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李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李建国，今年已经53岁了。但是今天，我想跟大家讲讲30年前的一段往事，一段发生在93年的乡村秘密。那时的我，刚刚大学毕业，23岁的年纪，满怀热血和理想，被分配到了偏远山区的白杨村小学任教。

还记得那是93年的8月底，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去往白杨村的路。那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泥泞不堪，颠簸得让人心惊肉跳。坐在摇摇晃晃的面包车里，我不禁有些忐忑：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真的适合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吗？

白杨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远离城市的喧嚣。当我第一次踏入这个村子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清新空气。村子不大，零星的土坯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远处的山峦起伏，如同一幅水墨画卷。虽然交通不便，但这里的风景确实秀丽得让人心醉。

“小李啊，你可算是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是一位50多岁的中年男子，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和蔼可亲的光芒。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伸出粗糙的大手，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我是王大山，白杨村小学的校长。欢迎你来到我们学校！”

我连忙回握，心里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不少：“王校长好！我是李建国，以后就请您多多关照了。”

王校长哈哈大笑：“别这么客气，咱们山村小学条件艰苦，就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振兴教育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指着不远处一排低矮的平房：“那就是咱们的学校，虽然简陋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走，我带你去看看。”

跟着王校长，我第一次走进了白杨村小学。说是学校，其实就是几间用土坯和木头搭建的平房。教室里，泥土地面上摆着几排歪歪扭扭的木头长凳，黑板是用黑漆刷在墙上的，粉笔灰在阳光下飞舞，像一缕缕细小的精灵。

“条件是差了点，但咱们的娃娃们个个都是好样的！”王校长自豪地说，“他们有的走几里山路来上学，从不喊苦喊累。”

正说着，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大山，你带新老师来了啊？”

我转身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站在那里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女子，穿着朴素的碎花布衣，但掩盖不住她姣好的容貌。她的眼睛明亮如秋水，嘴角挂着温婉的笑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王校长笑着介绍：“这是我嫂子周玉兰，她常来学校帮忙。玉兰，这是我们的新老师，李建国。”

“李老师好啊，欢迎你来到白杨村。”周玉兰微笑着向我点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友善的光芒，“你看起来年纪不大，一个人来这边教书，肯定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连忙道谢，心里却有些疑惑。王校长的嫂子？那王校长的哥哥呢？为什么没见到？不过出于礼貌，我没有多问，只是客气地回应：“谢谢周嫂，我会努力适应的。”

就这样，我的白杨村教书生活开始了。刚开始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条件艰苦不说，学生们也调皮得很。有一次，我正在黑板上写字，身后突然“嗖”的一声，一个纸团飞过来，正中我的后脑勺。我转身瞪着一屋子强忍笑意的孩子，却不知道是谁扔的。

“哪个调皮鬼啊？”我板起脸，故作严肃地问。

教室里鸦雀无声，几十双滴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有几个孩子甚至把头低下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在憋笑。

我叹了口气，忽然灵机一动：“好啊，既然没人承认，那今天下课后全班都要留下来打扫教室！”

“啊——”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声。

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举起了手：“李老师，是。。。是我扔的。对不起。。。”

我走到那个男孩面前，蹲下身来平视着他：“小明，你知道错了吗？”

小男孩点点头，眼里含着泪花：“知道了，李老师。我不应该扔纸团，更不应该打扰您上课。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小明诚恳的样子，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我摸了摸他的头：“好，既然你知道错了，那这次就原谅你。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小明抬起头，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忙啊，李老师？”

我笑了笑：“帮我把这个纸团展开，我们一起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小明红着脸打开纸团，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李老师最帅！”

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教书也许没那么难。

然而，真正让我感到温暖的，是周玉兰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常常来学校帮忙，给孩子们补课，打扫卫生，有时还会给我们带些自己做的点心。

有一次，我正在为备课烦恼，周玉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走进了办公室。

“李老师，天凉了，喝碗鸡汤暖暖身子。”她把碗轻轻放在我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周嫂，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周玉兰摆摆手：“别跟我客气，你一个人在这边，总得有人照顾着。快趁热喝吧。”

我捧起碗，香浓的鸡汤味道扑鼻而来。喝了一口，那温暖的感觉瞬间从胃里蔓延到全身。我不由得感叹：“周嫂，您的手艺真好！”

周玉兰笑得更灿烂了：“喜欢就好。以后常来家里吃饭，我给你露两手。”

就这样，在周玉兰的照顾下，我渐渐适应了白杨村的生活。然而，我却忽视了一个事实：一个年轻单身的男教师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寡居女人之间频繁的接触，很容易引起村民们的猜测和议论。

有一天，我正在村口的小店买东西，无意中听到两个村妇的对话。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李老师，好像跟周玉兰搞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周玉兰可是校长的嫂子啊！”

“可不是嘛，我前几天还看见李老师大晚上的从周玉兰家里出来呢。”

“啧啧，这李老师，年纪轻轻的，可真会啊。。。”

听到这些话，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我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我只能匆匆买完东西，落荒而逃。

回到学校，我坐在办公室里，心乱如麻。我和周玉兰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妥吗？我仔细回想着过去的日子，周玉兰对我的好，是否真的只是单纯的照顾？还是。。。她对我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玉兰推门走了进来。

“李老师，今晚有空吗？我做了些家乡菜，想请你来家里尝尝。”她笑盈盈地说，眼里似乎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刚才听到的流言蜚语，心里有些纠结。但看着周玉兰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绝。

“好。。。好啊，那就打扰了。”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周玉兰眼里闪过一丝喜悦：“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六点，我在家等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我该怎么办？是该继续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还是该跟周玉兰保持距离？这个问题，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傍晚时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周玉兰家。她家是一间典型的农村平房，院子里种着几株葱郁的桂花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周玉兰站在门口，冲我温柔地笑着：“李老师，快进来吧。”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诱人的饭菜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色香俱全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盘金黄酥脆的玉米饼。周玉兰笑着说：“都是些家常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连忙说：“周嫂，您太客气了。这些菜看起来都很好吃。”

周玉兰给我倒了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她举起杯子，眼神柔和地看着我：“来，李老师，我们干一杯。欢迎你来到白杨村，希望你能喜欢这里的生活。”

我有些局促地端起杯子，和周玉兰碰了一下。米酒入口甘甜，后劲却很足。我们边吃边聊，周玉兰问起我的家乡，我的大学生活，还有我来白杨村的感受。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给我夹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周玉兰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眼神变得越发柔和。她突然问道：“李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

周玉兰轻轻叹了口气：“像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我摇摇头：“没有啦，我现在只想专心教书。”

周玉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李老师，你知道吗？自从你来到白杨村，我感觉这里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玉兰，玉兰！你在家吗？”是王校长的声音。

周玉兰脸色一变，赶紧起身去开门。王校长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看到我也在，略显尴尬地说：“哦，小李也在啊。”

我连忙站起来：“王校长好。我。。。我是来蹭饭的。”

王校长摆摆手：“没事没事。玉兰，出事了，老杨家的牛跑丢了，全村的人都在找。你也去帮忙看看吧。”

周玉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我也说：“我也去帮忙。”

就这样，这顿饭在一阵慌乱中结束了。我们跟着村民们在山里找了大半夜，终于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那头走丢的牛。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周玉兰今晚的话，她看我的眼神，还有那杯米酒。。。这一切都让我心烦意乱。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课。孩子们看到我这副模样，都笑嘻嘻地问：“李老师，你昨晚是不是去抓鬼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去抓牛了。好了，都别闹了，我们开始上课。”

就在这时，周玉兰推门走了进来。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看起来也是一夜没睡。她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对孩子们说：“孩子们，我来给你们补习一会儿语文，李老师你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吧。”

我感激地看了周玉兰一眼，然后走出了教室。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王校长的声音：“小李，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跟着王校长走进他的办公室，心里有些忐忑。王校长示意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说：“小李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小伙，也很感谢你来我们白杨村教书。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是，我希望你能和玉兰保持一定距离。”

我愣住了，随即脸“唰”地一下红了：“王校长，您误会了。我和周嫂。。。我们没有什么。。。”

王校长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是，这里毕竟是个小村子，村民们的眼睛都盯着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校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和玉兰。。。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王校长。

王校长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往事：“玉兰其实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嫂子。我们。。。我们是在装作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王校长苦笑了一下：“这里面有很多复杂的原因。总之，我们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小李，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我木然地点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难怪周玉兰总是对我特别好，原来她是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甚至可能是。。。逃避现实的对象？

走出校长办公室，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玉兰，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在这个充满秘密的小村庄里生活。

就在这时，我看到周玉兰从教室里走出来。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然后快步走开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下午，我一个人跑到了村后的小山坡上。坐在一棵大树下，我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思绪万千。我来白杨村是为了教书育人，可没想到会卷入这样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我该怎么办？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留下来，还是找个借口离开这个让我心力交瘁的地方？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李老师，原来你在这儿。”

我回头一看，是周玉兰。她手里拿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她在我身边坐下，把篮子放在我们中间：“饿了吧？吃个苹果。”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水在口中弥漫，却怎么也冲不淡我心中的苦涩。

周玉兰看着远方，轻声说：“李老师，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周。。。周嫂，您说什么呢？”

周玉兰苦笑了一下：“别叫我周嫂了。我知道大山已经和你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周玉兰继续说：“我和大山，我们是被逼无奈。十年前，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她娓娓道来，讲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故事。原来，十年前村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犯了事，为了逃避追捕，央求王大山和周玉兰收留。他们出于善意收留了那个年轻人，却不想惹来了杀身之祸。那个年轻人的仇家找上门来，威胁要杀了王大山和周玉兰。

“我们害怕极了，”周玉兰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年轻人为了保护我们，自首了。但是他的仇家还是不依不饶，扬言要杀我们全家。我们只好假装分开，我装作是大山的嫂子，这样即使那些人找来，也找不到把柄。”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也太。。。”

周玉兰苦笑着摇摇头：“是啊，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恐惧中。每天都担心那些人会找上门来。李老师，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会不会。。。会不会看不起我们？”

我连忙摇头：“怎么会呢？你们是好人，是在保护他人。只是。。。只是这样生活，你们不觉得痛苦吗？”

周玉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痛苦？当然痛苦。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李老师，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我希望你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追求你的理想。”

我沉默了。离开？我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但是看着周玉兰饱经沧桑却依然温柔的眼神，我忽然感到一阵愧疚。这对夫妻为了保护他人，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而我，仅仅因为一点困难就想逃避，是不是太懦弱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们站起来一看，只见村口聚集了一群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周玉兰脸色一变：“不好，是不是那些人找来了？”

我们赶紧跑下山坡。走近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在吵架。其中一个醉醺醺的青年指着其他人大骂：“你们算什么东西？我爸可是村里最有钱的人！你们敢得罪我？”

旁边的人劝道：“小张，你喝多了，快回去吧。”

那个叫小张的青年摇摇晃晃地说：“我没醉！我告诉你们，我爸认识的人多着呢！你们要是敢惹我，我就叫人来收拾你们！”

听到这里，周玉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小张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大户人家的儿子。

就在这时，小张看到了我们，醉眼朦胧地指着周玉兰说：“哟，这不是周嫂吗？来来来，让我亲一个！”

我下意识地挡在周玉兰面前：“你喝醉了，快回去吧。”

小张瞪着我：“你算老几？敢管我的事？”说着就要动手。

我一把推开他，没想到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额头磕在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村民们一片哗然。小张的几个朋友冲上来要打我，被其他村民拉住了。

王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声说：“都别吵了！小张受伤了，赶紧送医院！”

小张被送走了，但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当晚，我辗转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说小张的父亲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学校，要找我算账。

我走出宿舍，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小张的父亲张老板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伤了我儿子？你知道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吗？”

我刚要解释，周玉兰却站了出来：“张老板，这事不能全怪李老师。你儿子喝醉了闹事，还要调戏我。。。”

张老板冷笑一声：“周玉兰，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告诉你，这个小子必须给我儿子赔礼道歉，否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王校长走了过来：“张老板，有什么事好好说。我们可以。。。”

张老板打断了他的话：“王大山，你少在这里充好人！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你们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就乖乖听我的！”

王校长和周玉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的秘密要暴露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够了！”

我们回头一看，是村里德高望重的李大爷。他拄着拐杖，慢慢走到人群中间。

“张老板，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李大爷的声音虽然苍老，但充满威严，“你儿子醉酒闹事，还要调戏妇女，现在反倒来兴师问罪？”

张老板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李大爷，您。。。您怎么来了？”

李大爷冷哼一声：“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胡闹下去？”

张老板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这不是为我儿子讨个说法吗？”

李大爷摇摇头：“什么说法？你儿子的所作所为，全村人都看在眼里。要不是王校长和周玉兰当年救了他，他现在还能在这里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我看到王校长和周玉兰交换了一个惊慌的眼神。

李大爷继续说道：“事情的真相，也该让大家知道了。十年前，小张犯了事，是王校长和周玉兰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了他。为了保护小张，他们不得不伪装成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这些年来，他们默默承受着，就是为了保护你们张家。”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我看到周玉兰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王校长则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张老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低下了头：“李大爷，我。。。我不知道。。。”

李大爷叹了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张老板，你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张老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着王校长和周玉兰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这些年来，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代表我们全家向你们道歉。”

王校长扶起张老板：“别这样，当年我们也是出于善意。只是希望以后大家能够和睦相处。”

周玉兰擦了擦眼泪，说：“是啊，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张老板点点头，然后转向我：“小李老师，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放心，我儿子的事我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出来闹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只要大家没事就好。”

这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村民们议论纷纷地散去，只留下我、王校长、周玉兰和李大爷。

李大爷看着我们，慈祥地笑了：“孩子们，你们受苦了。”

王校长握住李大爷的手：“李大爷，谢谢您。”

周玉兰也说：“是啊，要不是您及时出面，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大爷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派上用场，就已经很高兴了。小李啊，你是个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李大爷，您太客气了。我什么都没做。”

李大爷拍拍我的肩膀：“你做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好了，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吧，我老头子先回去了。”

看着李大爷远去的背影，我们三个人相视一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王校长深吸一口气，说：“小李，对不起，我们瞒了你这么久。”

我摇摇头：“王校长，您别这么说。我能理解你们的苦衷。”

周玉兰看着我，眼中充满歉意：“李老师，我们是不是耽误你了？你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地方教书的。”

我笑了笑：“周嫂。。。不，应该叫您周老师才对。您别这么说，在这里我学到了很多，不只是怎么教书，更学会了如何做人。”

王校长拍拍我的肩膀：“小李，你要是想留下来，我们欢迎之至。要是想去别的地方发展，我们也完全支持你。”

我看着眼前这对经历了太多磨难却依然坚强的夫妻，又想起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心里突然有了决定：“王校长，周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留下来。”

周玉兰惊喜地说：“真的吗？”

我点点头：“是的。这里的孩子们需要我，我也需要这里。再说了，现在秘密已经解开了，我们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相处了，不是吗？”

王校长哈哈大笑：“好！太好了！小李，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白杨村小学的大家庭！”

就这样，我留在了白杨村。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王校长、周玉兰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学校的条件也在慢慢改善，越来越多的孩子来上学了。

有时候，我会站在教室外，看着操场上奔跑嬉戏的孩子们，心里充满了满足感。我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一天傍晚，我又一个人来到了那个小山坡。看着夕阳下的白杨村，我忽然想起了刚来时的忐忑和迷茫。如今再看这个小山村，它不再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地方，而是充满了希望和温暖的家。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微笑。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它带我来到这个藏着秘密的小山村，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最终让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成为了白杨村小学的校长。王校长和周玉兰退休了，但我们依然常常聚在一起，回忆那段既苦涩又甜蜜的往事。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选择离开，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已经在大城市里成为一名成功人士？但每当我看到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看到村子里日新月异的变化，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

因为在这里，我不仅是一名教师，更是这个村子的一份子。我们共同经历了困难，见证了彼此的成长。这份情感，是任何物质条件都无法替代的。

朋友们，人生就像一本书，有些章节可能会让我们感到困惑或痛苦。但只有读完整本书，我们才能理解每一个章节的意义。就像我在白杨村的经历，虽然曾经充满了困惑和挣扎，但最终却成为了我人生中最珍贵的一段回忆。

你们觉得呢？如果是你们，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吗？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让我们一起探讨人生的选择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