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塞克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蒙特西托庄园,这是一个风景如画的春天早晨。这片翠绿的土地正由一群智利园丁精心打理——没有一片杜鹃花瓣散落,没有一丝覆土松散。这种原始的奢侈是这群智利园丁能为他们富有得惊人的雇主提供的最起码的东西。
在豪华的中央庭院里,哈里王子正坐在一个雅致的遮阳棚下,耳塞紧紧地插在耳朵里,他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最新一期的意识拓展播客。他的脸上是一副宁静沉思的面具,点缀着南加州仁慈的温柔光泽。
“……这就是为什么在制作营养丰富的康普茶肠道补品时,必须至少加入三种不同的益生菌菌株,”他的耳机里传来舒缓的播客声音。“人类微生物群是一个自身微妙平衡的宇宙——如果无法对其中发酵的细菌群落给予最大的照顾和尊重,最好也不要对其进行破坏。”
哈里王子慢慢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不在焉地旋转着他的水晶杯,里面盛着注入了有机精华的矿泉水。自从摆脱了英国皇室那种束缚、情感僵化的生活后,他醒着的每一刻都致力于更高层次的超越自我的追求。不再有沉闷的制度或扼杀灵魂的家庭义务——只有最纯粹、最无限的幸福自我实现。
王子在这段令人感到宁静的康普茶肠道补益品启示中陶醉得如此之深,以至于他几乎没有注意到梅根轻柔的脚步声,她滑入庭院。公爵夫人稍作停顿,凝视着丈夫与他内心的和谐融为一体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自鸣得意的笑容。
“这真是一个启迪人心的画面。”梅根最终带着调皮的语调说道,她坐到了哈里对面的遮阳棚座位上。“这是最新一期关于拥抱你的脆弱性,同时去殖民你的个人生物量的布伦妮播客吗?”
哈里王子终于从沉思中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个人顿悟的禅意。“差不多吧,亲爱的。但现在,你知道我现在只沉溺于完全没有益生菌的草药啤酒。康普茶显然是一种更高级、更古老的益生菌输送工具。”
“哦啦啦,我的红胡子哈兹——听你说起民族植物学的知识真是太棒了!”梅根高兴地咕噜着说道,“一次次通过发酵微生物来解构那种‘她的营养至尊’的被教育思维模式,去殖民化。”
“你知道我,我是一个终身学习者,在永无止境的个人成长之旅上。”哈里王子笑着伸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不过说到旅程……你写书的章节进展得怎么样?我知道你对王室最近一轮的怠慢感到很生气。”
一提到伦敦的那些傻逼,梅根就气不打一处来。“嗯,正如你所知,我正在将关于君主制陈旧偏见的痛苦和固守的感觉转化为一种意识觉醒的著作。就像玛雅·安吉鲁与范农的反殖民主义之火相遇,但性感多了。”
“我想这样做可能很难,否则纯粹的光芒四射的真相会让你自燃起来。”哈里王子笑着说道,闪烁着一丝淘气的笑容。他再次晃动着手中的水晶杯,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尽管他们如此对待你,但我不能否认,看到我们的孩子与威廉那一家之间完全没有亲情纽带,我感到很痛心。”他叹了口气,“知道吗?小阿奇和莉莉贝特因为一些无稽之谈被剥夺了与乔治、夏洛特和其他剑桥公爵家庭的亲密关系。”
“哦,你是指那些他们在每一个转折点上一再贬低我混血血统的事情吗?”梅根回击道,她的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或者你指的是那次,当我们选择逃避他们的诽谤和偏见时,他们剥夺了你最后的礼仪特权?”
面对妻子尖锐的反驳,哈里王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和往常一样,她对正义的义愤有着无限的能力,相比之下,他自己的不满显然显得微不足道。
“你说得对,我正直的小天使——他们小气和偏执的根源远比单纯的帝王怨恨要深刻得多。”他有分寸地承认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仍然坚定地认为,在任何家庭团聚发生之前,必须有一个全面的责任清算!”
听到这些话,梅根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辩护,她伸出手抓住哈里的手,以示坚定的团结。
“你说得对,我正直的小天使——他们小气和偏执的根源远比单纯的帝王怨恨要深刻得多。”他以平和的语气承认,“这就是为什么我仍然坚定地认为,在任何家庭团聚发生之前,必须有一个全面的责任清算!”
梅根的眼睛闪烁着愤怒的正义感,她伸手过去紧握住哈里王子的手,表达出坚定的团结和支持。
“没错,我的甜蜜叛教者!至少要有正式的低头道歉——必须是低头,哈兹。要有哭泣、悔过的哀鸣声,完全像《李尔王》中的九次蔑视那样夸张戏剧化!”
“尤其威廉和凯特,他们的道歉必须足够。”哈里王子像圣人一样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如果他们的道歉少一分,那么在苏塞克斯祖传的法庭上,正义的天平就不会得到平衡!”
听到这些话,梅根眼中闪烁着火热的正义感,她伸脸过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哈里王子的脸颊。
两人欢快地笑着,眼角闪烁着欢乐的泪水。几分钟里,他们加利福尼亚的庭院里回荡着两位英雄殉道者的呼声,永远被完全脱离现实的自负自大所笼罩。
最后,梅根挥了挥手,仿佛拍走一个飘过的白日梦。“哦,但我们不能过于自以为是地假设那座石头般尖牙的庄园里的任何人都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做出真正的悔过。”她开玩笑地责备着丈夫,“噢,如果卡尔·拉格菲尔德今天还活着,他会说他们的情感无能让他们像开胃小吃一样没有自我意识!”
“你说的一点不错,我的郁金香。”哈里王子附和着,最后发出一声咳嗽般的笑声。“没有低头道歉,就没有回归——即使我的家族只剩下简简单单的双位数。”
“好了,我相信这样就没问题了。”梅根以一种庄严的口气宣布,俯身亲吻了一下哈里的脸颊。“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离开十分钟——有一个与我的神圣闺蜜圈的神圣约会。我们将形成一个保护性的以太力场,对抗那些残存的宫廷父权制度和他们的心理战!”
说完,公爵夫人轻盈优雅地站起身来,优美地滑向屋子,将丈夫留在后面,满怀崇敬地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对于他来说,她口中每一个完美符合品牌形象的言辞都像是治愈了他在遇到梅根之前的茫然无助的生活。
最后,这位前王子从这种恍惚中振作过来,重新戴上耳机,眼睛再次闭上,而那个关于调整你的昼夜肠道周期的康普茶播客继续唠叨着。毕竟,对于他这样神圣使命的人来说,内心的平静和自我实现永远都不够。
尤其是当那帮小人物一样的红头发爱好者们似乎不打算道个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