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蒙古国,你的眼前会出现怎样的景象?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恣意快活,还是策马奔腾的潇洒豪迈。
也许对很多人来说,“蒙古”这个词天生就跟自由和野性挂钩,但从最近的一些现象来看,也许很多人就会刷新对蒙古国的印象。
据相关资料显示,近年来,不少韩国男子会选择斥巨资前往蒙古国。但他们的目的却不是单纯的旅游,而是因为“性”。
蒙古国为何成为色情大国
提到蒙古国的经济支柱类产业,很多人也许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游牧业。的确,在蒙古国的生态环境没有遭到大规模破坏前,蒙古国大部分人民是可以接受自然的馈赠,选择以游牧业为生的。
但近20年来,蒙古国人民赖以生存的环境遭到了来自自然和人为的双重打击。
首先是东亚内陆热浪的侵袭,导致干旱和热浪几乎轮番在蒙古国上映。而随着全球气候的不断恶化,干旱和热浪的严峻程度也逐年加重。
在自然环境的恶化下,民众生存和就业的空间也在不断被压缩。一些牧民在草场退化后就只能另择他业。年轻人也许还能进城打工,但老年人就只能留在草场继续工作。
与其说他们是在草场工作,倒不如说他们是在谋生。这些留守的牧民失去草场后,大部分只能从事采矿工作。
这一点从蒙古国经济收入来源的转变就不难看出。近年来,蒙古国采矿业发展迅速,几乎成为了国家经济支柱性产业。
而在不断地开采行动中,自然环境也在不断恶化。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蒙古国的经济发展滞缓。于是,一些女性开始尝试自谋出路,色情业就这样悄然发展起来。
贫穷,色情业兴起的催产剂
其实我们可以将蒙古国色情业发展起来的原因主要归结在一个词上——贫穷。
进入21世纪以后,蒙古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经济低迷状态。尽管国家层面一直致力于通过调整经济政策来实现国民经济的复苏,但其结果都不甚理想。
在经历了08年的经济危机后,蒙古国的经济形势变得更加严峻起来。这样一来,深受贫穷困扰的蒙古国就成了色情业发展的一大温床。
而纵观世界历史可见,许多国家或城邦在取得战争的胜利后,一般都会俘虏大量原住民。这些原住民大部分都会被沦为劳动力,而极小部分女性便会被视为一种“资源”。这种“资源”大都被用于犒赏参战有功的将士。
在中国古代也有记载,齐桓公时期,为了解决社会治安隐患,管仲提议将俘虏而来的女人作为商品,提供给那些因为贫穷娶不上媳妇的男子使用。
从此后,女性俘虏便开始沦为一种特殊的商品。这种“商品”不但能够为齐国增加财政收入,还能解决一些社会表层问题。
同样的情况在当今历史上也并不罕见。俄乌冲突爆发以来,在乌克兰政府强制征兵下,大量的妇女和儿童被迫沦落街头。为了安全,她们不得不转移至周边一些愿意接受难民的国家。
但不幸的是,这些乌克兰女性在转移过程中,时常会遭到一些西方国家男性的性骚扰。甚至在抵达西方国家后,一些乌克兰女性难民开始沦为新的新剥削目标。
而根据最新的数据显示,在俄乌冲突爆发一周时间后,一些西方国家对“乌克兰性服务”“乌克兰女难民”等相关词条的搜索量同比增加了3倍之多。
乌克兰本就是欧洲大陆的贫困国家,如今俄乌冲突的爆发又增加了难民的数量。在此情形下,色情行业再一次卷土重来。
观念的碰撞
另一个促使蒙古国色情事业发展的原因在于观念。
实际上,大部分蒙古国女性的思维与绝大部分传统女性不同,所以她们中大部分对以性服务换取收入的行为并不觉得难以启齿。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政府层面对色情事业打击力度不小,这些女性依旧愿意以身试法,为一些远道而来的日韩男性提供性服务。
在韩国,性交易是受到严厉抵制和打击的。今年已经是韩国性交易禁令法案生效的第19个年头。随着该法案颁布以来,韩国政府宣布严厉打击色情场所,并加大对性交易的罚款力度。不仅如此,一些私营的色情场所还会时不时受到警方的突袭检查。
这样的结果就是,韩国曾经的一些声名在外的色情场所开始锐减,韩国色情事业似乎得到了有效控制。
但2014年,韩国色情事业大有卷土重来之势。在韩国著名的红灯区清凉里,一些色情场所还在偷摸经营。
为了加大对色情业的控制力度,韩国政府最新规定:若嫖客参与嫖娼行为被抓获,不但会将其违法行为告知家属,其还可能面临巨额罚款。
如此一来,韩国男性嫖娼的成本大幅提升,韩国色情业的控制权似乎又回到了政府手里。
但蒙古国的色情事业却刚刚兴起。一些韩国男性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甚至不惜“斥巨资”买下前往蒙古国的机票,只为去蒙古国“买春”。
对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说,一张去蒙古国的机票可能还顶不上他们嫖娼被抓的罚款和被通报家属的代价。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韩国男性愿意前往蒙古国“买春”的原因所在。
不可忽视的是,色情业虽然短时间内为部分蒙古国女性提供了收入来源。但这终究不是正道。从事色情业带来的风险远比她们拿到手上的钱要多得多。
纵观世界,虽然意识形态不同,但民族主流文化对性交易的态度都是排斥的。
要想真正实现国家经济的发展,走这样的路是不可能长久也绝对行不通的。衷心希望蒙古国能尽快推动国家产业的多元化发展,真正救其女性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