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穿越甜文——《错认未婚夫以后》

冰冰评小说 2025-01-28 01:14:44

总书评数:3004 当前被收藏数:27136 营养液数:7898 文章积分:247,133,712

文案:

作天作地娇气包X腹黑忠犬太子殿下

虞茉穿越了,开局被抛下悬崖,所幸她擅长凫水,非但成功脱险,还捡到一位貌若谪仙的俊俏郎君。

好巧不巧,两人腰间的玉佩竟能合二为一,岂不是证明——他乃与原身定有娃娃亲的江府四公子!

于是,她悉心照料江辰。

待人醒来,以“未婚妻”和“救命恩人”自居,作天作地,好不快哉。

而江辰也从最初的爱搭不理,到后来能媲美现代二十四孝男友,虞茉终于松口,决意升级他的身份。

议亲前日,虞茉出城上香,路遇从边关凯旋的少年将军。对方一眼便认出了她,耳根泛红:“虞妹妹,还记得我吗?”

虞茉歪头:“你是——”

少年腼腆道:“我是江辰,你的未婚夫呀。”

???

那日夜与她如胶似漆的“江辰”又是谁。

【男主版】:

太子赵浔,微服南下时遭遇刺杀,幸得一女子相救。她将自己错认成了江府四公子,为免节外生枝,赵浔顺势应下。

岂料,小娘子非但生得娇滴滴,行事作风更是犹有过之。从未伺候过人的矜贵太子,被迫练出一身本领。

后来,赵浔携她回京,本该临崖勒马言明身份,

他却仅剩下一个念头——取而代之。

【小剧场】

更深夜重,烛火轻摇。

虞茉枕着少年宽阔的肩臂,喃喃地唤:“阿辰。”

不料少年皱起漂亮的脸,语气如霜:“说过多少次了,唤我阿浔。”

她睁开迷离的眼:“不都是你的名字,醋什么?”

少年沉吟片刻,垂首吻住她嫣红的唇,待情至深处方故意停下,威胁道:“你若不唤,我便不亲了。”

试读:·

  终究是北地人的杂耍更具吸引力。

  虞茉暂且摒弃纷乱思绪,斜倚在罗汉床,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悬空晃了晃,等待油膏自然风干。

  透过黑漆葵纹曲屏,只隐隐瞧见赵浔高挑挺拔的剪影。虞茉忽而意识到,他佩戴的玉璧缠枝金冠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嵌着白玉的平素木簪。

  难不成,是为了替自己买油膏,故而将发冠当了?

  虞茉心中骤然一暖,可惜油膏尚且黏腻,不便挪动。她琢磨来琢磨去,欲寻些新鲜话头,好能听一听他清冽如泉的嗓音,聊以慰藉。

  然而思忖良久,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抿了抿唇,干巴巴地问:“阿浔,如此枯坐着,你竟不会觉得无趣?”

  外间,赵浔翻动书页的动作一顿,虽感疑惑,却如实答她:“也许罢。”

  身为一国储君,自出生起,便被寄予厚望。

  旁人家的孩儿尚在颤巍学步,赵浔已拿好木剑随师父习武;旁人家的孩儿尚在懵懂辨字,赵浔已伏在比个头更高的桌案上习文。

  风雨无阻,如饮水用膳一般寻常。

  现今非但算不得枯坐,甚至是少有的闲适。可若论及无趣与否,他倒未正经思量过。

  再观宫中,上至妃嫔、公主,下至嬷嬷、宫婢,虽性情不一,人人惯于各司其职。便是常受父皇训斥的“顽劣”皇姐,出了寝宫,亦收敛起满身刺头,只谈仪态,不谈趣味。

  思及此,赵浔微微掀了掀眼皮,瞳仁幽黑,眼尾上挑,带着蛊惑人心的深邃之意。

  他看向曲屏一端的模糊身影,好奇是天性如此,亦或是失忆所致,才使得虞茉与名门贵女大相径庭?

  若要道她娇娇滴滴,偏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若要道她性情坚韧,行起事来却又比宫中宠妃愈发肆意。

  贪图热闹但不贪图荣华,心思玲珑但也不谙世事,居安不思危,众生皆平等……

  虞茉似是一缕缥缈的风,她钻入衣袖间,便是衣袖形状,她藏至玉瓶里,便能是玉瓶模样。既虚无又真切,令人不由自主地合掌掬起,试图将其留下,细细探究。

  察觉到她静得出奇,赵浔只当是方才的答复不尽如人意,薄唇动了动,反问:“可是虞姑娘觉得无趣?不如,一同去茶坊听戏。”

  等候几息,仍不见回应。

  他眉头紧紧锁住,轻声唤:“虞姑娘?”

  正所谓关心则乱,赵浔内力深厚,侧耳一听便能探得屋中并无外人。可他偏是慌了神,急急退开太师椅,绕过屏风往里行去。

  入目是传世画卷般的美色,赵浔止步,一瞬间呼吸凝滞。

  只见少女侧卧在罗汉床,粉腮枕着手臂,迫使两瓣饱满的唇不自觉张启,色泽嫣红,娇艳欲滴,攫取了他的所有注意。

  少倾,赵浔回神,一贯端方自持的太子殿下狼狈侧目,敛去眼底的惊涛骇浪。

  他深深吸气,垂眸捡起脚边掉落的薄毯,酝酿一番后方为她披上。

  可视线仍旧不可避免地掠过,仅仅一瞥,已然震撼——

  缎面衣料紧紧贴合着曲线,勾勒出山峦起伏般的曼妙姿态。其下,双足若隐若现,玲珑小巧,白嫩如霜,泛着细腻光泽。

  尚未平息的欲色登时卷土重来,赵浔喉结重重翻滚两下。

  “唔......”

  许是睡姿不当,虞茉蹙了蹙眉。

  赵浔瞳孔微震,热意轰然涌上了脸,他心中既懊恼又羞愧,逃也似的离开厢房。

  --

  虞茉醒时,夜幕早已来临。屋中并未点灯,漆黑一片,她慌张地唤:“阿浔。”

  “吱呀——”

  有人推门而入。

  闻见熟悉的脚步声,虞茉稍稍放松,似嗔似怨道:“我不过是打个盹,你便不见人影了。”

  话音一落,她思绪清明几分,后知后觉地想起,赵浔原就不必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

  幸而他无意辩驳,只沉默着点燃两盏明角灯,待虞茉整理过仪容,出来外间,方解释说:“你歇息时不喜光亮,故而未提前点灯。”

  竟有这个缘故。

  虞茉腮畔微微一烫,烛火摇曳中,羞怯抬眸,眼波盈盈,似有柔情万种。

  赵浔刻意无视心底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将目光移开,扫过她略见凌乱的发,语调淡淡,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待你绾过发,我们便可出发去街市。”

  “……嗯?”

  她不会绾发呀。

  二人面面相觑,她自赵浔眼中品出了类似无语的情绪,顿时无辜地努努嘴,“我背上又不曾长眼睛,哪里能瞧见青娘子是如何绾的发。”

  赵浔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总要试一试。”

  否则整个街市上的行人皆要驻足观看,于她无益。

  虞茉忽而倾身凑近,噙着笑:“今晨你不是也在,可瞧清了青娘子的动作?”

  他只当虞茉期望自己指点一二,并不吝啬,点了点头。

  下一瞬,虞茉握住他的小臂,将人牵至铜镜前,眨巴眨巴眼睛,直白道:“可以吗?”

  “……”

  见赵浔神色微变,她一面递来齿梳,一面宽慰:“人无完人,你胡乱绾个样子便好,别有压力。”

  虞茉将手举高,古人袖摆原就宽大,随着动作牵引,几乎落至肘部,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十指尖尖,腕骨小巧,肌肤滑若凝脂。

  赵浔眼神黯了黯。

  她却素来是个缺乏耐性的主儿,停顿两息,见赵浔不接,嘟囔道:“罢了,你既不愿意,我再去问——”

  话音未落,赵浔伸手,指腹堪堪擦过她的。

  触感分明温热,却烫得她心尖儿发颤。虞茉霎时咬紧了唇,鸦羽振了振,从鼻间轻飘飘地哼一声,故作淡然地转过身去。

  铜镜映照出少女垂眸不语的羞态,赵浔弯了弯唇,倾身靠近。

  玉佩和短匕发出清脆的撞击音,掺杂了衣袍摩挲声,窜入耳中,令她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却还不止。

  赵浔捻起几缕青丝,一面回忆,一面端详。酥麻痒意轰然间炸开,刺激得虞茉缩紧了肩头。

  动作幅度之大,令赵浔跟着顿住,他看向镜中,关切地问:“弄疼你了?”

  什、什么虎狼之词!

  虞茉面色绯红,嗔怪地瞪他:“你到底行不行。”

  她自以为恶声恶气,实则语调绵软、尾韵微长。落入耳中,甜丝丝的,像极了打情骂俏。

  赵浔喉结耸动,一时忘了辩驳,沉默着拆去金簪,再略带生涩地复原了青娘绾过的发髻。

  “好了。”他喑哑着嗓音道。

  虞茉对镜照了照,瞧不全乎,起身拽着赵浔往外走:“去看杂耍。”

  他高出虞茉一头不止,目光淡淡扫过略显松散的发髻,思忖着今日手法生疏,需得练上三五次方能——

  赵浔面色倏地一沉,被自己堪称是匪夷所思的念头惊住。

  他眸光晦涩,将小臂自虞茉手中挣脱。

  --

  长街两侧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虽不及后世的霓虹璀璨,却足矣照亮青石板路。人群熙攘,成双成对,比虞茉想象中愈发民风开放。

  她兴致正浓,非但未觉察出赵浔的异样,甚至欢快地随着人潮穿过大街小巷,涌向最是热闹的地方。

  赵浔:“……”

  他紧了紧后槽牙,当虞茉再次消失在眼皮底下,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后领。

  虞茉回眸,茫然眨眼:“怎么了?”

  赵浔忍无可忍,将衣袖递与她:“人多,跟紧我。”

  虞茉不情不愿地揪住他的衣袍,嘟囔道:“牵衣服顶什么用,还不如牵手。”

  “什么?”四周嘈杂,赵浔附耳过去。

  精致侧颜骤然在眼前放大,鼻梁高挺,薄唇微红,骨相清晰优越。她面色一烫,暗暗想,一日之中,必有几回被他的容貌所惊艳。

  尤其,夜色模糊了轮廓,赵浔平日凌然锋锐的气势悄然藏匿起。唯余一双桃花眼,温情缱绻,引人深陷。

  可赵浔虽好,异地恋却是轻易谈不得,若要她懵懵懂懂跟去京城,又未免太过冒险。虞茉在心中默念几遍,提醒自己万万不可动情。

  她语气淡下:“没什么。”

  二人并肩行过长街,因身姿出众,引得不少人频频回首,目光或友善或垂涎。虞茉心中不安,朝赵浔靠近,仰头问:“若是被人认出,你会有危险吗?”

  “不会。”他垂眸,“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虞茉耸耸肩:“我自然信你,只不过,你我终究算不得熟悉。又从何处知晓你善什么、不善什么,师从何人、有几分把握呢?是以担忧在所难免。”

  始料未及的答案,令赵浔愣了愣。

  掐指算算,他与虞茉仅结伴行了短短四日,的确谈不上熟悉,甚至极快要分道扬镳。

  赵浔抚上腰间质地冰凉的玉佩,眼底笑意全无。

  虞茉也不遑多让,指尖迁怒般掐着他的袖摆。虽身处热闹喧嚣之中,却连扬唇也变得艰难。

  忽而,若有似无的酒气氤氲开来。

  她循着味儿抬眸扫去,见黑黢黢的巷里蹿出一醉汉,步伐虚浮,目露痴意,憨笑着朝她撞了过来。

  虞茉吓得花容失色,惊呼堵在喉间,双足也挪不动半分。

  幸而赵浔虽心事重重,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她。电光石火之间,从后方捞住她,往怀中一带。

  醉汉扑了空,脚下趔趄,摔得四脚朝天。

  他凌厉气势顿收,垂首欲安抚虞茉,却见怀中之人面色涨红,连纤白脖颈也绯红一片。

  赵浔目光下移,落至自己正置于她身前的掌心,只觉触感异常柔软,甚至……一手难以掌控。

  他不由自主地拢了拢,瞳孔剧烈颤动。

  赵浔触电般地松了手,红意自耳后一点一点攀升,直至玉面郎君变为霞面郎君,方哑声:“我……”

  半晌无下文。

  醉汉仍在叫叫嚷嚷,试图起身纠缠于她,被赵浔冷沉着眼一脚踢开。

  虞茉不熟悉此间律法,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忙低低劝道:“先离开此地。”

  她匆忙走出十步远,忽而忆起自己并不识路,倏然回头,竟与紧紧跟随而来的赵浔撞了个正着。

  胸膛宽厚却也坚硬,磕得虞茉鼻间一酸,再开口,带了几分委屈的哭腔:“疼……”

  赵浔回神,本能地躬下身,用指腹替她轻轻按捏。

  晶莹泪滴湿润了长睫,虞茉眼前水雾蒙蒙。她轻捶一下赵浔胸口,细声抱怨:“你是铁做的吗,骨头都快被你撞断了。”

  赵浔薄唇紧抿,看似因愧疚难当而沉默不语。实则,他心跳如擂、呼吸灼烫,耳畔嗡鸣阵阵。

  分明滴酒未沾,醉意却止不住地上涌。

  饶是如此,赵浔依旧记得匀出心神关切,一时,语气温柔更甚往常:“还疼吗?”

  虞茉咽了咽口水,撩他一眼,红着脸不作声。少倾,慢吞吞地将额头抵在他胸前,半是撒娇半是真切道:“让我缓缓。”

  她疼的可不仅是鼻尖。

  方才,某人意欲揽住她的腰,是以并未克制力度。偏估错了身量差异,加之虞茉后缩着去躲,歪打正着,竟......覆在了那一处。

  如今还微微疼着,偏不好当众去揉,只得咬牙忍着。

  再者,

  他最后分明捏了一把,对么?

  这话自然不能向赵浔求证,只她愈想抛之脑后,记忆反而愈发清晰。甚至,仿佛还能感受到掌心热意,带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透过薄衫,一滴不剩地匀给了自己。

  虞茉挫败地闭了闭眼,启唇轻轻吐息。

  好在赵浔亦不镇静,强有力的心跳“砰砰”作响,似要将她的右耳震聋。

  见勉强扳回一局,胜负欲渐渐盖过羞意,她终于退离赵浔的怀抱,装作若无其事道:“杂耍快要开始了。”

  --

  二人进了临街酒楼的雅间,登高凭栏,视野开阔。

  杂耍班的青年已经开始热场,衣袖被推至上臂,露出结实黝黑的腱子肉,随着人群欢呼,四尺长的火龙自他口中窜出,引得总角小儿们拍手称奇。

  虞茉踮脚望去,见作隔断用的幌子后还立了不少女子,或踩着高跷,或端着圆碗,静候登台。

  气氛所致,她也跟着放声大笑,两刻钟下来,双颊竟微微发疼。

  她回屋斟一杯清茶润泽喉咙,余光扫过赵浔,见他正低垂着眼,神色淡淡,与满街哗然格格不入。虞茉敛了笑意,踱步过去,仰起脸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夜色朦胧,遮掩了赵浔红如滴血的双耳。鸦羽缓缓颤了一颤,他不自在地开口,“不必管我。”

  总不能让人知晓,他仍在回忆掌心里短暂停留过的触感。

  虽非有意,却还是太过失礼。

  一时,赵浔不动声色地往暗处站了站,躲过她投来的探究目光。

  碍于宵禁,杂耍并未持续太久。班子里的老者纷纷举着铜钹出来讨要赏钱,一面说起吉祥话。

  虞茉意犹未尽地收回眼,嗓音发哑,不得不凑近赵浔,耳语道:“我们也去?”

  他今夜心绪不宁,是以当少女温热的鼻息拂过耳畔,竟忘了躲,只迟钝地点了点头。

  恰直厢房内的食客倾巢而出,各自归家去,一时,长廊、胡梯围得水泄不通。

  虞茉忧心会被冲散,且存了及时行乐的心思,咬咬牙,主动圈住赵浔的腕骨,目光躲闪着望向后方。

  他脊背僵了一瞬,很快,不容分说地抽回手。趁虞茉愣神,改为虚揽着她的肩,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护在怀中,连发丝也不许旁人沾染分毫。

  寒霜般清清冽冽的气息登时将她裹住,无孔不入。虞茉轻嗅几下,可耻地咽了咽口水。

  而赵浔掌心半悬,看似姿态亲昵,实则恪守着礼节,并不与她肌肤相触。

  她强忍笑意,自行倚近几分。

  少女圆润的肩不断触上他的掌心,若即若离,无端惹出绮思。

  待平安出了酒楼,赵浔长吁一口气,作势要退开距离。虞茉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张臂环住少年精瘦的腰。

  窄而坚硬,和女子大不相同。

  赵浔当即要将她拨开,偏偏无从下手,忍了忍,低声冷硬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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