常住人口,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赵盛这个人。

但赵盛有一个兄弟,叫赵旺,却是一家几口人,生活在这个村庄里,因此如果想寻找赵盛,或许可以从赵旺那里着手,看赵旺是否知道赵盛的下落。

到了第二天。

我再次来桂平村的村委会,这一次我是开摩托车,把老大娘也带来,发现赵雅艳已经在等我,于是我们就一起进桂平村里面,从而找赵旺,看赵旺是否在家。

结果,我们找到赵旺,发现他已经是年近六旬的老人。

但赵旺对这个哥,却是三缄其口,说他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也跟这个哥没什么兄弟情,因为他哥当年触犯了族规,已经在族谱中被除名,而他不想受到牵连。

据他所知,赵盛带着一个女婴,已经离开本村多年,一直就从没有回来过。

当我和赵雅艳,得知这么一个结果,望向老大娘。

我们看到,老大娘满脸尽是失望以及悲切,她说,她一直找了整整三四十年,无论如何,她还是会找下去的,一直要找到老去为止。

最终,我们又在这个村,挨家挨户的走访,只想从这个村的某个村民口中,能打听到关于赵盛以及那个女婴的一些下落,。

结果让我们惊喜意外的是,有一个年老的村民,是认识赵盛,并且是赵盛的发小,他知道,赵盛当年带着女婴逃亡,是去了县城,并且是另一个县,金成县。

当老大娘得知这么一个消息情况,她激动得不断询问,只想打听更多关于赵盛的下落,可这个年老的村民,却说,他知道的就这么多,其它一无所知。

我和赵雅艳最终决定,要到第二天大清早,就和老大娘一起,坐车出发,去金成县的民政局,查一查是否有赵盛的户籍人口居住信息。

可偏偏这个走路出村的过程中,老大娘或许过于激动,她扭伤了腿,并且伤得不轻,走路都一拐一拐,并且疼痛无比。

我和赵雅艳只好把老大娘送到村卫生院,那里的医生给她包扎过后,说她暂时不能走路,要躺床一两天。

老大娘即时痛心不已,她只想迫不及待的去金成县,寻找赵盛以及她当年生下的女儿,哪怕是腿伤了,她也要拐着腿去。

我和赵雅艳就安慰她说,这个事情,由我们两个年轻人帮她去完成,只要找到赵盛,就一定要让赵盛前来跟她相见,并且让她见到自己当年生下的女儿。

最终,老大娘只好答应下来,并且向我们致谢,只觉得我们的热心,实在让她感动。

到了第二天的大清早,我和赵雅艳两个人坐大巴车,前去金成县了,为了完成这个事,我和她,都向各自的村委领导们请了假。

虽然这不是我们的份内之事,但我和她都是有一份热炽的心,只觉得老大娘太可怜,所以就帮她了却这么一个心愿。

跟赵雅艳并肩坐在这大巴客车上,我内心是很兴奋激动的,只想着,上天似乎真的是安排一个缘份,让我能跟她这么靠近。

并且我们能在这个旅途上,彼此互相了解沟通,也能通过做这么一个善事,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大爱。

以前,我总想跟赵雅艳好好的谈话交流,现在靠得这么近,终于有这样的机会,而她也不停的说。

跟她畅所欲言的聊天过程中,我只感到,她很有趣并且健谈,也是个很温柔的女性,反正她的声音,能让我觉得有一股磁力在里面,深深吸引着我。

最终,坐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汽车,我和她终于来到了金成县,并且找到了这个县的民政局户籍人口登记处。

我和她就坦率地对工作人员说出,我们是另一个县的两个村的村干部,只想前来帮一个老大娘,查找她当年失散的恋人以及女儿的下落。

结果查过后,让我们感到很失望的是,赵盛这个名字在该县有一千多个人,而当中符合年龄,也就是在五六十岁左右的年龄段的,有十多个,但他们都不是从外县迁移来的,也就是说,这些人,都不可能是老大娘当年的那个恋人男青年。

可赵雅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让工作人员查一查过往的外来暂住人口登记,并且看是否有人口是从我们这个县,直山县那边出去的,以及登记的是赵盛的名字。

工作人员表示,愿意帮我们查一查,结果出来后,让我和赵雅艳都相当惊喜,果然是有一个叫赵盛的人,并且年龄也相符。

更让我们觉得这相符吻合的一点是,跟赵盛同时登记的,还有一个女孩的名字,叫赵裕萍,这一个登记的时间,是在二十多年前,而登记的暂住地点,是该县的一个旧居民区。

我和赵雅艳都即时联想到,那个时候,赵盛确实就是带着他的女儿,前来过这个县,然后租下了一个房屋。

因此,前往这个旧居民区,以及根据那个地址,或许能打听到赵盛以及他女儿的下落。

可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究竟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我和赵雅艳其实都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能是尽力去打听,最后是怎么一个结果,也只能让老大娘接受。

结果,我和赵雅艳两个人,一直去到那个旧居民区,找到了那个地址。

发现这地址依然是一个出租屋,屋主房东已经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他向我们表示,这么多年来,向他租房子的外来人,不计其数,因此他对哪个是赵盛,以及一对父女,是完全没有印象。

我和赵雅艳都相当无奈以及失望,然而,就在我们跟这个房东谈着的时候,有一个六七十岁的邻居,却走上前来,对我们问,我们是否找很多年前的一对父女,是外地来的?

我们点头,结果这个老年女邻居,就说,她有印象,并且跟赵盛也接触过,她当时觉得这对父女很可怜,因为赵盛没钱买奶给这个女婴吃,她还帮过忙,后来女婴长得很健康,一岁多就能走路。

我和赵雅艳即时迫不及待地对这个老年女人问,她是否知道,后来赵盛带着他的这个女儿,去了哪里?

老年女人回答说,当时她听赵盛在离开时说过,赵盛是要投靠他在省城里的一个表哥,准备带着女儿去那边打工。

当我和赵雅艳听后,都无语了,默默望向对方。

老年女人口中的省城,就是省会市,离这个县,是有着很远很远的一个距离,坐汽车的话,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达。

而这时已经是傍晚,天色昏暗起来。

我和赵雅艳本来都计划着一天完成这么个事情,然后各自回到村委,投入到我们自己的工作,因为有着很多的事务,在等着我们。

最终,我想了又想,失望且失落无比地对赵雅艳说:

“赵主任!这次感谢你这么的热心,和我一起做这么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但现在我看来,找到赵盛以及他的女儿,真的是大海捞针,不大可能的,我们还是放弃吧!”

我是真正的认为要放弃了。

只想着,我和赵雅艳都已经仁至义尽,并且说到底,这并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我们只是出于内心的爱与善良,去帮助这个老大娘,最终是这么一个结果,估计老大娘也是能接受,并且会感激我们的这个努力,至少我们为她而努力过。

可这刻,赵雅艳的眼里,却含着浓重的光芒,这光芒当中也透着一股坚毅和执着。

她对我说:“不!我们不应该放弃!哪怕是有一丝希望,也是要争取的,难道我们不应该让他们这对恋人重逢,以及让她们母女重聚相见吗?如果我们能做到,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老大娘这一生都会感激我们的!”

我感到一阵意外,只想着,她这个村委副主任,比我大两年,但却是思想上好像还不够我成熟,还像个女孩子般的固执以及傻气,做一些完全不可能有结果的事。

最终,我对她说:“赵主任!你觉得我们继续找下去,会有一个结果吗?你不觉得,我们只是浪费时间,以及会最终还是得到一个失望吗?你这样,再浪费时间找下去,得请多少天的假?会让你在村委的副主任职位,都有可能受到影响,保不住这份工作,你有没有想过?”

我的眼里也含着光,在激动地望着她,我内心是真的不希望她因为这个事,而受到了重大的影响。

毕竟这个事是我找到她,让她加入的,我不想连累她。

如果她作为村委的副主任,为这事而耗太多的时间,造成她自己的工作不能完成好,那么她的工作职位真有可能保不住,最终无法再当这个副主任。

可赵雅艳却说,她依然认为,是有希望找得到的,因此再努力那么两天,她可以打电话回去请假,估计村委领导还是能体谅她的。

并且她说,如果我不想陪她一起去找的话,那我先坐车回去,哪怕她一个人去省城,也是可以的,她一个人去帮老大娘找那个赵盛,以及赵盛的女儿。

我一听,心想这怎么行?

我对她说,这样我会担忧她的安全,毕竟她虽然是二十八岁,比我还大两年,可说到底是女性,跑到省会市的话,很危险。

因此,既然她执意要去,那么我也会陪她去。

最终我和她都决定,明天打电话回到各自的村委会,然后请至少两天的假,从而去继续努力,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

这一晚,我们不得不留在这个县,找个廉价的旅馆住一夜。

由于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因此我格外的警惕,并且让赵雅艳住在我隔壁房间,一旦她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就大声叫喊。

然而,我却只想着,我和她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又不是对象恋爱关系,因此一旦她叫喊,我真不知道,是否应该冲进她的房间去。

这个时候,正是初冬时节,虽然不是特别寒冷的天气,但这个旅馆给每房间所配备的那张小棉被,或能只有三斤的棉花重量,我完全睡不着,只觉得冻到直打哆嗦。

我心里想的是,在我隔壁的赵雅艳,她同样也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现在也同样合不上眼,无比难受,挨着漫漫寒夜的清冷。

最终,我小声地叫:“赵主任,听到吗?”

本来我只是试探一下,如果她已经睡着,我就不跟她说什么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即时就回了声音,对我说,她听得到的。

我就对她问:“你睡不着吗?是不是太冷,那我把我的这个被子给你,这样你就能睡着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敲了敲她的房间门,当她把门打开后,我就把棉被塞给她,打算就这样看一整晚的书,明天在汽车上一边坐车,一边打盹。

然而当我真正的坐在硬床板,想就这样打发接下来的几小时,我却打起了冷颤,冷得打了喷次,结果赵雅艳叫我过去她的房间,她说,大家都是穿着那么厚的衣服,因此盖着两张被子同时睡,也是没关系的。

并且她信任我,只觉得我是绝对的正人君子。

我就和她在两张棉被里,过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而当我醒来的时候,闻到了阵阵的芝兰幽香,即时害羞得滚下了床,只想着,我竟然跟赵雅艳在昨晚那样的接近,真的是让我意想不到。

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和她都去了有收费电话的小卖部,各自打了电话回去请假,而她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叫她所在村委的人员,立刻去帮她询问一下,赵盛的老弟赵旺,究竟他们家有没有一个表哥,是在省会市的,做的是什么,以及有什么样的名字。

当我听完她这样的通话,我为之一震。

只想着,如果她能得到这些信息,那么我们能找到赵盛的机率,确实是大增,不再像是大海捞针。

结果,赵雅艳真的问到了,她最终等到了村委工作人员的来电,告知她说,赵旺提供的信息是,他和赵盛,确实是有一个表哥,是在省会市里,在省进出口公司码头做文职工作的,叫梁钜荣。

当赵雅艳得知这些信息,她立刻用笔记录下来,并且问清楚每一个字,以免发生错误。

最终,我就和她一起去客运站,坐了一辆大巴客车,赶往省会市那边去了。

结果我们坐了整整七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省会市后,就直奔省进出口公司码头,并且向这个单位的工作人员询问,是否认识梁钜荣这个人。

经过一番打听寻找后,我们终于知道,梁钜荣以前是在这个码头当经理的,但前些年退休了,后来又因为中风而去世了。

我和赵雅艳又立刻询问,有没有人知道,梁钜荣是否有一个表弟,是叫赵盛的?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工作人员都摇头,表示完全不清楚,因为梁钜荣属于老一辈的单位领导,已经退休,哪里知道他是否有什么表弟,后来有一个工作人员,建议我们去退休人员家属宿舍区,去打听询问一番。

我和赵雅艳也就赶往那个宿舍区,最终问了很多年老的退休人员,终于有一个大爷,表示是认识赵盛的,并且赵盛是他过去的工友。

“老大爷,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现在赵盛是在哪里?”赵雅艳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老大爷对我们说,赵盛是在市人民医院里,并且已经整整住院了一年多,估计他和他女儿都身无分文,还负债累累。

因为赵盛得了心脏病,一直治不好。

我和赵雅艳即时急匆匆地赶往市人民医院,最终经过一番打听询问,终于弄清楚赵盛是在哪一个病房。

当我们见到赵盛时,发现他已经白发满头,面目发黄,神情憔悴不堪,而他的女儿,已经是快四十岁的老女人,面对我们的出现,显得相当惶惑。

赵雅艳就对他们父女俩说出,是一个老大娘,要寻找他们,而这个老大娘,正是赵盛女儿的生母。

赵盛本来相当虚弱,躺床上一动不动,可他一听,即时情绪相当的激动,有着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捏住了床角的被子,像神经病发作一般叫喊:

“是真的吗?阿珍,阿珍她现在还活着?她要找我,找我们父女俩吗?”

紧接着,他那眼睛里竟然不断涌出泪水,最终大哭起来。

我和赵雅艳都感动得直流泪。

赵雅艳就对他说:“是的,赵盛先生,你过去的恋人,过去为你生下女儿的那个恋人,她真的是在找你,还有找你的女儿,并且她是一直在找,她找你们父女俩,找了整整几十年!”

赵盛和他的女儿赵裕萍,竟然抱头痛哭起来。

而且,赵盛显得痛苦不堪,他说他现在心脏病治不好,如果阿珍找到他,也只会为他而难受,因此,还是不要让阿珍知道,他在这里,他不想让阿珍因为她而心痛。

这一刻,我望向赵雅艳,而赵雅艳同样望向我,我和她都只感到无比的纠结和难受,也不知如何作决定。

我们好不容易,历经这么多的波折,才找到了赵盛。

可现在的赵盛,却是因为心脏病而备受折磨,痛苦不堪,他竟然提出,不想让他过去的恋人阿珍,也就是那位老大娘,再见到他,知道他在这里。

最终,我们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只想好好商量一下。

可这个时候赵裕萍却走出来,她提出,只想听一听她这个生母的声音,问能不能跟她的生母通过电话,满足一下她这个愿望。

她是下定决心要跟她父亲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因此她父亲不想跟她生母相见,那么她也要跟父亲一样,毕竟她生母如果跟她相认,只会是承受这么一个重负。

我和赵雅艳都为眼前这个情况,而感到心痛,最终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告知老大娘,让老大娘知道,她一直要找的恋人赵盛,以及她的女儿,就在这个省会市的人民医院。

大约十个小时过去。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走廊出现了一行人,而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一个老年女性身影,她走路一拐一拐,但却相当急促,往前不断努力行进,并且满脸是泪,悲催得让人动容。

这正是老大娘,也就是赵盛口中所说的阿珍。

当她走进病房,看到了赵裕萍和赵盛,她痛哭起来,并且对赵盛说,他为啥这么的傻,不肯见她?

她对赵盛表示,她哪怕把所有钱都花光,也要救赵盛的命。

她在东北的丈夫病逝后,其实留了一笔遗产给她,而她的一对儿女,也有稳定的工作,可以借钱给她的。

那一刻,赵盛和赵裕萍,感动到痛哭不止,和阿珍紧紧拥抱在一起,三个人都哭了很长时间后,决定一条心的去对抗病魔,只想让赵盛尽快接受手术,从而让赵盛的心脏病被治好。

结果在一个月后,赵盛接受了心脏病搭桥手术,他的心脏恢复正常了,可以像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一样走路并且生活自理,而他和阿珍,以及他的女儿,终于一家人团聚。

我和赵雅艳在得知,赵盛已经治好了病,都深感欣慰。

而就在那一个月,我到山上摘了一束山月季,骑自行车去找赵雅艳,把山月季花送到她的跟前,向她求婚。

赵雅艳惊喜无比。

她说,如果我不去向她求婚,她可是要跑去我那边,赖着不走,直到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从而向她求婚为止。

她在跟我寻找赵盛以及赵裕萍的过程中,已经爱上了我,而我也爱上了她,因此回来后,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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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讲述内容编写,文中人名均为化名,网源配图,某些情节有加工痕迹以及错失遗漏,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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