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侵犯,丈夫和实习生云雨,我心冷提出离婚,他却疯了

忘忧读物 2024-12-16 10:34:33

逛街意外被拐子劫走,迷药劲儿散后我在陌生酒店醒来。

我使出所有力气反抗呼救,转头却看见正在出差的丈夫谭云起从隔壁房间冲了进来。

谭云起身上一丝不挂,身上还有未散的暧昧气味。

慌乱中他把我救出来,一出门我看见了隔壁房间里同样面色潮红的女人。

我认识她,周文玥,年初刚进谭云起公司的实习生。

曾经发誓的永恒就这么崩塌了,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丈夫在和另一个女人云雨。

心灰意冷下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答应回去继承公司了。”

就这样吧,错的人我不会再爱了。

1

“你想好了吗?这次回来你就要正式开始学习,慢慢接手公司全部事物,我希望你是下定决心了。”

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和以前一样慈祥。

我看了眼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郑重其事地承诺:“放心吧爸,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未来我会把重心放在事业上。”

父亲很欣慰,尽管他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想通了。

和谭云起结婚三年来,我辞掉了工作,推了继承家业的任务,全心全意扑在家庭上扑在谭云起身上。

我是他表白了二十七次,追了五年,求婚了三十回才娶到的妻子,也是他发誓要爱一生一世的人。

结婚第一年我查出来有些身体缺陷,并不易孕,于是我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调养身体。

备孕这几年,谭云起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对我的不耐烦,反而对我越来越好,每个月陪我去医院做一次检查,用心烹饪给我调养身体。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一辈子。

今天本来是这个月该去做检查的时间了,我没有提醒,而是和平时一样吃完早饭窝在躺椅上看杂志。

谭云起比平时起的更早,吃完早饭后就一直在衣帽间搭衣服,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

“云起哥哥,老地方见,今天人家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备注为周文玥的女人发来的那行字很刺眼。

我假装没看见,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谭云起也听见了声音,急匆匆出来了,看见我没有反应舒了一口气。

他凑过来想吻我,浓烈的香水味冲进了我的鼻腔:

“你换新香水了?”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装不经意地开口。

谭云起面色无常,像他一直伪装的好好先生一样:

“是啊,不喜欢嘛?我常常看人家说夫妻之间要保持新鲜感,气味是很重要的一点。”

我看着他今天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和搭配好的西装,显然并不是我的审美,他看起来比以前更花哨,像一只穿梭花层的蝴蝶。

“医生说这段时间身体好转许多,我换了药,闻不了太刺鼻的味道,关键时期你还是注意一点,别前功尽弃。”

备孕期里有很多注意事项,包括同房次数和时期都按计划,也许就是这种日子让他腻了,又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他出轨了。

我还在提起医生让他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他却并没有反应,谭云起打好领带敷衍着我:

“得令,老婆大人!”

“哎对了,今天公司来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客户,我要陪好他,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你别等我了,早点休息。”

谭云起手机又响了一声,然后急匆匆地就要出门。

我心里已经了然,那边的周文玥想必已经催的很急了。

上次那件事以后我没有急着揭穿他们,而谭云起也心安理得地觉得我惊吓过度没有看出来端倪。

两个人真的是把我当傻子骗啊。

不过不重要了,他早点出门我也方便。

今天我要去见一个人。

虽然已经和父亲说了要回去继承公司,可是毕竟我已经阔别职场很多年了,行内信息也遗忘差不多了。

父亲给我安排了一个业内很厉害的青年才俊,让我先去他公司学习,尽快上手。

时间就约在今天。

2

我站在纪氏集团那气势恢宏的大楼前,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这栋建筑不仅是商业的象征,更是我即将踏入的新世界的起点。

父亲为了让我更好地适应接管公司,同时也为了让我在商业领域有所涉猎,特意安排了这次在纪氏集团的学习机会。

自从和谭云起结婚后,我便将生活的重心放在了调理身体上,全心全意地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这段时间,我几乎与外界隔绝,除了偶尔参加一些家庭聚会,几乎没有再接触过曾经熟悉的业内环境。

此刻,面对着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大楼,我感到一阵紧张与忐忑。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走进大楼的那一刻,我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年少青春、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环顾四周,试图在这片繁忙中寻找一丝熟悉的气息。

我推开门,却万万没想到里面坐的人是我最熟悉的青梅竹马纪望津,纪氏集团那位年轻有为的管理人。

他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

毕业之后,我们各自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我选择了婚姻和家庭,而他则远赴海外进修,继续学习。

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谭云起说我是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女孩,他不想弄丢我,所以对我和其他异性的交往非常反对。

我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见到他。

“望津!”我惊喜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头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年少时的影子,那些关于梦想、关于友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夏音尘,好久不见。”

他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关怀。

我们聊起了各自的近况,那些关于生活、关于工作的点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在他的陪伴下,我逐渐放松了心情,紧张感也悄然消散。

“老早我就知道是你了,伯父跟我说你想通了想重回职场,我很支持,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纪望津和以前一样,温暖又有风度,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倍感力量。

“谢谢你,真的谢谢了。”

我轻声道谢,纪望津没有问我任何原因也没有去揭我伤疤,我感觉很轻松而自在。

纪望津提议带我去参观公司的会议室,那里即将举行一场重要的会议。

我欣然同意,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那扇紧闭的会议室门前。

然而,就在我即将踏入门槛的那一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失去了平衡。

我踉跄了一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音尘!”纪望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毫不犹豫地将我抱了起来,快步向大楼外的停车场走去。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头晕的厉害,几乎睁不开眼睛。

在车上,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我:

“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和年少时一样,他在旁边就会安心许多。

到了医院后,纪望津忙前忙后,为我办理了各种手续。

只是医生说的话却让我有些崩溃。

3

“不用太担心,你这是典型的孕早期情绪不稳定导致身体很虚弱。”

“你今天肯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对吧,还有疲劳。”

“你这个做老公的可要小心啊,你妻子的身体有点特殊,怀上这一胎可不容易。”

陪我来的纪望津的被医生错认成了我的丈夫,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却先出了声:

“医生,孕早期?你是说——我怀孕了?!”

那医生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我:

“是啊,我看这里有记录,你每个月都有检查,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结婚三年,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例行检查,这两个月就是谭云起开始出轨没有带我来。

我们一直在努力让一个生命到来,可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我们的婚姻也走到尽头了。

纪望津看不出来情绪,面上的处变不惊消散了一些,看起来很失落。

“医生,打掉这个孩子,对我来说伤害大吗?”

医生和纪望津都吃了一惊,不解地看向我,纪望津直言问:

“怎么了音尘,你不是一直在备孕吗?怎么要打掉,是怕影响工作吗?”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件事还真是说来话长。

医生推了推眼镜,斟酌开口:

“你现在月份不大,做引产危险指数并不高,只是这种事情肯定会对身体有影响。”

“尤其是……你的身体状况怀孕本就不易,这次打掉,下次再怀孕就有些说不准了。”

医生给的说法中规中矩,我也有了数。

纪望津扶着我从检查室出来回病房,我却执意要回家。

“你现在身体状况还是留下来再观察一天比较好,你要不要喊谭云起来,你再……”

我打断了纪望津的话语,从刚才我要打掉孩子的选择来看,他已经猜到了我和谭云起闹矛盾了。

“音尘,别什么都硬撑,告诉我,我也许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遮掩,既然已经决定了也没什么好隐藏:“不瞒你说,我要离婚了,他……出轨了。”

纪望津瞬间暴怒,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说谭云起出轨了?他怎么敢,当初我……”

我苦涩地拍了拍他让他不要激动:“没关系,错的人我远离就是了,现在还不算晚。”

纪望津眼底红了一片,我看不懂他的情绪:“没关系音尘,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就告诉我,我支持你,别让我看见谭云起那个混蛋,我会打死他。”

我知道他的心意,可是我知道这件事必须我去面对亲手解决。

我回到家,本以为谭云起还沉浸在周文玥的温柔乡里还没有回来,却看见屋里灯是亮着的。

再一看玄关门口,除了谭云起的皮鞋还有一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屋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打情骂俏声音:

“云起哥哥,你说我们趁你老婆不在家就偷偷这样,是不是很坏呀!”

“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非要送我回家,正好她不在,我们就快乐一下啊!”

“哼,那你是不是等着她怀孕了,就抛弃我了呀。”

“怎么可能呢,怀孕了麻烦事更多,还是你这个妖精能让我舒服彻底。”

我听着两个人在屋里毫不避讳的污言秽语,突然就释怀了。

有的时候承认自己选了一个烂人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了,拿出手机给生发过去了短信:

“医生,我决定把孩子打掉了,麻烦尽快给我安排手术吧。”

然后我掏出来钥匙准备开门进屋。

4

我推开门,家里的氛围异常而微妙。谭云起和周文玥两人正嬉笑着,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暧昧。

看到我回来的那一刻,谭云起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刻意拉开了与周文玥之间的距离,试图抹去空气中那股令人不悦的气息。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却已波澜不惊。

在我决定打掉这个孩子,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

“老婆你回来了,你去哪了?”谭云起有些不自然地搭话。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反问:“不是说要陪客户要很晚回来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谭云起面不改色:“是啊,我太想你了,把客户推给别人了,回来陪陪你。”

“是吗?”我冷笑,已经懒得装了。

一旁周文玥天真地笑起来:“就是呀,我们可羡慕你了,老板心里都是你,不像我这个苦命员工,下班了还要互送老板回家,累死了!”

周文玥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情绪波动,她故意走上前来,脸上挂着几分虚伪的笑意,说:

“你可要好好管管老板,让他对我们这些底层员工好一点!来,加个微信吧,以后可以多联系。”

我没有拒绝,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她起争执,毕竟,我的心中已有了更重大的决定。

周文玥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她的朋友圈。

一条条动态映入眼帘,每一张图片、每一段文字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与谭云起之间的故事。

从两人共同旅行的风景照,到共享美食的甜蜜瞬间,再到那些我曾梦寐以求却未能与谭云起一同前往的地方,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锋利的刀片,一点点割裂着我的心。

看着他们曾经的欢笑与甜蜜,我意识到自己在这段婚姻中,或许早就只是一个旁观者了。

那一刻,我对这三年的婚姻彻底失望了,曾经的温暖与承诺,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寒意。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独自一人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故事与情绪,而我,则是来告别一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以及一段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

我没有告诉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纪望津已经来等我了。

挂号、排队、等待,每一个环节都显得格外漫长。

在即将进入手术室的前一刻,我的心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与不舍。

但我知道,这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未来更好的生活。

就在我即将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一个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平静。

“音尘,你怀孕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原来,他昨晚无意间看到了我放在家里的孕检报告,这才得知了我怀孕的消息。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平静地回答,心中不再有波澜。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我现在已经在手术台上了,结束我们就离婚。”

我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坚定无比。

谭云起闻言,声音变得颤抖:“为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把孩子盼来了!你在开玩笑对不对,你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和周文玥的事,早就知道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谭云起很快赶来了,可纪望津已经帮我死死拦在门口了。

麻药缓缓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耳边,是门外谭云起焦急的呼喊与医生们的交谈声。

我知道,这是我能听到的最后的声音了。

闭上眼,我默默地告别了这个未曾谋面的小生命,也告别了这段曾经给予我希望,却又最终让我绝望的婚姻。

在黑暗中,我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与谭云起相识、相爱的那一刻。

那时的我们,纯真而美好,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它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爱情不是永恒的,承诺也可能随风飘散。

门外谭云起还想要进来阻止,我的意识越来越轻。

直到完全昏迷。

再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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