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后我来到工地搬砖,久而久之,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
为了解决需求,很多男工会寻找女工组建临时夫妻。
而工地最漂亮的女人徐姐,从不理会任何男工,却偏偏对我与众不同。
1.
我叫张强,今年26岁,出身农村的我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勉强坚持到高中毕业我开始步入社会。
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跟村里的建筑师傅们打杂帮工,顺带学点施工手艺。
有活的时候去帮帮忙,没活的时候在家种种地。
转眼几年过去,我也成了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在父母的张罗下,我和邻村的女孩李翠相识结婚组建家庭。
婚后不久李翠怀上宝宝,十月怀胎后她生下一个男婴。
初为人父,有了儿子的我意识到身上的重担,决定踏上外出打工挣钱的道路。
虽然心有不舍但李翠还是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并表示一定会在家照顾好孩子和父母。
没有文凭学历也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我,只能去做最简单的体力活,那就是工地农民工。
在远方表叔的介绍下我来到一处正在修建大型工厂的工地上,这里位置偏僻,远离城市,就连手机信号都很差,好在工资待遇不错。
身强体壮,干过几年施工的我很快就上手,工作效率比起多年的工地老师傅都不差。
工头对我很满意,逐渐把一些带有技术性的活交给我干。
我们住宿的位置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高低铺的四人间。
住宿环境不算太差,但跟我同住的三个工友都是年过四十的大叔,他们抽烟喝酒说脏话开黄腔,也不注重个人卫生,宿舍里总是充斥各种味道。
长期生活在工地,都是身体健康的大老爷们,时间长了难免会寂寞难耐,结婚不久的我同样不例外。
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很多工友会趁休息的时候溜去城里花钱解决,有的工友则把主意打到工地上的女工身上,完事后在某个晚上彼此之间交流感受。
“前两天我去了趟城里,花了两百块钱,啧啧啧,那可真舒服。”
睡在我对铺的王哥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一口,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销\魂感受。
“两百块?老子只用五十块钱,就跟食堂的婆娘在她屋里耍了一次。”
我下铺的刘叔面对王哥炫耀起自己的战绩。
王哥不服气地争辩道:“你那是什么档次,我选的姑娘三十岁不到,皮肤白嫩得跟馒\头一样,摸起来别提多过瘾。”
刘叔对王哥的话不以为意:“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关了灯都一个样。多出来的一百五我给家里孩儿买点啥不香吗?”
“谁说的,你就说咱们工地上搞测量统计的小徐跟食堂那几个婆娘能一个样吗?”王哥反问道。
听到这里我精神一震,睡意全无,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王哥所说的那道曼妙身影。
要说我们工地最漂亮的女工,那当属做测量统计工作的徐姐莫属。
徐姐比我大两岁,她的皮肤白皙光滑,那张鹅蛋脸上有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
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惹火的身材,堪称前凸后翘,曲线玲珑,丰\满又不失曼妙。
每次徐姐身穿职业制\服出现在施工地,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引,说徐姐是工地男人的梦中情人一点都不为过。
“那确实不一样。”这一次刘叔没有反驳王哥,“妈的,要是能跟她睡一晚,减寿十年老子也愿意。”
“老刘,您还是早点睡吧,梦里啥都有,要我说咱们工地都是些粗汉子,人家小徐都不带正眼看,也就年轻帅气的小张有这个机会。”
王哥说着看向我:“小张,什么时候上手了记得跟哥哥们分享感受。”
“王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面对王哥的调侃,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脸蛋发红,好在有夜色的掩盖没有人发现。
其实王哥这么说不无道理,跟我们这些底层施工员不同,徐姐的工作属于办公室技术员。
每次来工地测量数据她都板着个脸,面对工友们色眯眯的嘴脸,她总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唯独对我是个例外。
2.
在别人面前高冷的徐姐,对我总是和和气气,笑容有加,就像漂亮的邻家大姐姐。
别人看她的身体她都会面露不快,狠狠瞪回去,而在我面前她似乎担心我不看她,总在我面前转悠,还有意地挺起壮观的上围大秀女人的骄傲。
当徐姐来到我们班组进行测量统计时,她总会让工头把我叫出来陪她测量。
这让初出社会,跟异性接触不多的我很不习惯,心里头又害怕又觉得刺\激。
寂寞的夜晚,我的心里仿佛被投进一颗石子,原本平静的湖面顷刻间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这天,我正在安装门框的时候,徐姐带着一股香风来到我面前。
“小张,跟我去测量管道数据。”
今天的徐姐依然穿着那身黑色的女士西装,紧致有型的制服彰显她夸张的身材,以往扎起马尾的头发此时披散在肩,更添几抹女人味。
“好的,徐姐。”
上次工头跟我说过,徐姐随时有需要我可以不用请示他直接跟去。
“小张,他们都说我冷淡无情,脾气差,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在测量间隙,徐姐突然问我。
我连忙回答:“我觉得徐姐你人很好啊。”
“是吗?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徐姐眨巴着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好看。”我如实回答道。
“是我们这最好看的女人。”我鼓起勇气又加了一句。
徐姐噗嗤地笑了起来,身前一阵波浪般晃动。
“那姐再问你,平常你在工地上有那方面需\求是怎么解决的?去城里找发廊妹还是找工地的女工?”
我万万没有想到徐姐会问我这般露骨的问题,面对她的问题,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了,不逗你了,姐跟你开个玩笑。”
见徐姐主动收起话题,我暗暗松了口气。
“哎哟!”
转身离去时,徐姐一脚踩空,发出惊叫。
她整个人摔倒在扎满钢筋水泥的地基边,由于气温升高,徐姐此时脱掉西装外套,只穿了件衬衣。
她的右手胳膊连同衬衣被裸露在外的钢筋划破,长达十公分的伤口不住地往外飙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徐姐!”
我大喊一声,马上跳下去把徐姐扶起,见她的伤口血流不止,我直接把她的外套撕开,包扎在伤口上。
担心伤势严重,我直接拦腰抱起她的身体,飞奔到工头办公室请假,顺便借上工友的摩托车带着徐姐直奔城区医院。
把徐姐送到医院急诊室后,医生马上给徐姐处理伤口,我再去忙前忙后补办各种手续。
还好我把徐姐送到医院及时,医生给徐姐止血后清理伤口包扎起来,再提醒我们及时换药就让我们回家观察。
“小张,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走出医院,徐姐对我温柔浅笑道,眼里的感激掩藏不住。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回去的路上我骑得慢多了,徐姐坐在我身后,双手紧紧环抱在我腰间,温香软玉紧贴在背后。
感受到她身体的弹性和温热,我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徐姐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不仅没有收敛,还故意在我背后蹭。
我一个激灵,握住摩托车的双手一抖,差点冲到马路外。
身后传来徐姐银铃般的笑声:“小张,你真敏感!”
“徐姐,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把徐姐送回她的宿舍,我起身准备告辞。
谁知徐姐突然从背后冲上来把我抱住。
“别走,这里只有姐一个人住。”
徐姐的意思不言而喻。
面对她的表白,我傻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姐见我没有抗拒,转身绕到我身前,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在这里很辛苦吧,你刚才帮了姐,现在让姐来帮你吧。”
徐姐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鼻息间温热的气息通过耳朵传进我心里。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