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十多名村民离奇死亡,货郎揭开真相,老人说:死有余辜

小冉有故事 2025-03-28 05:46:33

在那兵荒马乱的年月,太平村虽偏居一隅,却也难以逃脱乱世的阴霾。冯有福家中年迈的父母,身体每况愈下,药罐子从未离过炕头,治病的花销如无底洞,让本就拮据的家境愈发捉襟见肘。家中还有尚未出阁的妹妹,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却因家境贫寒,迟迟无人上门提亲。

这一日,冯有福像往常一样,天刚蒙蒙亮就挑起担子出门。一路上,只见田地荒芜,杂草丛生,本应是春耕繁忙之际,却鲜少看到劳作的身影。路过一处村落时,他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声。走近一瞧,原来是一家老小,因家中断粮多日,孩子饿极而亡。孩子的父母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冯有福心中一阵刺痛,他摸了摸竹筐,里面的物件虽能换些钱,可在这饿殍遍野的年代,却显得如此无力。

冯有福走南闯北做货郎的这些年,耳朵里灌满了形形色色的奇闻轶事。有的说深山老林里藏着会说人话的狐狸,能变幻成人形蛊惑路人;还有人讲在月圆之夜,古井中会冒出冤魂,哭声能传遍整个村子。起初,冯有福只当是村民们闲来无事编出的故事,茶余饭后听个乐呵,从未往心里去。不料就在三年前的那个秋天,他在一座小山村里,亲身经历了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三年前,冯有福听闻深山之中有个常乐村。因其地处偏僻,鲜少有货郎涉足,或许能多卖出些货物。他咬了咬牙,毅然踏上了前往常乐村的山路。山路崎岖蜿蜒,如一条盘曲的大蛇,两旁荆棘丛生,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魔。冯有福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生怕被荆棘划伤。历经大半天的艰难跋涉,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常乐村。

冯有福踏入常乐村,只见村中房屋破旧,墙壁剥落,一副衰败模样。村民们大多衣衫褴褛,生活的困苦尽显于脸上。起初,大家只是远远打量着这个外来的货郎,眼中满是好奇与迟疑。冯有福见状,扯着嗓子热情吆喝起来,将竹筐里的货物一一展示,从针头线脑到粗布衣衫,再到孩子们喜爱的糖果。

他的叫卖声在村子里回荡,渐渐吸引了村民们。先是几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围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糖果,小手攥着衣角,怯生生的。冯有福笑着给每个孩子发了一颗糖,孩子们脸上瞬间绽放出纯真的笑容,一边舔着糖,一边欢快地跑开,嘴里还喊着:“有货郎来啦,有好东西卖啦!”

这一喊,越来越多村民走出家门。妇女们仔细翻看着布料和针线,讨论着质地与价格;男人们则对农具和一些实用小物件感兴趣,他们粗壮的大手拿起锄头、镰刀等,熟练地试试手感,在空中挥舞几下,评估着农具的重量和锋利程度,嘴里还念叨着,“这锄头使起来顺手不?刃口够不够利?” 冯有福赶忙演示起来,一边讲解一边比划,“大哥,您瞧这锄头,木柄结实,刃口锋利,下地干活准保好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冯有福应接不暇,一边耐心介绍,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找零,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心里却满是喜悦,毕竟生意如此红火,许久都没遇到了。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染上一抹瑰丽的晚霞,可很快,暮色就笼罩了整个常乐村。等到冯有福收摊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望着漆黑如墨的山路,他的心中满是忧虑。这深更半夜,山路上极有可能有野兽出没,而且山路崎岖蜿蜒,本就不好走,实在太过危险。于是,他向村民打听,能否借宿一晚。村民们大多面露难色,直至遇到一位姓赵的老汉。赵老汉身形佝偻,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犹如干涸的河床,但眼神中透着和善。他见冯有福可怜,便将其领回了家。

赵老汉的家位于村子的中央,是一座矮小破旧的茅屋,推门而入,屋内陈设简陋,仅有几件破旧的桌椅和一张木板床。赵老汉招呼冯有福坐下,从灶台上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粥,粥里还点缀着些许咸菜,说道:“后生,出门在外不容易,你就将就着吃点,晚上你就在偏房对付一宿。” 冯有福感激地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便倒头就睡,打算天亮以后就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夜渐深,万籁俱寂,村子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冯有福睡得正沉,突然,一阵诡异的铜锣声骤然响起,“哐哐哐”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催命符,生生将冯有福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漆黑一片,但那诡异的铜锣声依旧在耳边回荡,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他想翻身继续睡,可那铜锣声此起彼伏,且越来越近,好像正朝着赵老汉家靠近。

冯有福坐起身,披上外衣,打算去看看情况。他轻轻推开房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月光洒在院子里,地上的石板泛着冷冷的光。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院中,这时,他发现赵老汉的房门紧闭,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也毫无动静。

正疑惑间,他就听到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街道外传来:“都起来,该还债了,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这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也听不出是男是女。最奇怪的是,此时村子里竟然安静的有些吓人,那些平日里稍有动静便叫个不停的狗,此刻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反常的寂静,让冯有福的恐惧愈发浓烈。冯有福吓得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院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冯有福顺着铜锣声向的方向走去,他小心翼翼地趴在院门上顺着门缝朝外望去,这一看,瞬间让他寒毛炸裂,头皮发麻。只见月光下的街道上,一个身穿红衣长袍的身影缓缓朝这边走来,身影婀娜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走近一看,哪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只站立行走的狐妖!这狐妖前爪握着一面铜锣,每走几步,就用力敲一下,铜锣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狐妖身后,跟着一串村民,他们眼神空洞,表情麻木,面色苍白如纸,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跟着狐妖前行。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扭曲而毫无生气的轮廓,那拖沓的脚步声仿佛重锤,一下下敲在冯有福的心间。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眼前这惊悚的一幕,手脚冰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彻底包裹。

冯有福惊恐地瞪大双眼,在这群行尸走肉般的村民中,他认出其中几个,正是白天在他那买东西的村民。那个与他讨价还价买针线的大嫂,此刻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还有那个拿起锄头反复打量,最后满意掏钱购买的大哥,如今也如傀儡一般,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冯有福惊恐万分,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赶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那狐妖发现。

狐妖带着这群人,走到了冯有福对面的一户人家门前。它停下脚步,举起铜锣,重重地敲了三下,高声喊道:“出来还债!” 屋内没有丝毫动静。狐妖似乎有些恼怒,又连续敲了好几下铜锣,声音愈发急促。过了一会儿,仍不见有人出来,它便转身,朝着冯有福所在的赵老汉家走来。

冯有福见状,心脏几乎骤停,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一只濒死的野兽,大口喘着粗气。双腿软得如同烂泥,若不是身后有院墙支撑,早已瘫倒在地。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死死盯着缓缓靠近的狐妖和那一群被操控的村民,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狐妖每走近一步,冯有福的心就揪紧一分。月光下,狐妖的身影愈发清晰,那身红衣在风中肆意飘动,宛如燃烧的火焰,却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它手中的铜锣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却又令人胆寒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冯有福见状,吓得亡魂皆冒,想要逃跑,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眼看着狐妖越走越近,突然他想起曾经听一位老人说过,狐妖这类的精怪最怕的就是狗。慌乱之中,他顾不上许多,躲在门后,扯着嗓子学起了狗叫:“汪汪汪!” 那声音因为紧张,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狐妖原本笃定的脚步猛地顿住,它那猩红色的眼睛瞬间眯起,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恼怒。它身后那些被操控的村民,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前进一时间,外面竟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最为神奇的是,狐妖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紧接着,它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奔去,身后的村民们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机械地转身,跟随着狐妖离去。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

冯有福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双手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心脏依旧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起先他想着尽快离开这里诡异的村子,可想到身后房间里的赵老汉,犹豫片刻他先叫醒对方再说,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来到赵老汉的房门前,用力敲门,大声呼喊:“赵大爷,赵大爷!” 然而,喊了许久,屋内却没有一点回应。

冯有福心中愈发觉得不对劲,他用力推开房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木头腐烂的陈旧气息。借着月光,他看到赵老汉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鼾声均匀,睡得正香。冯有福上前,摇晃了一下赵老汉道:“大事不好,赵大爷快点醒醒!”可赵老汉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都叫不醒。

冯有福焦急万分,在屋里来回踱步。就这样一直等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赵老汉才悠悠转醒。他看到冯有福一脸焦急地站在床边,十分诧异,问道:“后生你怎么在这里,出啥事了?”

冯有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老汉,赵老汉闻言叹息道:"都是报应啊。" 随后他颤抖着从床底拖出一口雕花木箱,箱盖上用朱砂画着已经褪色的镇邪符。当冯有福看到箱中之物,后颈的寒毛瞬间竖起 —— 原来木箱中竟然是一尊石雕的狐妖石像,那石像的眉眼,竟与昨夜所见的狐妖分毫不差。

赵老汉缓缓讲述起来,十年前,常乐村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灾。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泥沙冲垮房屋,吞噬良田,连村东头的石拱桥都被冲得只剩半截。洪水退去后,那些被洪水淹死的动物尸体在烈日下发酵,疫病像黑色的幽灵般在村中游荡。村民们浑身溃烂,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村里的郎中们对此是束手无策,只能给家属留下一句 "准备后事吧"。

"那时节,家家都在办丧事。" 赵老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白灵儿姑娘出现。白灵儿初到常乐村时,浑身湿透地倒在村口老槐树下。她穿着素白襦裙,怀里紧紧抱着个青布包袱,发间别着朵野蔷薇。村民们以为她是逃荒的,却见她挣扎着起身,用虚弱的声音说:"我能治疫病。"

村民本来是不相信她一个小姑娘真的能治瘟疫,可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自那以后,她每日天不亮就背着竹篓上山,采集各种草药。她的双手被荆棘划破,鲜血直流,却毫不在意。回到村子后,便在村子里临时搭建的灶台上,支起大锅,没日没夜地熬制汤药。

村民们喝下汤药后,溃烂的伤口果然结痂。冯有福发现,那些痂皮脱落后,新生的皮肤竟如婴儿般光滑。那段时间她教村民用艾草熏屋,用蒲公英捣烂敷伤口,用薄荷煮水退烧。村里有个叫虎子的年轻后生,原本整张脸都被脓疮覆盖算是彻底毁容了,可是他喝下白灵儿的要后,仅仅过去七天,竟能对着溪水照见自己清秀的面容。村民们对她是感激涕零,都说她是活菩萨转世,甚至村长还筹集了不少钱财要给白灵儿以示感激,可她竟然分文不取,说自己只是不忍心看着村民们受苦,想积点功德。

从那以后,白灵儿便在村子里住了下来,她经常免费为村民们看病,还教大家一些预防疫病的方法。村民们都很喜欢她,把她当作村子的救星。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云游道士。这道士路过村子时,突然脸色大变,说村里有妖气。他四处查看后,认定白灵儿是狐妖。村民们听了,都不敢相信,毕竟白灵儿救了大家的命。可道士信誓旦旦,说白灵儿现在是在伪装,日后必定会祸害村子。

见到村民不相信, 道士从褡裢里掏出个八卦镜对准正在采药的白灵儿一照,说道:“你们要是不相信就过来看看。”只见镜面上映出白灵儿采药的身影,"你们看她发间的野蔷薇,这是千年狐妖的标志!"就在大家疑惑之时,镜中影像突然扭曲,白灵儿的白衣竟变成了火红的狐裘。

老村长犹豫着说道:"白姑娘救了我们全村......" 话音未落,道士突然打断道:“你老真是糊涂,自古都是人妖殊途,今日她没有害你们,难道日后不会吗?妖就是妖!”

在道士的蛊惑下,尽管大多数人念着白灵儿的好,不愿意伤害她,可还是有十几个村民被道士说服了,他们趁着夜色偷偷将白灵儿抓住,带到了村外的树林里。白灵儿苦苦哀求,声泪俱下道:“我虽然是妖,但却从来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下山来就你们。”可那些人根本不听,最终还是残忍地将其烧死了。

火光中白灵儿扭曲的身影,听见她最后的话在夜空中回荡:"记住,槐树开花时......" 话音未落,她发间的野蔷薇突然绽放,化作无数萤火虫扑向火堆。火势瞬间熄灭,灰烬中升起一缕白烟,凝成白灵儿的虚影。

"你们看!" 道士惊恐地指着天空,"她的妖气化作了邪云!" 在场的十多人齐齐抬头,却见那片 "邪云" 聚集在村子上空,突然无数的雨点落下,浇在了村民的身上,治愈了他们残留的病痛。白灵儿的虚影在空中苦笑道:"我本想化作人形守护你们,却忘了人心比妖魔更难揣测。"说完,白灵儿的虚影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白灵儿死后,那些参与杀害她的人,接连做噩梦。梦里,一只巨大的狐妖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说一定会回来报仇。起初,大家还担惊受怕,可过了一段时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便渐渐放下心来,以为只是虚惊一场。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这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冯有福听完,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满脸懊悔的赵老汉,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赵老汉看了一眼冯有福说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当年杀害白灵儿的凶手之人,当年欠下的债,如今要债的终于来了,那些被带走的人,都是当年参与害她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估计我也活不成了。”

冯有福安慰了赵老汉几句,心中却想着,这世间之事,因果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不想再卷入这可怕的事情中,于是,趁着天刚亮,匆匆告别了赵老汉,挑起担子,离开了常乐村。走到村口老槐树下时,冯有福发现树干上的野蔷薇突然枯萎,花瓣簌簌落在他肩头

自从那件事之后,冯有福再也没有去过常乐村,过了数月,他在茶楼喝茶的时候,听到隔壁桌说,数月之前常乐村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一夜之间有十多人被活活烧死在树林了,死状凄惨。而赵老汉,也在当天晚上,上吊自尽了。冯有福听闻这些,心中满是感慨。从那以后,他更加坚信,为人处世,一定要心存善念,莫要做那忘恩负义、伤天害理之事。此后,冯有福依旧走村串巷做着货郎生意,只是对待身边的人和事,都多了一份善良与宽容,而那些诡异离奇的事情,也再没在他身上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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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冉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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