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父母将我卖给变态玩弄致死,再次重生,我竟获得控制变态的能力......

甜鱼姐姐 2024-01-18 00:53:33

上一世,我被伪善的父母卖给苏家惨遭非人折磨。

我被虐待致死,父母拿着钱感恩戴德。

一朝重生,我却意外发现自己有了操控变态的能力。

看着家人伪善地诱我再次嫁入苏家。

我冷笑:“苏少爷这么优秀,还是姐姐打扮的漂亮些吧,我不想抢了你的好福气。”

1.

鲜血四溅,我躺在血泊中,像是一朵盛开的芍药。

而伤害我的罪魁祸首正倚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开着支票,面上云淡风轻。

“玩死了两百万,足够了吧。”

爸妈双手接过,感恩戴德道:“够了够了,这都是我们宁家欠苏先生的。”

“爸……妈……”

我眼睁睁的看着苏简手里的剪刀扎穿我的小腹,粘腻的器官被他扯出,带出一道血花。

爸妈避之不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到即将濒死的我身上。

我不是他们口口声声最疼爱的女儿吗?

“你不过是他们还债的人偶,死在我的手上,你不可怜。”

空洞如深渊的瞳孔让我心跳几近停止。

疼痛又一次席卷,再度睁眼。

我猛地坐起身。

“语白,快别睡了,苏少要到家门口了。”

长姐推开我的门,手里拿着那件熟悉的纯白蕾丝公主裙,“他可就是为了你来的呢,指名要咱们家最漂亮的女孩,哎,苏少一表人才,语白你真是好福气。”

呵,这样的福气送你你要不要呢?

上辈子我少女怀春,被宁语琳一席话诱哄的春心萌动,真把苏简当块瑰宝,根本没有注意到苏简与常人的不同。

更没有发现这所谓的茶话会,是全家人联手对付我的一场阴谋。

上一世,我嫁给苏简,短短一个月就被折磨身亡。

他根本不把妻子当人。

喂我吃他的排泄物,给我注射致幻剂取乐。

他喜欢骑在我的身上,扯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摇摆,若我喊叫的不让他满意,还要接受更加残暴的酷刑。

“小狗,叫啊叫啊。”

因为我试图报警求救被发现后激怒了苏简。

他那天连捅了我几十刀,我感受着自己在一点点流逝却毫无办法。

当爸妈来时,我以为自己得救了。

却不想他们才是让我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你不过是他们献祭给我们苏家赎罪的工具罢了。”

“就算你死在他们的跟前,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苏简恶狠狠的抓着我被剪得稀碎的头发,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落在地上,锥心刺骨的痛!

临死前,我的四肢没有一个完整,更别提躯体上一道道刺目的伤疤。

我身上的伤口剧痛无比,却比不上心脏的窒息感。

原来,家人的精心养育只是另有图谋。

几年前他们害死了苏简的父亲,为了隐瞒下此事,与苏母达成了协定,其中一条便是让宁家嫁一位女儿,让苏简能够留下一个后代。

而我,便是他们选出的倒霉鬼。

我本是双生子的其中一个,母亲产检时,另一个胎儿被我吸收,他们固执的认为是我断了他们的儿子缘分,所以恨我入骨。

但因为苏家的孽缘,他们愣是精心养育我二十年,不曾流露半分差别对待,只为了让我带着希冀活着不跟苏简鱼死网破。

现在看着家人伪善的面孔,我心如刀割,更觉作呕。

“语白,还愣着做什么呢?”

我将公主裙往地上一扔,“苏少爷这么优秀,还是姐姐打扮的漂亮些吧,我不想抢了你的好福气。”

2.

宁语琳脸色一僵。

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家中一直都在表面上培养着宁语琳去联姻苏家,她万万想不到一向事事要最好的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家里什么最好的不是先留给你呀,语白听话,快穿上,别让爸妈久等了。”

我狡黠一笑,“姐姐难道不仰慕苏少吗?怎么能让我一个人抢了你和二姐的风头呢。”

苏简是个精神病!

他最喜欢白色,常年以折磨人为乐。

宁语琳诱哄我穿上它,就是希望我得到苏简这个变态的注意,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为苏简泄愤生子的工具。

我怎么会让她再得逞!

苏简在楼下等得不耐烦,宁语琳只能认命套上公主裙,三姐妹清一色的出现。

母亲脸色大骇,碍于苏母在场却也不敢吱声。

看到苏简的时候,我心底依旧打怵,生理反应几欲作呕。

可见他把玩着我心爱的钢琴,我又咬牙切齿,恨不得剁了他的指头!

他怎么不一脑袋撞死算了?

我拧着裙摆,眼神死死的瞪着苏简,连母亲都察觉出不对,“怎么了语白?”

下一秒,就见苏简一头撞向钢琴键,发出一声刺耳的轰鸣。

还不等众人从惊吓中反应,苏简再次以迅雷之势用脑袋砸向琴板,瞬间血流不止,顺着他的头顶浸湿衬衫。

二姐宁语年尖叫:“啊!要死人啦!”

宁语琳慢吞吞挪步,边小声嘲讽道:“果真是个疯子,谁嫁给他谁倒霉。”

所有人都朝苏简走过去,只有我愣在原地。

苏简他……能听到我的心声?

3.

上完药,苏简面色如常,不得不说他的身体素质惊人。

母亲招呼着苏简过来坐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朝着我走来,目光中满是兴味。

千万别来,苏简,我真的恶心你!

忽然,苏简的步子顿住,众人摸不清头脑看着他道:“快来坐下呀。”

我心底浮现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默念道:去宁语琳那儿坐下吧。

果然!

苏简立马抬步,在宁家人震惊的视线中坐在了宁语琳的身侧,宁语琳顿时如坐针毡,求救的目光投向母亲。

我内心狂喜,我居然能用意念操控苏简的行为!

那么我让他死,是不是也是信手拈来了?

我内心浮现出一个恶毒的念头:面前有个水果刀,让苏简自杀。

苏简纹丝不动。

我再度默念,苏简依旧没有动静。

我不免感到失望,看来这么直白的口令并不能使用在他的身上。

“苏夫人,今日是为了两家儿女的婚事齐聚一堂,咱们也该商讨一下联姻的人选了吧。”

苏母噙着淡笑,“那是自然,不过还得看苏简的意思。小简,这三个姑娘,你比较中意谁?”

毫不意外,他的目光没有犹豫的投向了我。

母亲绽开笑容:“语白是我最小的女儿,也是家里生的最好的,琴棋书画样样——”

“我要她。”

母亲夸奖的话戛然而止,笑容凝滞。

所有人始料未及,苏简居然选了宁语琳?

“不行!”母亲与宁语琳齐齐出声,“怎么能是语琳呢!”

苏母却不管这些,“你说过三个女儿归我选择,别忘了你们宁家还欠我一条人命!”

母亲被她的强势震慑住,却像护犊子似的将宁语琳挡在身后。

“小简,你确定是宁大小姐吗?”

苏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嘴上却铿锵有力,“对,我确定,我要她。”

4.

宁语琳崩溃了。

“宁语白才是给苏简准备的新娘,我不要嫁给他!”

宁语琳扑进母亲的怀里,“妈,救救我,我不想嫁给一个疯子!”

闻言,苏母的脸色顿时阴沉。

只见母亲满目心疼,与前世送我离开的欢欣截然不同,我的心更加痛了。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我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妈,姐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早就想好把我送给苏家了?”

见我们哭作一团,苏母冷笑:“精神病怎么了,若非小简有问题,你们宁家上下八百辈子都高攀不起我们苏家,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来人啊,把人带走。”

长姐见保镖们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吓得撒腿就跑,连鞋都丢了一只。

可她怎么跑得过训练有素的保镖,三两下就被擒住,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发丝凌乱。

宁语琳的口中还在振振有词:“我不要嫁!放开我你们这些帮凶!”

我微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再度默念。

下一秒,苏简大步流星走向宁语琳,二人对视了两秒后,就见苏简抬起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

宁语琳的唇角瞬间流下一道血痕,整个人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

“你别打了,苏少!”

母亲心疼上前跪求苏简,却被苏简一脚踹开老远,甚至还碎了一只花瓶。

真是解气!

宁语年紧张兮兮看着这一幕,“怎么办啊爸,语白,不会出事吧。”

父亲不动如山,我故作害怕道:“苏少应该有分寸吧。”

“哼。”苏母居高临下道,“只要婚礼成功举行,你家女儿生下继承人,我会打一个亿到宁家的账户上,你们宁家也就不再欠我们的了。”

这个话术跟前世简直一模一样。

我深知苏母口中的生下继承人是什么概念,不亚于是一场酷刑!

前世,我被苏家带走后就被绑在一间主卧,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出卧房的机会。

跟种猪一样,四肢被捆绑在床上,任由苏简播种,直到怀孕才能停止这样的荒唐。

几次保姆上来送饭,看到我赤裸的身躯上遍布伤痕都格外不忍。

“少奶奶,您这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苏简虽然是精神病,但是床上的花样一点儿也不少,甚至比常人更胜一筹。

他会拿领带勒住我的脖子,会啃咬我的肌肤,甚至活活撕扯下一块肉来!

这种酷似暴行的过程毫无体验可言,我无时无刻不想报警。

但是因为家人的洗脑,我深信他们会来救我,更不想为了我而给他们造成负担,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我被凌虐致死,才明白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亲情,不过是他们拿来绑架我的说辞罢了。

我实在期待宁语琳的下场,会不会比我前世还要悲惨万分!

5.

苏家人走后,家里一片寂静。

父亲长吁短叹,烟抽了一只又一只,母亲几乎在宁语年的怀中哭成了泪人。

“怎么会这样,我的语琳啊!”

我故作疑惑:“妈,你干嘛这么伤心呀,这个结果不是早能预想到的吗?”

母亲瞬间暴怒,指着我的鼻尖斥责:“如果不是你不争气,怎么会是语琳嫁过去!”

“可我和大姐谁嫁过去又有什么不同呢?”

“当然有!你怎么能跟语琳——”

父亲轻咳,急忙打断了母亲未脱口的话,“语白啊,你妈妈她没有做好嫁女儿的准备,心里有些激动。”

我心底讥笑不已,今日若还是我嫁,恐怕现在家里已经是一片欢欣雀跃了吧。

母亲止住泪,语态温和,“刚刚是妈妈不对,你大姐嫁了就嫁了,妈妈不念了,我们不要伤了母女情分。”

她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不知所措,只听下一句:“过几天苏家的订婚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呵,果然还没有死心。

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把她放在手心的大女儿从地狱里拯救出来呢!

“好呀妈妈。”

订婚宴当天,母亲再度拿来一席白裙,比之那天的更加精致,能够很好的衬托出我所有的优点。

我没有推脱,直接穿着这身裙装出席。

进入婚宴厅前,母亲还絮絮叮嘱:“一会儿,一定要跟我去找你姐夫敬杯酒,可别乱跑!”

苏简不发病的时候与常人无异,现在正和几个合作伙伴谈笑风生,一旁的宁语琳跟着附和,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

这怎么可以?我亲爱的姐姐怎么能轻易逃脱恶魔布下的第一层炼狱呢?

不等母亲开口,我就端着酒杯朝他们走去。

果不其然,苏简的目光顿时就被我吸引,再也挪不开半分。

“姐姐,姐夫,祝你们百年好合。”

苏简和我捧杯,脸上闪过迟疑,眼神在我们二人中间打转,似乎在疑惑自己当初怎么会选择宁语琳,而非眼前的我。

“姐姐姐夫这么恩爱,真是羡煞我了。”

我的目光炽热地盯着宁语琳脸和脖子上用粉底液遮盖的痕迹,那齿痕与鞭痕根本不能遮盖完全。

我都用想象到宁语琳华丽的裙摆下会是怎样一幅惨烈的盛况。

苏简会不会也恶趣味的拿针去缝合她的那处,看着她行走时因痛苦而冒出热泪呢。

“还不快倒酒!”

苏简大力推搡了她一下,宁语琳轻微的挪动了一下步子,顿时直冒冷汗。

我勾起唇角。

苏简的变态行径变成了我报复宁语琳的工具,真是痛快!

“快,给语白满上。”母亲没有关注到宁语琳的痛苦,一心一意想要撮合我们,“苏少有所不知,语白仰慕您很久了呢。”

“哦?”

宁语琳补话:“是啊,语白钢琴弹得可好,尤其是舞!她的腰细软,我们姐们三个就属她有天赋。”

闻言,苏简果真来了兴趣,赤裸裸的扫视着我,满是欲望。

毕竟曾是夫妻,我知道苏简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

如果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扒光我,让我在碎玻璃上为他舞蹈到濒临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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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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