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拿人家的身子来出气吧~”
跟老公玩“远程刺激游戏”,我正在兴头上,他却已经酣睡如猪。
我趴在床上,被欲望烧得头昏脑胀。
不中用的男人,你别疼爱我,我可要去找别人了呢~
我叫唐婉,三十岁出头,嫁了个事业有成的男人。
别人都说我命好,住大别墅,开豪车,老公还是个帅气多金的高管,可没人知道,我这副性感的身子——前凸后翘、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在床上却从没被好好满足过。
老公太忙了,出差是常态,回来也只是草草了事,昨晚好不容易视频哄他陪我玩一场远程“夫妻生活”,结果他弄到一半就睡着了,留下我一个人盯着屏幕,欲火烧得心口发烫。
我咬着唇,盯着镜子里自己那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裙摆刚遮住臀部,稍微一动就春光乍泄。
“这么好的身子,浪费了多可惜…”我低声嘀咕,手指不自觉地滑到腿间,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可这远远不够。
我想要的,是那种被狠狠填满、弄到神智不清的快感,是那种能让我尖叫到失声的男人。
老公给不了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最近,家里多了个男人——我老公的表弟,陈昊。
他刚从外地回来,暂时住我们家找工作。
陈昊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结实,肩膀宽得像能扛起一头牛,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走路时裤子紧绷着,勾勒出一个让人脸红的轮廓。
我第一次见他,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笑起来有点腼腆,可眼神里总藏着点野性,像头没被驯服的狼。
老公不在家的这些天,我穿着暴露的睡裙在客厅晃来晃去,他总会偷偷瞄我,眼神烫得像要把我吞下去。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今晚,老公又出差了,家里只剩我和陈昊。
我洗完澡,特意换了件更短的睡裙,薄得像一层雾,内裤都没穿,只贴了两片薄薄的乳贴,胸前的饱满一晃一跳,随时能让人看个透。
我端了杯红酒,假装不经意地走进客厅,陈昊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短裤,上身赤裸,腹肌在灯光下闪着汗光。
“嫂子,这么晚还不睡?”他抬头看我,眼神在我腿间停了停,喉结明显滚了滚。
我笑了笑,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腿,裙摆顺势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的皮肤:“睡不着,想喝点酒助眠。”
他没说话,可我分明看到他手里的遥控器攥紧了,指节泛白。
我抿了一口酒,故意让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在胸口,湿了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乳贴的形状若隐若现。
“哎呀,弄脏了…”我低声嘀咕,假装慌乱地擦了擦,手指不小心碰了碰胸前的敏感点,轻轻哼了一声。
陈昊的呼吸明显重了,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裤子里的轮廓似乎鼓得更明显了。
“嫂子,你…小心点。”他声音哑得像砂纸,起身拿了张纸巾递给我,手指擦过我的手背,烫得我心跳一乱。
我接过纸巾,抬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谢谢你啊,昊子,你真体贴。”
说完,我故意靠过去,胸口蹭了蹭他的手臂,低声说:“老公不在家,有你在,我安心多了。”
他僵在原地,眼里的野性再也藏不住,手不自觉地攥紧,像在忍耐什么。
我心里痒得不行,身下已经一塌糊涂。
我知道他在偷窥我,我也知道他不敢动手——毕竟我是他表嫂,这种禁忌关系,他一个老实男人哪敢轻易越界?
可我偏要逼他越界。
“昊子,我有点困了,先回房睡了。”我站起身,假装头晕地晃了晃,裙摆一甩,露出大半个臀部,扭着腰回了卧室。
关上门,我扑到床上,脑子里全是陈昊那结实的身子压在我身上的画面。
“好想…好想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我咬着枕头,低声呢喃,身体燥热得像要烧起来。
我有个计划。
老公出差这几天,我一直在网上查“迷奸”和“睡奸”的故事,那些被下药后毫无反抗、任人摆布的女人,让我看得心跳加速。
我不想真被下药,可那种失控的感觉太诱人了。
于是我买了瓶安眠药,药效不强,只是让人昏昏欲睡,身体却更敏感。
今晚,我要假装被迷奸,让陈昊以为我睡死了,然后…看他敢不敢对我下手。
我从床头柜里掏出药瓶,倒了两片在手里,又拿了杯水吞下去。
药效来得很快,没过十分钟,我就觉得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身体却像泡在热水里,又软又热,每寸皮肤都酥得发麻。
我躺在床上,睡裙掀到腰间,腿大张着,毫不设防的向他展现自己。
“昊子…你来啊…”我低声呢喃,声音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然后闭上眼,假装睡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可身体软得一动不动,只能靠耳朵捕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