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说我爸害死了他的父母,将我困在身边虐待,我一边说爱他,一边调查真相

燃梦文化 2024-06-07 09:40:38

我从废旧的车库逃了出来,拖着被打断的左腿,艰难的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鸣笛声,我转身就跑,却被脚下泥泞绊倒在地。

有人拽住了我的手腕,我开始撕心裂肺的尖叫,挣扎。

直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1

“尤思小姐,是我,我是言成啊!”

言成…周南泽的私人秘书!

不!他们一定是想抓我回去!

“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放开我!求求你!”

我的双手拍打起泥泞沾了他一脸,他不由分说抱起了我。

不远处车灯下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纤长的食指夹着香烟。

烟圈之下是他冷漠不屑的双眼。

周南泽看着我,他嫌弃的用手拂过我额前油腻的碎发。

“尤思?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呵?不是拜你所赐?

可我怒不敢言,周南泽的手段我已领教。

是他派人把我关起来,是他默许他人对我的身体和灵魂进行鞭打。

曾经高高在上的我,如今犹如下水道的蝼蚁。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赖在周南泽身边,我只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寄托在周家的养女。

“上车,回家。”

周南泽的嗓音里听不出半分愧疚。

言成愣了愣说道:“不去医院吗周总?”

周南泽灭掉烟头,“怎么?你不知道多少记者等着抓拍尤思这幅丑态吗?”

此刻的我衣衫褴褛,浑身上下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异味,从前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被人用剪刀剪的七零八散。

我一把拉开车门,像逃命的老鼠一般钻进了车里躲在最角落处。

我的双手抱紧膝盖,眼神四下打量。

我怕极了身后会有一双爪子再一次扼住我命运的喉咙。

“周南泽…”

我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周南泽…你放我走,好吗?”

周南泽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车外拖。

“好啊,你想走哪里去?”

他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抵住我的下颌,他眼神带着嘲讽在我脸上肆意游走。

我忙着用手将头发散乱在脸庞,用来遮挡我满脸的伤痕。

这不是一场救赎这是一场深不见底的阴谋。

我已无心再与周南泽博弈,只求他放过我。

“尤思!你知道我向来缺乏耐心的!”

我点点头。

知道。

从前的我总是喜欢黏着周南泽不放,我对他的爱意在这十年早就蔓延开来。

可这一切有什么用?

每次找他,都会被保镖给拦在门外。

而李茹,作为周南泽的助理她却屡次越界,就像今天,我这幅窘态之下,她仍旧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居高临下看着我。

“周总,尤思小姐似乎神智不清晰,要不我请专家到家里会诊。”

周南泽默许了她的话。

车子在柏油马路上行驶起来。

门外无数个摄像头正在等着我,闪光灯下我无处可躲。

也无所谓,现在的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了,这幅躯壳注定是要被人凌辱的。

毕竟周南泽说过,他就是要消磨我的意志,让我知道,谁才是命运的主导者。

2

回到周家,我睡了两天一夜。

再醒来的时候,我听见耳边有高跟鞋和相机的声音。

“别动!”

“这些伤口都是艺术品,再不拍照纪念就要愈合了呢。”

我挣扎起身靠在床头上,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周南泽,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泪如雨下,没有人能够体会我内心的恐惧。

废旧的车库不代表地狱,身边周南泽无时无刻施加给我的压迫感,才更让我觉得没有喘息的机会。

周南泽伸出食指在我小腿上的伤口反复揉搓,我想躲,却被他摁住了脚踝。

“别动!”

周南泽一声斥责,我便忍不住浑身哆嗦。

“尤思,他们这么对你,你就没发脾气?”

周南泽魅惑的双眸注视着我的双眼,脾气?我还有什么脾气?

以前的我,生在父母的光环之下,性格骄纵。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

三年前,周家和尤家还是世代交好,可生意上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那天公司晚宴结束,周父带着周母亲自开车送我妈回家,却在路上刹车失灵。后因避让一辆大货车而沉入湖底,当贝打捞起来的时候,车上人员无一幸存。

而后来,警方的调查之中显示,只有我爸有作案动机,并且我爸的司机提供了证据证词,司机说是受到我爸的指示,提前剪断了周父周母的刹车线,才造成了这场事故。

结果就是我爸被判无期入狱,而我也在一夜之间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我始终坚信我爸是被冤枉的,我爸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我的话没有丝毫力度。

对啊,我一个孤儿,连每天的温饱都成问题,又哪有能力替我爸翻案?

舅舅来带我走的那天,是周南泽赶到机场,他说要带我回家。

我还记得那天的我抱着周南泽哭了个痛快,一口一个南泽哥哥喊得很是亲昵。

我真傻,殊不知他留下我是为了报复我。

再后来,我被周南泽冠上了仇人的名头。

他一直觉得,是我爸害死他爸他妈,所以,他总是在想着法的折磨我。

那场车祸,带走的不止是他的父母,还有我的母亲。

他对我好吗?

好,他给我买最贵的衣服,给我用不完的零花钱。

他对我不好吗?

不好,他送我去全市最糟糕的学校,让我感受校园霸凌,他鼓励所有人一起孤立我欺负我。

我想周南泽一定也是自相矛盾的吧。

初二那年,我被女同学在画室泼了一桶油漆,随后被他们反锁在画室里。

那是个冬天,冻的我眼冒金星,深夜是周南泽带着人找到了我,送我去了医院。

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南泽守在我的床边,递给我一杯温水,问我口渴吗?

我点点头,却被他冷笑着将杯中的水全部泼在了我的脸上。

周南泽说:“尤思,赶紧振作起来,同学们还在等你呢。”

我的内心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周南泽在报复我,也许让我感到痛苦,会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吧。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多到毕业后的我已经感觉到了麻木,所以周南泽也想出了新的法子折磨我。

比如,他新招了一个女助理,李茹。

周南泽带着李茹回家的那天,我正在客厅喝水,听见门口有响动,我下意识想逃,却还是晚了一步。

3

我被周南泽叫住。

“尤思,你过来看,这女人像不像你,她的右眼下也有一颗泪痣。”

我愣在原地没有动。

反倒是李茹,活跃的像个兔子,她跳到我面前,妩媚的抬起手。

她的指尖掠过我眼角的痣,口气中有几分不屑和醋意,“切,什么嘛,原来周总早就金屋藏娇。”

周南泽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他对着我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脱鞋。”

我握住水杯的手指关节略微发白,又是这一出,周南泽,你真无趣。

将我奴隶化有何用?

我甚至开始觉得周南泽太过于幼稚了。

可我从不忤逆他的意愿,还是乖巧地走过去,将水放在地上,蹲下准备给他脱鞋。

周南泽的大手却突然摁住了我的头,“跪下!”

我咬咬牙,手肘用力的撞向了周南泽的大腿,随后落荒而逃。

上楼的时候我听见李茹的嗤笑。

“哈哈哈,周总好雅兴,看来这丫头还没有被你驯服哦。”

要驯服我?

我自认为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么多年来我不可能毫无长进。

再说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我相信我会有逃出去的那一天。

我现在之所以还留在周南泽身边,只不过是为了找到当年陷害我爸的那个司机罢了!

逃回房间后,我听到门口传来周南泽和李茹的欢愉声,我用枕头捂住脑袋,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熟睡了过去。

咔哒。

再醒来时,听见门口有钥匙扭动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周南泽已经拿着皮带走进了卧室,他不由分说手腕一挥朝着我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皮带打在床头柜上,落下深深的一道凹痕。

我惊呼尖叫,“你是不是疯了?”

周南泽脸上表情很是得意,“刚学的,我以为你也喜欢。”

我觉得我要离周南泽远一点,我跳下床,光脚想要跑出卧室,却被周南泽一把从腰上抱起,他将头埋进我的脖颈里。

“嗯……”

我只觉得有些酥麻,下一秒便传来刺痛。

周南泽居然咬破了我的皮。

随后他狠狠的将我扔向了地面,我的腰撞在梳妆台上,半晌直不起身。

“呵,尤思,索然无味的东西,你到底凭什么在我面前还要几分颜面的?”

“你跟你爸就是一个德行,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么多年我供你吃供你穿,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让你给我下跪又如何?我就算想要你尤思的命,你也得给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要不你真的把我的命拿走好了,你解脱,我也解脱了。”

周南泽冲过来,他的虎口抵住我的脖子,一时间我竟然难以呼吸。

他的双眸仿佛喷出骇人的火光来,“尤思,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

我知道周南泽想要什么。

他想要我对他俯首称臣,他想要我对他言听计从。

可长大后的我似乎才开始叛逆,我不怕他,我巴不得他哪天被我激怒,彻底要了我的命才好。

也许是我长久以来的挑衅,终于激怒了周南泽。

我入职的第一天,周南泽安排我去会议室报道。

4

我前脚刚走进会议室,李茹就带着几个女孩子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李茹说公司对职员有一定的形象气质要求,她奉命前来帮我改造。

李茹给我准备了一双十五厘米的恨天高。

“尤思小姐,这鞋子可是海外时装周飞过来的,够符合您的气质吧。”

随后又有女孩子从口袋里,给我拿出一件裸露后背的深蓝色纱裙,这身打扮看上去像什么话!

“这是周南泽的欣赏水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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