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没想到他的白月光回来后,他对我更好了……

阿喵阿咪 2024-01-25 10:20:23

陆子兴的白月光回国了,人人都觉得我这只鸠占鹊巢的替身要被一脚踢开。

可现实里红着眼睛求我不要离开的人却是他。

「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好好谈场恋爱准备结婚了。」

1

「瞧方心羽造作的那个劲儿,真不知道兴哥看上她什么了?」

「还不是那张脸,我看等乔梓柔回国还有她什么事。」

对着镜子补好口红,我满意地看了看鼻尖上的小痣,对同席人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

其实只要陆子兴对我稍微在意一点,他的朋友们能对我尊重些,不过我本来就是个不入流的替身,连这一点点在意也是痴心妄想。

虚掩的门被推开,议论声戛然而止,陆子兴冷着脸踏进包间。

「老公~」我亲昵地招呼着他,「这家乳鸽很好吃,快趁热尝尝。」

「你吃吧。」

陆子兴心不在焉地灌下口红酒,一副兴致缺缺地样子,我嘴里说着关切的话,手上却是一刻未停地将他那份碳烤乳鸽端到自己面前。

隐晦地嗤笑声传来,并没有影响这份美妙的口感,抢着结账的冤大头可不是满大街都是,离了陆大总裁我可不会踏足这种智商税餐厅。

最后一道甜品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吃了八分饱,待看清是苹果冰淇淋时瞬间没了胃口。

「老公要尝一口嘛?」

举着精致的小银勺递到陆子兴唇边,苹果的清香战胜了本能,他含糊应了一声,将冰淇淋咽下。

「很甜。」

我装作没看到他嘴角怀念又苦涩的笑容,继续小口小口吃着冰淇淋。

其实也不怪在座的人看轻我,当年那场盛大的爱情他们都是见证者,本就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因为年轻气盛,落得个负气出走的地步。

从乔梓柔赌气出国进修以后,陆子兴就开始收集她的周边,所谓菀菀类卿,我就是最像她的菀菀,哪怕脾气品性与原版大相径庭,也丝毫不会妨碍我在陆子兴身边站稳跟脚。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在白月光传出被人求婚的消息后,陆子兴转头就跟我这个温柔顺从的替身举行了婚礼。

他以为她会回心转意,她笃定他会为爱坚守,两个天之骄子针锋相对的结果就是让我捡了漏。

同学聚会因为陆大总裁兴致不佳而草草收场, 我揉了揉笑僵的脸颊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名义上的老公并没有跟我住在同间房,但是并不妨碍他会在夜里偷偷爬上我的床。

陆总裁年轻帅气能力又强,我并没有理由拒绝他,更何况一开始我也以为我们是正常恋爱。

刚见到他的时候,我还只是个挣扎在温饱线的十八线小演员,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服蹲在路边,为一份难得热乎的盒饭热泪盈眶。

黑亮的皮鞋就这样停在我面前,我曾经以为偶像剧会照进现实,也曾经认真规划过退圈后做些什么,才能配得上人中龙凤的陆子兴。

只可惜幻象很快就被打破,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在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乔梓柔是多么优秀多么高贵的存在,每个人都认定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替身,就像陆子兴捧着我的脸时从不掩饰自己的思念一样。

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我花费毕生演技对着他露出甜美笑容:「能留在你身边就好。」

他居然会觉得感动,默认我留在他身边,纵容着我对他撒娇痴缠,在我身上砸下几百万的花费。

从那时起我就想着,或许他爱的不一定是那个骄傲的乔家小公主,而是一个顶着他白月光面孔,却乖顺听话的金丝雀。

床头的小夜灯亮了整夜,整整三年,陆子兴没有发现这是我特意给他留的灯,也不会发现像菟丝子一样依附着他的我,很早就开了家自己的传媒公司。

「心羽?」副总柯舟唤了我几声,「怎么心不在焉的,陆子兴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继续说就行。」

「好啦,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这人还是一惯温和又不容拒绝地将工作放到一边,其实当初花高薪把人挖来的时候,我也没过他会这样上心,不仅操办着公司的大小事务,还抽出时间细致地教我怎样做一个称职的管理者。

窗外天气阴沉沉的,连带着我心情也有些沉闷,左右公司有柯舟兜底,我干脆打起了早退的主意:「那今天就到这吧,我也差不多要回去准备晚饭了。」

「不急,下雨了。」柯舟靠在窗边,意有所指道,「或许你也不需要准备晚饭了。」

目光透过绵绵细雨,一对依偎的身影在粉红色小伞下缓缓前行,男人手握雨伞偏心地倾斜着,女孩不满地又将伞摆正,露出那张与我极其相似的面孔。

长年练习芭蕾舞让她看起来像是天鹅公主般高贵优雅,我摸了摸自己鼻尖,金钱堆出来的气质果然不是随便哪个替身可以比拟的。

「心羽……」

「没关系。」乔梓柔早晚也会回来,在陆子兴和我摊牌之前,我还可以装作不知情,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我对柯舟开启玩笑:「看来今天要蹭顿工作餐了。」

「方老板,您蹭几顿都行。」他无奈地笑笑,眉眼间带着一丝心疼,「想哭鼻子了也可以过来找我。」

「才不会哭鼻子!」我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戳人痛处。

柯舟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说错话了,请你吃大餐赔罪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乔梓柔回国的时机很是微妙,乔家核心业务出现危机,可等到独女回国还是晚了一步,整个行业都濒临坍塌边缘,陆子兴更是忙的每日早出晚归有时彻夜都不知去向。

我也习惯了他这样的作息,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某天深夜毫无防备打开大门看到他的皮鞋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还好,人已经醉醺醺地窝在沙发上睡熟了,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挪回到卧室里。

他西装外套上沾染着栀子花的香气,我摸了摸昂贵的料子,丢进那堆准备拿去干洗的衣物里,至于相对便宜的衬衫则是随意丢进了洗衣机,等着明天阿姨上班来处理。

也不知道陆子兴喝了多少,给他换睡衣耗费了我不少力气,在照顾他这件事上,我好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梓柔……」陆子兴发出声微不可察的叹息,我动作停滞了一瞬,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才起身去拿大门外已经放凉的醒酒汤。

老话总是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但是愚蠢的男人根本分不清你亲手做出来和外卖有什么区别,发现这点以后,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时间都浪费在厨艺课上。

微波炉发出叮咚的声响,我拿出个白瓷碗从塑料盒里盛出些汤来,端进了陆子兴的卧室。

几口酸辣蛋花嫩豆腐汤下肚,陆子兴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抓住我手指声音嘶哑地开口:「谢谢。」

「老公你好好休息,我去拿蜂蜜水。」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我装作没听到他的挽留,将房门关死。

2

从陆子兴醉酒那日起,他仿佛转了性,每天做出一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姿态来,吓我哪里还敢叫人送餐,日日围着锅台打转可谓是苦不堪言。

还好不合时宜打来的电话解救了我,陆子兴举着筷子眉头紧皱看着嗡嗡作响的手机,最终还是在对方挂断前按下了接听键。

看着他夺门而出的样子,估计短期内也不会来打扰我了,我看着面前一大桌子未动过的饭菜有些发愁,只好拿出打包盒拣出一些打算当做明天的工作餐。

终于能放松一下了,趁着上班前的空档我瘫在咖啡店里放空,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宁静。

「这是我的座位我点的蛋糕!我只是去拿个咖啡而已!」说话的女生个子小小,剪着头利落的短发,正眼眶微红地对着名宝妈据理力争。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的啊,我孩子都饿了你再点一份不就行了。」带孩子的女人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拿勺子去喂自己怀里的小孩。

「不是你的吃什么吃啊!」女生气狠了一把就将勺子抢过来丢在地上,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被抢了蛋糕的受害者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不就是一个蛋糕嘛,我出钱给她买了。」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出声制止,只不过是向着宝妈那边的。

短发女生脸颊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嘴里反复念叨着:「这是我的蛋糕,是我买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朋友抢东西吃,我再给你点十份总行了吧。」说话的女生将长发撩起拢到耳后,露出张精致的面容。

我打算上前的脚步一顿,这应该叫做冤家路窄吧,乔梓柔从皮夹里拿出几张粉钞,还没来得及放到桌子上,短发女生就已经发了疯。

原本端在手里的咖啡被她狠狠砸到了地上,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女生徒手抓起那枚小蛋糕涂抹到了宝妈的脸上:「我就是想吃个蛋糕!为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你们是想让我去死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死!」

女人看到她这副癫狂的样子早就抱着孩子一溜烟跑远,乔梓柔哪里见过这些,反应慢了些呆站在原地,看着短发女生贴地阴暗爬行,混杂着泥土和奶油的掌印落在她长裙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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