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最忠诚的手下,你为什么要杀我?”
年羹尧跟雍正都穿一条裤子的人,最终却因太过霸道被杀,家族尘归尘,土归土。
然而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年羹尧全家被波及,在京城却仍然留下了4.5万亩地,他的后人更是凭借这些土地当上了大地主,为何雍正要留下这些属于年羹尧家族的土地?
年羹尧深受信任:雍正的“兄弟情”,还是埋雷的开始?
雍正和年羹尧早年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铁,你帮我建立势力,我给你前途光明,咱们就是“共进退”的兄弟。
年羹尧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他脑袋灵得很,特别会揣摩雍正的心思。每次给雍正写信,开头总少不了一句:“您的英明无人能及,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功劳,和您比简直不值一提。”
雍正看着这些话,估计心里乐开了花:这才是懂事的兄弟啊!
雍正甚至在朝堂上公开说:“年羹尧是我的左膀右臂,朕一生都要倚重他!”
年羹尧屡立战功:胜利是他的筹码,也是他的陷阱
年羹尧在雍正手里,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既能开疆扩土,也能让人拿不稳,雍正把西北的大局交给他时,语气里都是兄弟情:“年爱卿,这片土地就交给你了,干不好我兜着!”但年羹尧接手后,干得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传说他在军前训话时,喜欢用扳指敲着自己的马鞍,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战鼓一样:“弟兄们,咱们今天不赢,就别想着回家!”
有一次,他特意派了几十个小分队,装作溃败的样子引诱敌军,准噶尔的士兵果然上当,追着小分队跑了几十里地,结果一头撞进了年羹尧的大军阵中。
那场战斗,年羹尧直接指挥部队围剿敌人,连夜端了准噶尔的一个据点。
他这种“狠而准”的打法让西北的叛军闻风丧胆,有人说,年羹尧的军队一到,准噶尔士兵的膝盖就开始发软:“别打了,别打了,那疯子又来了!”
在古北口一战中,年羹尧更是亲自带兵冲锋,最终大败准噶尔军,彻底扫清了西北的威胁,这一仗打完,朝廷上下都在传:“年羹尧是咱大清的守护神啊!”
雍正收到捷报,奖赏像流水一样送到年羹尧的手里,除了金银珠宝、绸缎绢帛之外,雍正还赐给他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威震四方”。
但这还不够,雍正甚至破天荒地在一次朝会上说:“年羹尧的功劳不只是朕的福气,也是天下的福气!”这话一出,朝臣们纷纷低头附和,心里却五味杂陈:这个年羹尧,风头是不是太劲了?
有人暗地里对雍正提醒:“皇上,年羹尧现在威风得很啊,他在西北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年羹尧家族被斩:一场皇帝精心策划的“灭门大戏”
1725年,年羹尧在给雍正送贺礼时,用了“朝乾夕惕”,本来这是用来夸皇帝的辛勤劳作的,但年羹尧却用在了自己身上,意思成了“我年羹尧日夜操劳,辛苦得很”。
这在雍正看来,简直是赤裸裸地抢皇帝的功劳。雍正当时脸都黑了,冷笑着对身边的人说:“他这是觉得自己比朕还辛苦吗?”
有人偷偷向雍正告密,说年羹尧在西北自称“本大将军”,地方官见到他都要三跪九叩,军营里甚至有人喊出了“年王万岁”的口号。
雍正听后,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彻底翻了天:“朕还没死呢,他倒是先活成了皇上!”
于是,雍正开始动手了,他没有直接废掉年羹尧,而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削他的权力。
先是把他从大将军的位置上调回来,名义上是“回京述职”,实际上就是让他离开自己的地盘。
很快,朝廷就列出了年羹尧的“十大罪状”,包括骄横跋扈、滥用职权、横征暴敛等等。
这些罪名大多是雍正精心编排的,目的很简单:摧毁年羹尧的名声,让他彻底失去民心。
年羹尧此时已经彻底慌了,他试图写信给皇帝求情,但雍正根本不理会,反而接连下旨,罢免他的官职,抄他的家产,最后直接把他投入了大牢。
年羹尧的兄弟、亲属,无论老少,一律被抄家,发配充军,最让人唏嘘的是,雍正为了杀鸡儆猴,还特别安排了一个“公开处决”的环节,他下令将年羹尧的罪状张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甚至还把年羹尧的部分家产拿出来拍卖,用来补贴国库。
老百姓边围观边议论:“这年大将军,前几年还威武得不得了,怎么现在成了罪人?”
至于年羹尧本人,他的结局更是充满戏剧性,雍正原本是打算让他在菜市口问斩的,但最后又改了主意,赐了他一根白绫,让他在狱中自尽。
有人说,雍正这么做,是因为最后一刻念及旧情,不忍心让年羹尧死得太难看。但不管雍正心里怎么想,年羹尧的死,已经成为他政治生涯中最大的警示牌:没有臣子能功高盖主。
这场灭门大戏,年羹尧被雷霆斩杀,但年羹尧的死并没有让朝廷彻底安宁,因为雍正很快就发现,年羹尧虽然死了,但他在老百姓心中的“战神”形象,却并没有完全被抹去。
而年羹尧的家族,虽然已经被连根拔起,却仍有部分后人活了下来,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命运转折点。
年羹尧家族后裔现状:从皇亲贵胄到蜗居一隅,命运的彻底反转
年羹尧死的那一天,他家族也被打入无底深渊,雍正一声令下,不是被流放,就是直接砍了脑袋,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的北京人都在议论:“这个家族啊,过去是天上的星星,现在是地下的尘土。”
但令人意外的是,年羹尧家族还有人,雍正对他真的不错,雍正虽然心狠,但在清算了年羹尧最亲近的直系亲属之后,却对家族中的远支旁系网开一面。
到了乾隆年间,一些年羹尧后人被放开限制,但这时候的年家,早就没有了往日的荣光,他们搬回了北京西城的一处老宅,不是为了享清福,而是为了勉强活下去。
这处老宅也许是年家最后的体面,但实际上腐朽不行了,住在里面的年家后人,过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传说有一个年羹尧家后人为了糊口,不得不跑到街头卖字画,但每次提到自己的身份,都得加一句:“我和年羹尧没什么关系,”这种“避嫌式生存”,让人既觉得可怜,又觉得荒诞。
而这一切的沉沦,最终落在了年羹尧不知道多少代的后裔年兆芳的身上,她出生于1917年,成长于那个破落的老宅里,见证了家族从辉煌到贫困的全过程,年兆芳终身未嫁,一个人守着年家的最后一点记忆。她常常对邻居说:“祖上是风光过,但风光的代价太大了,”直到1990年世。
她的离世,也宣告了年家在北京的谢幕,老宅随着城市改造被拆除,年家彻底成为历史中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