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招赘婿的标准:爱钱,好管就行。
我真的很有钱,所以我不在乎李溯溪是否真的爱我。
我以为只要一直有钱,他都会跟着我。
直到我发现,他还想找更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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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溯溪走到一起的过程过于寻常。
就是在同一家公司,我始于他的脸,他喜欢我的钱,然后顺理成章。
我毕业后,到了这间我家隔着十八层关系控股的公司,原本只是为了历练一下,体验生活。
为了融入集体,我让我爸在公司附近买了一套一百来平的小公寓,还有一辆五十万不到的车子代步。
然而,就这,仍有人对我不满起来。
公司关于我的谣言从不间断,左不过是一些关于我家庭背景的探讨。
有人说我是骗了父母的养老金才换来的房车,还有人说我是被某个老头秘密包养的情妇。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这种“低调”,只是我自以为的而已。
但我并不在乎,也没兴趣解释。
不过托他们的福,李溯溪走进了我的世界。
他会主动约我吃饭,让我在人群中看起来没有那么孤单。
他会主动提出送我回家,虽然公司到我住的地方就几步路,在这些小事的积累下,我答应跟他交往了。
当然,主要是因为他长得确实不错。
我很清楚,他走近我多少也是因为我“有钱”。
然而我不介意,因为我要的就是这种,只喜欢我的钱的。
毕竟,只要我有钱,他就会一直喜欢我。
而我真的很有钱。
事实上,我也不缺爱,我是独生女,我爸也曾流露出想法,需要找这么一个,能为了我的钱入赘我们家的还不错的男人。
反正都是挑赘婿,选个长得不错,还忠诚于钱的,有什么不好?
下周是李溯溪的生日,我琢磨着,这段时间为了维持“普通人”的人设,我除了送他一些“普通”礼物,发过一些红包,都没给他送过什么像样礼物,这不符合我们家的家风。
我想趁机会,给他来个大的。
也好趁机让他进一步了解,我到底多有钱。
花了半个晚上的功夫,我总算把要买的东西列了个清单。
然后我去找了陈意珊。
陈意珊是我读书时的跟班。
工作后,为了有个伴,就想把她也喊来公司。
她一如既往的对我很殷勤,配合默契。
尤其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帮我解释,关于我是个吸父母血的啃老废物都是谣言。
她说,我出手阔绰,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但似乎越描越黑。
毕竟,年方二十出头,刚出校门,精致好看的女孩子,靠自己的努力买房买车,猜猜是哪种“努力”?
富家女没有真的蠢的,我当然有疑虑,因此我想顺便试试她的底细。
“姗姗,我周末想去澳门血拼,你跟我一起去?”
当时,她站在一群女同事中间。
听到我的话,陈意珊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有人站了出来,替她打抱不平。
“顾昭昭,你不就是有俩臭钱,还不知在哪张床上换来的!能不能别拉着我们姗姗?姗姗这样的豪门小公主,跟你不是一路人!”
我惊了。
陈意珊什么时候变成豪门小公主了?
早些年,她老妈给隔壁我能叫一声大爷的富商当小三,才换来她能跟我们上同一所中学。
不过好景不长,陈意珊高二那年,富商死了。
富商的妻子将陈意珊母女赶出家门,此后她也失踪几年。
再出现时,是在同一所大学。
当时,她为了混进我们的圈子里,没少献殷勤,铁了心当忠心小跟班,说起来单纯是我心善,觉着她妈有问题她毕竟没什么错……
我想着,她许是现在真的发达了,不需要给我做跟班啦?
“抱歉啊昭昭,我周末要去剧院听一场钢琴演奏会,恐怕不能陪你去澳门了。”
听了她的话,我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她拒绝了我,而是……
“我记得周末剧院表演的是话剧啊,没有钢琴表演,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脸上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我继续增加筹码:“去嘛,我要去买几个包,到时候送你一个?”
她眼睑颤了颤,明显一副在压抑自己的模样。
“我不缺那几个包包,抱歉。”
真的会有女人嫌自己的包太多吗?
我面不改色的增加了筹码:“不然黑陶瓷的serpenti也行,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要那个。”
这时候,我其实已经真正来了点兴趣。
我想看看,“成长”后的陈意珊能抗拒多少诱惑。
故事的最后,她还是拒绝了我。
可是一转头,她拦在了我回公寓的必经之地,我按下车窗,她朝我跑来。
带着满面笑容。
“昭昭,我刚才去看了,是我记错了,钢琴演奏会是下周末,你去澳门还缺人吗?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
我记得她这个笑容,跟以前讨好我的的时候一样。
这趟澳门之行,她发挥了一如既往的能力,确实分担了我的负担,对我也是从头到尾照顾的无微不至,没露出一丝马脚来。
这让我起了另找谣言源头的念头。
只不过,从澳门回来后的那个晚上,几个朋友喊我出去喝点,我让陈意珊跟我一起,接着却遇上了一点麻烦。
我跟陈意珊将将到会所,朋友还没来得及接我们,就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朝我们走来。
我明显看到了陈意珊脸上的惊慌,于是我叫了保安。
谁知,那人一把推开保安,“这是我嫂子,我跟我嫂子说句话不行?”
他的手直指陈意珊。
我不明所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似乎很害怕那个男人,对着我不停摆手。
“他肯定是认错人了,昭昭快救我!”
她嗓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便让保安将那个男人拦住。
被带走的男人很不甘心,朝陈意珊嚷嚷:“嫂子,你不能这样,我哥他现在卧病在床,家里就指着你了!”
男人的声音逐渐减小,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陈意珊像只受惊的小鹿,路灯映的她脸色惨白。
我想,她可能是真的被吓到了,毕竟深夜被一个陌生醉汉骚扰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为了安抚她,回到家后我从房间的首饰柜里谁便拿了一块最便宜的宝格丽手镯,送给她当做陪我逛街的礼物。
时间到了周三。
出乎我的意料,李溯溪说,他不过生日了。
因为他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