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连江坂顶兵哥哥青春回忆,村里有个姑娘叫阿芳

阳泽看生活 2025-02-07 02:35:57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福建宁德连江坂顶这地方有一群来自长三角的城市兵。四十年后,当年的年轻小战士,陆陆续续都变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退休小老头。但一想到部队生活就像一部充满笑料和温情的大戏。坂顶的驻址周边,有座透着神秘气息的鬼洞山,名字怪吓人,可大伙心里都清楚,那不过是个能让人放松的好去处。一到休息时间,就有不少战友往那儿钻,说是探险,实则是去寻个清静,听听鸟叫,闻闻草木香,把训练的疲惫都抛到九霄云外。

咱得先说说徐维经,这家伙只要一有空,就往排连湾好庄跑。干啥呢?找姑娘阿芳呗!每次出发前,他都像换了个人似的,平时训练时邋里邋遢,这会儿却把军装熨得笔挺,头发也抹得油光水滑。一回来,战友们就像闻到腥味的猫,立马围上去。“嘿,维经,今天和阿芳聊啥了?”“有没有牵人家小手啊?”各种调侃声此起彼伏,徐维经总是红着脸,一边把大家推开,一边嘟囔着:“去去去,别瞎猜,就是聊聊天。”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另一边,钟德兵也有自己的“秘密基地”——杜堂。他迷上了那儿的女裁缝小菊,隔三岔五就找借口去杜堂。说是去做衣服,可每次回来,手里总多些小物件,不是小菊送的手帕,就是自己特意为小菊买的布料。战友们笑话他,说他的心思全在小菊身上,训练都快走神了。钟德兵也不恼,嘿嘿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等我把小菊追到手,请大伙吃喜糖。”

部队附近有条蜿蜒的小河,河上有座石桥,连接着两边的青山。山溪顺着山势潺潺流下,汇聚到小河里,那水流声,就像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石桥成了我们的休闲胜地,训练之余,大家都爱往这儿跑。有人坐在桥上,把脚伸进水里,感受清凉的溪水,聊聊家里的琐事;有人则在溪边打水漂,比赛谁打得更远,欢声笑语回荡在山谷间。

我们的班长李强,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训练时,他铁面无私,对每个动作都严格要求,谁要是偷懒,准被他一顿训。可私下里,他又像个贴心的老大哥。有一回,徐维经去排连湾回来晚了,班长板着脸把他叫到跟前,一顿批评,可说完后,又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徐维经低着头,小声说:“班长,我下次一定注意时间。”从那以后,他真的没再晚归过。

在坂顶的日子,有汗水,有欢笑,也有这些充满烟火气的故事。鬼洞山见证了我们的放松时刻,石桥承载了我们的欢声笑语,排连湾和杜堂则藏着战友们的青春情愫。这些看似琐碎的花边新闻,却成了我们军旅生涯中最珍贵的回忆,让枯燥的部队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也让我们这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感情愈发深厚。多年以后,当我们回忆起这段时光,那些人和事,依然会在心中泛起温暖的涟漪。

## 《坂顶溪畔》

天还没亮透,哨所背后的鬼洞山刚显出青灰轮廓,徐维经就揣着药膏溜出营区。排连湾的早集雾气未散,阿芳家院门吱呀一声,扎麻花辫的姑娘探出头:"徐班长,上回给的云南白药还没用完呢!"

"给大娘治老寒腿的。"徐维经把药膏塞过去,瞥见阿芳手指缠着纱布。姑娘咯咯笑着缩回手:"给炮车缝伪装网划的,可比不上你们钟德兵会疼人——他前天送来的桂花糕,小菊姐分了我半块。"

集合号突然撕破晨雾。我们冲上石桥时,暴涨的山溪已经漫过桥面。班长踩着齐膝的浊水吼:"三班跟我来!"二十几个迷彩服手挽手扎进激流,杜堂方向飘来的碎木板撞在腰间生疼。我瞥见钟德兵把安全绳往小菊裁缝铺方向多绕了两圈。

"徐大个儿!发什么愣!"班长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下游漂来的母猪卡在桥墩间,洪水打着旋往排连湾方向倒灌。徐维经突然蹿到最前头,军靴在青苔上打滑的瞬间,阿芳爹带着七八个后生扛着麻袋冲上桥头。

当裹满泥浆的迷彩服们瘫在河滩上时,炊事班抬来姜汤。钟德兵捧着搪瓷缸直哆嗦,袖口露出半截绣着黄菊的手帕。徐维经突然蹦起来,从作训服内袋掏出个油纸包——浸透的桂花糕黏成了面饼。

"败家玩意!"班长笑骂着踹他一脚,整片河滩都跟着晃起来。鬼洞山上的野斑鸠扑棱棱飞过石桥,把战士们的哄笑带进云彩里。

多年以后,大个子老徐带着老婆旧地重游想想和阿芳的那些往事,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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