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之西行》“黄梅杀”续篇:仵作之死,猜不中的结局

猫飞电影 2024-07-24 17:08:50

《唐朝诡事录之西行》的第二个单元故事“仵作之死”,从第7集到第12集,用6集的篇幅,勾勒了一个完整的探案故事。

如果说“降魔变”作为一个传奇风格的故事开了个好头,那么“仵作之死”则回归到案子本身,聚焦于大唐小城的小人物。

在探案过程中对单元人物有着更为深入的刻画,且融入了饱满的情感元素,因而更加好看,更为动人。

“仵作之死”作为上一季“黄梅杀”的续篇,令单元人物在“唐诡”宇宙中产生了一种延续性,“黄梅杀”中神思恍惚的书生独孤遐叔,终于走出丧妻阴影,考中进士,在拾阳县任县令,即将迎来他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桩命案。

01 仵作之死,人均可疑

独孤羊是拾阳县的仵作。仵作不属于公廨,既不是官也非吏,只在验尸时被召唤,不但收入微薄,而且地位卑微,因与死人打交道,为世人所轻贱。

为了养家糊口,独孤羊开了一家明器店,明器者,冥器也。他手工制作用来防盗墓贼的泥俑,在拾阳县这个盗墓猖獗的地方,起到了很好的成效。

此举断了盗墓贼的财路,不少盗墓贼因此丧命,这也为后来的遭遇埋下了祸端。

这夜,独孤羊受新来的县令邀请,去公廨喝酒,两人同姓独孤,且性情相投,相谈甚欢,结拜为异性兄弟。

第二天,有人发现独孤羊死在了自家的明器店,被他亲手制作的泥俑所杀。

自然,泥俑杀人只是一个幌子。仵作之死,必另有内情,正待主角探案团来破解。

被贬庶民的苏无名来到拾阳县,帮助旧相识独孤遐叔探查此案,樱桃暗中跟随而来。

而前往寒州云鼎县赴任的卢凌风,途经此地,裴喜君与费鸡师随行而至。

接下来,拾阳县的各色人物出场,看似简单的凶案,渐渐变得复杂,可疑之人甚多。

第一个走进大家视线里的可疑之人,便是独孤羊之妻春条。

此女貌美,嫌弃独孤羊的仵作之职与沉闷性情,耐不住寂寞,时常跑出家门喝茶饮酒交朋友。

拾阳县不少男人觊觎她的美色。

得知独孤羊之死,春条并没有过来认尸,公堂之上,她既无伤心之色,还阴阳怪气,说独孤羊之死不稀奇。

独孤羊的遗孀春条一出场,其言谈举止,大有潘金莲之态。

第二个令人生疑的对象,则是珍宝阁的老板董好古。

一来他与春条多次私下见面,疑似奸夫,二来,他求宝心切,对独孤羊手中的宝物独孤信多面印惦念已久。

此人既可能为色杀人,也可能为夺宝杀人,存在着双重动机。

有意思的是,董好古这个人时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珍宝阁里的古物,件件真品,我董好古的话,句句为实。”

每次说得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第三位可疑之人,是独孤羊的小舅子,春条的弟弟春山。

春山游手好闲,好赌成性,本来家境不错,却因赌博过得穷困潦倒,时不时来独孤羊这里要钱,连偷带抢的没少薅独孤羊的羊毛。

事发之日,春山去过明器店,拿到一块银铤,随后跑去青川镇进赌场,遇到了卢凌风一行人。

另外,董好古为了得到多面印,找过春山帮忙,所以春山也有可能为了多面印,与独孤羊发生冲突。

第四位便是县廨的耆长牛大名,此人出场时便恶形恶状,见县令性子软,对其不恭。

牛大名同样觊觎春条的美色,多次纠缠于春条,所以此人有情杀的动机。

另外还有两位失踪人士,也是疑点丛丛。

盗墓贼鲁大与鲁二带着团伙去盗墓,不少兄弟死于墓中泥俑射出的暗器,鲁二查明泥俑为独孤羊制作,便来找独孤羊寻仇,随后失踪,鲁大四处寻人不得。

哑女青鸟的哥哥娄青苔,其父是刽子手,突然身亡,当天他吃了马槐家的羊肉胡饼,经独孤羊验尸,断定他是突发心绞之症而亡。

但娄青苔却一口咬定,马槐报复,毒杀其父,因马槐的父母曾是盗墓贼,被判了死刑,娄青苔之父是行刑者。

娄青苔认为独孤羊收受马槐的贿赂,掩盖其罪行,在案发当晚,跑去找独孤羊理论,从此人也失踪了。

另有老更夫,指认牛大名为凶手,因为他亲眼看到牛大名从明器店离去,而后从门缝里看到独孤羊已死。

同时,县令独孤遐叔,见到春条便把她当成自己的亡妻轻红,上前搂抱,当晚他请独孤羊喝酒,次日独孤羊便死于明器店,独孤遐叔也有可疑之处。

独孤羊死亡那日,有多人曾进出明器店,这些人与独孤羊有着不同的关系与牵扯,在时间线上交织相错,构成了一张迷雾大网,这令探案的过程充满了多次反转,牵系出更多的线索与口供,一步步接近真相。

02 谋杀之夜,时间线梳理

独孤羊死亡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顺着时间线来梳理一下。

当晚,独孤羊受县令之邀去公廨喝酒,随后回到明器店,时间是亥时(9点左右)。

在独孤羊在公廨喝酒之时,春山潜入明器店偷多面印,没有找到多面印,但发现了一串铜线。

此时春山听到后院有动静,便拿着铜钱仓皇离开。

这动静便是马槐进后院造成的动静,他搬运制作泥俑的黏土进后院。

期间,娄青苔来到明器店找独孤羊,却遇到了马槐,娄青苔出口骂马槐毒杀他爹,而独孤羊为之隐瞒。

马槐愤怒之中,与娄青苔扭打成一团,掐住了娄青苔的脖子,见娄青苔快要喘不上气来,马槐停手,起身离开,他走时娄青苔正在用手顺自己的脖子。

后来马槐怕娄青苔找独孤羊的麻烦,又返回明器店,发现娄青苔已死,于是以为自己失手杀了娄青苔。

于是马槐把娄青苔尸身藏在泥俑里,由于太过于惊慌,他画了一半的泥俑脸,便仓皇离开。

后来,在娄青苔的尸身被发现之后,马槐前往县廨自首。

但马槐不知道的是,他掐了娄青苔后离开的这段时间,牛大名闯入明器店寻找多面印,被顺过气来的娄青苔看到。

娄青苔以此要挟牛大名,只要牛大名帮忙抓害死他爹的凶手马槐,他就不会把牛大名偷盗的事情说出去。

牛大名歹心已起,用盛黏土的麻袋压在娄青苔肋骨处,杀了娄青苔,随后离开。

娄青苔的妹妹青鸟,来寻自己的阿哥,看到了牛大名的身影被吓跑了,因此错过寻到阿哥的机会。

马槐离开之后,独孤羊从县令那里喝酒回来,进了明器店。

春山去赌场输光了铜钱,想着来找姐夫,劝他卖掉多面印,自己多分些钱。

他在亥时初(9点多)来到明器店,见有一位带着斗笠自称是故人的男人敲门,独孤羊开门,此人进入明器店。

于是春山等在外面,结果左等右等,那人还不出来,他觉得不对劲,便走进明器店。

春山听到那人是盗墓贼,便想与独孤羊一起合力擒了,送到官府可以换一千钱,但他不自量力,差点被盗墓贼鲁二杀了。

在与鲁二扭打之时,春山掉落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色子,后被苏无名在案发现场寻得。

独孤羊为了救春山性命,持剑从后背捅了鲁二,致使鲁二死亡。

春山无耻之极,竟以此要挟独孤羊,独孤羊给了他十两银铤,让他不要再回来了。

随后独孤羊把鲁二的尸体封在了泥俑里。

牛大名忧心娄青苔的尸体被发现,于是又返回明器店,此时独孤羊正在店中摆弄泥俑。时间是亥时三刻(大概9点45分)。

牛大名发现娄青苔的尸体已不在后院,他试探独孤羊,还造黄谣,谎称独孤羊之妻春条与董好古私通,被他捉奸在床。

此时的独孤羊,刚经历了杀人藏尸,处于神思恍惚之中,听闻牛大名一番污言秽语,心灰意冷。

亥时四刻(10点左右),董好古来到明器店,欲从独孤羊手中购买多面印,没想到独孤羊竟然答应了,两人议定价钱,约定董好古在子丑交接之时,来此地完成交易。

独孤羊此时其实心意已决,他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最近被娄青苔反复纠缠,独孤羊担心自己是否真的验尸有误,于是把娄青苔之父的尸身带回家中,请老母曹惠复验,确认自己没有出错。

独孤羊回家的时间是亥末子初,也就是晚上11点左右,在这期间,牛大名左思右想,起了杀独孤羊夺多面印之心,于是第三次来到明器店,只见明器店灯火未熄,但却不见独孤羊其人,娄青苔的尸体也找不见,随后牛大名离开。

独孤羊从家里回到明器店,身为一名仵作,他为仵作行训所困,又遭妻子出轨的打击,董好古又步步紧逼要那多面印。

独孤羊决意自裁。

在子时(11点-凌晨1点之间),老更夫路过明器店,走进来想陪独孤羊说会话。

独孤羊正在等他,让老更夫为其见证,他用剑自戕之后,让老更夫把剑放入泥俑手中,然后指认在子丑交接之时来到明器店的那个人为凶手。

来不及阻拦,独孤羊已经自戕,老更夫痛惜不已,但他觉得,真正害死独孤羊的人,并非董好古,而是牛大名。又因老更夫与牛大名有仇,牛大名曾经监守自盗,诬陷老更夫的义弟,致其斩首示众,于是老更夫说谎,指认牛大名杀害了独孤羊。

苏无名曾在深夜去明器店实地勘察,慧眼如炬,识破了老更夫的谎言,才得以真相大白。

03 小人物,大格局,堪称封神

仵作不可杀人。

仵作行训:“仵作只可验人尸,不可害人命,无论因何缘由,犯此规则,当即日自裁。”

独孤羊这一生,尽忠职守,行仵作之职,从未出过差错。

本颇有才气,文采斐然,却因世代仵作,不能求取功名。

他深爱妻子,没日没夜制作泥俑,想赚钱让春条过上好日子。

但因为要救春山性命,情急之中杀了鲁二,独孤羊被刻在心里的仵作行训困住了,走上了自裁之路。

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令人唏嘘不已。

仵作之家,这一家三口的故事,更是令人动容,惹得无数儿女共沾巾。

老母曹惠,做了一辈子仵作,亲传技艺给儿子,即使老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仵作精神却是刻在骨子里的,只要开始验尸,便进入了职业模式,技艺精湛,判断精准无误。

儿子独孤羊,虽职业卑微收入微薄,为妻子所不喜,但一旦做了这行,便热爱上了这一行,因仵作之职事关“死亡真相,人间正义”,他兢兢业业,从未敢有丝毫懈怠。

最后更是恪守仵作行训,行自裁之罚。

他身上的仵作精神甚至感召了一向嫌弃仵作之职的春条,让她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拜婆婆曹惠为师,将这祖传的技艺传承下去。

仵作之死这一单元,它的动人之处还在于,展现了大唐时代这一方小城里的各色人物。

有盗墓贼之子马槐,父母被砍头示众,他虽悲痛,却也接受,后诚心学习泥俑制作技艺,开启一项独门生意,走上抵制盗墓之路,誓要让这天下再无盗墓之人。

有珍宝商人董好古,虽好古物如命,费尽心机寻求多面印,但为人恪守诚信,所言句句属实,他的这句口头禅,竟是真的。

有仵作之妻春条,不甘寂寞,喝茶饮酒交友,引得流言四起,却又并非水性杨花之人,而是心怀坦荡,重情重义,最后更是接过了亡夫的衣钵使命,成为又一位大唐女仵作。

这一单元的故事,讲述了线索纷呈颇为烧脑的破案故事,勾勒出丰富且立体的大唐人物风貌,而又立意深远,重在“传承”两字,既有仵作精神的传承,泥俑技艺的传承,更有多面印所代表的悠久历史文化的传承与延续。

可谓是,小人物,大格局。

仵作之死,精彩纷呈,堪称封神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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