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嫉妒我当上贵妃娘娘害死了我,重生后还抢走我成为贵妃的道路,我笑了,贵妃不是谁都能当的

初遇十一 2024-06-27 15:21:48

前世我被掳去侯府,调教六年,献给当今天子。

成了宠冠六宫、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

堂妹与夫婿鹣鲽情深,也成了人人艳羡的状元夫人。

我招她进宫叙旧,谁知当年的同情怜悯早已变成了漫天的嫉妒怨恨。

她跪呈天子,直指我幼年私情,至今念念不忘。

1

「公子,好些了没。」

「这是熬了两个时辰的汤药,赶紧服下吧。」

看着堂妹对床上已被救治过的男人不断嘘寒问暖。

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那男人,便是上辈子将我举荐给当今天子的齐侯爷。

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

也是我数十年噩梦不断的源泉。

带着刚从绞刑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心绪,我起身打算默默离开。

脑子还回荡着刑台上状如疯妇的怒吼:

「李芸莞,你就该活的不如我!就该活的低贱!」

「你才不是贵妃娘娘,你才不是坐在高位的人!」

「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天会怜悯我的。」

「我下辈子,一定过的比你好!」

浑身脏污,眼神混乱,颤抖嘶哑着控诉着不甘。

和眼前巧笑倩兮,温柔着细声细语的人完全不一样。

我祈祷着今生有她挡在前面,齐侯爷注意不到我。

却听见一道沙哑阴郁的嗓音响起。

「小姐别急着离开。」

「你救了我,留下姓名,也好让齐某今后报答。」

堂妹重重放下药碗,怨毒的眼神藏在眼底望过来。

我背对着,咬牙死死克制住全身的颤意。

蓦然想起前世刚救下他时,他还是清醒的。

他记得我的模样。

「李芸莞。」

一声冷哼响起,堂妹嘟囔着,「果然是个不要脸有心机的。」

转身撒着娇。

「你可不能只记着她,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你的。」

「她把你带回来就不管了。」

「我叫李皎皎,皎皎明月的皎皎。」

……

她笃定我是故意发出动静,引起侯爷注意方便顺势留下姓名。

使出浑身上下的本事,要将人照顾的身心皆难以忘怀。

可李皎皎,你向往的通天大道。

从来都是我避之不及的魔窟地狱。

2

李皎皎和我,都是陪夫婿求学来的京城。

学子铮铮傲骨。

家中年迈的长辈却是割舍不下的软肋。

前世齐侯爷便是以此威胁,逼我做了他府中的妾室。

想起相公惊才艳艳的天资,挑灯夜读的刻苦。

却因死死拽住我被打断的右臂,最终与科考无缘,销声匿迹。

我留下书信,往离京的方向奔走。

依旧是异想天开。

齐侯爷的手下很快找到了我,连同求之不得的堂妹一轿送进了府。

住进了同一个院子。

听到要向主母敬茶,李皎皎打碎了茶盏。

「不是培养调教吗,怎么是做小妾?!」

对上她质疑的神色,我率先开口,「什么调教?」

她暗怪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嘟囔着「少管」,腰肢一扭便离开。

第二天像是想通了什么,已经换上鄙夷的目光打量我。

「原来是这样爬上去的。」

「想不到那样尊贵的人,也不介意穿破鞋。」

我没精力去理会她的揣测,只想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齐侯夫人,原骠骑大将军之女,可能是唯一的希望。

前世激烈反抗,被关了两年伤痕累累。

她手中捻着佛珠,看我的眼神里怜悯、痛惜与悲苦交织。

应当是个良善的人。

真正见面敬茶时,心却沉在了谷底。

齐侯夫人默不作声,任由我和李皎皎垂着头,将装满沸水的茶盏高举过顶。

一炷香,两炷香……

李皎皎烧红的指尖忍不住颤抖,茶盏落地破碎。

她这才开口,语气冷漠冰凉:「行了,这茶就当喝过了。」

离开后李皎皎绞着帕子愤懑。

「高门大户出来的贵女也不过如此。」

「狭隘善妒,哪里有做主母的样子,活该日日与香炉作伴。」

「等我告诉侯爷,有你好看的。」

3

事情并不如她所愿。

李皎皎日日在院中描眉弄妆,盼着齐侯爷临幸。

正如我日日请安,想单独再见齐侯夫人一面。

都是徒劳。

齐侯爷还流连在酒馆家抢来的媳妇身上,暂时顾不上新人。

但我知道,那女子也撑不了多久。

夜深,我身着丫鬟的衣服,跪在齐侯夫人的厢房里。

弯腰俯身,重重磕在她脚下。

「夫人,求您救我。」

齐侯夫人素衣长发,没了白日的威严肃穆,语气却依旧淡漠。

「我谁也救不了。」

「回去吧。」

我磕了整整一夜,额头青紫,血迹遍布脚下。

她端坐在床边,闭目默念着佛经。

再不出声。

天色泛白,我踉跄回了屋子倒下。

额头滚烫。

仿佛又感受到银针在皮肤下游走。

铁钩尖端泛着烧红的光,柔软的尖端被穿过吊起。

游动滑腻的细小物体成群突破脆弱,在最温暖的地方窝居蠕动。

……

我大声喊着救命。

听见母亲和父亲慌张的回应,「芸莞,怎么了」「芸莞,你在哪儿」。

又蓦的收了声,死死咬紧牙关。

挺过三天高热。

我继续向齐侯夫人请安。

嬷嬷合上门,将我拦在外。

屋内低缓的声音伴着木鱼敲动传出。

「老齐侯夫人,有个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表哥。」

「二人藕断丝连,被老齐侯发现,双双剁碎喂了牲口。」

「那年侯爷……约莫十岁。」

内宅辛秘,齐侯夫人愿意提起,就不是无的放矢。

我微微晃神。

前世拼死反抗受辱数年,麻木认命后反倒被放过。

我曾以为是他终于腻了。

所以——

「侯爷将母子之情移于后宅,越是心中装有其他男子的女子,他越上心。」

能将扭曲变态的恨意肆意宣泄。

「满腔爱意对他,反而不易引起兴趣。」

得不到凌虐的快感。

「这才是此处的生存之道。」

满室寂静。

得不到回应,我磕头后准备离开。

回头,却撞上李皎皎错愕又惊喜的眉眼。

4

「我说你怎么整日到这儿来献殷勤,原来是巴巴的求她丢口剩饭。」

「没想到还真有点用。」

「这消息既然我听到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李皎皎神色瞬间转换成得意。

轻嗤一声,甩着帕子腰肢扭着离开。

我想叫住她,半响没有发出声音。

齐侯夫人执掌中馈多年,也只在我万般恳求下提点几句。

那心狠手辣的男人府中耳目遍布。

我又怎么敢将自己、父母,一家子的性命都压在对我心怀妒忌,甚至是恨意的女子身上。

隔天李皎皎就闹了起来。

她嚷嚷着「富贵不能淫」,哭诉着要与「曾经的相公团聚。」

又是闯门又是寻地方上吊,让整个侯府都不得安宁。

齐侯爷得到消息,来了兴趣。

从青楼处抽身,打马回府,衣袍都没换就将人揽在了怀里。

一个目光深邃,调笑轻哄,一个赌气噘嘴,不满撒娇。

我轻缓着脚步走进。

他说:「那男人哪里好,嗯?说说。」

她回应着:「承郎看妾身的眼神满是爱意,哪里像恩郎你,眼里装了不知多少个。」

承郎,夏知承,前世春风得意的状元郎。

李皎皎,为什么要丢掉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去寻未知的,虚假的繁荣呢。

齐侯爷拉着人要带去前院。

我屏着呼吸,找准角度轻轻撞了上去。

在李皎皎回过身前低声惊呼:「皎皎你的衣裙!」

「好像沾了些什么。」

沾了我收集的,自空中落下的秽物。

齐侯爷也看到了,面上闪过一丝嫌恶,毫不客气甩手将人挥落在地。

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汗毛竖起,我忍着寒意抬眸,努力用眼神表演着爱慕。

「上不得台面。」

他轻蔑出声,失了兴致。

对这种后宅争风吃醋的把戏不置可否。

李皎皎再迟钝,看到我的眼神也反应过来。

她掰开我死死攥紧的右手,物证确凿,狠狠甩过来一巴掌。

「贱人!」

最终也没能留住她心心念念的齐侯爷。

5

「你凭什么挡我的路!」

「这次就该是我的,你个贱人!这次就该是我的!」

她疯癫了一夜,嘴里说着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懂的话。

我紧闭屋门置之不理。

看着床上的几个瓶瓶罐罐,盘算着还缺些什么。

既然逃不出这龙潭虎穴,上辈子欠的恩情得尽力还了。

李皎皎的重整旗鼓再次发力。

比我想象的要早些。

她念着夏知承为她作的诗。

一首比一首露骨,一首比一首痴情。

齐侯爷直接派了几个下人将人接走。

我盘算着时辰。

约莫他兴致高涨,即将步入正题的时候。

从夜色中显露身形,在下人反应过来之前将屋门敲得咚咚作响。

「侯爷,妾身是同她一起进府的,凭什么她先入了您的眼。」

「侯爷,您可不能忘了芸莞啊!」

几个下人将我制服。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

齐侯爷披着外袍走进,慢慢蹲下。

后面跟着李皎皎,她脸颊眼角的媚意还没退却,瞳孔中的怒火已如实质般迸发了出来。

我无暇顾及她。

因为齐侯爷已经死死掐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目光对视。

「我这儿留的下傻女人,可留不下蠢女人。」

「侯……侯爷」

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再用爱慕的目光看过去。

已经无用。

「扔暗牢去,别让本侯再看见。」

甩手起身,毫不留情。

李皎皎心放回了肚子里,趁着下人将我拖走之前,鞋底狠狠踩住我的手背。

「敢踩着我往上爬,这就是下场!」

离开齐侯爷的钳制,我软倒在地上,尽力无视指尖传来的痛感,抬头看她。

「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李皎皎嗤笑,眼里是势在必得。

还有一丝众人皆醉她独醒的轻蔑。

「除了他,没人能给我想要的。」

「要不是你搅局,他已经开始『调教』我了。」

「你根本不懂,也永远都不会懂……这是一条怎样的通天大道。」

她用力碾了碾,听到我痛呼出声才满意离脚。

拢了拢衣服转身,回到她认为的,自己贵不可言的命格起点中去。

6

我回到了齐侯府的暗牢。

这个前世待了两年的地方。

一步险棋如愿。

冷汗渐渐褪去,我环顾四周后,目光定定的落在一处。

熟悉的低矮泔水缸。

里面却没有想见到的熟悉身影。

李皎皎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风光无限的贵妃娘娘之路。

我就是从这阴冷潮湿的暗牢中踏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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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十一

简介:一生,你是谁的初遇故事?谁,又是你心中永恒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