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称自己有重度洁癖,不让我亲近,但却和前男友吻得难舍难分

红茶慕斯 2024-09-27 14:28:59

老婆是重度洁癖患者,从不许我亲她。

但我却意外看到,她和前男友袁博吻得难舍难分。

我提出离婚时,老婆冷冷地盯着我,

威胁我,如果离婚的话,就再也见不到女儿。

我无所谓地耸了下肩,女儿我早就不想要了。

因为我看到——

遗传了老婆洁癖的女儿,允许袁博用她的专属毛巾擦脸。

而我曾误用女儿的毛巾,她却大声吼我:“你脏死了,别再用我的东西了!真的好恶心!”

她甚至对我说:“你走!我喜欢袁叔叔,我要让他当我爸爸!”

1

出差半月回家,打开家门,却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我认识,是我老婆成惜回国不到半年的初恋,也是她的青梅竹马——袁博。

此刻,他穿着睡衣、拖鞋,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看球赛,自在得宛若在他的地盘。

我深感迷惑,“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袁博解释说:“我家小区周围在修路,最近总是停水停电,小惜就让我来这里借住。”

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你这些天一直住在我家?”

他唇角的笑带着股挑衅的意味,“是啊,住了将近半个月了。”

那就是说,我前脚出差,他后脚便住了进来。

见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他也没有半分局促。

反而闲适地拿起桌上的罐装啤酒,仰头喝起来。

他喝得猛了,有几滴啤酒沿着下颚流淌下来。

他立即起身走到洗手间,拿起一条毛巾擦脸。

那条毛巾是我女儿妮妮专用的。

妮妮遗传了她妈妈的重度洁癖,从不许别人用她的物件。

所以我连忙出声阻止袁博,“你别用妮妮的毛巾,她会生气!”

然而袁博却挑眉失笑:“妮妮怎么可能生气?这条毛巾就是她主动提出让我用的啊。”

我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虽说我早就知晓妮妮喜欢袁博,但愿意将专属毛巾给他用的程度,还是远超出我的预料。

毕竟,我曾因洗手后不小心用了她的毛巾擦手,她就气愤地推我:

“爸爸,你是眼瞎了吗?连毛巾是谁的都分辨不出来!”

她将那条毛巾丢到地上,狠狠踩两脚才扔进垃圾桶,语气嫌弃:

“爸爸,你很脏!以后别再用我的东西了,行不行?真的好恶心!”

当时我爱女心切,哪怕被女儿如此嫌弃,依然认为是自己做错事,才惹得她不开心,忙不迭向她道歉。

可刚才袁博那句话,却狠狠打痛我的脸。

我内心涌出难以言喻的伤感,一时无法接受女儿对我和袁博态度的巨大差别。

僵持间,卧房门被打开,成惜走了出来,笑着对袁博说:“我刚把妮妮哄睡着了。”

转头时,她才看见我,蹙眉道:“你不是要出差到25号吗?怎么提前一周回来了?”

瞧她这副表情和语气,仿佛并不欢迎我回来似的。

我心头的抑郁再次加重。

从袁博回国,成惜就经常带妮妮,与他同去看话剧、音乐剧,去野炊、去游乐场……

我表示不满,她便气愤质问:“我是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连个朋友都不能有吗?”

我反驳:“前男友和普通朋友能一样吗?”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成天和前男友搅和在一起?

成惜却持相反看法,

“庄归帆,你的前任不想跟你做朋友,那是你性格有问题!

“我和袁博从小青梅竹马,就算分手也有多年战斗情谊在,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她简直是倒打一耙。

但我拿她毫无办法。

这次出差,我每晚都会打电话了解她和女儿的情况。

可成惜却从未向我提起袁博住进家里的事。

若是我没提前回来,还不知要被瞒到何时。

心里五味杂陈,我难以克制语气中的嘲意: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打扰你们俩旧情复燃了?”

2

闻言,成惜脸色一沉,

“庄归帆,你发什么颠?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

“袁博是我的好朋友,他家房子不能住,我让他来住几天怎么了?”

我完全不能理解,“他没身份证?开不了酒店?就非得来咱们家住?”

成惜愈发不耐烦,

“咱们家有空房间,何必让袁博浪费住酒店的钱?

“而且妮妮喜欢他,这些天有他陪妮妮玩,妮妮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胸口翻滚的怒意,

“现在我回来了,我有时间陪自己的女儿,他可以走了。”

许是我们的争执声音过大,妮妮被吵醒了。

她打开房门跑出来,抱住袁博,大喊道:

“我不要袁叔叔走!袁叔叔最好了,我要让他留下来陪我玩!”

她愤然瞪向我,“要走你走!不准你赶我袁叔叔!”

女儿的话像是锐利的刀子,剐得我骨头都在痛。

但她毕竟是小孩子,我尽力保持镇定,耐心安抚她:

“妮妮乖,袁叔叔有属于自己的家,他总是要回家的呀。”

袁博叹气道:

“是呀,妮妮,你爸爸妈妈和你才是一家人。

“叔叔是外人,你别因为我和你爸爸吵架了。

“如果你爸爸因为我不开心,我会自责的。”

妮妮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喜道:

“我有办法了!袁叔叔,你娶我妈妈,那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又转头命令我:

“爸爸,你和妈妈离婚吧!

“我喜欢袁叔叔,想跟他住在一起!我要让他当我爸爸!”

这两句话的杀伤力,远超出我的承受能力。

痛意在身体内肆虐,我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庄薇妮,谁教你说的这种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爸爸的心?向爸爸道歉!”

被宠爱惯了的小孩子,第一次被我如此严厉的对待,当即落了泪。

她哭着往成惜怀里钻,委屈地控诉:

“妈妈,爸爸好凶,我讨厌他!你让他走,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成惜心疼地抱住女儿,睨向我的眼神带着掩不住的冷意,

“庄归帆,妮妮才六岁,她懂什么?你都多大年纪了,跟她计较什么?”

所以,又是我的错吗?

我就应该把丈夫和父亲的位置,通通让给袁博?

嗓子仿佛被湿水的棉花塞住,我胸闷堵得一时间再无法开口。

此时,袁博茶里茶气地插话:“小惜,你别为我和归帆吵架,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走。”

他摸摸妮妮的头发,“妮妮乖,叔叔还会来看你的。”

3

袁博是离开了,但我们一家三口的裂痕却好像更深了。

这一夜,成惜留在儿童房与妮妮同睡。

而我在主卧,彻夜难眠。

虽然目前的情况很糟糕,但我仍想挽救与母女俩的关系。

毕竟,我是真的爱她们。

所以,哪怕舟车劳顿后,又一夜未眠,累到极致,我仍然坚持在六点半起床,给她们做早餐。

然而,妮妮却将我煮的小米南瓜粥倒进了垃圾桶。

“我讨厌喝粥,我要吃袁叔叔准备的牛奶和面包!”

面对无理取闹的女儿,我忽然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她倒掉的不仅仅是一碗粥,那是我的心意,是我给予她的父爱。

成惜看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垃圾桶,蹙眉道:

“你愣在哪里干嘛?妮妮想喝牛奶,你就去给她热牛奶啊!

“袁博昨天买的吐司,冰箱里还有,你直接拿出来就行了!”

我机械地转身进厨房,将牛奶面包拿出来,放在餐桌上。

妮妮吃着喝着又评价:“你没有袁叔叔弄的好吃。”

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她就是更喜欢袁博弄的。

忍无可忍之下,我想开口教育她,又被成惜制止。

她拉我进厨房,警告道:

“庄归帆,控制一下你自己,不准再训我女儿!你再把她弄哭,我跟你没完!

“还有,女儿为什么不喜欢你、喜欢袁博,你该多反省自己,不要总在别人身上找问题!”

我心知肚明,妮妮嫌弃我管她太严,不让她吃糖和冰淇淋,总是催促她读书写作业。

而袁博却喜欢带她玩,给她买各种零嘴吃。

可我难道不是为她好吗?

妮妮不明白我的苦心,难道成惜也不明白?

我疲惫地倚在墙壁上,强忍着心头的酸涩,问:“成惜,你是不是也……还喜欢袁博?”

不然,她为何总是与袁博站在同一战线?

成惜眉眼冷下来,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实在不行你去吃点药吧!我觉得你可能有幻想症!”

她又一次否认了与袁博有暧昧。

但我已无法给予她完全的信任。

而三天后,在酒吧发生的一件事,更是彻底摧毁我对她最后一点期待。

那晚我与客户应酬,中途出来接电话时,瞥见角落里两个熟悉的身影。

袁博显然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半张身子都压在成惜身上。

而成惜的双手虚虚扶在袁博腰两侧。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浑身一阵发冷。

袁博饱含醉意的声音飘进我的耳廓,“小惜,我爱你,我爱你,别推开我,好不好?”

音落,他吻上成惜的唇。

而成惜……没有推开他。

她的不拒绝给了他动力。

袁博用力将她推到墙上,更加凶猛地啃噬她的唇。

太过刺眼的场景使得我眼泪汹涌。

阵阵寒气从脚底蔓延至头顶,冻得我不停发颤。

成惜有严重的洁癖,她觉得口水脏。

从恋爱到结婚八年,哪怕是亲热时,成惜也不准我吻她。

而此刻,袁博的吻,无疑将洁癖的谎言戳得粉碎。

我这八年,不过是笑话一场。

可我竟然没有勇气上前对峙。

我不想在袁博面前输得太难看。

慌乱地转身,跌跌撞撞地逃走。

4

次日,我直接去了律所,找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将离婚协议书递给成惜时,她先是愣了下,继而莫名其妙地睨着我,“你又发什么疯?”

我揉了下酸疼的太阳穴,“我只是不想再做你和袁博之间的拦路虎。”

她面上带着薄怒,“我说过了我和袁博只是朋友!你能不能别再胡搅蛮缠了?”

“朋友?”我讥诮地笑了一声,“朋友之间也会接吻?”

我早知她会否认,所以昨晚特意拍下吻照留作证据。

她看到我手机里的相片时,神色一滞,随即冷声质问:“你跟踪我?”

“我没那么闲,”我收回手机,“成惜,我不想闹得太难看,如果你不肯离婚,我会把照片发给我们两家的父母。”

成惜倏地站起来,吼道:“庄归帆,你威胁我?昨晚是袁博主动亲我,我并没有回应他!”

“可你也没推开他。”我为自己感到悲哀。

脑海里涌现出我第一次想吻她的画面。

那时,她嫌恶地用手捂嘴,退到距我半米外之处,“不准亲我,口水脏死了!”

或许她嫌弃的从不是口水,而是我这个人。

但成惜仍在狡辩:“昨晚我喝醉了!反应迟钝很正常!”

我不想再与她纠缠,“无所谓了,签字吧。”

她气愤地瞪着我,“你没完了是吧?行,你如果你非要离婚,妮妮只能跟我!你以后别想再见她!”

我无所谓地耸肩,“可以。”

一个对我百般挑剔、颐指气使、毫无亲情可言的女儿,我也不想要了。

成惜愣了愣,“你连女儿都不要了?”

我扯唇笑笑,“不要了。”

她更大声地威胁我:

“庄归帆,你最好考虑清楚!

“如果我们今天离婚,以后你再想求我原谅,我也不会跟你复合!”

我依然是淡淡的语气:“我考虑得很清楚了。”

成惜面色晦暗,“好,好,离就离!”

她打开钢笔,边签字边恼怒道:“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到时候跪下求我跟你复婚!”

她以为我只是一时生气才想离婚。

她以为我爱她和女儿到无法自拔,一定会回头求她。

她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想要她们母女了。

办好离婚手续后,我接到了妮妮的电话:

“再上一节课我就放学了,你等会儿来接我时,记得给我带盒酸奶!”

我将行李箱塞进汽车后备箱,

“庄薇妮,以后我不会再去接你放学,也不会再送你上学,更不会给你做饭。”

她生气了,嗓音变得尖锐:

“你对我这么坏,就不怕我又去找袁叔叔?

“袁叔叔对我那么好,如果他是我爸爸,那我一定幸福死了!”

我淡漠地回:

“我跟你妈已经离婚了,如果你想让袁博做你爸,就赶紧撮合他和你妈结婚吧!”

庄薇妮默了一瞬,失控喊道:

“不可能!你那么爱我和妈妈,才离不开我们呢!”

我懒得再多言:

“庄薇妮,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爸爸,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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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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