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竹马卖进青楼后,我男扮女装潜入青楼翻他的牌子

豪阅 2023-09-06 15:58:51

我把竹马卖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一介将军之子沦为花魁。

再见他时,他扑在我身上。

「公子,奴家想要了。」

1

我是大盛朝的郡主,我爹是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作为摄政王府的独苗,我从小到大受尽宠爱,我爹重金搜罗人才只为培养我的六艺。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在闺房念书。

但此刻,我灰头土脸,一身粗布麻衣,脸上挂着笑和老鸨讨价还价。

不为别的,就为了把我的竹马——护国将军的小儿许乘善,卖个好价钱。

「您瞧这小脸,细滑得很呢。」

我捏了一把被薄纱遮住的脸,许乘善的含情眼狠狠瞪向我。

「看这秋水如波的眼睛,保证把客人的魂都勾了。」

许乘善瞳孔一震,紧紧闭上眼。

「您多出几分把这姑娘收了吧。」

「这……好吧,看这位姑娘如此健硕,定是个身子骨好的,奴家出这个数。」

老鸨伸出染着寇丹的手比了个数。

我爽快地应了下来。

老鸨叫人带走许乘善,我掂了掂到手的银子,笑眯眯地走出青楼。

走出一段距离,我收起表情。

我从侧门绕回后院,躲在柱子后面,看着带走许乘善的两个奴仆关上房门走远。

闪到半开的窗户前,我手一撑腿一跃,跳进房间里。

许乘善正喝着茶,似乎被我吓到了,呛声咳了咳。

我掏出银子丢在许乘善怀里。

「一月之内,你要成为花魁。」

只有花魁,才能见到杀死我娘的凶手的儿子。

2

我娘死在我小时候,那时我刚好能放风筝。

我拿着风筝跑到我娘屋里,只看到我娘心窝插着的一把刀。

风筝从我手里掉落在地,染上我娘的血,我撕心裂肺地哭,也没能唤起我娘来。

后来我爹告诉我,是皇上新娶的皇后杀了我娘。

我爹还说,丞相府里有皇后杀我娘的铁证和我娘最宝贝的白玉戒指。

我娘本来打算给我的白玉戒指。

从那之后,我日日去茶楼打听丞相府的消息,茶楼多一半的茶钱都是我付的。

银子没白花,我成功从市井人的口舌里找到一条进府的路。

京城最大的青楼,每月都会评选花魁,而以往所有花魁的初夜,都被丞相之子韩逯买下。

进府的令牌,就在韩逯身上。

我本想自己伪装成孤女潜入青楼,使些手段,成为花魁。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我看向咳个不停的许乘善,上前轻轻拍他的背。

许乘善急迫地一把握住我的手,抬起脸看我,泛红的眼尾挂着泪花,像在哭。

「曼曼,为了这么点银子,你就把我卖了。」

「……不是说好的吗。」

「可是,你都没有舍不得我。」

许乘善将脸贴在我手背上,呜呜咽咽地假哭。

我这竹马,虽是将军之子,却从小便爱哭哭啼啼。

我扯了扯嘴角,拍拍他的头。

「我心里舍不得,没表现出来而已,你起来,谈正事。」

许乘善立马消了声,就这么靠在我手上。

「你说吧,我听着。」

「你有拿下花魁的把握吗?」

「嗯。」

「一月之后的花魁初夜,我会拿上秘制的酒躲在你房内,介时你需将他灌醉,我来拿令牌。」

「嗯。」

「这些天有要事随时联系我。」

「嗯。」

我蹙眉晃了晃手,许乘善哼哼了两声,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知道了,你一定要过来看我。」

我应了,推开许乘善的头,听了听动静,从后窗窜了出去。

一个月说快不快。

这些天我不是去茶楼就是在府中被我爹拽着练射术。

直到皇后许诺的秘酒赏赐下来,我才想起青楼窗头的许乘善。

皇后很喜欢赏赐我东西。

从域外进贡的小物件,到皇上亲手为她做的饰品,皇上赐她,她眼也不眨地全部转手给我。

我权当是她的歉愧心作祟,将那些东西收下喂狗。

狗当然不吃那些东西,最后多半是被乞讨的叫花拿了去。

我不在意,心里没有半分波动。

血债当血偿,我不要无用的补救。

3

花魁初夜当天,我穿着男装,抱着秘酒坛子,潜入青楼后院。

我从窗户翻进许乘善的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扑倒。

后背重重靠在墙上,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将我包裹住。

「公子,你让奴家好等。」

许乘善捏着嗓子,面纱遮了他半张脸,但我依旧能看出来他化了妆。

我护住秘酒坛子,轻咳两声,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我没忘……」

「公子,奴家想要了。」

他垂下眼尾,目中含情。

我打了个哆嗦,忙将他推开。

「要什么?」

许乘善弯眼笑起来,碎光闪闪。

「银子。」

我吸了口气,忍住不知名的冲动。

「我用银子买了几张投花魁的选票,现在负债累累,你不打算救救我吗?」

许乘善露出狡黠的笑,一点都不像是负债累累的模样。

「奴家会以身相许的。」

我无言,将再次粘过来的人推开,忽然听到屋外的脚步声。

许乘善还没反应过来,我已将秘酒放在桌上,迅速钻进了里屋的屏风后。

「好刺激……」

没个正形。

我冒出头瞪他,许乘善羞红了眼。

房门被叩响,一道男声传进房内。

「姑娘可在?」

许乘善装的是哑巴,他没回音,但我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姑娘,在下失……」

清润的声音被打断,我躲在屏风后面,听着外面没了动静。

我一愣,莫非在打手语?

过了半晌,那道男声才迟疑响起。

「好……在下知道了。」

我听着外面传来酒盏清脆的碰撞声和接连不断的倒酒声,松了口气。

不多时,酒盏跌落的声音传来,许乘善咳了两声,这是刚才设的暗号。

我走出屏风,看到桌上趴着的衣衫散乱的男人。

容色苍白,瘦弱单薄。

我过去探了探鼻息,还活着。

许乘善轻哼一声。

他仰起脸,蹙眉迷糊地盯着我。

许乘善被吓得炸了毛,在他背后一个手刀,他轻飘飘躲开身。

「姑娘,稍安勿躁。」

4

我被接进丞相府了。

但我并不开心,因为我身旁正坐着丞相之子韩逯,他情意绵绵地盯着我。

谁能想到这韩逯是个断袖啊??

「公子,为何不理在下?」

韩逯长睫半垂,唇无血色,一副暗自神伤的姿态。

我呵呵赔笑,内心抓狂。

「岁月静好,言语未免多余。」

韩逯一怔,咬咬下唇,走过来搭上我的肩,外衣褪去半截。

「公子,岁月流逝无声,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

我僵住身体,忙架起双肩让自己显得伟岸一些,手却很没出息地挡在胸前。

「韩公子,稍安勿躁。」

韩逯耳垂鲜红欲滴,面上却受了重重打击般露出脆弱神色,俯身啾了我一口。

温软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脸,如同蝴蝶轻触,带来一股痒意。

清淡冷然的气息扑面,韩逯离身,只残留下清新的皂角味。

他不敢看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转身落荒而逃。

比我还少女怀春。

真正的少女快愁死了。

许乘善那边还不能脱身,卖身契成效最少要两个月。

我被带走的时候他快要气死,差点就脱口而出我是男的。

我当然不能让他说出口,腿一勾便让他跌坐在地上。

这是进府的唯一机会。

5

我在丞相府中,除了韩逯要过来啾我的时间外,其余时间出入自由。

整个丞相府被我逛了个遍,有用的线索没找到几个,倒是听了不少八卦。

比如丞相有变态喜好,曾经囚禁了一名女子,府中日日能听到惨叫。

再比如丞相在书房里收集了一堆摄政王的把柄,两个宫女谈论此事时兴奋地跳脚,我也跳脚了。

摄政王是我爹啊,这还能干。

于是我趁夜黑风高之际悄悄放了一把火,烧掉了书房。

丞相府里看管确实严,但谁让我是韩逯钦定的夫君呢。

我只是在书房旁的花园里不小心打碎了油灯而已。

火舌肆虐,我将随身的玉佩丢进书房,大吼一声走水了。

府中亮起来,下人们慌里慌张地急着灭火,我脱掉外衣,很顺利地潜入人群,找了个狗洞爬走了。

火海葬送白月光,完美到落泪。

我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地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经深更半夜了。

但我爹那屋灯还亮着。

我悄声隐息地弯下腰准备溜进浴房里好好洗一顿。

「曼曼,来。」

……

我一下绷直了身子,重重叹口气,快步走进屋里。

我爹坐在床榻上,长发披散在肩上,狐狸似的笑意盈盈。

「曼曼,听说丞相府走水了,不知烧的是书房还是何处啊?」

我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面色难看地拿起桌上的杯子砸了过去。

「你利用我帮你除掉把柄?!那我娘的白玉戒呢?」

我爹没躲,被砸中肩头,闷哼着咳了一声,不知从何处摸来白玉戒丢给我。

「你这孩子,性子还是急……线索在我口中,你要不要听?」

我不听,冲上前在我爹肩头又补了一拳,我爹嘶一声吸了口凉气,接住了我的下一拳。

「你可知丞相为何看不惯我?」

我狠狠一抽,收回拳头。

「丞相当初欲强娶你娘,但你娘与我情投意合,我先丞相一步求陛下赐婚,他便对我怀恨在心。」

「这些年一直盯着我,收集我的把柄,实在是小人行径。」

我扯了扯嘴角。

「你利用女儿又何尝不是小人行径,你的线索就是这个?」

我爹风流君子般拿了个扇子摇啊摇,笑而不语。

我没辙,再呆在这里我估计又要和我爹打一架。

狠狠瞪了我爹一眼,我撤了。

6

按理说,许乘善在青楼还未满两个月,我不应该去赎身。

但我书房里的桌子上快要堆满许乘善给我寄的信了。

第一次收到信的时候,我以为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故,紧张地打开信。

「郡主,你再不来看看奴家,奴家就要凋谢了。」

「曼曼在干嘛,木啊在吗睡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揉掉信件。

每封信件我都担心出意外,每封信件都不出意外的是一堆废话。

加之再过不久便是皇后的生辰,我决定把许乘善早点赎出来。

这次去青楼,我换了一身大红锦衣,拿着扇子,模仿我爹的骚包气派。

许是我拿着扇子挡住了一半脸,又或是我的穿着与上次来时差别过大,老鸨没认出我,欢欢喜喜地把我往楼里迎。

「开最好的雅间,要最烈的酒,本公子要与你们的花魁畅饮一顿!」

我压低嗓音,装作豪迈地笑。

老鸨有些为难。

「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家的花魁只见有缘人,至今初夜还未送出呢。」

我笑一半差点被口水噎住,随即冷哼一声,挥了挥扇子。

「哦?那本公子更要好好瞧瞧这位姑娘了,把这个发簪拿给她!」

我取出一支槐花发簪,这是许乘善在除夕夜时赠我的,他亲手做的。

老鸨命了几个丫鬟去,自己倒是缠在我身侧赔笑。

「哎呦这天仙儿似的人谁没有点小性子呢,我先帮公子叫两个听话的过来捏捏肩。」

我正想说不用了,一只温热的掌心就覆在我的肩上,用力一捏,捏得我头皮发麻,耸起肩来。

「啊呀……公子,这便是我们的花魁许姑娘,公子好福气。」

不用老鸨说,许乘善身上特有的暖香混着脂粉浓香钻入我的五窍。

「许姑娘来了?便随本公子入雅阁品酒吧。」

我拽着许乘善的袖袍溜之大吉。

前脚刚进雅阁,许乘善便从背后将我扑倒在矮桌上,他从背后贴紧我,体温将暖香烘得更浓,闻得我有点晕乎。

我双手撑在矮桌上,许乘善的手不安分地抚上我的手背。

「公子,自从那一夜后你便没来看过奴家,奴家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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