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舔狗得了绝症后,竟提出用全部遗产换妻子帮他生个孩子,我气笑了,妻子却答应了他的请求

炎煌故事汇 2024-05-20 14:51:20

我老婆有个永不言弃的舔狗追求者。

他是老婆最讨厌的类型。

即使被各种打骂羞辱,他仍义无反顾的舔到我们结婚。

如今,他都要死了还不肯放弃!

这次,他釜底抽薪,用全部的遗产换我老婆给他留个后!

1

温煦下班到家,我已经做好一桌饭菜。

“老婆,你回来的正好,赶紧洗手吃饭吧!”

她盯着满桌菜,神情怔楞。

我替她接过包搂她入怀:

“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我,推开我去了洗手间。

怀抱一空,我嗅到了她身上一股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我顿时紧张起来。

“身体不舒服?”

“没有。”

“那你去医院干嘛?”

温煦擦手的动作一僵。

我立马明白,她又是去医院探望舔狗江润了。

我强忍着怒气给她盛饭夹菜:

“他如今的情况,你就算跑断腿也没用,何必徒增烦恼呢?”

确切的说,是徒增我的烦恼。

温煦啪地一声将筷子掷在桌上:

“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一条狗在你身后摇尾乞讨,你都会买根火腿给它,江润快死了,我去看看他有何不妥?”

江润是条舔狗,可你温煦是我老婆啊,你不是两块钱就能买一堆的廉价火腿肠!

我静静的看了温煦良久,才低头继续吃饭。

饭桌上安安静静,再也没有曾经的欢声笑语。

我不想同她争吵,因为毫无意义,不论我如何发狂发怒,都阻止不了温煦偷偷去探望江润。

“他又住院了,我下午请假去看他了。”

“嗯。”

“你生气了?”

“没有,我不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我语气平平,不似第一次听到温煦去医院探望江润时的极度震惊。

吃完饭,温煦去沙发看电视,我收拾碗筷后,坐到她身边:

“咱俩好好谈谈吧!”

我起了离婚的念头,温煦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还有事要加班,明天再说吧!”

她起身落荒而逃。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逃避现实有何意义?

次日,温煦给我发了张餐厅截图,难为她还记得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明白,她是在为昨天惹我生气道歉。

换作以前,若是她筹备特殊节日,我会一蹦三尺高的吹口哨。

因为她的筹备总是充满惊喜和爱,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自从江润患了癌症,她便再也无心给我惊喜了。

我忙完律所的工作提前来到餐厅时,温煦还未下班。

我从六点等到了九点,她都未来。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我知道她不会来了。

我慢悠悠吃完晚饭,鬼使神差去了医院。

在打听到江润的床位后,我站在病房外,像个小偷一样窥视着老婆对别的男人言笑晏晏。

温煦还和曾经一样,一勺一勺亲自喂江润吃饭。

江润依旧不紧不慢含住温煦喂过去的勺子,他脸上幸福的光都快刺瞎我的眼。

唯一的区别是,他身上的病号服愈加宽大了,曾经茂密的头发也因为化疗掉光了。

“温煦,你对我真好!我就是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温煦似乎抹了抹泪水,然后一拳轻锤在江润胸口,像极了我和她的夫妻情趣。

“呸呸呸!讨厌!”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江润顿时慌乱的去帮温煦的眼泪:

“好好好!不哭了啊,我都心疼死了!”

“我答应你,一定长命百岁!”

温煦却哭得更凶了。

江润没心思吃饭了,将温煦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哄着。

2

这两人上演了七年的你追我死命逃,现在俨然换了剧本,叫你追我插翅难飞。

眼看江润的唇离温煦越来越近,我火冒三丈,用力推开了房门。

“你们在干嘛?!”

温煦听到我的声音,立马离开江润的怀抱,红着眼睛不满的瞪我。

“不是说了让你在餐厅等我吗?”

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餐厅已经打烊了。”

温煦的脸色由红转白:

“对不起,我忘了时间,我...”

“我已经吃过了,味道很好。”

在看到床柜上的外卖袋时,怒火便被落寞代替。

新开的餐厅,她都要让江润和我在同一天吃上。

只是和江润相比,我不足轻重。

我再次明白,自己早不是温煦的唯一了。

温煦外出接电话时,我和江润之间剑拔弩张。

我强忍住想揍死他的冲动,尽量平和的道:

“你小子到底要怎么才肯放手?抢我老婆就这么好玩吗?”

这么多年,他追温煦把三十六计玩的通透无比!

苦肉计玩过无数次,都被温煦无情的忽视了。

唯独这次,他得了癌症,终于成功让温煦对他的态度360度大转弯。

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高光时刻!

但于我而言,是历史性的侮辱。

犹记得温煦第一次请假给江润探病时,我像个傻子似的以为是温煦把他打住院了。

我和温煦没结婚的时候,江润缠她缠的紧,见缝插针的各种献殷勤。

温煦烦不胜烦,惹急了会对江润动手,还次次打脸。

江润每次被打了,也能消停一段时间。

但他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伤一好就又卷土重来。

“我都要死了,能玩什么花样?”

“我要是你,就耐心等着情敌死翘翘,而非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跳来跳去。”

得了温煦的青睐,他现在跟我说话鼻孔朝天,嚣张嘚瑟极了。

一旁的病友不懂真相,一副很懂的样子,拍着我肩膀劝我:

“小伙子,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的很,你就算是要撬人墙角,也得等等吧?!”

我什么时候成了撬人墙角的小三?

“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她是我老婆!”

病友却扑哧笑了:

“怎么可能?你老婆会给别的男人端屎把尿洗全身?”

温煦接完电话进来,听到这话,顿时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

在我杀人的目光下,温煦的头越垂越低。

“你这么凶干嘛?”

我还一句话没讲,她就怪我凶?

我气愤的把温煦拉到了消防通道:

“那病友说的是真的?”

温煦垂着头满脸通红:

“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搭了把手。”

搭把手?她管贴身伺候叫搭把手?

我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你不是最讨厌他吗?就因为他生病,你就大转变了?”

温煦被我质问的有些烦:

“你问东问西的,烦不烦啊?我不就是放了你鸽子吗?你跟个快死的人争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直接被她的惊天语录给气笑了:

“他要死了,关我什么事?你探望病人,我没意见,但端屎把尿擦身子就越界了!”

我觉得我的表述,完全没问题,温煦却急红了眼:

“这么多年,他跟在我后面摇尾乞讨一丝不可能的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现在我出于人道主义,顺手给他点帮助,哪里就越界了?”

我不敢相信这是从温煦嘴里说出来的话。

曾经我大腿骨折住院,她忙着工作拢共就去医院陪了我三次,还是纯陪聊那种。

也没见她给我端屎把尿擦身子!

况且,我看江润状态还没病入膏肓呢,她就又是喂饭又是特殊服务,回头他要死了,是不是得给他披麻戴孝?

3

病友吃瓜不嫌事大,躲在门缝里两头挑事:

“小姑娘,你确实越界了,搁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窝囊气?”

温煦却不觉得自己错了:

“他是我老公,却不相信我,这能怪谁?”

我肯定是疯了才会来医院找虐。

明明知道温煦放我鸽子,一定是在陪江润,我却企图来医院证明自己猜错了。

现在好了,我又成了小丑。

我深深的唾弃自己为何要爱得如此卑微。

“温煦,我们离婚!”

我一把推开她,转身离开。

我从不轻易说分手或离婚,一旦说了,就是铁定了心。

温煦深知我脾气,小脸煞白,像朵柔弱的小白花。

她立马跑去同江润告别后挤进了电梯。

江润追出来扒着电梯门,满是殷切的问温煦:

“明天还能来看我吗?我过几天就要手术了。”

不等温煦回答,我主动接话:

“明天我陪她一起来看你,喜欢吗?”

温煦惶恐的看我,江润的表情顿时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回到家,我便和温煦冷战了。

温煦这么爱照顾江润,那我成全她好了!

我连夜拟出离婚协议。

推开主卧,温煦点着蜡烛,穿着蕾丝性感睡衣,可怜巴巴的对我说:

“老公,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早就给你准备了礼物。”

她把自己装扮成了礼物,想取悦我。

可是我对着她,内心没有一丝涟漪。

“签了吧,明天去完民政局,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陪江润,就算照顾到他床上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了!”

温煦扒拉吊带的手,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为何不信我?”

“我去医院看他,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朋友之间哪有什么男女大防?”

江润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多少年了,温煦居然觉得他们之间不用男女大防。

一个谋划多年就为抱得美人归的男人,心里想什么,她温煦岂会看不懂?

“他是瘫痪在床了?还是没钱请护工?需要你上赶着伺候?”

“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对我有这么上心过吗?”

“你明明厌恶他到了听到江润两个字都犯恶心,结果人家生个病,你就眼瞎心盲了?”

“你瞒着我偷偷探望他多少次,你心里没数吗?”

“你的行为已经让我无法理解和信任!如果你是被他的真心打动,我大可成全你们,但是我不想戴绿帽子,更不想被别人骂小三!”

这半年来的委屈,我再也不想憋着了。

温煦一脸受伤,似乎我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你就不能再忍忍吗?我问了医生,他是真的病得很重....”

“那如果追我的女生,要死了,我也这样对她,你同意吗?”

“绝对不可以!”

温煦毫不犹豫回答了我。

“所以我也接受不了!”

巴掌不落自己身上,她不知道疼,我就打个比方她就受不了,为什么她会以为我就能无数次接受这种屈辱?

我们第一次分房而睡,三年的婚姻,在我心里走到了头。

起床洗漱完,我却发现温煦不在家。

离婚协议被她撕得稀烂。

她这是又当鸵鸟躲起来了。

4

我去温煦公司找她,同事告诉我她请假去医院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是死性不改又去陪江润了。

今天这婚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我拿着离婚协议直接去了医院。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就要接受我不奉陪的后果。

到了医院,江润却不在病房。

他的病友见我来了,满是同情的看着我:

“你老婆陪他做检查去了。”

“老弟啊,你自己多上点心,哥哥我一会儿就出院了,没人给你当情报员了。”

我尴尬的对着男人笑了笑,表示谢意。

我有的是时间,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他们。

“16床的老婆是真爱啊,这男人当到这个份上也是有福气。”

16床?那不是江润的床号吗?

看来护士嘴里的老婆就是温煦了。

我立马竖起耳朵听护士八卦。

“这男人是好福气了,可是自己老婆得遭罪呀!”

“你说他过几天就要做手术了,术后存活率都是个未知数,他居然舍得让他老婆体外受精给他留后。”

“又不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非得留个后,回头真要有个好歹,留下孤儿寡母可怎么活?”

我当即脸都黑成锅底了!

“你说的也是,本来治疗癌症就是一大笔开支,男人病重,压力全给到了他老婆身上,这时候要个孩子真是不理智。”

“真爱难评啊!说不得就是她老婆怕他活不久了,心甘情愿给他留个后呢!”

怒火在我胸腔横冲直撞,我努力控制住去找温煦对峙的狂暴心情,假装好奇的问一旁的女护士:

“你们刚说的16床是不是叫江润?”

“你是?”

“我是他老同学。”

“哦哦,我们说的就是他,那个你能当我们刚刚什么都没说吗?传到病人耳朵里,我们要倒霉的!”

我点头应允:

“你们知道他们去哪个科室了吗?”

“就在楼上,你去了就知道。”

谢过护士,我直奔五楼而去。

路过一个科室时,我隐约听到了温煦的声音:

“医生,接下来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比如我需要卧床躺着吗?”

听到这话,我知道护士的话是实锤了。

温煦不同意离婚,却又跟江润体外受精,这是想让我当接盘侠?

“温女士,你不用这么焦虑,人工授精和自然受孕一样,保持良好心态正常作息就好!”

“医生,太感谢您了,回头我老婆生了请您吃喜糖!”

江润的语气里满是兴奋。

我和温煦还没离婚呢,他就把这声老婆喊得颇有味道!

我是万万没想到,江润给我玩的是这个花样!

这比直接绿了我还叫我膈应恶心。

我捏紧离婚协议书,在他们出来前转身回了病房。

“你真来看我?”

江润有些意外我真的来了,看来温煦没同他说我要离婚的事。

不然他这会儿能拽成二五八万。

我冷笑一声,恨不得把江润这瘪犊子千刀万剐。

温煦心虚得不敢看我,低声道:

“我刚就是陪他做了个检查!”

“走不走?”

“嗯。”

温煦像只温顺的绵羊,同我走了。

我直接带她前往民政局,快到时她才发现不对:

“杨旭东,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就别白费劲了。”

我一脚踩了刹车,冷着脸问她:

“难道你觉得我会给江润养孩子?”

温煦猛地转头看我,一张脸瞬间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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