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赵匡胤在陈桥那一出,黄袍往身上一套,北宋就这么立起来了。那些当官的,一个个跟赶集似的,忙着来表忠心。可偏有这么一位,硬是不买账,他就是李昉。这可不是简单的“我没空”,拒了这茬儿,那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啊!百官都跪舔新皇的时候,他却摆出一副“爱谁谁”的架势,真够胆儿肥的!
【陈桥兵变后的“拒见”】
话说公元960年那会儿,后周这摊子事儿算是到头了。赵匡胤这家伙,咔嚓一下,披上了黄袍子,就把那小屁孩儿周恭帝给挤兑下台了,自个儿建起了北宋王朝。这一换天儿,对老百姓来说,那就是得赶紧挑边站队的事儿。你要是眼光独到,选对了主儿,嘿,前途那叫一个光明;可要是一不留神,选错了门儿,那可就惨了,脑袋说不定哪天就得搬家喽!
大臣们跟赶集似的,一窝蜂地往新皇帝那儿挤,都想抢着磕头表忠心。可后周那位老臣李昉呢,嘿,他倒好,稳如泰山,愣是一动不动,连个声儿都不吭。这举动,简直就像是人群里的独一份儿,亮得刺眼!对哪位新皇上来说,这不声不响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不服气嘛!
赵匡胤眼尖,一下子就瞅见了他,随即派人过去打趣道:“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李昉呢,也不拐弯抹角,直愣愣地回了句:“身子骨有点不爽快。”
这理由啊,明摆着糊弄人不行嘛!有人就给他支招:“大局已定,赶紧拜拜皇上,那才叫聪明呢!”可他倒好,愣是一点儿不动心。赵匡胤那边派来的人一个劲儿地催,催得紧了,他干脆大门外头一站,跟晒太阳似的,态度硬邦邦的,就是不见!
有人私下里嘀咕,说李昉这家伙是想当现代版的苏东坡,整个儿一“孤忠之臣”的模样。
赵匡胤后来晓得,那天李昉愣是在书房里憋着写文章,外头的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催了一遍又一遍,他倒好,就让家里人传话出去:“别急,等我磨完这笔墨。”这话风风火火地传到赵匡胤那儿,他一听就乐了,心里头明镜似的,这位老骨头是打心底里不想跟他玩儿这套啊。
赵匡胤嘿嘿一笑,没往心里去,大手一挥,下了道圣旨:得了,官职免了,打发到道州当个司马去。嘿,人家也没动刀动枪,还给了个小官当当,算是给足了面子,让他不至于太难看。
有人琢磨着,他啊,怕是还没把局面捯饬利索,不想再多整出点乱子来。还有那么一拨人,说赵匡胤就喜欢这种“硬骨头”的主儿。
【被贬后的“拖延”】
李昉遭贬后,按理儿说该麻溜儿地打包上路,奔他的新差事去。可这家伙,嘿,他又琢磨出一招新花样。
他可不急着抬脚走人,朝廷那边催了一回又一回,他倒好,跟变戏法似的,理由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嘿,行李还没归置利索呢!”“马儿们也还没整装待发呢!”“再说这路上的天气,忒不给面子了。”反正,他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跟时间较上劲儿了。
没法再拖啦,他一咬牙,上了路。这一路,他走得比蜗牛还慢,同行的哥们儿瞧见了,都愣了,这家伙居然整了头小毛驴来骑。嘿,那头驴,又瘦又小,慢得跟散步似的,压根儿追不上大伙儿。李昉瞅瞅那驴,一脸淡定地说:“这家伙,凑合着使呗。”
嘿,您瞧瞧这位的脾气,他说啥就是啥,让我卷铺盖走人,得嘞,我走便是。可怎么走,那可由不得您,得我说了算。
一到了道州那地界儿,他也没整出啥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反倒悠哉游哉地过上了半拉隐居的日子。种种菜,翻翻书,写写文章,明摆着就是在那儿“混日子”呢,好像说:“我呀,就是路过这儿歇歇脚。”
那帮地头的官老爷,起初啊,还想跟这位老兄套套近乎,拉拉交情。可日子一长,他们也就把他的性子给琢磨透了:这家伙,高傲得跟朵云似的,对那权啊谋的,压根儿就不上心。
那会儿,李昉啊,简直就是被晾到一边儿的倒霉书生。谁承想,没几年光景,赵匡胤冷不丁地又想起他来了,不光把他从犄角旮旯拽回京城,还一股脑儿地委以重任呢!
嘿,你说这事儿,怎么一个原本打死都不肯来拜见的新君臣,到头来又让上头给提拔重用了呢?这世道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这家伙当初摆明了不给面子,愣是一步不肯踏进那金碧辉煌的大殿,跟大伙儿来个面对面。可你猜怎么着?人家非但没受冷落,反而又被高看一眼,给委以重任了。这事儿要是搁一般人身上,早该郁闷得茶不思饭不想了。可人家这位新君臣,嘿,人家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该吃吃该喝喝,愣是一点没耽误。这下可好,不光面子挣回来了,里子也厚实了不少。你说这背后的门道吧,咱也猜不透。兴许是上头觉得他有个性,有脾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或者是人家背后有啥咱们不知道的大人物给说了好话。反正啊,这事儿就这么成了,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世道,真是啥事儿都可能发生!
【回京后的“转机”】
过了好些年头,赵匡胤冷不丁地想起李昉这家伙,一拍大腿,说要把他召回京城。道州那苦哈哈的贬官日子,李昉算是熬到头了,又穿上官服,重新混起了官场。这事儿吧,说白了,就是赵匡胤手头缺人,急着找帮手呢。
北宋开国那会儿,国家还新鲜着呢,赵匡胤急着找帮手稳住江山。这时候,李昉这位老兄就冒出头来了,他家里世代为官,自己呢,肚子里的墨水多得很,啥文章啊学问啊,都不在话下。更绝的是,他还跟着军队出去打过仗,专门负责摆弄那些军中的文件啥的,这一来二去的,就把后周世宗柴荣给征服了,对他那叫一个看重。
嘿,这家伙,那性格,硬得跟石头似的,是个地道的“铁汉子”。你要是把他摆弄得当,嘿,那可是顶呱呱的栋梁料啊!
回了京城,李昉一上手就忙活着修史编书、写皇帝的那些诏书啥的,这么一来二去,他就成了赵匡胤手底下的翰林学士。说起来,这官儿名头听着挺文绉绉,其实就是皇上身边的贴心小棉袄,出谋划策的全靠他呢!别看表面上像是写写画画的小角色,实则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少,是皇上离不开的智多星。
赵匡胤那是越来越瞧得上他了,一回回地给他升官。没几年光景,李昉就从中书舍人一路窜到了翰林学士承旨,最后还当上了工部尚书,成了三品大员。这升官速度,跟坐火箭似的。
李昉那脾气,跟老榆木疙瘩似的,硬邦邦的,从不会拐弯抹角去巴结人,反倒爱时不时扔俩带刺的玩笑话。他写的文章,那词儿尖得跟针似的,专往人心里扎,弄得同事们下不来台。有人就劝他,说:“嘿,老李,你不如跟宰相套套近乎,说不定能往上升两级呢!”他一听这话,嘴角一撇,乐呵呵地说:“得了吧,我这顶乌纱帽是皇上亲手扣的,可不是宰相从兜里掏出来的糖豆儿。”
同僚们见了他都躲着走,可皇上却偏偏瞧得上他。赵匡胤对李昉打趣道:“老李啊,你这性子直得跟竹竿似的,小心哪天撞了南墙!”李昉一听,嘿嘿一笑,拱拱手回道:“皇上,您瞧我这性格,天生的驴脾气,改不了啊!”
这段日子,北宋朝堂上倒是挺消停的,可李昉这家伙,心里头那点子事儿就是放不下。地方上银子紧巴巴的,军队里头也是乌烟瘴气,赵匡胤呢,时而听听他的唠叨,给点儿面子,时而呢,就跟耳朵塞了棉花似的,应付了事。可你别说,赵匡胤对李昉这牢骚鬼,愣是没发过火,真是奇了怪了。
赵匡胤一走,宋太宗坐上了龙椅,嘿,李昉这家伙的官运啊,算是走上了快车道,迎来了个大拐弯。
【宋太宗时期的“权力巅峰”】
赵匡胤一走,赵光义就坐上了龙椅,这一下,李昉可算是走上了康庄大道。他被提拔成了参知政事,说白了,就是给宰相打下手的二把手,离那宰相的宝座啊,也就差那么一小步了。这差事,可算是风光无限好啊!
宋太宗看待李昉,跟赵匡胤那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重用他,但心里头总留着一手。李昉呢,那股子刚直劲儿,愣是一点没变,这在朝廷里头,让他既有了响当当的名声,也惹上了一帮子对头。
北宋那会儿,地方上的大佬们还是牛气冲天,搞得中央挺没面子。李昉这家伙出了个主意,说要整一套严严实实的收税规矩,再派些个眼睛雪亮的官儿盯着他们,非得把大佬们的钱袋子和势力范围给缩小咯。说白了,就是让那些豪强在经济上瘪了口袋,政治上也没那么嘚瑟了。
这一规矩啊,可把朝廷上下折腾得不轻,大伙儿议论纷纷。有人说,李昉这家伙玩得太猛,万一搞得地方上乱套了,那可咋整?
碰上那些个质疑声,李昉可没怂,他直接在朝堂上跟人杠上了。拿出一堆数据,举个例子跟玩儿似的,就说那地方上的大佬们势力越来越大,眼瞅着就要把北宋这摊子事儿给搅和了。宋太宗一听,嘿,觉得他说得在理儿,立马拍板支持。这么一来,那政策就顺顺当当推行下去了。
话说那979年,宋太宗心里头痒痒,非要来个北伐大战,自个儿还亲自上阵,直奔幽州而去。咱们这位李昉老兄呢,也跟着大军出发了,不过他干的活儿可不是冲锋陷阵,而是管后勤,还有那一堆堆的军中文件。你别说,这活儿虽然看着不起眼,可也是挺关键的。可就这么着,李昉老兄亲眼见证了这场北伐是怎么从雄赳赳气昂昂,变成了垂头丧气大败而归的。哎,你说这事儿,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
打了败仗后,宋太宗瞅着身边的官员们,问道:“咱们这北伐,咋就垮了呢?”那些个官员们,一个个跟躲猫猫似的,都想把责任往外推。可这时候,李昉站出来,直接放了个大炮仗:“说起来啊,咱们这军心,跟散了架的鸭子似的,调度起来,乱得跟炒豆儿一样。再加上一个个急功近利,跟不要命似的往前冲,不败才怪呢!”太宗一听,脸儿都绿了,可愣是没朝李昉发火。
战后,李昉这家伙官运亨通,一跃成了宰相。他那本事、那官场老油条的经验,算是到顶了。可话说回来,坐上这宰相的宝座,肩上的担子也不轻啊,政治上的风风雨雨,那是一波接一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会儿,朝廷里头派系斗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乱成一锅粥。有人跳出来说李昉:“嘿,你这官当得挺大,咋就不懂得拐弯抹角呢?”还有人揪着他的“高冷范儿”不放,一个劲儿地指责。可宋太宗呢,就跟护犊子似的,死活挺着他,甚至还亲手写了封信去拍拍他的肩膀:“老李啊,你是咱朝廷的顶梁柱,那些风言风语,你就当它们是蚊子叫,甭往心里去!”
李昉这家伙,当了好几年的宰相,手底下可是干了不少大事儿。他琢磨着官制太复杂,得改改,于是大刀阔斧地简化了一番,把那些多余的官员给裁了,算是给宋朝刚开始那会儿的行政工作开了个好头。不仅如此,他还掺和了好几本重要史书的修订,给后人留下了不少宝贝疙瘩,真是功不可没啊!
九八三年那会儿,李昉老爷子因为身子骨弱,毛病多,就主动把宰相的大位给让了出来,回家享清福去了。可别看人家退了休,宋太宗心里头还是念着他的好,硬是给封了个司空、特进啥的,头衔响当当的,荣耀得很。到了九九六年,李昉老爷子安详地走了,享年七十二,一辈子活得值了。朝廷还给他追赠了个“文正”的谥号,这可是大大的美名啊。
李昉这家伙,打从一开头儿,愣是不见赵匡胤那大人物,到后来却摇身一变成了北宋的宰相。他这辈子啊,就在“忠心耿耿”和“硬骨头”中间,溜达出了一条自个儿的活路。你说这老李,也是有两把刷子。一开始跟赵匡胤那儿摆谱儿,不见就不见,可后来呢,人家愣是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他既不完全低头哈腰,也不愣头青似的硬碰硬,就在那“忠诚”和“刚直”的边儿上,找了个自个儿舒服的地界儿站着。这一辈子走来,李昉算是活明白了,怎么在官场这潭浑水里头,既不淹死自个儿,还能捞点好处。他那条道儿啊,既不那么直愣愣,也不那么弯弯绕,就是那么恰到好处,让人瞧着都眼馋。
不见客可不是耍大牌,他这当官的路啊,走得那叫一个坎坷。可你别说,这家伙每次做决定,都跟历史的大鼓点儿对上了,精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