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北京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一天,被誉为"京城第一大玩家"的王世襄离开了人世。这位95岁的老人,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会玩"。
说到"会玩",现在的人第一反应可能是王思聪。没错,王思聪确实很能玩 - 花钱如流水,身边美女如云,出手阔绰得让人咋舌。但在京城,曾经有这么一位"玩家",一千个王思聪都玩不过他半个。
王思聪玩的是钱,而王世襄玩的是艺术与文化。他曾说:"我始终玩物丧志,业荒于嬉。"可就是这个"玩物丧志"的人,却成了故宫博物院的镇院之宝,被称为中国古文物的"守护神"。
你别说,这称号来得真不容易。王世襄先生一辈子都在为中国文物操心,见到破损的文物心如刀割,为了修复它们废寝忘食。他走遍世界各地,追回了无数本该属于中国的珍贵文物,这份执着,让人动容。
他留给我们的不只是《明式家具珍赏》《竹刻艺术》《中国古代漆器》这些专业著作,更是教会了我们如何用"玩"的心态去探索文化的深度。在他笔下,一张明代的椅子不只是木头,一件漆器不只是器皿,它们都是中国文化的活化石。
有人说,现在的富二代们只会挥霍,玩物丧志。但王世襄用自己的一生证明,"玩"到极致就是学问,就是传承。他把童年对鸽子、古董的痴迷,变成了一生守护中国文化的使命。这种境界,不是有钱就能达到的。
2009年他离开后,很多人在追忆他的点点滴滴。有人记得他痴迷养鸽子的模样,有人记得他为一件文物兴奋的神情,更多人记住了他为中国文物保护作出的贡献。
在这个娱乐至上的时代,王世襄留给我们的不仅是一个"京城第一大玩家"的称号,更是一种对文化的执着与热爱。这才是真正的"会玩",这才是值得被记住的"玩家"。
老人走了,但他的精神永远活在那些被他守护的文物中,活在那些被他影响的后来人心中。这,才是一个"玩家"最好的告别方式。
人生总有转折点,对王世襄来说,母亲的意外离世成了他人生的分水岭。
那个曾经带着白鹰招摇过市的少年,在母亲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想念母亲的日子里,他开始一遍遍翻看母亲留下的画作,试图从那些笔触中找寻母亲的身影。
谁能想到,这个昔日京城最"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就这样和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研究母亲的画作,让他对艺术有了全新的认识。那些看似随意的线条里,藏着多少故事?那些精致的构图中,又蕴含着怎样的匠心?
就在这时,机缘巧合认识了梁思成。两人相谈甚欢,梁思成的一席话,让王世襄的目光从画作延伸到了中国古建筑。原来,那些飞檐翘角不只是装饰,那些雕梁画栋背后,是整个中华文明的缩影。
1947年,王世襄成为故宫博物院古物馆科长。这一年,他33岁。从此,那个只知道玩鸽子斗蛐蛐的"混世魔王",摇身一变成了文物专家。
在故宫的日子里,每一件文物在他眼中都是活的。修复损坏的古物时,他的手比对待当年的白鹰还要轻柔。原来,年少时那股执着劲儿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个方向。
"玩物丧志"的帽子终于摘了下来。父亲要是在天有灵,怕是也想不到,当年那个不务正业的儿子,竟然真的有出息了。只可惜,母亲没能看到这一幕。
但王世襄知道,正是母亲的离去,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传承,什么叫责任。那些年幼时的顽劣,那些被斥责的任性,都在失去至亲的痛楚中,化作了守护文物的执着。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一个人的转变,往往就在一瞬间。而这个瞬间,却能影响一生。王世襄用后半生的成就,证明了"爱玩"未必是缺点,关键是你把这份执着用在了哪里。
母亲的画作永远定格在了那个时光里,但她的儿子,却在守护中国文化的道路上,一直前行。
说起王世襄养鸽子,那可不是一般的玩玩而已。这位"京城第一大玩家",为了养好鸽子,直接掏重金请来了当时最有名的养鸽专家,就为了学习驯养之道。
你以为这就完了?他把养鸽心得写成了《明代鸽经清宫鸽谱》,硬是把一个爱好玩出了学术范儿。这些鸽子训练得可有意思了,指哪飞哪,比现在那些网红宠物还要通人性。
1934年,王世襄考进了燕京大学。在那个年代,能考上燕京大学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说来也怪,这位"玩家"的学习方式也与众不同 - 他把对鸽子的那股钻研劲儿,全用在了学问上。
要说这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把"玩"的精神融入了学术研究。那些老资格的行家都说:这小子不一般,我们都是专精一项,他倒好,样样都能玩出名堂。
《明式家具珍赏》《竹刻艺术》《中国古代漆器》,这些听起来枯燥的学术著作,在他笔下活了起来。为啥?因为他是真的"玩"进去了。研究明式家具,他能一眼看出哪是真品哪是赝品;说起漆器,连纹路的走向都如数家珍。
你说这人是不是怪?年轻时玩鸽子能玩出一本经典著作,到了研究文物,又把那股劲头发挥到了极致。这不就是现在说的"废寝忘食"吗?只不过人家是真的入了迷,不是装出来的。
他常说:"我从小就爱玩,可这'玩'字里头大有学问。"这话一点不假。你看那些成天标榜自己"务实"的人,最后往往都泯然众人矣。反倒是王世襄这种"不务正业"的,因为真心热爱,反而在专业领域做出了成就。
从养鸽子到研究文物,王世襄用自己的经历证明:真正的高手,不是看你玩什么,而是看你能把一件事玩到什么程度。那股"玩"劲儿,要是用对了地方,就是推动学术发展的动力。
现在的年轻人总喜欢给自己贴标签:该学习的时候就学习,该玩的时候就玩。可王世襄却告诉我们:学习和玩耍的界限,其实没有那么清晰。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热爱,是否愿意深入其中。
这位把"玩"做到极致的男人,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玩物不丧志"。而这,或许才是他留给我们最宝贵的启示。
要说王世襄年少时有多"荒诞",光是那个买白鹰的故事就够离谱的。
那是他十一二岁的时候,看中了一只极品白鹰,价值一百大元。这可不是小数目,放在现在怕是得几万块。父母自然不可能给他这笔钱买鹰。但这位小少爷不死心,直接找京城的公子哥借钱,还真给他借到了。
买是买来了,结果没玩两天,这只价值百元的白鹰就被兔子勾走了魂,直接飞得无影无踪。换作别人,估计这辈子都不敢再碰鹰了,但王世襄倒好,继续玩得不亦乐乎。
1914年,王世襄含着"金汤匙"出生在北京一个显赫家族。从小就在京城最好的私塾读书,可这位少爷的"不务正业"能把人气笑。
上课带个蛐蛐也就算了,他还端着蛐蛐笼子进教室。朗朗读书声中夹杂着蛐蛐的叫声,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好笑。不带蛐蛐呢,就带着鸽子,让鸽子站在肩膀上陪他听课。老师发火了,他就和鸽子一起站到门外去。
他爹气得直跺脚:王家世代读书,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这样?别人家孩子都在为前程努力,自己这儿子倒好,成天就知道玩物丧志。
但你别说,王世襄在这些"不务正业"的事上还真有两把刷子。斗蛐蛐基本就没输过,后来养鹰更是玩出了水平。有一次,他直接带着训练好的鹰大摇大摆走进燕京大学,把路人都看傻了。
现在的富二代爱豪车、爱名表,但你见过谁因为一只鸽子、一只蛐蛐能痴迷成这样的?王世襄就是这么个另类,他玩的不是价值,而是其中的乐趣。
说他"荒诞"吧,可这些看似无用的爱好,最后都成了他研究文物的基础。说他"不务正业"吧,可这种对小生命的热爱,反而培养出了他对文物的那份执着。
或许,正是这些"荒诞"的经历,才造就了后来那个让人敬佩的文物专家。这让人不禁想问: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太急于给他们贴上"好"或"坏"的标签了?
在王世襄的那个年代,能把孩子送去法国留学的人家可不多。他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从法国学成归来后当上了外交官,处理国家对外交涉的各种事务。
这样的家庭背景,换做现在那就是妥妥的"官二代"了。可王世襄的父亲不一样,他既要孩子接受新式教育,又要保持中国传统,这在当时可是相当超前的教育理念。
母亲就更不得了,是清朝末期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最拿手的是画画,在当时可是小有名气的女画家。就是这样的母亲,从小给了王世襄最好的艺术熏陶。
你说这样的家庭,按理说应该培养出个"正经"的继承人才对。可王世襄偏偏就长成了个"另类",既不像父亲那样正襟危坐,也不似母亲般温婉含蓄。他就是爱玩,玩出了自己的精彩人生。
但仔细想想,王世襄的与众不同,又何尝不是家族底蕴的另一种体现?父亲的中西合璧,母亲的艺术气质,在他身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只是这些影响,都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显现出来。
从"纨绔子弟"到文化学者,王世襄的转变看似戏剧性,实则情理之中。那些年少时痴迷的小动物,不正是对生命的热爱吗?那股钻研的劲头,不也是家族读书传统的延续吗?
现在的富二代,有几个能把家族积累的文化底蕴转化成真才实学?又有几个能像王世襄这样,把"玩"变成一门学问?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家风传承 - 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王世襄的故事告诉我们,优秀的家风不在于形式,而在于那些潜移默化的影响。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文化传承。这,才是一个"富二代"最该学习的地方。
看似叛逆的王世襄,最终还是完成了家族使命,只不过是用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这大概就是他留给当代富二代最好的启示:继承,不是复制,而是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