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刑警》里,陶维志,老刑警一个,死磕DNA技术那股子劲儿,真是让人又佩服又心疼。 一开始,他跟新技术较劲,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侦查手段才是靠谱的。可案子拖得越久,三个破碎的家庭,受害者家属那期盼的眼神,都像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他急啊,恨不得把凶手立马揪出来。
那种“破不了案,我对不起良心”的执念,让他不得不“死磕”DNA技术。 你看他为了拿到案发现场照片,跟专家组和领导那叫一个软磨硬泡,甚至不惜低声下气,活像个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让人看着怪可怜的。
要说杨雄,他跟陶维志其实也挺像的。 虽然剧里没怎么细说杨雄对新技术的看法,但从他跟陶维志的互动中,也能看出他对新技术的接受程度更高一些,更愿意配合专家组的工作。不过,他同样面临着来自上级和社会的压力,想早点破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基层刑警就是这样,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秦川这个角色,代表的是新一代的刑侦力量,他更注重运用科技手段破案。 DNA技术、大数据分析,这些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剧中,正是通过DNA比对,最终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这无疑证明了新技术在刑侦工作中的重要作用。 不过,秦川对陶维志的“难受感”也值得玩味。
他能理解老刑警的执着和无奈,也能看到他们在技术浪潮下的迷茫和挣扎。 陶维志的“一根筋”,说好听点叫执着,说难听点就是“轴”。他这种近乎偏执的坚持,其实也反映了基层刑警的困境。
在专家和领导主导的侦破过程中,他们的经验和直觉常常被忽视。 你想想,陶维志在案发现场连照片都拿不到,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可不是嘛,现在破案,动不动就DNA、大数据,基层刑警反倒成了跑腿的。 但这也不能全怪专家组,毕竟人家是专业的,术业有专攻嘛。
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也不少。 我之前看过一个报道,说是一个乡镇派出所的民警,为了追捕一个逃犯,三天三夜没合眼,硬是靠着两条腿和一辆破摩托,把人给抓住了。还有的民警,为了破案,自掏腰包买设备,甚至把自己家都抵押了。 你说,这图个啥?还不是为了那份责任,为了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
陶维志的“可怜”,在于他被困在了技术与人性的夹缝中。 他渴望用自己的方式破案,但现实却逼着他去适应新的规则。
秦川的“难受感”,则代表了对这种困境的理解和同情。 这不禁让人思考:如何在技术进步的关注基层刑警的需求,给予他们更多的支持和理解? 说到底,技术和人性并非对立的。技术是工具,人性是灵魂。 好的刑侦工作,应该是技术与人性的完美结合。
我们需要建立更有效的沟通机制,让专家和基层刑警能够更好地配合,让技术真正服务于人,服务于正义。 最终,凶手伏法,正义得到了伸张。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科技还会继续发展,刑侦工作也会面临新的挑战。
我们不仅要关注新技术的应用,更要关注基层刑警的成长和发展,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技术支持和心理疏导,让他们能够更好地适应新时代的刑侦工作,在技术与人性的博弈中,找到最佳的平衡点。 这才是一个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刑侦体系应有的样子。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不妨在评论区分享一下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