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跑着下楼把一个漂亮的女兵撞倒,不久她男友来到了连队

笑南谈情感 2024-12-31 16:00:56

“你小子跑得跟兔子似的,刚才撞得人家腿都瘸了,知道不?”班长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小声嘀咕。

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楼梯口那边,陶丽君正从卫生室门口被两个女兵搀扶着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一丝委屈,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个疙瘩,一直扎在我心里,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慢慢想通。

事情发生在1984年秋天,那是我当兵的第一年。

17岁,风华正茂,刚从学校里出来,浑身都是劲儿。部队里的生活对我来说既新鲜又充满挑战,尤其是我们通信连,和其他连队不一样,男女兵混编,三楼住女兵,二楼是男兵宿舍和连部办公室,一楼是食堂和器材室。

那天中午,连长让我去办公室领任务。听说是件重要事,我立刻兴冲冲地跑上了二楼。领完任务后,我还是一股劲地往楼梯口冲,脚步快得像是生怕任务会从手里飞走一样。

谁知道,刚到楼梯拐角,我忽然撞上了一个人。对方“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在了楼梯上。

我一下子慌了,赶紧低头一看——是个女兵。再仔细一瞧,竟然是陶丽君。

陶丽君,是我们连出了名的“女神”,个子高挑,皮肤白净,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总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她刚入伍时就被大家议论过,说她家境不错,长得又漂亮,很多男兵都偷偷关注她。

可现在,她正捂着膝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你干啥呢!跑那么快!”她抬头瞪了我一眼,声音里夹着一丝压抑的疼痛。

我一下子慌了,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她没有理我,我想扶她起来,她却一甩手:“别碰我!”

这一幕正好被连长和指导员看见了。连长皱着眉头走过来,语气不善:“你这是干啥呢?跑得跟送信的快马似的,摔着人了吧?”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连长摆摆手,让人送陶丽君去卫生室,我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全身僵硬。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陶丽君一瘸一拐地走进饭堂。她走得很慢,跟在女兵队伍的最后,低头不说话。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吃饭时偷偷瞄了她好几眼,也不敢上前说话。

班长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凑过来说:“撞了人家,光嘴上道歉不行吧?你不去服务社买点东西意思意思?”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转身就跑到服务社,买了几袋糖果和零食,花了我整整两块钱。这个数目对我来说不小,我一个月津贴才10块钱呢。

买完东西,我心里还挺有成就感,想着这总该让她消气了吧。

到了三楼女宿舍的门口,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陶丽君,她一看到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来干什么?”

“我……给你赔礼道歉。”我红着脸,把零食递过去,“真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不小心。”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你自己留着吧。”

我愣住了,急得抓耳挠腮:“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接过东西,语气缓和了一些:“行吧,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算是过去了。

可谁知道,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后来,我们慢慢熟络了起来。她是话务员,专业课成绩特别好,连长几次在会上表扬她。她平时很少主动和谁说话,可和我在一起时,总能聊上几句。

有一次,她问我:“听说你文化课不错,准备考军校?”

我点点头:“嗯,我爸妈希望我能考上,走得更远一点。”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羡慕:“真好,要是我也能考军校就好了。”

我脱口而出:“那咱们可以一起复习啊!我有资料,咱们可以交流着学。”

她却低下头,语气有些低落:“算了吧,我可能没这个机会。”

我听了有点纳闷,可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你羽毛球打得不错,改天切磋一下?”

从此以后,我们偶尔会在训练场的羽毛球场上见面。她的球技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发球、扣球干净利落,几次都打得我措手不及。每次和她对打,我都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她一点。

但她身上始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

一次打完球后,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摇摇头:“哪有什么心事,问这些干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也不好再追问。

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答案。

那天,我正在清点器材,通信员跑过来神神秘秘地跟我说:“知道吗?陶丽君家里安排她和一个男的订婚了,那男的前几天来队探亲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订婚了?”

通信员点点头:“听说那个男的是她小时候的邻居,之前因为打架进过少管所,这次刚出来,就来找她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后来,我远远看见陶丽君陪着一个瘦高个的男人从连队门口走出来。他穿着一身旧军装,看上去有些拘谨,眼神却很倔强。

他们并肩走在一起,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朋友。

几天后,那个男人离开了。陶丽君回到连队,整个人都安静了许多。一次打球时,我终于忍不住问她:“那个人……对你还好吗?”

她停下球拍,望着远处的天空,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她轻声说道:“他不是我未婚夫,只是我小时候的邻居。他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他找份工作,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转过头看着我,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过,多谢你关心。”

她的眼神里有一丝释然,还有一丝对现实的无奈。

1985年,我如愿考上了军校,而陶丽君也在年底退伍回了家乡。临别时,她送了我一张照片,背面写着一句话:“愿你前程似锦,不负青春。”

多年以后,我每次翻开那张照片,都会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想起那个在楼梯口被我撞倒,却依旧带着微笑的女孩。

人生的路很长,但青春的记忆却永远鲜活。那个在羽毛球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都留在了我最美好的回忆里。

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前路漫漫,愿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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