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男人折磨致死,还被卖去配冥婚,几天后,竟生下一个孩子……

卷毛鲁道斯 2023-10-12 14:18:26

妈妈害死了姐姐,还把尸身卖给别人配阴婚。

几天后,姐姐的尸体竟回到了村里,还当众诞下一个婴儿。

村里的风水先生脸色发白,紧紧盯着妈妈。

可我知道,他盯的不是妈妈。

而是妈妈身边的我。

1.

姐姐死了。

是被妈妈找来的五个男人弄死的。

「这小贱人,怎么这就死了?我养她这么大,花了多少钱!她这才给我赚回来多少!」

妈妈满脸愤恨看着姐姐。

姐姐的尸体,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那五个男人早就不知去向。

我不忍直视,便背过身去,心里却松了口气。

或许姐姐,早就期待着这一天吧?

姐姐长得漂亮,小学时成绩也不错。

可妈妈厌恶姐姐。

不准她继续上学,只让她帮家里干农活。

「女人家家的,上学有什么用?你爹死得早,你就得加倍帮你弟弟攒钱!以后还要指着你弟弟呢!」

人生最青春灿烂的那几年,姐姐耗在了田地里。

前一阵子,外出打工的刘姨回来,穿金带银,说是想在村里找几个女孩一起进城去发财,看中了姐姐。

连我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妈妈喜笑颜开,不顾姐姐的哭喊,把姐姐交给刘姨,换来了一大笔钱。

但没多久,刘姨又把姐姐送回来,把钱要了回去。

说是姐姐在她那里,疯了似的嘶吼抗拒,把客人都吓坏了。

当晚,妈妈打了姐姐一整夜。

「你个小浪蹄子,装什么贞洁圣女,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你干多少活才能赚人家一晚上的钱?」

然而,或许刘姨的业务启发了妈妈。

第二天,妈妈就开始在村里四处兜售姐姐。

「……我家那个小妮子可嫩了!保证是第一次,你去城里都找不到这么好的!200一次,怎么样?」

就这样,在我家猪圈旁的废弃仓库里,妈妈卖了姐姐第一次。

自然,后面又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五十次、第一百次……

姐姐敢反抗刘姨,却不敢反抗生养她的妈妈。

村里的大人们,也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正气凛然。

几乎每个我见过的男人,都来过我家的仓库。

甚至包括那个年逾八十的长老。

从仓库里出来时,一贯严肃的他,满面红光。

就这样,姐姐逐渐有了名气。

她肤白貌美,身材又好,像电视上的女明星,男人们光是望一眼就感觉自惭形秽。

可只需要200块,就可以买她一晚。

我猜,人们大概很喜欢这种反差。

所以他们把姐姐叫做「母狗」。

这外号传得极广,连不谙男女之事的小孩子都听过。

姐姐出门时,那些小孩就会追在后面,一边嬉笑着大喊「母狗」,一边扔石头。

久而久之,姐姐不再踏出废弃仓库,曾经灿烂的笑容也不再显露。

我很怀念那笑容。

她从小就对我很好。

我依稀记得她曾说过:

「如果我有一天能改变命运,能彻底离开这个村子,我一定带你一起走,去过好日子。」

说这句话时,她手头还补着衣服,脸上有世上最美的笑容。

可她没等到改变命运的那天。

三天前,几个外出打工的壮劳力回了村,还带着几个村外的朋友。

他们听说了姐姐的事,当晚就急不可耐找到了妈妈。

妈妈见他们一脸猴急样,喜不自胜:

「一口价,两千块,一晚上你们随便!」

那晚,姐姐的哀嚎让我心惊胆战。

我想去救她,可我自忖打不过五个成年男人,只好颤抖着祈祷,祈祷姐姐没事。

一晚之后,姐姐就死了。

我很难过,却又有些庆幸。

姐姐这样,也算是解脱了吧?

可紧接着,我听到妈妈一边看着姐姐的尸体,一边嘟囔:

「……死得虽然难看,但没什么伤口,洗洗干净,还可以给人配阴婚,再赚一笔……」

2.

很快,姐姐的尸身就被卖出去了。

男方是隔壁村的,也刚去世。

听说是有钱人家的长子,游手好闲一直没成家,因为跟弟媳不清不楚,被弟弟杀了。

据说死得极惨,脑袋被一劈两半。

老爷子伤心欲绝,花大价钱给儿子配阴婚,对儿媳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求漂亮。

一拍即合。

妈妈在家里笑着数钱时,姐姐的尸体已被男方家人抬了回去,运到坟地下葬。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群人抬着姐姐的棺椁,敲锣打鼓进了村,点名要让我妈妈去村中央广场讲理。

我跟着妈妈去了。

男方家人一见,便动了怒:

「虽然我们说好不问死法,但你也真是黑了心了!横死的也敢配阴婚?退钱!赔钱!」

妈妈不怵,怒目圆睁骂了起来。

吵了一会儿,围观村民越来越多,事情也逐渐清晰。

原来,姐姐跟男方合葬之后,原本一切安好。

但昨天晚上,男方家人去祭奠时,发现坟已经开了。

男方的尸体已经七零八落,头颅在棺椁几米之外,整个像被野狗撕烂啃食了一样。

姐姐的尸体却完好无损,甚至栩栩如生,面色红润,压根没有死人应有的僵腐。

男方家人吓坏了,询问了村里的风水先生,说是姐姐有问题,这才抬着姐姐的尸身,上门来兴师问罪。

妈妈疯了般扯着嗓子:

「我不管!这都第二次了!上次进城就被人退回来了,这次无论如何不可能退!而且我也听说了!你们那男的也不是好死的!为了下半身那点事,脑袋都劈两半了,谁知道坟开了是不是你们自己人挖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讹人!」

妈妈向来这样,无理争七分。

对方瞬间被激怒。

争来争去,事情闹大了,眼看就要打起来。

不知是谁,挤到了抬棺人。

轰隆一声。

棺椁翻倒在地,姐姐的尸身掉了出来。

她的脸色似乎……真的比以前红润了一些。

妈妈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起姐姐就往对方怀里推。

「嫁出去就是你们家的人了,我不要!」

对方一愣,满脸恐惧地推回来。

一来一去。

突然,姐姐尸身的两腿之间,滑落了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

「呜哇啊啊~」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村广场。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愣了。

大伙直勾勾看着掉在泥土地上的婴儿。

那婴儿异常丑陋,浑身灰黑色。

沾上了尘土,更显肮脏,但依稀能辨认出手脚。

他只哭了一声,便不再有声音,一动不动。

良久,村中年纪最长的长老颤巍巍说话了:

「阴胎诞,阳声啼,大不吉!要出事了!快去请阎先生!」

3.

阎先生,是我们村的风水先生,曾游历天下,学得一手好术法。

长老发话了,很快就有村民跑去请人。

这空当里,妈妈也不住嘴:

「小贱种,死了也不让人安生,还留个更小的贱种在这害人,也不知道是谁的!」

妈妈恨恨地看着被平放在地上的姐姐,仿佛好好的一天又被姐姐打乱了。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妈妈。

我一直不懂。

姐姐毕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妈妈对姐姐如此恶毒入骨?

围观的男人们,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不太好。

似乎他们都感觉,这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

一片寂静中,阎先生风尘仆仆赶来了。

走进人群,看见姐姐母子的第一眼,阎先生脸色就白了。

他慢慢走近,大致看了看姐姐,着重查看了死婴的情况。

良久,他叹了口气:

「孩子已经死了,他在这世上只活了一个呼吸。」

「呵。」妈妈一声轻笑,「这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那小浪蹄子生前跟男人鬼混太多,怀上了孽种,又有什么稀奇?要我说,埋了就完事了!」

阎先生猛地抬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

「这不是人胎,是尸胎!不是生前怀上的,是死后怀上的!」

众人倒吸一口气,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死人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对啊,这孩子刚才还哭了一声呢。」

「也未必,可能是跟那个男尸在坟里结的果?」

阎先生皱着眉站起身:

「阴婚确实可能产生尸胎,但眼前的这个,实在太邪性,不完全是阴婚的结果,中间一定还有别的变故。」

「什么意思?」长老问。

阎先生语气森然:

「按理说,尸胎是不能见日月三光的。怀了尸胎的女尸,一旦从坟中出土,哪怕是在阳气不盛的晚上,其腹中尸胎也一定会化作血水。可现下,这婴儿光天化日从母体滑出,等同于降生,甚至按你们说的,还哭了一声。违反天纲地常,乃大凶!」

长老声音颤抖:

「那……那怎么办啊?」

阎先生摇摇头:

「我能做法镇压,但不保证一定压得住。这事太邪,一般都是因为女尸身上有冤孽,冤孽不解,难上加难……」

说着,阎先生目光若剑,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

一群大男人缩了缩肩膀。

最后,阎先生的目光落在我妈身上。

我妈脸色有些发白,却硬撑着瞪回去。

阎先生盯了半天,叹了口气,回过头去:

「长老,我这里有张单子,上面是法事要用的材料,你差人去买一下吧,最好明日就开始做法。」

阎先生的吩咐,村里人当然照做。

只是眼看今日没什么热闹了,众人便稀稀拉拉走了。

妈妈也破天荒没有吵嚷,灰溜溜回了家。

男方的家人,更是听到一半就逃之夭夭。

「你,我记得叫张浩,对吧?」

阎先生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回头,阎先生已经来到我面前,一米八的身高对我来说如同大山。

「……是。」

「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一凛:

「什么那晚?我不知道。」

阎先生的眼神倏然锐利:

「我能看见,你身上沾染的阴气极重,你一定知道什么,事关你姐姐,你最好告诉我。」

我错开眼神,良久,开了口:

「是的,我知道一些事,我知道姐姐是如何怀上那个尸胎的……」

姐姐被男方家人迎走的那晚,我一直跟在众人后面。

亲眼看着姐姐被埋进婚坟后,我也没有走,而是留在现场,留了一整晚。

我看见了一切。

4.

那晚,男方家人举行完了阴婚仪式,所有人都走光了。

我就从树后现了身,来到姐姐坟前坐下。

虽是深夜,但我一点都不怕。

姐姐生前对我很好,死后也不会害我。

我只想陪姐姐走完最后一段路。

可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有人来了。

我赶忙又藏回树后。

那是一群男人,看着面生,我不认识,估计是男方村里的人。

他们嬉笑着挖坟,打开了棺椁,发出感叹:

「早就听说牛角村有个『母狗』,美若天仙,真是名不虚传啊……」

「确实,死了都还这么漂亮!你摸摸,她皮肤都还是软的呢!」

「嘿嘿,但是二百也太贵了,哥几个今天一分都不用花!」

这是群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

没钱,有胆。

所以深夜来做这丧尽天良的事。

我看着姐姐被他们抬了出来,看着他们围成一圈。

我愤怒极了,从树后冲向他们,使劲喊着骂着,想要推开他们,却推不动。

毕竟我只是个孩子。

不过这倒似乎救了我一命。

他们身上都带着镰刀。

可他们大概觉得,我只是个小孩子,说话不会有人信,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姐姐死后仍遭了天大的侮辱。

天快亮时,那群禽兽才结束,把姐姐扔回棺椁,随便埋了埋,就走了。

「我所看到的就是这些,或许姐姐肚子里的尸胎,就是这样怀上的。但那些人只是动了姐姐,没动男方,男方的尸体被啃食之类的事,我没看见。」

我低着头,羞耻于自己在整件事里的无能。

阎先生则皱着眉:

「怪不得!我就觉得,尸胎本是极阴之物,如何能在太阳下明目张胆降生于人世?原来是过多极阳之气入了你姐姐的尸身,催生改变了尸胎。这么说来,男方被啃食的事情就……」

阎先生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几个人说话:

「哎,你看,这婴儿,刚才是这样的吗?我怎么记得不是啊?」

阎先生猛抬头。

本应没人的村广场,来了几个游手好闲的闲散男人。

他们凑到姐姐和死婴旁边,一脸好奇绕着看,还时不时用脚尖碰一碰死婴。

阎先生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找死吗!快滚开!不要命了!别凑在旁边!」

阎先生平日里风度翩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骂人。

那几个男人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走了。

阎先生快步走向姐姐母子,我也跟着过去。

走近一看,姐姐没变,还是那么美。

但那婴儿……

似乎确实变了。

他侧躺着,嘴巴似乎比刚才长了一点点,向外凸出。

脊柱,又好像比刚才伸直了一点点。

双手双脚不再蜷缩,而是有些伸展。

有点像……

狗?

我一愣。

想起男方家人刚才说过的。

男方的尸体被啃食得七零八落,像极了野狗所为。

可我们这几个村子,狗很少,野狗更少,从未有过野狗开棺的记录。

「不行了……不行了……」

我一回头,看到阎先生喃喃自语,脸上冷汗直流。

倏然,他起身大喊:

「来不及了!得快点!我要的东西呢?简单点的替代品也行,快点拿来!」

长老家就在村广场门口,听到阎先生焦急大喊,连忙派人紧急去找。

半晌,村里大伙又都凑了过来,手里拿着各种仪式材料的替代品。

匆忙搭了个祭台,阎先生上去,踏罡步斗,匆匆举行了安魂镇压仪式。

几个壮汉在阎先生的指挥下,按照什么天干地支,在现场挖了个坑,把姐姐和死婴埋了。

那仪式快得很,除去埋尸,大概也就只花了一两分钟。

但阎先生从祭台被搀下来时,宛如变了一个人,看着老了十岁,脸上几无血色。

他一张口,就止不住地喘着粗气,却带着一丝笑容:

「……很完美……很完美,你们放心吧,这是我此生做得最好的一次,绝不会有问题,七天之后,一切就平息了。」

众人闻言,都松了口气,四散而去。

没人关心阎先生做了什么,只要知道自己安全了,就够了。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时,阎先生猛地一把拉住了我。

下一瞬,他单膝跪地,吐了一口血,满眼血丝,死死盯着我:

「这个村子里的人,我个个都信不过!只有你,年纪尚小,未沾邪淫,纯阳护体,所以我跟你说实话!」

「你听好!今天的法事失败了,我没能安魂,只是勉强把你姐姐和那尸胎的魂魄镇在地下!」

「接下来七天极为关键,这七天,你一定要守好你姐姐和尸胎的坟!」

「好在这里是村中央广场,白天村民来往,阳气重,一般不会有事。」

「但到了夜间,村民们回家睡觉时,你一定注意,不要让任何东西久留在你姐下葬的地方!」

「七天之后,你能守住,就平安无事。守不住,无论是你姐还是这整个村子,都要魂飞魄散!」

我吓呆了。

我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担得起这种责任?

阎先生又咳了一口血,从怀中掏出一张符,伸入我怀里,贴在我胸口。

我马上感到胸口一阵温暖。

「我把这符给你,你千万别撕掉,也别在阳光下脱衣服。到了晚上,如果你能挡住就最好,如果你挡不住,这符可以替你挡一次……」

说完,阎先生摇摇晃晃起身,朝村口走去。

我愣在原地,心情复杂。

我对村里人的安危并不在意,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群恶人。

然而阎先生说,如果这七天守不住,姐姐的魂魄也要出事。

我便在意了。

姐姐生前死后,都没享过一天福,凭什么最终还要魂飞魄散?

于是我下定决心,守好此处。

只是……

隔着衣服,我摸了摸胸口的符。

怕我挡不住,这个符可以替我挡?

挡什么?

会有什么东西来?

我坐在村广场,坐在姐姐和那尸胎的葬身地前,心乱如麻。

到了晚上,当最后一个村民离开广场时。

就着月光,我看到一个身影,顺着村道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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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鲁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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