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姐姐求你了,再跟你姐夫做一次吧!”
当我下定决心要离开的时候,姐姐却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
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走向正在洗澡的姐夫韩辰。
他将我抵在马桶上,像对待一头牲口。
“你这个贱货,离了男人活不了?同样是女人,你姐姐冰清玉洁你比她差远了!”
“冰清玉洁?”我的内心划过一阵苦涩。
守着那个秘密,我太痛苦了。
1
痛……
是我对那夜最深刻的记忆。
我的身体像是被刀刺穿一样,之后更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踹下床的。
“苏菲,你这个贱人!”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韩辰看我时,厌恶憎恨的眼神。
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满身的吻痕,全是昨夜欢爱的印记,我知道我不要脸,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
我羞的恨不得去撞墙,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
终于下定决心,我推开姐姐的房门,跟她坦白我昨夜的丑事,可姐姐苏雪却温柔的抚摸我的头。
“苏菲,昨夜的事,姐姐不怪你,我知道你喜欢你姐夫……”
“姐姐,你……”
被姐姐戳穿心思,我臊的满脸通红。
可姐姐却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转而轻叹一声,跟我说了那个秘密。
“姐姐已经去医院查过了,我是天生的石女,根本无法与男人同房,可姐姐不想失去韩辰,如果你可以帮姐姐留住韩辰,姐姐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姐姐的秘密,惊的我许久说不出话来,那么美丽优雅的她,竟然不能做女人?我觉得老天太不公平。
在旁人眼里,她人如其名白衣胜雪冰清玉洁,而我只是个除了长的不错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们姐妹那次荒唐的谈话,很快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很贱,而且非常卑鄙。
所以从那之后,我尽量避免跟韩辰碰面,为此我甚至搬到学校宿舍。
我以为我这样,就可以彻底逃避这不堪的三人关系,可我终究逃不掉。
那天,我同寝的女孩儿说有个帅哥来找我,她以为韩辰是我男友,就把人请进寝室。
看到韩辰的瞬间,我满脸通红,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再也挪不动步。
室友笑眯眯很识趣的离开,把寝室留给我跟韩辰,我以为他要跟我说上次的事,可谁知道,他上来就扯我的衣服……
“姐夫,别……别这样!”
我被他摁在床上,却根本不敢声张,毕竟这是女寝,要是被人知道我跟男人在这做这种事,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你也知道羞耻,上次在我床上的时候,不是挺开放的吗?”他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疼的眼泪直流,可他不理,就在女寝的床上把我办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报复我,报复我不知廉耻。
一开始我猜想,那也他一定以为床上的人是姐姐,所以才会跟我做了,可这一次,晴天白日的,我的未来姐夫,却在女生宿舍搞了自己的小姨子,我彻底迷茫了。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从那之后,即便我可以躲着,可我的未来姐夫韩辰,也会经常出现在我面前,对那种事的需要,也越来越强烈。
有时候他会以未来姐夫的名义,请我去他家,姐姐不在的时候,他会在卧房客厅跟我做,哪怕姐姐在,他也不会放过,厨房或者卫生间就把我办了。
他说这样更刺激,说我这种贱货,只配被这样对待,就跟个马桶没区别。
是啊,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发泄欲望的马桶,他想了就找我发泄一下,听说男人做这种事不需要感情,从前我不信,后来才发现是真的。
我被韩辰摁在马桶上,即便知道我在生理期,他也没有放过的意思,从前逆来顺受的我,终于疼的忍不下去。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贱人,可你呢?你这样就对得起我姐姐?”我身子一挺挣脱,转身看向他。
“你没资格说你姐姐,她是冰清玉洁的,而你这种贱货,就跟马桶是一路货色!”
他说完就提上裤子走了。我不知道韩辰为什么讨厌我,还要跟我一而再的发生关系,我更不知道,他跟姐姐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我恨死跟韩辰这种关系,可我又不得不承认,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内心除了痛苦还有愉悦,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种心理。
或者就像韩辰说的那样,我骨子里就是个贱货吧!
就这样,一直到我大学毕业,我跟韩辰都保持着这种不堪的关系。而在这期间,姐姐也国内外积极治疗。
直到毕业那天,韩辰来学校接我,我以为他又要跟我做那种事,可他并没有。
“我跟你姐姐苏雪下周要订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中莫名一紧。
三年了这段关系真的非常不堪,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爱这个男人,而且是爱入骨髓的那种。
其实在韩辰跟姐姐认识之前,我就已经暗恋他,他是我的学长,从我十五岁那年接过他颁发的奖状,这男人就住进了我的心里,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过。
爱一个人是卑微的,所以即便我被他像妓女一样对待,心里还是幸福的。
可现在,这卑微的幸福,终于要结束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再好一次吧!最后一次!”
三年了,我跟他保持三年的关系,除了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全都是被动的,但这次我想主动一回,横竖在韩辰眼里,我就是个荡妇,何不彻彻底底的放纵。
我跟他又在车里好了一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疯狂……
等雨住云消,我主动下了他的车。
我知道,姐姐努力了三年,可能是有人能治好她,如果她能做真正的女人了,那我这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三年了,我守那个秘密太痛苦了,我不想参加他俩的订婚宴,可当我下定决心要离开的时候。
姐姐却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妹妹,当姐姐求你了,再跟韩辰好一次吧!”
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走向正在洗澡的未来姐夫韩辰。
他看到我,似乎并不觉得多意外。
“不是说最后一次,怎么还来?”他冷哼一声将我抵在马桶上,然后像对待一头牲口。
“你这个贱货,离了男人活不了?同样是女人,你姐姐冰清玉洁,你比她差远了。”
他说出那句话,我的内心不禁冷笑。
姐姐冰清玉洁,是因为那件事她从来就做不了,所以她只能靠我这个妹妹满足她的男人,从而维持这段感情。
他插我插疼死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跟韩辰摊牌,把心底藏了三年的秘密说出来。
可这时候,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姐姐带着所有亲朋,几十双眼睛,目睹我跟韩辰不可描述的一幕。
“韩辰,苏菲,你们俩对得起我吗?”
姐姐说完这句,就转身跑了。
等再看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一具可怖的尸体。
她是跳楼死的,从三十多层的高楼跳下来,五脏六腑都震碎了,那张美丽的脸更是面目全非。
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她让我去找韩辰的,可现在我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有人都说是我害死了姐姐,说我是个无耻的贱货,可他们却不敢说韩辰,因为韩辰的地位他们惹不起。
我被千夫所指的时候,韩辰却一言不发,我知道我所有的隐忍再没必要。
“姐姐她是个石女……”
当着韩辰跟所有亲朋的面,我终于说出那个秘密,却根本没有人信我。
我提议尸检,却被韩辰跟我爸妈拒绝,最后我被我爸两个耳光扇翻在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害死你姐姐,还往你姐姐头上泼脏水!”
“我生的女儿,她身体有没有问题我会不知道吗?”
为了证明姐姐身体健全,我爸妈忍着心痛,让法医检查了她的生殖器官。
“苏雪小姐医学性别是女人,这点毋庸置疑!”
那一刻,我彻底懵了。
是姐姐骗了我,可现在我却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下,我不仅成了勾引姐夫的贱货,更成了抹黑亡姐的恶人。
在姐姐的灵堂上,为了给她出气,爸爸把我绑在长凳上,褪了衣裤当着所有亲朋的面鞭打。
“打死你这个不要脸,败坏门风东西!”
我的身体被抽出一条条血印子,汗水混着我的血水流到地上,可比起身体的疼,我的心更痛。
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很多事回头去想细思极恐。
当年那个除夕,我喝醉酒走进韩辰的房间,真的是偶然吗?我跟韩辰一次次幽会,她让我帮她绑住男人,可为什么要泼我一身脏水再去死。
这一切常理根本说不通,她这样做又图什么?可能只有等我被打死,到下面才能找她问个清楚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打死的时候,韩辰出现把我从葬礼上带走。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他给了我家人一大笔钱,那天除了我之外,他从殡仪馆带走的还有姐姐的骨灰。
所以,那一刻我才看清我父母的现实,什么优秀的女儿,什么废物的女儿,都不重要,谁能给家族带来利益,谁才重要。
而比起我家人的现实,韩辰的疯狂,更是是刷新我的认知。
在我被他带回去的第三天,他拉着我到民政局领了证,又在他的豪宅办了场婚礼。
夜晚,我被几个女佣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到婚礼现场。
众目睽睽之下,我跪在他的脚下,女佣递上鞭子,我被当着全城名流的面鞭打。
皮鞭抽打皮肉混着我的凄厉的惨叫声,那场面相当血腥,却没人提出异议,包括我的父母,从他们收韩辰钱的那一刻,我的生死就完全交给了这个男人。
可能是打累了,韩辰收起鞭子,走上前抵在我的下颚上。
“苏菲,我恨你,因为你苏雪死了,我想过无数种方式惩罚你,最后还是决定,把你留在身边一生一世的折磨!”
我看着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新婚之夜,我在轮番羞辱中度过。
等满院宾客散去,我的折磨还得继续。
我被韩辰拖进后院的别墅,姐姐活着的时候,她说要把这做成花房,可现在却成了她的灵堂。
看着灵堂正中间她笑颜如花的脸,我的心中却全是苦涩,韩辰的脸上更是愧疚与悲伤交织着。
片刻之后,他逼我下跪,摁着我的脑袋给我姐姐磕头。
“说,你是贱人,是你对不起你姐姐,你是贱人……”
他简直疯了一样,我的头咣咣撞在地上,羞辱痛苦我的眼泪也跟着决堤。
“我是贱人……该死的人是我!”
我知道,韩辰有多爱我姐姐,就有多恨我。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他能为我掉眼泪,哪怕只有一滴,我偷偷爱他这些年都知足了,可韩辰对我只有恨,他没有马上弄死我,只是觉得痛快的死都是便宜了我。
那之后我成了韩辰名义上的夫人,可谁都知道,我这个夫人就是个名头。
在韩家,我卑微的像条狗,韩辰默认佣人们欺负我,慢慢的我就连吃饱穿暖都成了奢望。
而这些都不是最诛心的,他让我睡在姐姐的灵堂,要我每天跪在姐姐的灵前忏悔,就连他有那方面需要的时候,也从来不让我碰他的床。
他说嫌我脏,我不配。
就像此刻,他想那个了,就在我干活的杂物室,把我抵在门板上做了。
“疼……”
“你这种女人还知道痛,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
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会勾引姐夫的下贱货,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从未把我当女人。
而且每次完事之后,他还会扔给我一粒避孕药。
“别忘了吃药,毕竟你这种货色,不配怀上我的种!”
他的话侮辱性极强,我忍着屈辱当着他的面吞下药,他才穿上衣服要离开。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也可能因为是我生日,想着他也许会对我稍微有点不一样,就撞着胆子问出了那句话。
“韩辰,从开始到现在,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我问出这句话,他停下脚步。
片刻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出那句话,让我往后余生都不敢再有所期待。
“呵呵,你于我而言就是发泄的工具,谁会爱上自己的马桶?”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破败的我一人独自流泪。
我恨我自己,明明这男人对自己憎恶至极,却还不由自主的爱他,哪怕他对我都不如对一条狗好,我还是心甘情愿承受他给的折磨。
被羞辱虐打,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常态,可我却在玻璃渣子里找糖吃,苦中品出了甜,他是对我不好,可我却庆幸能每天看到他。
我承认我真的很贱。有时候,我还会幻想要是能跟他有个孩子,也许一切他就会有所改变。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那段时间我时常干呕,那个也许久没来了。
我一人偷偷去了医院,做过检查之后,医生很高兴的看着我“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
听到那两个字,我的内心无比振奋,我的身体里竟然有了我跟韩辰的结晶,于我而言没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
而更让我意外的是,在那家医院,我除了拿到一张妊娠诊断单,还发现一个震碎我三观的秘密。
那天下午,我回家的时候,韩辰已经回来了。
看到我笑容满面,他似乎十分不爽,不等我走过去,他就上前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我弓着身子被他摁在沙发上。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更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不能承受那些。
“韩辰,不要,我今天身子不方便!”
“哼,你不是来者不拒的吗?那个来的时候不一样浴血奋战……”
“可我……我怀孕了。”
听到这句,他停止手上粗暴的动作,我天真的以为他会因为孩子有所改变。
可下一秒,他却将我整个人扯起来,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贱人!我每次跟你做完,都是看你吃药,你竟然会怀上,说,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韩辰的话,让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我卑微的做他身下的奴隶,任由他轻贱,哪成想他连自己的种都不认了?
那一刻,我的心碎了,我自轻自贱给他发泄,永远都不可能焐热这男人的心,因为这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我疯了!
“哈哈哈……”
我一声狂笑,猛的一巴掌呼在韩辰的脸上。
他被我打懵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欺负了多年的‘贱货’竟然也有不犯贱的时候。
“苏菲你……”
“我什么我?韩辰你口口声声说我贱,其实你这个虚伪的渣男,还有苏雪那个绿茶婊,你俩才更贱!”我破口大骂,骂出了那句我从前说不出口的话。
“你说什么?你敢说苏雪?”
“我就说了,凭什么呀?从一开始我就被她给骗了,她用她的死让我背负恶名,而你韩辰,你更可恶,我是走错了房间,可我没用刀逼着你跟我做那种事,就算第一次你怪我下贱,那之后呢?一次又一次,哪一次不是你见了我就想脱裤子?你才是又贱又虚伪的渣男……”
我把心里想说的都说了,而后趁韩辰不注意,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肚子上连捅了三刀。
眼见我倒在血泊里,韩辰慌了。
“苏菲,苏菲……”
他上前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再不是从前的憎恶。
“韩辰,你折磨我就够了,现在连我的忠诚都要怀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重蹈覆辙,所以我要带她离开。在我死前,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一件震碎你三观,让你后悔做人的礼物!”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化验单递给韩辰,有两张是我的妊娠诊断,另外几张是苏雪的。
待韩辰打开苏雪的化验单,整个人都懵了。
“艾滋病……”
谁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苏雪,竟然是个滥交女,早年她玩儿的很疯,在夜店里乱搞不仅得了很顽固的性病,还染上艾滋病。
所以她当初骗我,说她是石女,事实上她是怕自己病被发现,更怕韩辰会离开她,才会设计让我跟韩辰发生关系,然后让韩辰缠上我的身子,从而带着愧疚不跟她分手。
而一直以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她的死,也有了答案,她的艾滋病治不好了,所以她不想便宜了我,就上演了那场抓奸大戏,让我跟韩辰永远活在愧疚中,永远无法和解。
韩辰知道真相,我已经被确诊死亡。
他抱着我的尸体哭了许久,别人把我装进棺材的时候,他疯了一样不让人动我。
一直到火葬场,她看着我被推进去,变成一把灰。
这世上再没有苏菲这个人了,所有人都会将我遗忘,我知道韩辰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这是我对他的惩罚。
“菲菲,我错了,我知错了……”
“菲菲,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菲菲,只要你回来,要我死都可以!”
幽暗的角落,我看着韩辰痛苦崩溃,内心却再掀不起涟漪,因为我的心死了,被他杀死了。
我人没死,或者准确的说是没死成,当时医生诊断的时候我的确咽气了,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在入殡仪馆的那个晚上,我突然一口气吐了出来。
看尸的大爷,差点以为是诈尸,后来我跟他说了我的故事,他可怜我,就配合我把这场戏演完。
在入炼人炉之前,大爷把我换成了无人认领的女尸,就这样我成功‘死了’。
我连夜坐上绿皮火车,去了北方的一个小镇。
这地方经济不发达,人也不富裕,但这里的人特别好,哪怕是对我这个陌生人,也格外的友好。
在那些热心人的帮助下,我终于有了自己的落脚之地。
七个月后,我的女儿出生了,我给她取名叫苏苏。
那几年,我一边打零工,一边抚养女儿,在周围好邻居的帮助下,我们母女日子虽然清贫却很幸福。
我们简单的生活,几千里外孩子她亲爹继续做他的商业大佬,本以为,我们天上地下,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点。
哪成想,他的公司在离我们小镇几十里的地方,开发了旅游项目。
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