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盖新房,地基下挖出一堆筷子,妻子说快找一只猫来

风趣的悟空 2025-04-05 12:52:32

"都让开!

都让开!

村东头王瘸子拄着拐棍直跺脚,那张麻子脸在月光底下泛着青,"昨儿个俺就瞧见这地基不对劲,你们偏说俺老眼昏花……"

人群围作一团,火把将新挖的地基照得亮如白昼。

阿福攥着锄头柄的手直抖,锄刃上还沾着半截红漆木筷。

这哪是寻常地基?

一锄头下去,竟刨出个用青砖砌得严丝合缝的四方窟窿,里头密密麻麻插着成千上万支黑漆漆的竹筷,尖头俱都朝下,在泥土里扎了根似的。

"俺说要请李半仙来看风水,你偏要省那二斤猪肉钱!

翠芬叉着腰,鬓角的碎发让汗水黏在腮边。

她怀里抱着的狸花猫"喵"地蹿上房梁,尾巴尖扫过供桌上褪色的"姜太公在此"红纸。

阿福蹲在门槛上扒饭,油星子滴在青砖缝里:"李瞎子的话也能信?

他说咱家祖坟碍着龙王庙,要迁坟就得宰三牲……"

雨点子砸得屋顶青瓦噼啪响,村口老槐树让雷劈了个焦黑口子。

阿福摸黑给泥胚房补漏,忽然听见柴火堆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手电筒光束扫过去,照见个湿透的蓝布包袱,里头裹着半块雕着符文的黑玉牌,还有张泛黄的宣纸,写着"筷子镇邪,猫魂守灵"八个朱砂小字。

"作孽哟!

村西头刘寡妇攥着蓝花布手帕直抹泪,"三十年前赵财主家起新楼,也挖出过这样的筷子坟……"人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几个后生吓得直往后缩。

翠芬突然挣开搀扶她的堂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土坑边。

众人只见她煞白着脸,手指死死抠住坑沿的青砖缝:"快!

去老屋把俺陪嫁的黑猫抱来!

那年翠芬才八岁,跟着她爹给邻村大户抬棺。

八抬大轿经过乱葬岗时,棺材里突然传出指甲抓木头的吱呀声。

领头的阴阳先生吓得瘫在地上,倒是她爹从怀里掏出只黑猫,那猫儿冲着棺材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咕噜怪响。

说也奇怪,棺木里的响动竟渐渐平息了。

堂屋门"吱呀"一声开了,黑猫如团乌云般窜出来。

月光下它周身毛发根根竖起,碧眼泛着幽光。

就在猫爪即将碰到第一支筷子时,整片地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原本插得齐整的筷子竟自行颤动,发出竹节相击的"嗒嗒"声,活像上百人咬着牙打节拍。

"筷子成坟,猫魂引路。

不知谁念叨了半句,人群里炸开了锅。

阿福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在县城茶馆听过的闲话——说是有盗墓贼在深山挖出座空坟,里头只有个青瓷碗,碗底画着猫捉蝴蝶的图样,碗沿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支红漆木筷。

黑猫突然弓身炸毛,一爪子拍向最中间那支雕花铜筷。

说时迟那时快,翠芬不知从哪摸出个粗瓷碗,"当啷"扣在猫爪前。

碗底露出半截烧焦的符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站立的人形,人形心口插着支筷子。

"这是……替身咒!

刘寡妇失声尖叫,她男人赶紧捂住她的嘴。

人群"哗啦"散开三尺,火把照得每个人脸上的惊恐都无所遁形。

就在众人乱作一团时,谁也没注意阿福的锄头碰倒了供桌边的煤油灯。

火苗"轰"地蹿起老高,映得那些筷子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翠芬突然扯开嗓子唱起童谣:"黑筷子,白筷子,黄泉路上排排坐……"

村口老槐树的影子投过来,恰好罩住整片地基。

树影里似乎站着个穿长衫的男人,可等众人揉眼再看时,只剩满地跳动的火星子。

夜风卷着灰烬往西飘,那是乱葬岗的方向。

黑玉牌上的符文与碗底人形有何关联?

翠芬为何熟知替身咒?

老槐树下的长衫男人究竟是谁?

筷子坟里的铜筷为何雕着花纹?

黑猫为何对特定筷子起反应?

暴雨夜出现的蓝布包袱究竟何人所埋?

刘寡妇口中的赵财主家后来发生了何事?

那年翠芬她爹给赵财主家迁坟,挖出七口鎏金棺。

最里头那口棺里躺着穿嫁衣的女尸,怀里抱着个青花瓷碗,碗里插着十二支红漆木筷。

阴阳先生刚念完往生咒,女尸眼皮子突然动了动,吓得几个后生尿了裤子。

后来赵家大宅半夜总传出碗筷磕碰声,请了三波道士都没镇住,最后举家搬去了省城。

火苗蹿得比人高,翠芬却跟没看见似的,抄起供桌上的朱砂笔就在黑猫脑门上画符。

那猫儿也不躲,任由红痕从眉心蜿蜒到耳根,活像多了道血疤。

"阿福哥!

翠芬突然扯着嗓子喊,"去老屋门楣揭那张黄符!

阿福这才回过神来,撒腿就往老屋跑。

月光底下,他看见门楣上贴着的符纸泛着金光,边角还沾着去年端午插的艾草。

手一碰到符纸,突然像让火烫了似的缩回来——那纸竟比烙铁还烫手。

雨砸在瓦片上跟敲鼓似的,阿福翻出床底下的蓝布包袱。

玉牌上的符文在闪电里泛着绿光,宣纸上的朱砂字像要滴出血来。

窗根底下突然传来抓挠声,阿福抄起锄头冲出去,只见黑影一闪,檐角挂着的干辣椒串晃个不停。

"啪!

黄符拍在黑猫背上,猫儿怪叫一声窜进火堆。

说也奇怪,那些跳动的筷子突然安静下来,齐刷刷弯成拱形,露出底下个黑洞洞的缺口。

翠芬咬破指尖往火堆里弹了三滴血,火光"轰"地变成幽蓝色。

刘寡妇男人突然指着缺口喊:"里头有东西!

果然,火光里隐约照见半截青衫。

阿福抄起锄头就要刨,却让翠芬一把拽住:"慢着!

底下压着替身!

老秀才翻着发霉的族谱,煤油灯照得他满脸沟壑:"民国二十三年,村里闹饥荒。

赵家老太爷活埋了七个童男童女,在坟头插了七七四十九天筷子。

说是要给龙王爷上供……"

"后来呢?

后生们支着耳朵听。

"后来?

老秀才磕了磕烟斗,"后来赵家老太爷半夜撞见个穿嫁衣的女鬼,第二天就吊死在老槐树上。

那七个孩子的坟,到现在都没人敢动。

黑猫突然叼着个油布包从缺口窜出来,包袱上绣着"赵"字。

翠芬手抖着解开系带,里头是截小孩手腕骨,骨头上密密麻麻刻着符咒。

阿福突然想起蓝布包袱里的玉牌,那符文竟和骨头上的如出一辙。

"这是……"阿福喉咙发干。

翠芬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赫然纹着同样的符咒。

火光下她脸色惨白,活像从坟里爬出来的:"俺娘生俺那夜,稳婆从胎盘里夹出截刻符的脐带。

爹说俺是替死鬼转世,注定要守着这个秘密。

众人乱作一团时,老槐树下的长衫男人突然动了。

月光照见他青白的脸,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他冲翠芬作了个揖:"赵家七魂已聚,姑娘还不现身?

翠芬突然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尖利的笑声:"等的就是你!

她反手抽出供桌上的剪刀,冲着心口就要扎。

阿福眼疾手快扑上去,两人滚作一团。

剪刀擦着翠芬耳畔插进土里,带起一蓬血珠。

"住手!

刘寡妇突然尖叫,"他是赵家老太爷的私生子!

当年活埋的七个孩子里,有他的亲弟弟!

长衫男人脸色骤变,袖中滑出把青铜匕首。

刀光闪过,翠芬趁机抓起那截手腕骨塞进他怀里。

男人突然惨叫起来,皮肤下凸起无数筷子尖,活像扎了满身的刺。

"替身咒成!

翠芬念出最后半句咒语,男人化作青烟消散。

火堆"轰"地熄了,露出底下七具小小的骸骨,每具骸骨手里都攥着支红漆木筷。

晨光微露时,阿福在灰烬里翻出半块烧焦的玉牌。

牌上符文竟与翠芬心口的刺青完全吻合。

他刚要开口,翠芬突然捂住他的嘴:"记住,从今儿起,你就是赵家第八个替身……"

雨鞭子似的抽在窗纸上,阿福猛地从炕上弹起来。

心口那截刺青烫得像火炭,映着蓝布包袱里的玉牌直发亮。

他分明看见牌上符文活了,化作七根红漆木筷,尖头滴着血珠往他喉咙戳。

"当啷!

堂屋门让风撞开了,黑猫驮着个湿透的油布包袱窜进来。

包袱里躺着截小孩手腕骨,骨缝里嵌着半片青花瓷——正是赵家女尸怀里抱的那个碗。

翠芬蹲在灰烬堆里扒拉,发髻散了一半,活像庙里跳大神的巫婆。

找到了!

她突然举起个焦黑的木匣,锁眼上沾着暗红血渍。

阿福刚要伸手,匣子突然"咔嗒"自己开了,里头是叠泛黄的婚书,女方名字赫然写着"赵翠芬"。

老槐树底下埋着口薄棺,棺里躺着穿嫁衣的女尸。

阴阳先生刚钉上棺材钉,树根突然裂开道缝,七根筷子"嗖嗖"插在地上,摆成北斗七星状。

当晚更夫听见女尸在棺里数筷子:"一根镇魂,二根封魄……"

"俺不是赵翠芬。

堂屋里的女人突然开口,声音尖得刺耳。

阿福定睛一看,炕上坐着的分明是翠芬,可那张脸白得像纸钱,眼角还挂着血痂。

黑猫突然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蛇吐信般的嘶鸣。

油布包袱里的手腕骨"咔嚓"裂开,露出里头半截青铜钥匙,钥匙齿上刻着"替"字。

翠芬她爹咽气前,把蓝布包袱塞进女儿怀里:"赵家欠咱家七条命,这替身咒……"话没说完,房梁上突然掉下个黑影,正是穿长衫的赵家私生子。

那夜翠芬娘早产,稳婆从胎盘里夹出的脐带,竟缠着半截青铜钥匙。

"钥匙在棺里!

阿福突然福至心灵,抄起锄头就往老坟岗冲。

雨幕里隐约看见七座小土包,包前各插着支红漆木筷。

最中间那座坟的碑文,赫然刻着翠芬的生庚八字。

坟包突然塌陷,伸出七只青白的手。

阿福一锄头砍下去,溅起的不是血水,而是黑漆漆的筷子。

那些筷子竟在地上摆成个巨大的"替"字,尖头直指阿福眉心。

"用钥匙!

翠芬的声音像从地底传出来。

阿福摸出青铜钥匙,发现钥匙孔竟在自己心口。

刺青突然裂开道缝,钥匙插进去的刹那,七座坟包同时塌陷。

雨停了,阿福站在塌方的坟坑里,手里攥着半截青铜匕首。

匕首上刻着"赵家第八子"五个字,刃口还沾着暗红的锈迹。

"俺早该想到。

刘寡妇拄着拐棍颤巍巍过来,"赵家老太爷当年埋的,压根不是童男童女——是他家八代单传的男丁!

翠芬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刺青化作北斗七星。

她冲阿福福了一礼:"官人,该上轿了。

晨光里,阿福看见老槐树下的长衫男人在对他笑。

那笑容分明是赵家老太爷年轻时的模样,可转瞬又变成翠芬的脸。

他刚要开口,黑猫突然窜上轿顶,爪子里攥着张泛黄的婚书——女方名字竟与他生庚八字完全吻合。

0 阅读:0
风趣的悟空

风趣的悟空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