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就要被噶腰子,看学霸如何破局

半夏聊情感说故事 2024-05-18 21:58:13

刚穿越就要被噶腰子有木有?

男主的白月光想要我的肾。

无良医生想要我的肾。

男主在旁边渣言渣语:“芽芽,我知道这事委屈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看着他们狂热又贪婪的眼神,我反手配出一包安乐死。

来来来,把安乐死喝下去。

以后再不会有缺肾的烦恼。

1.我震惊又恐惧的确认了一个事实。

我马上就要被噶腰子了!

我穿成了虐文女主。

男主顾云森为了救他的白月光肖小阮要噶我的腰子!

救命!十万火急!

我焦灼地抹了一把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阴森的手术室。

医生眼神冰冷,表情淡漠。

他手里拿着一支的针管,面上带着假笑,职业性的安慰我:“你放轻松,手术过程中你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怎么看他眼底还有隐藏不住的贪婪和疯狂。

我惊恐地看着这个强壮的医生。

打不过。

我大脑飞速旋转。乖乖的往床上躺去。

一脚就绊倒了他的配药箱。没有盖紧的碘伏液体流了出来。

“啊!对不起。”我惊慌失措的道歉,弯腰要帮他收拾。

“你别动,站边上,我来捡。”他淡漠的脸上罕见地露出焦急。

书上写着这个医生十分在意他的医药箱,为了不让别人触碰,甚至都不带一个助手在身边。

但是这焦急的语调,颤抖的双手似乎有些不寻常。

但我没时间纠结这些,快速地靠近他的工作台。

火速寻找我能用得上的东西。

各种医疗器具不能动,拿了也打不过他。

还有肾上腺素、多巴胺。

嗯?还有高浓度的盐酸、麻黄素?

这个医生不但噶腰子,还有高危危险化学品。

书上写着他是顾云森从国外挖回的人才,痴迷药学研究,可从没去备案过。

我依然惊惧不安地站着,看着他沾了满手的碘伏。我甚至连眼神都不再往工作台看一下。

他收拾好了,看了我一眼。

“你先休息以下,我等会来。”他也许早已经习惯了虐文女主的没脑子。

对我并没有警惕性,匆匆去卫生间洗手了。

我迅速对药品的数量衡量一番,为了以后的逃生着想,觉得此刻只有配出氯气是最好选择。

我迅速从垃圾桶里拣出空瓶子,脑中快速调出盐酸跟高锰酸钾反应方程式。

试着调配出氯化钾或者氯气。

“咚咚咚,祁医生…祁医生!”门外传来急促叩门声。

我调配的双手一抖。

“喊什么…叫魂呢……”卫生间里水流的声音已经停止。

“祁医生,肖小姐不舒服,顾少让你先过去看看。”

“祁医生……”

“嘎吱。”一声响后,房门和卫生间门被同时打开。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无影灯下,我正在卖力的拖地,刚才泼了一地的碘伏。

“你拖什么地!到床上躺着去!”祁医生首先发飙。

“还有你,手术重地是你能随便进的吗?不要以为顾云森花了重金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来人是顾云森的助理季云鹏,年轻干练。

“抱歉,祁医生,实在是事态紧急,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李云鹏立即道歉,态度诚恳。

“紧急个屁,她能有什么事,罢了,我去看看。”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向我。

我“啪”的一声扔下拖把就去床上躺着:“当我想拖呢!”

2

“砰”的一声关门响后,门被锁上了。

我尝试输了好几个密码都显示错误。

我有些丧气的靠着门蹲下,看看手术床又看看锁。出不去就只有躺床上任人宰割了。

咦,有几个字母反光不一样,平视看不出来,仰视就能看出了。

是不是长期使用有些变色了?

这几个组合…

刚好是这个医生祁暮光的拼音。

输了一便。不对。

第一个字母用大写。

“咔嚓”一声,门开了。

我放轻脚步快速向外跑去。

只要能离开这个建筑我就能向外面人求助,就能报警。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两边有很多的房间。

“祁医生,我们的条件还没达成呢。”肖小阮的声音从一个房间了传出来。

她都要准备移植了还在谈条件。我脚布顿了一下。

“三千万不是转给你了吗?”是祁医生的声音。

“我还要她内脏衰竭。”肖小阮残忍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难怪原著上写着顾云森追妻火葬场后女主身上多个脏器衰竭。仅五年就死了。

男主还悲痛欲绝,终身不娶。

哼,写得倒是深情。

也不知道此刻的男主在哪?

“肖小阮,这就没必要了吧。”

“祁暮光,你装什么大圣人,当我不知道你偷偷拿活人做实验呢!你手里的药随便拿一点出来就行了。”

“我做实验是为了科学,可这个……”祁暮光假装挣扎。

“想想你的女儿,她可等不及了。你也知道想找个吻合度这么高的肾源可不容易。”

后面已经没必要听了。

我看了眼长长的甬道,出去是不可能了。

转身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回跑。

刚到门口,后面开门的声音传来。

就在后面开门声响的同时,我及时转身靠在门上。

祁暮光看到我惊呼:“周小芽,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我看你半天不回来,想催你快点,我还等着早点做完手术回家呢。”我眨巴着眼睛,表情无辜。

“你怎么出来的?”

“哦,你们出门的时候没关紧。”

“我本来想出来找你呢,结果一出来门就带上了。”

“我也进不去,就在这里等你了。”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到底没说什么。

祁暮光门开的瞬间,一股黄绿气体漂了出来。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

我一个猛劲把他推进去,自己快速捂住口鼻。

其实空气中的氯气不算多,但我实在不敢多放。

氯气在二战中被曾当做化学武器使用。

得亏我前世在化验室工作多年。

才能凭着经验和手感快速调配出来。

但我捂着的帕子就耐人寻味了,因为氯气只有尿液粘湿帕子捂住口鼻才有效。

这一刻我真的是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

祁暮光一个趔趄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转头猩红着眼睛看着我:“你在空气里弄了什么?”

我进来关上门:“你一个研究员不会连氯气都没闻过吧?”

“我为什么要闻氯气?哪有明知是毒品还要闻的?”

“哦,那我告诉你,你现在闻的就是氯气。”

“救……”

祁暮光的救字喊了一半。

但事关生死,即使是一半也很大声了。

3

我迅速拿出氯气喷雾对着他的大嘴巴喷上去。

一步到位,直达脏腑。他的大嘴巴终于闭上了。

看他只是表情痛苦,全身痉挛,还没晕过去。

对着他的鼻孔又喷两下。

终于晕过去了。

原著中写着这是一个平行世界,也不知道我这个算不算正当防卫。

算了,就留他一命。

我刚开门想跑路就听到不远处汽笛声正由远及近而来。

是朝着这个建筑来的!

我一转身关上门。

赶紧找出氢氧化钠在空气中喷一遍。

“哐当”铁门开启,是甬道尽头的声音。

这时候氯气已经转化为盐酸还有氯化钙等。

附着在地面薄薄的一层。

我拿着拖把拼命拖。

失算了,本来想着跑掉后这里的氯气可以拖住一部分人。

没想到还是我自己处理。

甬道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我还在拼命拖。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我反而不急了。

门不是锁着的嘛。

拿抹布把工作台桌子凳子还有各个隐蔽的角落都擦一遍,被子抖干净,床边扶手不留死角。

外面动静听着是在撬门了。

我把祁暮光扶到椅子上靠着。

拿出他配置的麻药往下水道打,剩一点就往自己静脉里输。

想去床上了又看了一眼医药箱。

我总感觉他的医药箱有点不对劲,又想到他对医药箱的紧张程度。

于是又端起来。

嗯,对,是太重了。

这重量跟体积严重不符。

我把里面的药品拿出来仔细翻找。

没有什么问题!

药品拿出来了箱子还是那么重。

我又把箱子翻过来查看底部,居然有个类似孔明锁的机关。

幸好我前世没事的时候研究过。

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铁盒。难怪这么重。

小铁盒开口处还有一个孔明锁。

但我现在没时间打开它了。

该怎么带出去呢?

“嘎吱嘎吱”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门就要开了,我赶紧躺到床上。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走到我床前。

“芽芽,芽芽,你快醒醒。”是男主顾云森的声音,他的咸猪手在我脸上不停的拍。

我这时候麻药还没起效。

真的是,差点就装不下去要暴走了。

然后男主终于缩回手暴怒一声:“给我查!”

渐渐的,麻药开始起效了,但我是有意识的。

只感觉有人在我全身上下摸一遍。

然后就听到,“周小姐没有大碍,她只是输了麻药,过一会就醒了。”

是顾云森的私人医生赵景浩的声音。

“但是这个祁暮光----

不明原因的昏厥,具体原因需要仪器检测。”

然后一群人抬着祁暮光呼啦啦地走了。

过了一会,有人把我抬上车。

紧跟着是肖小阮虚弱的咳嗽:“咳咳咳”

“阮阮,慢点。”顾云森小心翼翼的抚着肖小阮上车。

“云森哥哥,这可这么办啊?祁医生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肖小阮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咳嗽,身子娇怯柔弱,好像没人扶着就站不稳似的。

我能感到一道怀疑的视线在我身上巡视。

“具体原因还在检测,阮阮你是怎么知道祁医生出事的?”

4

“我似乎听到那个手术室传来呼救的声音。我就赶紧打电话通知你了。咳咳,云森哥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手术室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祁医生怎么会呼救呢?”

“阮阮果然机警灵敏,不愧是我顾云森看上的女人。”顾云森抚着肖小阮的脸颊,语气温柔宠溺:“祁暮光是你在国外的校友,你可知道他是否有什么疾病史?”

“他---大概---没有吧,我只知道他在医学上很有天赋。”

我这时候麻药的药效已经完全过了。眼睛眯着一点看向窗外,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

逃出去了也跑不远。

顾云森拨通了一串号码:“祁暮光怎么样了?”

“没死,但是比较严重,已经出现多脏器功能衰竭。”电话的那头声音微弱的溢了出来。

顾云森:“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个目前还在查验中,初步推测是误食某种化学制剂。

报告显示白细胞增多,肺气肿,胸腔积液,多脏器衰竭。”

顾云森:“能让他立刻醒过来吗?”

“这恐怕不行,不知道是哪种化学制剂,目前只能对症治疗。大概三天后才会醒来。”电话那头显得很为难。

顾云森:“你也跟着祁暮光学了这么久了,怎么就这个水平?”

“顾少,我只负责研究植物毒素的,这个化学制剂一直是祁教授一人负责的。

我现在只能对症治疗,对身体的损伤已经形成,没有解药。”

顾云森:“人醒来后还能用吗?”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不排除醒来后出现一些认知或者记忆方面的障碍。”

“云森哥哥,咳咳咳,这可怎么办啊?”肖小阮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阮阮别怕,我已经联系了祁暮雨,他三天后回国。你的移植手术不会再拖了。”顾云森挂了电话,手指在肖小阮脸上摩梭。

肖小阮满脸羞涩,低着头又抬起:“祁暮雨,是祁暮光的弟弟吗?他在医学上的造诣可不比他哥低,云森哥哥,你对我真好!”

顾云森:“阮阮,我对你保证过,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然后两人就目中无人的抱在一起。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穿到这里,腰子难保不说,还要被这对贱人恶心。早知道就多用点麻药了。

“来,阮阮,先把药吃了,”

“不嘛!不要吃药。”

“乖,吃了药才能好,你术前需要好好调养,这些都是祁医生配的药,吃了它好好睡一觉,醒了就到家了。”

“快张嘴,不张嘴我喂了。”顾云森说着要把药往自己嘴里塞。

“云森哥哥,你好坏---人家自己吃就是了。”肖小阮满脸娇羞的去顾云森嘴里扣药。

顾云森一个翻身把肖小阮压着,嘴对嘴喂药。

握草!吃个药至于吗!

“咳,这里是哪里啊?”我赶紧及时醒来,真怕他们当场飙车。

“芽芽姐,你醒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们总算停下了。

肖小阮转过头来,对着我甜甜一笑:“我们就要到家了,祁医生晕过去了,我们回家休息几天。”

“哦,是嘛,我还以为都移植成功了。”我万分惊讶:“他怎么会晕过去的?”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是姐姐你给弄晕的呢。”肖小阮看着我,笑容温和却带着审视。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无聊。”

“芽芽,你好好想想祁医生晕过去之前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顾云森没有转头,声音清冷肃然。

5

“我怎么知道,我打了麻药就睡过去了。”

说完闭目养神,懒得跟他们瞎比比。

一路安静。

突然车子“吱嘎”一声停了。

是管家来开的车门。

到家了。

准确地说,是到了顾云森的私人别墅。

别墅占地800平,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我也看到了前来迎接的一群人。

一个管家,十几个佣人。

还有三个负责绿化的园艺师。

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心里无比失望。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求助。

我在这里算是被软禁了,在别墅内可以自由行动,但是很难跟外界联系。

通讯设备没有一个,无法报警。

顾云森扶着肖小阮上楼。

我也凭着记忆走进二楼我的卧室,简洁到寒酸。只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再没别的东西。

我借口厕所有异味找管家要来一桶强力除垢剂。盐酸不能销售,但是盐酸稀释过的强力除垢剂可以销售,所以除垢剂里面含有盐酸。

房间里有烧水壶,使用蒸馏法能提取到盐酸。

材料准备妥当后我打算出门看看环境。

刚开门就对上了顾云森那双霸气吊炸天的眼眸。

真是晦气,出个门都能踩到屎。

他在看到我,眼神冰冷,直接开门见山:“祁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坨屎还有攻击性!

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直面这个男主,他身形颀长,一身穿黑色西装,温文尔雅,一双眼眸幽深寒冽。

长得倒是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

但是你有证据就放出证据,拉着个脸是几个意思。

“顾少如果有疑虑可以报警的。”

如果警察来肯定能查出线索,可我谅他也不敢报警。

那么多违规药品他就解释不清,或许隔壁的化验室里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江家已经倒了。你以为还是三年前你抛弃我的时候吗?”

顾云森脸上阴霾一闪而过,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骄傲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踩到脚下狠狠践踏。”

我转头,拍开他的手:“你是心里变态还是怎么嘀?我只是建议你报警,你就能逼叨出这么多来。”

“有病就赶紧治。别一天跟疯狗似的乱咬人。”至于三年前的事,我也懒得说了,估计没到追妻火葬场的时候说了都不信。

他看着我,笑容逐渐僵硬:“你知道,我自小就有种特殊的感知力,你虽然做得很干净,但我能感觉到,祁暮光的事肯定跟你有关系。”

“哦,那三年前你怎么没感知到。”听他说感知力,我心里一慌。但随即又觉得不对,有感知力那肖小阮假装肾衰竭他怎么感知不到。娘希匹的,差点被他诈了。

他的感知怕不是照着小说的走向感知。

提到三年前的事似乎又戳到他的痛点了,他眉头一皱阴恻恻的冷笑:

“三年前,你抛弃我又推阮阮下楼,导致她肾损伤,现在,你只是还债而已,还想使花样?”

“最好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否则……你能不能活着都难说。”

“三年前我没有推她下楼----哎算了,就算我推她下楼,那也只是肾损伤,她这几年瞎搞搞坏了肾难道也怪我头上?”

考虑到男主智商受作者君的键盘影响,三年前的事我认了。

6

“你报警,警察也是让我赔钱给她治疗,就算我没钱,那也是每月从我工资里扣,不会让我割肾啊!”

“芽芽,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顾云森看着我满脸震惊,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但是,芽芽,你少一个肾没关系,阮阮她没有肾会死的。”

“芽芽,我知道这事委屈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你想怎么补偿?”我真是糊涂了,竟然指望他能听懂。

“条件你提。”顾云森竟然还挺认真的。

“给我一千万,一百万给现金,剩余的打卡上,另外,我想见我的父亲周宁安了,希望明天能见到他。”

“你以为他能救你?”顾云森面带嘲讽,又要伸手来托我的下巴。

我对着就是一巴掌,“说话就说话,狗爪子不要乱抓,不想要我帮你剁了!”

“还有不要事事想那么多,我只是想给他些零用钱而已。”

“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女儿的人,你倒是孝顺。”顾云森抚摸着被我拍了一巴掌的手,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讥讽。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屁关系。”

“怎么,刚刚还说要补偿我,这一会就不认了?你不会是舍不得钱吧?”

“既然你想见,那就见吧,我让管家安排。”顾云森冷着脸转身走了。

顾云森走后,我简单吃了点饭就到傍晚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心里急得不行。

出门靠着走廊的栏杆,傍晚的冷风能让人清醒,好思索下一步怎么走。

“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肖小阮也是住在二楼,跟我只是隔了几个房间。

听到她的声音我没有回头,也懒得搭理。

“姐姐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呀,毕竟你现在帮我养着肾呢!”肖小阮一边说一边低笑。

“你知道因果报应吗?作恶太多你下辈子会投胎成畜生的。”我瞥了她一眼就下楼了。

迎面撞上要上楼的顾云森。

“江小芽,你诅咒谁呢!你不过是一个储存器官的容器----”肖小阮的声音在身后咆哮。

顾云森面色微变,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

我当作没看见直接下楼走了。

别墅很大,想有跟外界交流的机会很难。

我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后花园。

“妈,这题怎么做?这题超纲了。”

怎么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做作业?

果然天不绝人,我按捺住心底的兴奋急忙走过去。

“哪题不会啊?我来教你。”

女孩是负责种菜的一对夫妻带着的孩子。因为肖小阮要吃无公害的有机蔬菜,所以在后花园专门隔出一块地,请了一对夫妻来种菜。外面买的菜有化肥、有农药不能吃。

我借着教作业的时机在女孩的作业本里夹上一张写着SOS的紧急求救符号的纸条并顺走了一支笔和几张纸。

我对不起小学生!我有罪!

折腾一两小时天就要黑了。

我回去一夜没睡,烧了一夜的除垢剂。

第二天又找了顾云森的私人医生要到了高锰酸钾,理由是脚磨破了需要泡高锰酸钾消毒。

折腾到管家给我送钱时,终于又调配出了一小瓶氯气和氯化钾。

幸好房间里还有一套化妆品,用香水瓶装氯气刚好。

7

顾云森还算讲信用,一大早就让管家给我送了一百万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并告诉我,我的父亲江宁安上午就会到这里。

我留下20万,剩下的80万其中一万里面写上大量的SOS。

我父亲来时我忍受了他半天的责骂,拿出80万让他养老。我想我父亲拿着钱一定会去银行存的,银行的工作人员一定能认出来。

到了下午我心焦不已,按理说老师应该看到纸条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左等右等迷迷糊糊的睡着又屡次惊醒。

一睡着就梦到有人要噶我的腰子。

我想大概是压力太大和昨晚熬夜导致的神经衰弱。

恍惚间,好像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一个激灵睁开眼。

“我敲了好一会门你都没反应,怕你有什么事所以我就进来了。”是顾云森的私人医生赵景浩,他推着一个医药车对我略显抱歉地说。

“赵医生有什么事吗?”我抬头看了下门,我记得用里面的插销插上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顾少明天要给你安排手术,所以我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赵景浩看着我,神色意味不明。

“祁暮雨医生不是还有两天才来吗?”顾云森这狗东西,竟然给我增加难度。

“这是顾少的安排,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赵景浩一边给我检查一边说:“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明天手术可以顺利进行。”

“嗯,麻烦赵医生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赵景浩的背影,我若有所思,他是特意来提醒我手术提前了还是怎么嘀。

祁暮光的手术室是他检查的,我虽然清理得很干净,但是,我想专业的医生还是能看出点破绽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在原主的记忆中,他也是唯一一个对原主抱有善意的人。

他是否可信呢?

n

赵景浩走后,我又拿出那个小盒子。

就是从祁暮光的医药箱里找出来的。

当时我着急之下塞进鞋子里,果然赵景浩把我全身检查一遍,床边的鞋子却没有检查。

一个铁疙瘩在鞋子里,幸好我没走什么路,就是回来上了个楼。

这个锁难度较高,昨晚忙着提纯盐酸所以暂时没开锁。

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打开了,被祁暮光费尽心思藏的,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一阵折腾后终于开了。

随着“咔擦”一声响我也吓了一跳。

肉毒梭菌?

祁暮光为什么会藏着这么毒的东西?

一毫克的量够毒死2000多人----他藏着一小瓶----

这个祁暮光想干什么?

我拿着小瓶子的手哆嗦着。

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这必须上报国安部。

阳光终于落到天边,变成霞光洒落在别墅的各个角落,看起来更加富丽堂皇了。

可这富丽堂皇下又掩盖着多少罪恶!

8

我装着闲逛的样子找到小女孩:“小朋友,你昨天的作业交了吗?做得可对?”

“阿姨,今天老师表扬我了,说我的作业做赵得很好,一题都没错。”夕阳西下,小姑娘的面孔灵动活泼。

“是嘛,那你可真棒!来,阿姨今天还教你---”

当我打算换个老师夹纸条时,小姑娘朝着亭子外惊呼:“叔叔---叔叔---我昨天得了老师的表扬了。”

我收好纸条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是赵景浩。他们看起来很亲近。

仔细看,面容还有些相似。

“你们是亲叔侄?”我很是诧异。

赵景浩一把抱起小姑娘,笑着说:“是啊,她是我亲侄女,这是我大哥的孩子。”

明白了,赵景浩就是那个农村飞出的金凤凰。

“叔叔,这是周阿姨,就是昨天她教的我做作业。”小姑娘热情的介绍。

赵景浩目光转向我,声音温和:“谢谢周小姐。”

我有些心虚地笑笑。

小姑娘的妈妈竟然还拿出来一壶茶。

然后我们一边喝茶一边尬聊几句。

回去的时候绕着别墅的栏杆转了一圈,刚开始还有保镖注意着我,后来看我只是散步就没有眼睛直盯着我了。

栏杆外面是几米宽的茶树,茶树外面是一条郊区的公路。、

我趁保镖目光不在我身上,把一封信夹在一万块钱了从栏杆的夹缝处扔在茶叶树的缝隙里。

看到远处有一对夫妇背着箩筐在采茶。我快步离开。

“这里茶叶不能采,这是绿化茶。”保镖的呵斥声传来。

“是,是,我们这就回去。”

我背影一僵,没有回头。

我回去的时候,顾云森竟然在我房门口等我。

“你到哪里去了?”顾云森依然是冷着一张脸。

“随便逛逛。”我开门进去。

顾云森也跟着进来:“芽芽,我有事跟你说。”

“顾先生,以后麻烦连名带姓的叫上,我们没那么亲。”我实在不想跟他虚与委蛇。

“芽芽,你怎么变成这样?我知道取肾是委屈你了,可我不是补偿你了吗?你----”

看着他一脸失望痛心的表情,我觉得这事还可以利用下。

“我可以不这样,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出去一趟。”

“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让管家买来。”顾云森深邃的眼眸里似有探究之色:“而且祁暮雨提前回国了,明天就要安排手术。”

“那我更要出去了,明天就要手术,万一我死在手术台上,或者有个什么后遗症,那我不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不会的,祁暮光说取掉一个肾跟正常人没有区别。”顾云森着急地解释。

我白了他一眼:“不行就算了。”

“行,我带你出去。”顾云森犹豫了一下竟然同意了。

“云森哥哥,去哪里啊?我也要去。”肖小阮弱柳扶风的走进来。

顾云森立即上前搀扶:“阮阮,你身子不好,不宜劳累。你乖乖在家呆着。”

肖小阮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姐姐为什么可以去,她还要取肾呢。”

看顾云森还是不为所动,她拉着顾云森的袖子轻轻摇晃:“云森哥哥,人家还想亲手给你挑件礼物呢。”

顾云森握住她摇晃袖子的手:“别闹,有外人在呢!”

我眼睛撇向窗外。

“云森哥哥----”

“你想去就去吧,真拿你没办法。”

9

天已经黑了,我们三人一辆车去往商场,后面一辆车是跟着的保镖。

两个人一路腻腻歪歪,我借口下车方便,在农田边放了几万块钱并夹了几封信。乌漆嘛黑的藏在草丛里倒是没有引起保镖的注意。

到了商场又以付款之名给几个店家塞了几封信。

广泛撒网后我安心不少,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你早点休息,明天移植后我会还你自由。”难得的,顾云森竟然跟进我房间自以为是的安慰我几句。

“我相信顾少。”由于做的交易才让我出去。所以语气也温和许多。

可他却看着我,眼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少有话不妨直说。”

“芽芽,刚才保镖向我汇报---你在商场里放了很多求助的信。”

“其实你不要害怕,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我右手伸进衣兜抚摸着氯化钾的小瓶子。

其实氯化钾还是安乐死的主要成分。

安乐死由大量的巴比妥、肌肉松弛剂和高浓度氯化钾组成。

巴比妥先起作用,使人处于深睡状态,肌肉松弛剂使人停止呼吸,氯化钾使心脏过速停博。

其实主要成分还是氯化钾,其余的只是使人深睡停止呼吸片刻这样就可以感觉不到痛苦。氯化钾再起作用,也就二三十秒人就回天乏力了。

我看似深陷其中,其实也有快速破局之法,那就是放倒男主,所有的人和事都是围绕着男主展开。男主倒了,谁来做主取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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