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无女的大伯每次患病卧床我都陪伴,大伯拿到拆迁款后喊我回家

小清福幺幺 2024-08-22 15: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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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王勇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与大伯王德祥相处的点滴。自小他就觉得自己与大伯关系不同,村里其他孩子总说大伯脾气暴躁、难相处,可王勇却觉得大伯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你爸妈说你又考砸了?”大伯曾在王勇小时候,摸着他的头说,“他们嫌你笨,你也别往心里去。你是个实诚的孩子,这比啥都重要。”

那时候,王勇被父母训斥得灰头土脸,却总能在大伯家找到一丝慰藉。大伯是家里最年长的兄弟,但因为性格倔强,他年轻时就和其他兄弟姐妹闹翻了,至今独自住在村里的老宅。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孤僻的“怪人”,可王勇从不这么觉得。

随着年纪增长,王勇逐渐承担起了照顾大伯的责任。尤其是大伯第一次住院时,王勇几乎是整夜守在病房里,给大伯喂饭、端水、换药。这些事情,虽然看似琐碎,但大伯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一次,村里几个老邻居凑在一起闲聊,大伯忽然对着他们说:“我王德祥虽然无儿无女,但有个侄子比儿子还亲。”

这话传到王勇耳朵里时,他表面上只是笑笑,但心里却感到一丝温暖。毕竟,在这个重男轻女、家庭观念强烈的村庄里,能被长辈这样认可,是件不容易的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伯的身体状况逐渐恶化,每次住院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李芳几次劝王勇:“咱们店里生意本来就不太好,你老是跑去照顾大伯,生意怎么办?再说,他一个人住那大房子,老是病着,你能一直这样下去吗?”

王勇却不这么看:“大伯没儿没女,谁不照顾他?再说,我小时候要不是他护着,我不知道被爸妈打多少次。”

但李芳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她自己带着孩子,还要忙店里的生意,实在分身乏术。每次王勇跑去照顾大伯,她就得独自撑起整个家庭的运转。尽管心里有不满,但她也明白大伯对王勇的重要性,于是只能偶尔抱怨几句。

一天晚上,王勇正要出门去大伯家,突然接到大伯的电话:“勇子,今天晚上别来了,家里没啥事,我挺得住。”

王勇愣了一下,从没听过大伯这么说过。每次大伯生病卧床,都会让他过去陪着,今晚这话透着几分古怪。王勇还是决定去一趟,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到了大伯家,王勇发现大伯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有些凝重。王勇走过去问:“大伯,咋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大伯摆摆手,叹了口气:“没啥,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王勇皱起眉头,似乎感觉到大伯有心事,但又不好多问。于是,他只是默默地坐下陪着。两人沉默了许久,大伯突然说:“勇子啊,你对我是真好,我这一辈子,可能最对不起的就是你爸你妈。我这人脾气坏,不招人待见,老了也就剩下你还能搭理我。”

听到这话,王勇一时间有些难受。大伯年轻时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和兄弟姐妹几乎断绝了来往,也因此一生未婚,无人照料。如今,年迈的他除了自己,几乎没什么亲人可依。

“你别这么说,大伯,咱是亲人,有啥对不对得起的。”王勇说。

大伯苦笑了一下,没再多言。那个夜晚,两人虽然没有再多说话,但大伯眼中的复杂情绪却深深印在了王勇心里。他隐约感觉,大伯心中似乎藏着某种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不久之后就会浮出水面。

2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村子里传来消息——王德祥的大宅要拆迁了。这个消息在村里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猜测他能拿到多少钱,有人甚至开玩笑说:“德祥这次可算要‘飞黄腾达’了,以后再也不用愁日子了。”

王勇在小店里听到这些传言,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大伯的房子面积不小,拆迁补偿款肯定是一笔巨款。虽然王勇没有主动向大伯打听,但内心不免有些期待,想着或许大伯也会分他一点。

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面对众人的议论,大伯却表现得异常淡定。每次村里人提起拆迁的事,大伯总是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钱再多,也买不回年轻时的光景。”言外之意,似乎他对这笔钱并不上心。

王勇听着这些话,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知道大伯是个精明的人,不可能真对钱不感兴趣。这份淡定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王勇决定去大伯家探探口风。

“勇子,你怎么来了?”大伯见王勇进门,热情地招呼道。

“最近听说你家要拆迁了,村里人都在说你能拿不少钱。”王勇试探性地问道。

大伯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淡淡说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夸张,钱嘛,够用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

王勇点点头,但心中的疑虑并未打消。直到几天后,拆迁款正式到位,大伯果然拿到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赔偿。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好好享受晚年生活时,他却忽然对王勇说了一句让他彻夜难眠的话:“勇子,回家吧。”

这句话在王勇耳边盘旋了好几天。他忍不住向妻子李芳吐露了心中的困惑:“大伯叫我回家,可是你不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吗?他说得那么严肃,我总觉得他在谋划什么。”

李芳皱着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家?你都成家了,怎么回去?再说,大伯那边的条件也不适合咱们住,你一过去,这店怎么办?”

王勇苦笑:“我也觉得不现实,可大伯这话说得太突然了,他肯定有别的打算。”

几天后,王勇再次来到大伯家,试图弄清大伯的真正意图。大伯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见王勇来了,拍拍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大伯终于开口:“勇子,我这把年纪了,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可活。我想让你搬回来,咱俩一起住。我知道这事儿不容易,但你也看到了,这拆迁款我都拿到手了,钱我不会少你。”

王勇愣了一下,试探着问:“大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说清楚?”

大伯点点头,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无儿无女,这钱留着也是白留。我想让你回来,一是为了有个照应,二是想让你承继我这份香火,等我走了,你帮我守孝三年。”

这句话像块石头一样压在王勇心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家意味着放弃现在的一切,甚至要在大伯去世后按照老规矩为他守孝三年。这对他和李芳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负担。

回家后的那几天,王勇和李芳几乎每天都在争论这件事。李芳坚决反对:“守孝三年?这哪是现在的年轻人能做到的!你过去照顾大伯我没意见,可咱们还有孩子和店铺,这种牺牲太大了。”

王勇心情也十分复杂,他明白大伯的苦心,但这要求确实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为了不让大伯伤心,他只好含糊地应承下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大伯谈。

然而,大伯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王勇的犹豫,接下来的几天,他三番两次暗示王勇:“你要是有顾虑,咱们可以商量,我这人不讲究那么多,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什么条件都能放宽。”

这话听得王勇心里更乱了,他不禁在心中暗问:这笔钱和亲情之间,究竟该如何取舍?

3

王勇反复权衡后,决定再和李芳商量一次。他回到家中,看着忙碌的李芳,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李芳,大伯那边……我还是想答应他的要求,毕竟他这辈子孤苦伶仃,也没什么人可以依靠。”

李芳闻言,停下手中的活儿,眉头紧锁:“你就没想过,咱们的生活怎么办?大伯的条件可不轻松,让你搬回去不说,还要守三年孝,这不是把咱们一家都拖进去吗?”

王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事儿难办,可我心里过意不去,大伯是真心把我当成亲儿子,他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心愿了。”

李芳显得有些急躁:“咱们怎么说也是成家立业了,孩子还小,店里也离不开人。就算大伯有钱,最后这笔钱未必真能到咱们手上。你看清楚点吧,这种事儿一旦做了决定,咱们的生活可就全乱了。”

王勇明白李芳的顾虑,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牺牲确实不是轻易能做出的。然而,每次想到大伯孤独的背影,他就感觉有一股责任感压在肩上,怎么也放不下。

几天后,大伯主动找上门来,神色凝重地说:“勇子,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王勇跟着大伯进了屋,屋里昏暗的灯光映衬着大伯有些憔悴的面庞。

“大伯,你是不是有啥心事?”王勇坐下问道。

大伯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也有顾虑,怕我这要求太苛刻,怕你家里受影响。但我这人没啥好坚持的,你搬回来照顾我,我也不强求你守什么三年孝。我只想最后这几年有人陪着,不至于孤零零地走完。”

王勇愣住了,这些话打破了他内心的挣扎。大伯一向是个倔强的人,如今却主动放低了条件,这份孤独与渴望让王勇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其实我年轻时,和你爸他们关系闹得这么僵,我一直后悔。我脾气不好,得罪了不少人,到头来一个人过日子,没想到最后还得靠你来帮衬。”大伯苦笑着摇头,眼里透出几分无奈。

这番话让王勇深深感受到了大伯内心的遗憾与孤独,也让他重新思考起了亲情与利益之间的关系。王勇最终做出了决定,他对李芳说:“咱们搬回去住,但不影响现在的生活,大伯那边能照顾到就行,不守那三年孝。”

李芳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轻轻点头:“你决定了,我也没什么话说,只是你别后悔就行。”

就这样,王勇决定回到大伯身边,但也为自己设下了底线——尽量不让自己家庭的生活受到太大影响。

搬回去后的日子,王勇时常陪着大伯聊天,有时大伯也会感慨:“我这一生,最怕的就是走到最后没人记得我。”这句话在王勇心里久久挥之不去。他开始明白,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几个月后,大伯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一个清晨安详离世。王勇按照当地的风俗为他操办了后事,虽然没守三年孝,但他尽了自己所能,给予了大伯最后的尊重和关怀。

大伯去世后,王勇继承了部分财产,这笔钱确实给他们一家带来了不少改善,但王勇心里更清楚,留在他记忆中的,是大伯临终前的那句“谢谢你,勇子”。

故事的结尾,王勇站在大伯的旧宅前,心里泛起阵阵涟漪。金钱、亲情,究竟哪个才是生活中最珍贵的东西?他看着落日余晖下的老宅,忍不住问自己:如果当初没有这笔拆迁款,自己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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