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时期,有一个古老的习俗,那就是,家家户户门口都要挂灯笼,照亮大门前。
据说,是为了驱邪镇宅,夫妻生活才会和睦安定,也就是人们一直所说的,叫万家灯火,
然而,在青云镇上,住着一对老少两夫妻,男人叫刘大贵,今年四十,妻子叫丁小梅,
比丈夫小八岁,当年,丁小梅嫁给刘大贵,是为了报恩,那时;丁小梅的父亲丁春明,
是一名农村阉鸡师傅,那次,在刘大贵家帮忙阉鸡,当时,父亲丁春明一个人,
坐在刘大贵家后院的鸡舍,刘大贵的父母都去了赶集,家里只有刘大贵的奶奶在家,
丁春明正在阉割一只大公鸡时,突然,从院子外面跑进来一只大黑狗,闻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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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丁春明跟前,他抬头一看,只见那只大黑狗,正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大公鸡,
眼神中露出凶恶的样子,哪知,丁春明还没阉割完,说时迟那时快,那大黑狗猛的窜了过来,
朝丁春明颈上狠狠的撕咬起来,顿时,鲜血直流,丁春明手上的大公鸡瞬间飞走了,
只见那大黑狗压住丁春明,倒在地上发了狂一样的撕咬,见状;丁小梅的父亲忍着被咬的疼痛,
迅速抓起旁边地上的阉鸡刀,千钧一发之际,朝那大黑狗的颈部用力划了几刀,
这时,那大黑狗“嗷嗷嗷”的叫了两声,便倒地身亡了,看到这一幕,丁小梅的父亲,
立马用手按住颈上的伤口,喘着大气平躺在地上,忽然,刘大贵的奶奶在屋内听见动静,
赶紧跑到后院,看到这样的场面,二话不说,立马扶起丁小梅的父亲,去了街上的药铺救治,
经过及时包扎,才将危在旦夕的丁春明救了过来,经过这件事之后,时间一长,
丁小梅的父亲和刘大贵的父亲,就成为了至交好友,给两位小孩订了娃娃亲,
丁小梅的父亲认为,这是刘家奶奶及时救了他的命,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刘家,
也算是作为一种报恩,虽然女儿比他的儿子小八岁,但也算尽人事之理,
后来,丁小梅长大后便和刘大贵成婚了,可是,结婚后没多久,双方老人都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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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刘大贵的母亲姚三娘还在世,如今三个人一起生活,然而,刘大贵的母亲姚三娘,
发现儿媳妇丁小梅一个问题,似乎对自己的儿子挑三拣四,指这指那,好像很看不起刘大贵,
做什么事也不跟母子俩商量,这让姚三娘很是不舒服,母亲姚三娘多次告诉儿子,
叫他说说儿媳妇丁小梅,可是,儿子每次都告诉母亲姚三娘,“娘!你媳妇是怎么样的人,
就算说破了嘴皮子,她还是这样,再说,她心没在这里,我能怎么说呢?”,
其实,姚三娘很清楚,就像现在,她和儿子开了一间酒楼,叫做家家乐大酒楼,
平时,都是姚三娘跟儿子在酒楼里忙碌,之前,儿媳妇丁小梅,偶尔还会来店里帮忙,
可是,时间一长,丁小梅慢慢跟酒楼里吃饭的一帮人,认识之后,渐渐的也不来帮忙了,一直在外面玩,变得游手好闲了,
跟那帮人天天在外面打牌,没什么钱了就来店里拿,看到这样,婆婆姚三娘实在看不下去,
那天晚上在家里,姚三娘看见儿媳妇丁小梅,从外面回家有些晚,而且喝的一身的酒气,
姚三娘忍不住说道:“小梅,你看你这段时间,跟些什么人在一起,家里那么多事,你也不帮忙,
能不能别整天游手好闲了,开这个大酒楼,都是为了你和大贵两人以后的生活,
你看我今年快六十了,一把老骨头帮你们,这挣的钱,都是你们两夫妻以后要用的,
你动不动从店里,把钱拿去打牌赌博,成何体统,要听听婆婆的话,好好洁身自爱,顾好这个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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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丁小梅笑呵呵脱掉脚上的拖鞋,拿着它指着婆婆姚三娘说道:
“是吗?我嫁给你们刘家,本来就是为了享受生活,要知道,我可是来报恩的,
如果不是我父亲定下了这门娃娃亲,我会嫁给你儿子吗?真是的!也不掂量你儿子长得怎么样,哪配得上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呵呵”,
听完儿媳妇丁小梅的这番话,姚三娘生气的说道:“丁小梅!我可是你婆婆,
你难道没有一点礼貌吗?这日子以后还是要一起过的!能不能不要斗嘴!”,
可是,婆婆姚三娘说完,丁小梅并没有理会,二话不说,“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的房门,
看到儿媳妇这样,姚三娘还是忍住了脾气,以为是丁小梅喝多了,并没有去过多的追问,
这天早上,看儿子还没起床,姚三娘还和往常一样,轻轻推开两夫妻的房门,
却发现儿子一个人睡在床上?儿媳妇丁小梅根本没在家里,见状,姚三娘立马摇醒儿子,
问道:“大贵!你媳妇呢?去哪里了?还是没有回来呢?”,话音刚落,刘大贵迷迷糊糊的说到:
“娘!我一晚上都在睡觉!昨天忙的太累了,没看到小梅回来啊?”,听到儿子这么说,
此时的姚三娘,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玩的再晚,儿媳妇丁小梅都会回家,这是第一次这样,
看来情况不妙,不知道这个小梅,又在外面做什么事了,也不回家睡觉,真有些让人担忧!
看到这样,姚三娘也没有多想,做了点早餐吃完后,便去了酒楼开店门,准备今天的日常生意,
不料,当姚三娘来到街上的菜市场,打算买点红辣椒和土鸡蛋回酒楼时,抬头间猛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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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的三人行客栈门口,只见儿媳妇丁小梅手上提着油条,正和一名光头男子进入了客栈,
刹那间,姚三娘的脑海里一震,仿佛晴天霹雳一样,想不到儿媳妇丁小梅会和其他男人,
手挽手走在一起,真是不敢想象,但那的确是儿媳妇丁小梅,见状,为了一探究竟,
姚三娘立马放下手中抓起的那把红辣椒,赶紧转身朝那客栈快速走去,此时她,心里有些生气,
刚到客栈门口,姚三娘仔细一看,只见丁小梅和那光头男人,上了二楼一个小房间里,
这时,她立马跑到前台,只见一个戴眼镜的掌柜,在前台忙碌着,姚三娘焦急的询问道:
“掌柜的!问你个事!刚刚一男一女上楼去的,那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女人,是昨天晚上在这里开房住的吗?”,
话音刚落,那戴眼镜的掌柜立马抬头,用手指了指二楼的那个小房间,说到:
“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呀!对呀!昨天晚上很晚来这里开的房,是和那名光头男人一起来的,
后半夜的时候,两人还说肚子饿!出去对面路边摊吃夜宵了,不过我觉得,那个光头并不是好人一样,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说完,戴眼镜的掌柜扶了扶眼镜框,看着柜台前的姚三娘,听完掌柜的这番话,此刻的姚三娘,
终于忍无可忍,赶紧冲上二楼,门也没敲,用力推开门一看,只见儿媳妇丁小梅和那名光头男搂搂抱抱,
一副另人荒唐的样子,此时,正在里面的丁小梅,突然看到婆婆出现在房门口,
整个人大惊失色,有些不知所措,立马起身叫道:“我说婆婆!你跑来干嘛,真是的!有那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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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梅刚说完,站在门口的姚三娘,心中那股怒火早已按捺不住,立马走上前,
朝丁小梅脸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哪知,婆婆姚三娘的手刚停下来,一旁的光头男子迅速起身,
一把抓住姚三娘的手说道:“你个老太婆,凭什么资格打我女人了,信不信我揍你!”,
话音刚落,一旁的儿媳妇丁小梅,立马推开光头男子的手,哀求道:“标哥,你不要动我家婆婆,我求你了!好不好!”,
听到儿媳妇这样的话,姚三娘感觉有些纳闷,连忙说到:“小梅!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求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姚三娘这么说,光头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丁小梅,看着婆婆姚三娘说到:
“他是你儿媳妇!对不对!呵呵!你知道她欠了我多少银两吗?差不多五千银两,
听说你们是开酒楼的,是吧?估计都抵得上你们一个酒楼了!你这个做她婆婆的还蒙在鼓里吗?
真是笑话,她还不起那么多银两,那就只有陪着我了,不过分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呵呵”,
说完,那光头男子笑了一句,就扬长而去出了门,这时,姚三娘听完光头男的这番话,
脑海中激起千层浪,想不到这个光头男,借了这么多钱给儿媳妇丁小梅,还真是个大窟窿,
见状,姚三娘立马看着眼前的儿媳妇,看到丁小梅面无表情,有些瑟瑟发抖,她慢慢说道:
“小梅,婆婆问你!你借那么多钱干嘛去了!是不是在赌桌上赌掉了?你老实告诉婆婆!”,
话音刚落,丁小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了起来,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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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姚三娘有些于心不忍,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虽然丁小梅嫁过来是为了报恩,
但儿媳妇的性格和习惯,并不像她的父亲那么善良淳朴,有些懒散,贪慕虚荣的样子,
做婆婆的姚三娘,只是一直没有揭穿儿媳妇丁小梅,当年,丁小梅的父亲临终前,
曾交代过亲家母姚三娘,希望帮忙体谅和照顾,她女儿丁小梅那样的性格,
这事,姚三娘从来没有跟儿媳妇丁小梅说过,一直放在心,或许,要不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早就把丁小梅扫地出门了,看到跪在地上的儿媳妇,姚三娘吞下了这口气,上前扶起丁小梅,
说到:“小梅!你欠那么多银两,已经是等于高利贷了,我和大贵一心一意的为这个酒楼,
最终还是为了你们两夫妻,如果当初你听我劝,或许就不会今天这样!也罢,吃一堑长一智,
只要你本本分分的,和大贵两个人认认真真的生活,就算把酒楼抵押卖了,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儿媳妇!懂吗?”,
看到婆婆姚三娘说完这番话,丁小梅慢慢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微微点了点头,
此时的姚三娘,看了一下房间,心中还是忍住了儿媳妇这出轨的事实,连忙拉着丁小梅的手出了客栈,去了菜市场买辣椒和土鸡蛋,
然而,当两人刚走不远,一个身影在慢慢尾随,就是刚刚那个光头男,他叫陈光标,
一个不务正业的人,贪财好色,也是个盗墓贼,专门挖掘那些有钱人家,墓主人下葬的陪葬品,
这些年倒买了不少的古董,赚了很多黑心钱,曾经因为一次盗墓奸尸,被抓现行,事情是这样,
镇上县县令老爷刘能,有一个女儿叫冬梅,长的性感丰满,但一直有哮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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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陈光标去找县老爷刘能提亲,县令刘能看女儿体弱多病,估计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
就同意了这个光头陈光标,可是,刚刚进门,从娘家回来的县令夫人柳叶眉,听到这样的事,
看见陈光标头上没有头发,光头一个,县令夫人柳叶眉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家,这男人头上没有头发,女人嫁过去注定一辈子要吃苦,俗话说:“男人头上无毛, 女人日夜操劳”,
看到陈光标长得那样,柳叶眉当场就否决了这门婚事,可是,听到县令夫人这么说,
陈光标有些赖皮的立马说道:“具令大人都同意了,你一个女人就不要掺和了”,
谁知,此话一出,县令夫人柳叶眉大发雷霆,拿起鸡毛扫子立马说到:“还不得了了?我是她的亲娘,你一个外人还教训我?想娶我女儿,门都没有!给我滚蛋”,
说完,柳叶眉拿起鸡毛扫子就追赶陈光标,把他赶出了县衙大门,可是,回去后的光头陈光标,并不死心,
他知道;县令大人今年五十五,比县令夫人柳叶眉大十岁, 而柳叶眉和女儿一样,
长的屁股大身材丰满,县令大人肯定吃不消夫人柳叶眉,当即,陈光标打起了歪主意,
想色诱柳叶眉让女儿冬梅嫁给他,他知道柳叶眉这个女人喜欢吃老母鸡煲汤,
但是,县令家没有养鸡,一般人家也不会卖老母鸡,想到这里,陈光标打定的主意,
去了隔壁临县,在一对老夫妻家里偷了几只回来,放在了家里养着,每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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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提着一只老母鸡,从县令夫人家门口过,边走还边吆喝道:“卖鸡了,谁要老母鸡的!卖老母鸡了”,
一连几天都这样,县令夫人柳叶眉觉得很奇怪,这天早上,县令夫人柳叶眉,
见丈夫刘能去衙门办公了,女儿冬梅又出去朋友家玩了,这时;又看到光头陈光标,
提着老母鸡在门前走过吆喝,看到这一幕,柳叶眉打开门问道:“我说光头啊!你一天到晚拿着老母鸡,在我家门前晃悠晃悠的,究竟是为啥?”,
话音刚落,陈光标一看,发现四周没人,赶紧跑了上去,嬉皮笑脸的说道:“夫人!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喜欢吃老母鸡煲汤吗?”,
陈光标说完,柳叶眉一脸的疑惑,连忙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老母鸡煲汤,从哪打听的,真是的!”,
说完,柳叶眉刚想关门,可是,陈光标哪里肯呢,他立马上前按住大门,
一把拉住柳叶眉的手,把自己手上的那只老母鸡,塞到了她手里,
立马凑在柳叶眉耳朵边说道:“就是喜欢你,才送给你这只老母鸡,只要你喜欢就好”,
说完,陈光标朝她笑了一下,转身就跑了,此时的柳叶眉,看到光头陈光标那样,
似乎有些春心荡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再看了看手上的老母鸡,一脸满意的样子,
然后提着鸡关上了门,煲那老母鸡汤去了,回去的陈光标,看到刚刚县令夫人柳叶眉那样,
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只要在稍微加点火候,第二天,他又提了母鸡,
出现在的县衙大人家门口,万万没想到,那县令夫人柳叶眉,早早在大门口徘徊等候,
见状,光头陈光标连忙跑了过去,柳叶眉一看,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二话不说,
连忙转身进去了,此刻的陈光标,看到柳叶眉那样的神情,知道她已经上勾了,心里一乐,
赶紧跟着进去,顺手关上了大门,可是,说来也巧,刚刚去衙门办公的县大人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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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拿衙门办公房间的钥匙,于是,又带着两名官差折返回家,准备取钥匙,
当来到自家门口时,听到院子里传来妻子,和一名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这时的县令刘能,
立马停了下来,身后那名叫小四的官差说到,“大人!听那声音!好像是那盗墓痞子陈光标,
他怎么会和夫人走到一起?大小姐现在又在衙门学画画, 看来有情况啊!老爷”,
话音刚落,县令刘能连忙上前,透过门缝望去,果然!只见光头陈光标抱着自己的妻子,
两人在墙角边逗乐,看到这一幕,县令大人刘能立马怒火中烧,连忙叫两名衙役一脚踹开大门,
在里面戏弄的光头陈光标和县令夫人,看到县令大人和官差三人站在门口时,
顿时,柳叶眉吓的瘫倒在地,一旁的陈光标大惊失色,立马开溜想往门外跑,
县令大人一看再也忍不住,右手一挥,两名官差立马上前,对陈光标一顿拳打脚踢,
县令刘能立马上前,狠狠地扇了妻子两巴掌,立马说到:“身为县令夫人!你却做出如此败坏民风之事,真是让我寒心,还好我及时撞见”,
哪知,县令大人刘能刚说完,坐在地上的柳叶眉可怜巴巴的,用手指着光头陈光标说道:
“是他在诱惑我,手上故意拿个母鸡,天天在我们家门前吆喝勾引我,老爷!你知道我是喜欢吃老母鸡煲汤的,我一下没忍住”,
说完,县令夫人柳叶眉假惺惺的哭泣了起来;然后爬起来跑回屋内去了。听到妻子这么说,
县令刘能立马叫两名官差停手,怒气冲冲的走上前,也狠狠的扇了陈光标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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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以后再敢打我家人的主意,一定让你进牢房了,这是最后一次”,
看到县令大人一脸严肃的样子,陈光标点了点头,迅速溜出了县令家的大门,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两天后的中午,县令大人的女儿冬梅,在吃午饭的时候,
突然间哮喘病发作,一下子就断气了,县令两夫妻看到女儿死亡,悲痛万分,按照当地的习俗,
白发人送黑发人,被认为是不吉祥的征兆,必须要尽快入土为安,当天下午,
县令的夫妻就设了灵堂,临时性的做了一场法事,太阳日落前,就把女儿放进棺材里安葬了,
傍晚时分,县令大人还举办了女儿的丧葬酒席,然而,这几天正在憋气的陈光标,
听到了县令大人女儿死亡的消息,知道了两夫妻的女儿已经下葬,肯定会有不少;
生前值钱的陪葬物一起放入棺材中,顿时,光头陈光标脑海中萌芽出一个念头,
那就是盗墓,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里一乐,暗暗打定了主意,吃过晚饭后,
陈光标在家喝了二两小米烧,趁月黑风高之时,他便提着灯笼,带着一把小铁铲和蜡烛,
悄悄来到了后山的乱坟岗里,在漆黑黑的坟地里,陈光标大着胆子,慢慢寻找,
终于在乱坟岗最后面,看到了县令大人女儿冬梅的那座新坟,为了不引起怀疑,
李老三熄灭灯笼,开始对坟头进行了挖掘,拿起铁铲一层一层的挖开,在经过一番铲土之后,
终于露出了红色的棺材盖,正当陈光标想要推开棺材盖时,忽然,身后传来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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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正慢慢靠近他的背后,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此刻的光头陈光标,吓得冒冷汗,
借着月光看向地面,只见身后有一个东西正张大嘴对着他,陈光标拿着小铁铲立马转身,
只见眼前一只黑色的大灰狼,眼睛发着绿光,正死死盯着他,陈光标一看,
赶紧捡起地上的灯笼,快速点亮,顿时,那大灰狼“嗷嗷”大叫两声,一溜烟吓跑了,看到这一幕,
此时的陈光标,才松懈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见状,他赶紧推开冬梅的棺材盖,
瞬间,一股女人的香味扑鼻而来,陈光标提着灯笼立马上前查看,只见冬梅的整个人羽羽如生,
面色红润,散发出女人的气息,他连忙从棺材里拿出那些陪葬的金银首饰,
突然,发现冬梅的嘴里,含着一颗夜明珠一样的东西,他赶紧伸手去抠出来,
这时,趴在上面的陈光标,感觉一股女人的温度渐渐上升,此刻的他,想到县令大人打他的场面,心里一股怨恨,
既然他的女儿生前自己没有娶到,那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正好随着自己的意,
想到这里,陈光标心里心生歹念,产生了一股冲动的邪念,他把冬梅嘴里的夜明珠拿出来后,
趁着酒兴,对睡在棺材里的冬梅,慢慢亲热起来,正在亲嘴时,死去的冬梅突然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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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瞪着他,那一刻,陈光标整个人吓傻了,忽然,冬梅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疼痛难忍,瞬间,陈光标撕破嘴皮大叫一声:“妈呀,鬼啊!救命哪!”,
他迅速从棺材里跳出来,东西也不要了,一路向前面的镇上跑,不料,死去的冬梅也从棺材里爬了起来,一直追着陈光标猛跑,
这时,边跑边逃命的陈光标,心里想起了老一辈人们说的,如果死去的女人尸体,
在月圆之夜吸食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很有可能就会变成诈尸,像活过来一样,只要他做什么,
这个女尸就会跟着做什么!一直跟着他;想到这些,陈光标慌了神,大喊大叫的向街上跑去,此时的冬梅,紧跟其后,似乎对他穷追不舍,
正在前面跑的陈光标,在进入街道拐角处,猛地撞上两名巡夜的官差,差点把其中一名撞在地,
见状,陈光标一把拉住官差的手,大叫道:“救命啊,有脏东西跟着我,快救救我!”,
话音刚落,两名官差有些目瞪口呆,只见陈光标立马躲到两名官差身后,
用手指向刚刚背后的位置,只见前面黑暗不远处,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披头散发的,
正向这边跑过来,刹那间,两名官差吓得连连后退,忽然,前面跑过来的冬梅,边跑边大喊:
“你们给我抓住那光头!他盗了我的墓,还想强暴我!快点抓住他”,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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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官差回过神,立马说到:“咦!那不是县令大人的女儿,大小姐冬梅吗?她不是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看到这样,两名官差壮着胆子,赶紧迎了上去,果然没有错!只见冬梅气喘吁吁的说道:
“快…快给我去把他抓住…累死我了!”,看到这样,两名官差赶忙调头,
迅速把光头陈光标抓住了,很快,活过来的冬梅带着两名官差,押着陈光标一起往家里去,
然而,刚到家门口,冬梅用力的敲门,正在睡觉的县令两夫妻,听到门外女儿的叫声,
两人吓得尖叫,立马从床上惊醒,又听到有官差的叫声,两人连忙下床,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县令夫人柳叶眉,果然看到自己死去的女儿,穿着一件白色衣服,正站在门口用力敲门,
当场把她吓晕了过去,一旁的县令大人看到这样,拿了个扫把,壮着胆子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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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是自己两名手下和自己的女儿,这才镇定了下来,随后,两名官差便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县令大人,
而此时,冬梅也把自己在棺材里的事,还有陈光标盗墓想侵犯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冬梅当天哮喘病发作后,堵在心里的那口气一直上不来,出现了临时性的缺氧,
产生了断气的假象,而在棺材里埋入泥土中后,产生了温度的气闷,
渐渐让冬梅肺里的那口痰化了,也就活了过来,正好光头陈光标挖开了墓,也就有了氧气,
听完女儿的陈述,县令两夫妻终于明白过来,择日,县令大人审理了陈光标专门盗窃墓穴一案,
原本判他一年半的,但是,念他打开棺材救了女儿冬梅,就判陈光标坐牢三个月,送入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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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光头陈光标出狱后,又想起了当年的丁小梅,他从小就认识丁小梅,
曾经,他家和丁小梅家隔了一条街,看到她嫁给刘大贵后,如今长大后的丁小梅,
现在又越长越漂亮,陈光标便打起了歪主意,还是死性不改,想把丁小梅弄到手,
做自己的妻子,便把当年盗墓卖古董来的,那一万两银子拿了出来,准备设计陷害丁小梅,
通过打牌,把大量的钱借给她产生高利贷,让她还不起,说不定刘大贵就不会要丁小梅了,
自然而然她就成为了自己的妻子,看来,陈光标早已盘算好这样的毒计。
这时, 去菜市场买好辣椒的姚三娘,正和媳妇丁小梅准备回去酒楼,然而,在街道拐弯处时,
光头陈光标窜了出来,说到:“老板娘!你既然把丁小梅带走,那五千两银子现在就得还给我,是吧”,听到光头陈光标的话,
一旁的丁小梅赶紧说道:“你怎么这样,当初不是答应说,等我有钱了慢慢再还你么?”,
这时,姚三娘看了看陈光标立马说到:“五千银两是吧!容我三天时间,我想办法凑给你”,
此时,听到姚三娘这么说,陈光标立马笑道:“老板娘!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三天内没有还这五千两!那么,你的酒楼就是我的了!话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呵呵”,
说完,陈光标狡猾的看了一眼丁小梅,笑呵呵转身离开了,一旁的丁小梅见状,立马说到:
“婆婆!你怎么这么快答应他!现在哪有这么多银两,都怪我!把你们拖累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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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儿媳妇这样的表情,姚三娘笑了笑,说到:“这都是命,小梅,看造化吧,走!回去了”,
听到婆婆的话,此刻的丁小梅,心中产生了一丝愧疚感,想起刚刚陈光标的话,
想到自己被他故意下套,欠下这么多银两,她知道,婆婆和丈夫以及家里所有的银两,
估计一千两都不到,怎么可能凑到五千两,除非这个酒楼直接送给陈光标了,想到这,她心里渐渐产生了一种仇恨,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面翻滚,
中午时分,趁婆婆和丈夫刘大贵在酒楼休息时,丁小梅悄悄来到了街上的药铺,
购买了一包砒霜,放入了怀中,然后回来了酒楼里,下午,三人忙完后,坐在饭桌休息时,
姚三娘看儿媳妇有些神不守舍,连忙问道:“小梅!你是不是还在想还那五千两的事!”,
看到婆婆这么问,丁晓梅立马摇了摇头,说自己只是有些不开心,看到丁小梅这样说,
姚三娘笑着说道:“小梅!那五千两银子你就不用担心了,婆婆这里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当年是大贵父亲留下给我的,把它卖掉,凑起来应该有六七千两,完全够还那光头的钱了,你就不要担心了!”,
话音刚落,丁小梅心里一震,有点惊讶,瞬间,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婆这是一次又一次的,
在忍让帮助自己,现如今,婆婆又要把最后的嫁妆首饰卖掉,想想这半年时间,自己一时糊涂,
跟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打牌,不听婆婆的劝,还斗嘴,自己真是丢尽了脸,
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和漏洞,这次,绝对不能让婆婆姚三娘,再失去最后的当年嫁妆手饰了,否则,自己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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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丁小梅,心里还是暗暗下了决心,必须要去做一件事情,
晚上下完班后,酒楼打完烊,三人正准备回去,这时,丁小梅借口说自己还要出去有点事,
让婆婆和丈夫刘大贵先回去,姚三娘听到儿媳妇这么说,赶紧说到:
“小梅!你确定没什么事吗!”,话音刚落,丁小梅立马朝婆婆笑了笑;说到:
“那能有什么事呢?呵呵”,说完,姚三娘看了看她,便和儿子刘大贵先回去了,
见婆婆和丈夫走远,丁小梅立马从酒楼柜台,拿出一壶女儿红,迅速从腰上掏出那包砒霜,
灌入了酒壶中,然后抱上这壶酒,关上了酒楼大门,直接朝光头陈光标住的地方去了,
此刻;正在家中准备睡觉的陈光标,突然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感觉纳闷,
赶紧起身去开门,看到是丁小梅,正抱着一壶酒过来,立马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样!你想通了没有,还是来求我了吧?呵呵”,见状,丁小梅立马假装说道:
“唉,别说了!回去后,就因为借你这五千两的事,又被婆婆数落了一顿,烦死了!来来来,陪我喝酒!看来那个家是回不去了!”,
听到丁小梅这么一说,光头陈光标心里一乐,觉得自己有戏了,连忙关上大门,
拉着丁小梅在房间里坐了下来,赶紧拿过丁小梅手上的这壶酒,倒了两大碗,看到这一幕,
丁小梅立马端起碗说:“来,烦死了!干杯干杯!看到我婆婆那样,就心烦,没有一点情面,来!陪我多喝两碗!欠钱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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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端起碗就想往嘴边去,对面的陈光标一看,瞬间变成一幅好色的样子,笑嘻嘻的端起酒,赶紧碰了一下丁小梅的碗,一饮而尽。
见状,丁小梅赶紧放下到嘴边的碗,说到:“哎呀,一下午都没喝水,太渴了,先给我倒一碗水,让我先润润口”,
听到丁小梅这话,陈光标刚想起身去倒茶,突然,整个人感觉肚子一阵疼痛,
忽然间,那狡猾的陈光标,立马转身看向丁小梅,用手指着她,脸上呈现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大声说道:“你!好你个丁小梅!竟然下毒害我!”正想上去去抓丁小梅,看到这样的场景,那一刻;丁小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立马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向后连连退去,只见阴险毒辣的陈光标,正双手捂着肚子,嘴角冒出大量的白泡,还发出阵阵痛苦的嘶哑声,用力挣扎了几下,瞬间,倒地身亡了…。
此刻的丁小梅,看到倒地身亡的陈光标,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恶气,上前用脚还特意踢了两脚,
整个人才慢慢镇定了下来,她立马从陈光标家院子中,拿来一辆小小的木推车,
把陈光标装进麻袋绑在了上面,又绑上了一把小锄头,然后跑到门外看了看,发现街上没人,
赶紧拖着陈光标,往后山上而去,正当她到街尾快要上后山时,突然,身后跑过来一个黑影,
一把抓住正在拉车的丁小梅,瞬间,差点吓得丁小梅大叫起来,她立马转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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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婆婆姚三娘,正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怕她叫出声来,这时,丁晓梅冒出了一身冷汗,
刚想挣扎开口说话,婆婆姚三娘立马示意叫她赶快上山,在山上的路上,
姚三娘告诉儿媳妇丁小梅,今天把她带回来后,就察觉到她神情不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明显不是担心银两的事,估计她一定是要去办什么重要的事,而且,刚刚关店门时,
儿媳妇丁小梅又说出去有事,这才让她放心不下,她和儿子刘大贵走了没多远,
先让儿子回去了,自己又折返回来,可是,在街道拐弯处时,看到儿媳妇丁小梅抱着一大壶酒,好像往光头陈光标家里去了,
就知道情况不妙要出事,便立马跟了过去,想不到,丁小梅会把陈光标给除掉了,
这让婆婆姚三娘很是吃惊,但觉得儿媳妇也有自己的苦衷, 或许,这个专干坏事的陈光标留在世上,还会给其他人带来罪恶,
资料图
这时,很快到了后山上,姚三娘帮着儿媳妇共同挖了个深深的大坑,把这个作恶多端的光头陈光标,连人带车一起推入,深深埋了进去,
当最后一层土盖好时,丁小梅看了看婆婆姚三娘,感觉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上前伸手牵住了婆婆,姚三娘笑着说道:“以后好好生活,还是个好媳妇!我一直相信你,知道吗?”,听到婆婆的这番话,
丁小梅立马点了点头,似乎感受到了真正的亲情,仰起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慢扶着婆婆姚三娘,两人朝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