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前一天,未婚夫说要带我先去环球旅行。
刚从缅北落地,他就伙同白月光将我绑上一辆轿车。
车子越前开去时,我看着熟悉的环境浑身发抖,连忙央求他们停下车,放我回家。
张昱冷笑连连,让我别再做无用功了,只要把我弄到园区卖掉,就没人再阻止他和白月光在一起。
我流泪大哭,因为要完蛋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两个啊。
这里是我竹马的老窝!
这几年我用尽了手段才逃离他身边。
没想到刚回家,居然又被送回来了。
1
"宝贝,我带你去环球旅行好不好?"
张昱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们先去缅北,那里有最美的翡翠。"
我沉浸在即将成为新娘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他语气中的异样。
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张昱欢欢喜喜的帮我收拾行李,眼神里满是期待。
直到飞机降落在缅北机场,我才发现同行的还有他的白月光——林雨薇。
"张昱,这是怎么回事?"
我攥紧行李箱的拉杆,看着林雨薇挽上张昱的手臂。
张昱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冷漠:
"苏晚,我不会真以为我是来和我旅游的吧?我以为我真的会娶你吗?
要不是为了我家的财产,我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林雨薇将我的行李强行拽开:
“别做梦了,阿昱爱的人只有我,至于你……”
她笑容残忍的看向我,说出的话让我一阵发寒:
“我会将我卖到缅北,让我永远消失。”
听见缅北,我浑身发冷,声音都不自觉发抖:
“我……求求我们放过我,我……我愿意将我家全部财产都赠与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将我送到缅北……”
张昱见我求饶,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他笑容狰狞:
“这就害怕了?我不是爱我吗?爱我就为我去死吧。只有你死了,薇薇和我才能高枕无忧。”
“好了,阿昱,别和她废话了,老板还等着验货呢。”
林雨薇站在我面前,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
她从包里掏出一根针管,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支针剂,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战利品:
“只要一针,你就能乖乖听话了。”
林雨薇拿起手中的针管,笑容愈发阴冷:
“乖,一会就好了。”
针管一寸寸逼近,苏晚呼吸急促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冰凉,掌心却渗出了冷汗。
“不……不要……”
苏晚颤抖着声音,眼睛死死盯着林雨薇手里的针管。
“求求我……不要……” 苏晚声音颤抖,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
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林雨薇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苏晚的心脏上,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苏晚不断哀求,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她不断后退,可针尖还是贴上了苏晚的皮肤,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呼吸骤然停滞,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不……不……” 苏晚最后挣扎着。
可林雨薇的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她尖锐的指甲几乎嵌进苏晚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下一秒,针尖刺入皮肤,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苏晚的体内。
她绝望的瘫软在地上,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彻底消失。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苏晚看见了林雨薇得逞的笑。
林雨薇眼神中带着轻蔑和嘲讽,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反抗。
2
再次醒来时,苏晚发现自己被绑在后座上。
轿车内的氛围压抑到了极点,后座那狭小的空间,瞬间化为一座囚困她的牢笼。
药劲还没过去,苏婉现在浑身发软,毫无反抗之力。
那绳索像是无数细小的锯齿,紧紧地嵌入苏晚的肌肤。
她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背后。
苏晚不断的向祈求他们: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这样会后悔的!”
她看向驾驶位上的张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在我们曾经是情侣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你会后悔的!”
张昱的脸上尽是决绝与冷漠,往昔饱含深情的双眸,如今仿若深不见底的冰窟。
“哼,后悔?我看你是疯了吧?我们为什么要后悔?
只要你死了,你家里的一切就都是阿昱的了,到时候我和阿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林雨薇转过头看向苏晚,嘴角挂着一抹得意又阴险的笑容:
“至于你,就在这人间炼狱中发臭发烂,沦为不人不鬼的怪物吧!”
苏晚叹了一口气,将身体蜷缩在后座上。
望着车窗外越来越熟悉的场景,无尽的绝望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向她席卷而来。
无数痛苦的会议充斥在苏晚的脑海中,记忆中的那人就像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
他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每一滴血仿佛都在诉说着他的罪恶。
杀人于他而言,就如同呼吸般自然,那些无辜者的性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
在他身边五年,他的眼神始终冰冷刺骨,那是一双见过太多死亡却依旧麻木不仁的眼睛。
缅北每一次的烟花,都是用人命换来的。
绚烂的烟花下,是无数个失去生命的鲜活的生命,也是无数家庭的破碎和无尽的悲痛。
每当这时,顾临渊都会抱着苏晚,让她一起欣赏他的杰作。
他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在苏晚的脑子里炸开:
“晚晚,你可千万别学那些不知死活的‘小猪仔’啊。”
“我的晚晚这么娇弱,万一伤着了我是会心疼的。”
“晚晚乖,女孩子受伤了就不好看了啊。”
苏晚将自己蜷缩在后座,看着前面要将她卖掉的两人,不由的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若是让顾临渊知道自己被他们这样对待,他们会不会像阿三一样,被丢去喂狗呢?
“放了我吧,园区的老大是我的竹马,你们把我绑过,去会死的!” 苏晚抬头看向两人。
可他们明显不相信苏晚的话,林雨薇将苏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你疯了吧?找这么拙劣的谎言来骗我们?”
她不屑的冷嗤一声,朝苏晚翻了个白眼:
“园区老大是你的竹马?我还说他是我远房表弟呢。”
“她就是个孤儿,哪来的是竹马?要真是她竹马,那人家怎么不来找她?”张昱道,“我看她就是害怕了,满嘴谎话。”
苏晚看着油盐不进的两人,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3
一阵颠簸后,苏晚被套着头套拽下了车。
周围弥漫着腐臭的气味,那是死亡和绝望混合的气息,潮湿的空气像无数冰冷的小蛇,顺着苏晚的毛孔往里钻。
空气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烧焦味,仿佛这里刚刚进行过什么残忍的行径。
四周不时传来低沉的哀号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怨诉,回荡在这阴森的空间里。
张昱卑微讨好的声音传来:
“各位老板,这次的货可是实打实的好,您看价钱方面?”
头套被掀开,一张狰狞的脸出现在苏晚面前,那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道:
“长得不错,是个雏吗?”
“是是是,老板您放心,给你的货,哪能是二手的?”
张昱连忙附和。
“行了,带下去吧。”
那人话音刚落,我就被两人强行拖走。
苏晚试图说些什么,可嘴巴已经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苏晚被关在了一间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周围关着许多和她一样的少女。
她们浑身是伤,将自己蜷缩在墙角。
苏晚想上前询问情况,却被一个大汉敲击笼子警告了一番。
他的嘴里吐出一连串恶狠狠的话语,他们操着带着口音的方言,大声吼道:
“都别有什么歪心思,到了这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他们的声音如同粗糙的砂纸,刮擦着我的耳膜。
说完,他眼神中透着残忍的兴奋,嘴角歪斜着,露出一口黄牙,冷笑道:
“你以为你还能跑?今天就让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放我出去,你要是敢动我,你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苏晚瞪着眼死死盯着那人,试图威慑住他。
可这句话非但没能镇住男人,反而激怒了他。
他打开铁门,猛地冲进来,男人眼睛深陷,像两个黑洞。
他揪着苏晚的头发,把苏晚的脸强行抬起来。
男人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满脸横肉,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一边收紧力道,一边狂笑着,那笑声像是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老大?小姑娘,你不会以为在这里会有什么霸道总裁英雄救美的故事吧?”
“到了这儿,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乖乖听话还能少受点罪。”
旁边一个瘦高个跟着起哄:“不听话就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出。”
他们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人性的温暖,只有无尽的残忍和贪婪。
旁边有一个女人,眼睛里透着凶狠,尖声叫着:
“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大小姐啊,还那我们老大来威胁我,在这儿你就是最低贱的。”
说完鞭子边落在了我身上:
“在这里,每天都会有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小猪仔’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吗?”
女人挑起苏晚的下巴,笑容阴狠:
“那就是打,打到他们屈服为止。”
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苏晚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他们的笑声。
“行了,别真打死了,日子还长呢。”肥胖男人拦住了女人,“这批货可是老大亲自要的额,真打死了可不好交代。”
“呸!算你运气好,老娘还没打尽兴呢!”女人朝苏晚脸上吐了口口水,气愤的离开了。
苏晚被像块破布一样丢在地上,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叫嚣着疼痛。
眼前的场景被鲜血染红,闭眼额最后一秒,我看见了顾临渊。
他皱着眉神色不悦的看向我,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4
第二天,苏晚是被疼醒的,马仔用叫嫌弃的踢了踢她:
“喂,别装死了,赶紧起来!”
苏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
原本白皙的肌肤如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像是被恶魔用画笔肆意涂抹。她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
头发也乱如枯草,被汗水和血水黏贴在脸颊上。
那些马仔们围在她的周围,脸上满是嫌弃。
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马仔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苏晚,厌恶地说:
“看看这副样子,半死不活的,留着也是个累赘。”
昨天那个瘦猴般的马仔也跟着应和:
“就是,看着就恶心,还不如早点解决了她。”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漠和厌烦。
那个麻子脸马仔双手抱胸,眼睛里透着冷酷,对着其他人喊道:
“找个地方把她活埋了,省得看着心烦。”
苏晚听到这话,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她想挣扎着起身,可是身上的伤痛让她每动一下都仿佛要撕裂身体。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那声音像是被风就能吹散的残烛,在这罪恶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无力。
马仔们找来一把破旧的铲子,在不远处的荒地上开始挖坑。
他们边挖边不时回头看一眼苏晚,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随着坑越挖越深,苏晚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即将成为自己坟墓的土坑。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黑暗无光,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就在那冰冷的铲子即将铲起第一抔土,掩埋苏婉那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身躯时,一阵
脚步声由远及近。
“你们在干什么?”顾临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质问,在这片寂静的空地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打在马仔们的心上。
马仔们面面相觑,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他们,此刻在顾临渊的气势压迫下,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个脸上长满麻子的马仔结结巴巴地说道:
“顾……顾爷,这……这女人不听话,我们……我们只是想给她个教训。”
顾临渊看着眼前的场景,微微皱了下眉头,他薄唇轻启,声音冷漠得如同这园区的黑夜:
“这么点小事也要耽误这么久?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加快速度。”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命令,在空气中回荡。
马仔们听到老大的话,动作立刻变得慌乱起来。
那个脸上有麻子的马仔赶紧又用力地挖了几下土。
每一下都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在为苏婉敲响死亡的丧钟。
其他马仔也不敢怠慢,他们抬起苏婉那具破败的身体,就像拖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朝着那挖好一半的土坑走去。
苏婉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缓缓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求饶的声音,只能用那充满哀怨和恐惧的眼神看着顾临渊。
顾临渊站在那里,冷漠地下令加快活埋的速度。
他的目光从苏婉身上扫过,却未察觉到这是自己曾经放在手心里宠着的爱人。
苏婉的脸因伤痛而肿胀变形,原本粉嫩的嘴唇如今干裂渗血,身上的伤口散发着血腥的气息,那曾经美丽的容颜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对自己百般纵容的顾临渊,竟然真的这么冷酷无情,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哀怨,对顾临渊的愤怒和恨意愈加强烈。
她想要挣扎着起身质问他,可身体的剧痛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那声音像是对这个残酷世界最后的控诉。
顾临渊对此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站在那里,表情冷峻,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婉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消逝,但心中那股强烈的怨恨如同燃烧的火焰支撑着她。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挤出微弱却充满恨意的声音:
“顾临渊,我恨你!”
这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顾临渊的耳边炸响。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熟悉的声音仿佛穿过层层迷雾,直抵他的心底。
他快步走向苏婉,毫不犹豫地拨开那些将要埋葬她的泥土。
只见苏婉浑身脏污不堪,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血污和泥土覆盖。
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里除了绝望还有深深的仇恨。
顾临渊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
他赶忙小心翼翼地抱起苏婉,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他一边抱着苏婉快速朝着园区的医疗室奔去,一边回头恶狠狠地训斥那些马仔“你们这些蠢货,眼睛都长到哪里去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还不快去给我查清楚,是谁把她卖到这里来的!”
马仔们被顾临渊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他们从没见过老大如此愤怒的模样。
那个脸上有麻子的马仔结结巴巴地说:
“是……是,老大,我们这就去查。”
然后一群人就像受惊的老鼠一样四散开来,去追查把苏婉卖过来的人。
顾临渊则抱着苏婉,眼神中满是焦急和心疼,只盼着能快点让苏婉得到救治,消除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